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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金求狗(四畔灯郎)


皱了皱眉头又回去了,发现带刀跑到贺兰承的院子里抱着那个臭烘烘的兔笼子不撒手,他顿觉青筋暴起。
“我说了不能养,我是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是吧?”
贺兰慈觉得今天自己太好说话了,才一天狗就不听话了。
带刀被被灌了一壶的寒潭醉,脑子早就乱成一团浆糊了,看见兔子只想着兔子了,平常放在心里的话全吐出来了。
“我想养。”
见贺兰慈脾气欲发作,贺兰承立马打圆场,说:“他之前肯定没养过这玩意,就让他带两只回去吧。”
“不行。”贺兰慈回绝得很干脆,他讨厌脏兮兮的东西。
这时候带刀看着贺兰慈冰霜一样的脸,不怕死地说:“你说……我有什么…都,都要跟你说,我想要这个……”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来无缘无故被贺兰慈逮住抽鞭子的苦日子了,带刀忽然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本来被打了在屋顶上的唯一乐趣就是看看野猫,有的亲人的野猫还会让带刀摸两下。但是贺兰慈说吵,自己也动手了,现在他就是想养兔子也不让……
越想越觉得做了贺兰慈的暗卫后有多委屈,虽说暗卫是主子的走狗,但是主子也都极其优待自己的暗卫,生怕给叛变了。
自己不仅武功被废,还被迫给主子冲喜……
怎么想怎么难过,眼眶一热无声地落下泪来。
这下子贺兰慈和贺兰承都不知所措了。贺兰慈是想起来自己找事抽带刀的时候,他会无声地流泪,心里十分愧疚。贺兰承是完全没见过暗卫哭,在他印象里暗卫都是铁一般的男子,铮铮傲骨。
贺兰承提议说:“给他养得了,嫂嫂哭的那么伤心……”
贺兰慈脸色铁青地点了点。
带刀看他同意了,从笼子里一手掏了一只小兔子出来,用右手那只兔子擦了擦眼泪,揣进怀里,跟在贺兰慈后面。
贺兰慈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满意了?”
带刀点了点头,不敢看他。
贺兰慈哼了一声,转过身,心道明天酒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真是酒装怂人胆,反了你了。
此刻还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的带刀心满意足地揣着两只兔子,脸上挂着泪痕回去了。

二斗见着贺兰慈跟小夫人回来了,急忙叫上丫头们出去迎接。
丫头们笑脸相迎,却看见贺兰慈脸色不善,而身后小夫人的胸口鼓鼓囊囊的,像是藏了什么东西。
就在丫头们不知道是哭是笑的时候,二斗挺身凑上前,说道:“主子您回来了,要不要给您跟小夫人备上热水?”
贺兰慈没搭理她,而是转过身对着带刀冷冷说道:“拿出来。”
带刀犹豫了半天,看了一眼贺兰慈难看的脸色,把手伸进胸口,掏出来两只兔子。
小丫头们眼睛一亮,“啊,兔子。”
贺兰慈又说到:“你最好现在立马把它们地上,然后乖乖进屋里去洗澡。”
带刀不为所动。
二斗感觉气氛不对,立马陪着笑脸道:“主子您先去洗,小夫人这边我来伺候就好了。”
好说歹说让贺兰慈去屋里沐浴去了。
“还愣着干什么,伺候主子去!”又打发了两个丫头进去伺候贺兰慈。
带刀还愣在原地抱着两只兔子不撒手,二斗用手揉了揉眉心,又扬起笑脸问道:“兔子您给我抱着,先去沐浴好不好?”
