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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金求狗(四畔灯郎)


带刀用手摩挲着那把刀,指尖触到刀尖,那小跟班眼疾手快地注意到了,立马制止道:“别碰!”
可是已经晚了,带刀的手指已经被利刃割破。
那小跟班拿过他的手,说:“这刀是用人血开过刃的,很锋利。”
贺兰慈跟江临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走过来看时,便看见那小跟班和带刀挤做一团。
贺兰慈走过去看见带刀手上见红,仍是痴迷一般握着手上的刀不肯撒手。
“怎么弄的?”
带刀将手指含在口中舔了一下,血就不见了。
还是那跟班嘴快,说:“长公子是我手快,把这刀给了他。刀剑无眼,不小心被利刃所伤。”
江临舟支着头说道:“我们家策川的见鬼是用人血开刃的,锋利的很。”
贺兰慈拿着带刀的手想看看伤的如何,带刀被人捉住手指,“没事的主子,只是小伤。”
见那伤口微笑,泛着皮肉的粉红,仔细看才能看出浅浅的一道口子,应该无事,这才放过了带刀。
又转头去凶被唤作策川的小跟班,说:“这么危险的东西收好。”
江临舟立马大声说:“干什么凶我的人!”
带刀弱弱地替策川辩解,“主子,是我要看他的刀,与他无关。”
江策川在一旁一脸你看这不怪我吧的表情看着他,特别欠揍。
二斗审时度势,这时候拿来新鲜的菜叶子装在银盆子里,给他们一人一个盆叫这两位去喂兔子,留下贺兰慈跟江临舟闲谈。
江临舟听见贺兰慈院子里养了兔子,跟火烧了屁股一样,立马站起来看院子里兔子的影子,果真在那西边角落里看见了两团相互依偎着的绒团子,像是真大白天见了鬼一样,说:“你这养的是兔子吗?”
贺兰慈没好气地说:“难不成是王八?”接着话锋一转又说到:“你这暗卫该好好教教了,没有规矩。”
看人的眼神很不爽,真想给他两巴掌。
江临舟不乐意了,阴测测说道:“你个外行懂什么,这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天才,你信不信他以后会是江湖第一刀。”
江湖第一刀吗?他的带刀也是用刀的,只可惜武功被废了……
江临舟见他不回话,以为他不信“以后你等着瞧,他会是我最锋利最趁手的一把好刀。”
接着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问道:“听说你娶了个男人冲喜,那人好像还是暗卫,难不成是刚才那个?上一次在街上人多眼杂我也没问你。”
贺兰慈点了点头。
而江临舟像是恍然大悟一样,说道:“难怪他要看策川的刀,恐怕是睹物思武功了。”又道:“你碰过他没?两个男人之间真能……”
贺兰慈不耐烦地打断江临舟的话说道:“有完没完,都说了是冲喜来的,我们两个都不愿意。”
江临舟见他恼了,便也不再问,也想过去看看兔子。
贺兰慈却拉住他,问道:“汪故请的那神医除了治那里,能不能接经脉?”
江临舟想了想,说道:“这个我真不清楚,他治男人那里肯定是一绝,但是既然被人称作神医了,应该是有几分能力的,要不这样你先给我看看?”
贺兰慈极其怀疑的目光投到江临舟身上:“你行吗?”
江临舟翻他一个大白眼,说道:“你忘了我们家是干什么的了吗?虽然不会救,但是有没有救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贺兰慈听他这么自信,就叫了带刀过来。
原本俩人喂兔子开心呢,江策川还特别不好意思地拍了拍带刀的肩膀,说:“伤了你真是对不住了。”
带刀摇了摇头说:“是我自己要看的,和你没有关系,反到牵连了你,实在对不住。”
江策川特别大度地摆了摆手,嘀嘀咕咕道:“唉,也不怪你,我以为我这三小姐已经不好伺候了,结果你这大小姐更难伺候。”
带刀想问三小姐是谁,就听见了自家主子叫自己的声音,说了声“失陪”,就跑到贺兰慈那边去了。
“主子。”带刀乖顺地喊了一声,听着贺兰慈的指令坐下了。又听见贺兰慈道:
“把手伸出来平放到桌子上,让他瞧瞧。”
瞧瞧自己被废了经脉的手?带刀一回想起自己武功被废时那种痛苦,简直是生不如死,十几年的努力毁于一旦,不仅是身