带刀摇了摇头站着不动。
来之前二斗已经知道这个男妾的来历了,说是暗卫。那时候还把她给下了一跳,一般暗卫这样名贵的利刃,很少有这么摧残的,想必长公子贺兰慈一定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昨天还因为管账的克扣小夫人银子大闹了一番。
分桃断袖她不懂,但只要是诚挚的感情都值得令人尊重。所以她并没有因为带刀身为男人却为人妾室去看不起他。反倒是好奇他们暗卫的武功是多么卓越超群。
有机会一定要哄着小夫人给她打两招看看。
“那你自己抱着,我们进去洗洗好不好?来,你跟着我。”
听到不用把兔子放下,带刀就跟着二斗进去了。
贺兰慈那边,人早早地躺进浴桶里,热气蒸的他脸颊粉红一片,转眼之间,眉目含情,其中似有水波流转,波澜起伏。
身后屏风外面有两个小丫头手里拿着丝布跟新的衣服等着伺候他。
贺兰慈的声音透过屏风传出来:“东屋那边的箱子里有两块戒尺,取那个紫檀木做的来。”
外面的丫头应了一声,接着就是门响,不一会那丫头就取了戒尺来,停在屏风外,等着贺兰慈的吩咐。
“放桌上吧,过来伺候。”
贺兰慈从水中起身,想着不听话的狗就该好好教一教。
而带刀这边人在桶里泡着,兔子就在周围趴着。因为喝了太多酒,再被热水这么一蒸,带刀时不时洗着洗着就睡着了。
二斗时不时还要看着他,叫叫他,别睡在浴桶里,容易染上风寒。
另外特别贴心地给他灌了一碗醒酒汤。
喝了一壶“寒潭香”,带刀做的梦自然也香甜。
这边的贺兰慈一挨上枕头便也睡了过去。早上小丫头端来早饭便伺候他起床。
等他梳妆完坐在桌子上用早膳的时候,发现不同于以往的饭菜,这似乎是一碗糖水。
木薯粉搓的小圆子,倒上酒酿糖水,再在上面撒上桂花点缀。他嗜甜,想也没想就喝了两大口,但是进口的小圆子既不软糯也不弹牙,倒是有一种在嚼蜜豆的感觉……
他才感觉到不对来……
为何早上好端端给他送糖水来?难道是他昨晚吩咐的?
小丫头似乎是看出贺兰慈的疑惑,笑眯眯地说道:“这是我们小夫人特意送来的,说是特意给主子您做的。”
贺兰慈心道,给我做的?用他那拿刀砍人脑袋的手给我搓小圆子吃?这个场景贺兰慈怎么想怎么诡异。
于是他搁置下汤匙,起身就去找带刀,不料却在院子里碰见了背对着他蹲着的带刀。
身边还围着两只兔子,嘴里砸吧砸吧在吃着自己细心养护的花草,贺兰慈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又看着兔子屁股后面散落的小圆子,猛地睁大了双眼。
这时候带刀转过身,笑着问他:“主子,您吃过了吗?”
贺兰慈气的喘不过气来,指着他说道:“你给我吃的这个?!”
带刀听到后点点头,还捡起地上的小圆子举着给贺兰慈看,“放心吧,我挑的都是最新鲜的给主子您送过去了。”
贺兰慈气的气都喘不匀了,指着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两眼一翻。
再醒来的时候,看着床上的自己,贺兰慈才发觉这是一场梦。
虚惊一场,差点吃上那死兔子的……
想到昨晚那个荒唐的梦,贺兰慈看着桌子上的早饭,一下子没了胃口,甩了袖子,让人赶紧撤下去。
小丫头哪里知道主子又生了什么气,只好连忙把刚摆在桌子上的早膳撤了下来。
贺兰慈拿了桌子上的戒尺气呼呼地朝着带刀那边去了。
一觉醒来的带刀比做了噩梦的贺兰慈还要惊恐,他的脑子想起来昨晚的种种,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
朝着屋里看去,果然有两个毛团相互依偎着,地上还有散落的小黑球……
他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几乎要把被子攥破了。
难怪师傅说酒是害人误事的东西,果然……要是主子来了自己怎么面对他?
心事重重的带刀没什么胃口吃早膳,吃什么都食之无味。
这时候听见屋外传来声音,“已经醒了?”瞬间警惕起来。
开门进来的人正是贺兰慈。“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看着用着早膳的带刀,把拿着戒尺的手背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有眼色的小丫头连忙走了出去,仔细地关好了门。
虽然贺兰慈把手背到了身后,但还是被带刀看到了,见他拿的不是鞭子,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贺兰慈进来后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带刀吃饭,在他注视下的带刀本来就没胃口,这下子更是一点也吃不下了。
他仿佛示弱一般弱弱地喊了声:“主子……”
“吃好了?”贺兰慈漫不经心地问道。
带刀点了点头,膝盖就发软,想立马跪在他面前。
“那就来算算账,真是反了天了。”贺兰慈眯起了眼,从身后拿出了戒尺。
带刀这时候才看清楚那东西的模样,通身黑紫色的一块木板子。不安和恐惧涌上了带刀的心头。虽然比不上鞭子,但是看着也很吓人。
贺兰慈翘起来的腿用脚尖点了点地,刚想说让他跪在脚边,就看到了地上散落的梦里的小圆子,立马皱起了眉头。
难道刚才自己是踩着这东西过来的,他想看看自己的鞋底子,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带刀也看见了那地上的小黑球,又看了看贺兰慈黑的像锅底一样的脸,大气都不敢出。
“二斗!”
屋外拿着银盆子浇花的二斗听见长公子声嘶力竭的叫喊,吓的差点脚下一滑栽进烂泥地里。
立马把盆子塞给旁边的小丫头,扭头跑进了带刀的屋子里,看着脸色不善的贺兰慈,跟一脸慌张的小夫人。地上还有俩毛绒团子跟满地的小黑球。
“赶紧把这里弄干净!备好热水,我要沐浴。对了,他也一起。”
贺兰慈指了指带刀,又咬牙切齿道:“洗好了来我屋里头,不准再穿这身衣服,给我扔了!”
说完本来想气呼呼地出去,结果碍于满地的小圆子,只能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带刀不好意思地对二斗笑了笑,“辛苦你了。”
二斗立马说:“哪里的事,伺候主子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沐浴完了换上新衣的贺兰慈心情变得好一些了,依着床榻,摆弄抚摸着那柄戒尺,就听见外面小丫头的声音。
“主子,小夫人来了。”
“叫他进来。”
带刀这次很上道,进来把门关上之后,立马上前跪在贺兰慈脚边,低着头把手举起来平摊给贺兰慈。
他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是知道那些夫子惩处学生的时候,都是打手板,于是有样学样的也举起了手。
“带刀知错,求主子责罚。”
贺兰慈刺挠他道:“现在这么乖了,昨天晚上喝了酒不是跟我挺硬气吗?”
那把冰凉的戒尺抵着带刀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说说,错哪了?”
“没有听主子的话,还出言顶撞。”
说完戒尺兜着风砸在了手心。带刀一惊,但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疼。难道故意放水了?又觉得自己这般忤逆,主子不应该放水,于是弱弱地问道:
“主子用过早饭了吗……”
贺兰慈:“?”
不过他确实没吃早膳。于是恼羞成怒地喊了一声带刀的名字,拎着带刀的领子就往自己腿上扯,吓的带刀三两下就从贺兰慈的手里挣扎出来。
贺兰慈面红耳赤地站起来,正想甩他一耳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带刀惊慌失措的眼神,又把手放下了。
认栽地跌坐回床上,冷着脸说:“你自己爬上来还是我请你上来?”
带刀在内心挣扎了一下子,又想到主子因为了自己亲自去找了管账的给自己出气,不愿意再干忤逆主子的事。
硬着头皮往贺兰慈的腿上爬,但就是用胳膊撑着,不肯把小腹和胸膛压在贺兰慈腿上。
贺兰慈心道麻烦,一下子按住他的腰给他按了下去……
带刀立马挣扎了一下说:“我怕压坏您……”
贺兰慈哼笑了一声,说道:“你当我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吗?”
带刀心道确实是大小姐的脾气,但是他不敢说出来。
贺兰慈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挥起戒尺,朝着浑圆的部位狠狠砸去。心里恶狠狠地想道,让你说我没用早膳,给你点颜色看看。
因为隔着衣物并不是清脆的竹笋炒肉的声音,而是闷闷的响声,带刀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能打开心了,好放开自己。
这边的贺兰慈一边抡板子一边训话了。“什么时候都得听我的话,就算喝酒也不能忤逆我,听见没?!”
带刀羞的已经把脸埋进了臂弯里,哑着嗓子说了声“是”。
贺兰慈停了手,问道:“知错了?”
带刀以为结束了,特别认真诚恳地说道:“知错了。”
贺兰慈的板子接着砸了下来,让带刀有点猝不及防。
“知道错了就好好受着,不听话的狗就该罚。”
原本挨揍也心里开心的带刀这时候又萎靡了,还以为主子在意自己了,左右还是把自己当狗。
指谁咬谁指哪打哪的走狗。
房间里静的很,只能听见戒尺沉闷地拍在肉上的声音。贺兰慈见带刀没动静了,把人掰过来,看看是不是又哭了。
【倾城】
接着对上那双黑亮亮的眼珠子,这是立马要哭的节奏。
虽然贺兰慈心里想,活该,就是打哭你,让你不听话。但是人真哭了他比谁都慌,比起让人哭,哄人笑更难。
于是他拍了拍带刀的腰,示意他起身。
带刀老老实实地起来后,又跪回自己脚边上,乖顺的样子让贺兰慈很满意,捏过他的脸亲了一口。
“听话些,我就疼你。”
不听话,我自有另一种“疼”法。
【作者有话说】
贺兰慈:哼哼,打不哭你带刀:主子用过早饭了吗……
贺兰慈:…?

被他亲了一下的带刀有些发懵,毕竟不久前还在贺兰慈手下挨鞭子。
“兔子可以养,但是只能养在院子最西边。要是被我发现它们咬了我的花草……”贺兰慈狠狠看了带刀一眼,你就会死的很惨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是。”
于是这俩兔子被塞进笼子里,搁置在院子的最西边了,离带刀他们住的位置正好是一个对角线。
这进了贺府的兔子也金贵了,每天都是新鲜菜叶,用银盆子浸水仔细洗干净后,再喂给他们。就连兔子喝水的盆子都是银镶玉的。
兔笼每半日就打扫一次,一天打扫两次。还有专门给兔子梳毛的小丫头。
府里的下人见带刀的兔子都是这般金贵的待遇,背后嚼舌根的也不少,说这带刀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还有说他当暗卫当到了主子床上,不知道开了个什么好头,以后的暗卫岂不是都要往主子床上爬了?也有明事理的说这是王爷的意思,带刀这当暗卫的也是不能推脱的。
二斗作为院子里头管事的大丫头,风言风语自然也是听到了不少,她见一个骂一个,见一堆骂一堆。
“兔子金贵那自然是养它的人金贵,容得了你们这些小蹄子嚼舌根?等我告诉长公子看你们还要不要舌头了!”
那群人一听见贺兰慈的名字立马散开跑了,连回嘴也不敢。
贺兰慈是个受宠又没什么活爱闲逛的闲散人,姑苏王手底下奔波的累活全交给贺兰承去办了,但是权力却全在贺兰慈这里,这贺兰承想干些什么还得跟贺兰慈上报,得到了他的首肯才能做。
如此一来,想惩治他们这些人简直是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嚼舌根的也不敢了,毕竟贺兰慈的烂脾气摆在那里了。
贺兰慈虽然很闲散但是也不是天天在家,时不时就有狐朋狗友引他上酒楼喝两杯。他出手阔绰长的又好,带出去既有面子也有里子。
江临舟是他狐朋狗友里面关系最铁的一个,他家是经营着最大的暗卫买卖生意的藏云阁的少阁主。他说今晚汪家那小子请客。
贺兰慈白他一眼,说:“是你差那几个钱还是我差那几个钱?”
江临舟笑了笑,道:“你可以顺便套一套他船口运的那批货,听说是个人。”
汪家那小子汪故是个出了名的好色酒徒,不知道又从哪里偷运了个美人过来,掩人耳目,说是送的货。
贺兰慈才没兴趣管他运送了个东美人还是西美人。
江临舟冲他招招手,然后附在他耳边说:“那是个神医。”接着又坐回去,“听说这小子常年泡在女人堆里,身子骨都被掏空了,年纪轻轻就不行了,又因为舍不得跟他这里的女人分别,竟然把那神医运过来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冷落了江临舟的带来的小跟班。
身为暗卫的带刀一眼就看出来那小跟班跟自己是一样的人,又见他腰间有异样,上去说道:“能给我看看你的刀吗?”
那小跟班正无聊到拿树枝子在地上画圈圈,他还以为这个呆头呆脑的带刀不会跟自己说话呢。
“额……给。”
那小跟班从腰间摸出来一把刀来,冷硬的玄铁拿在手里竟有种叫人发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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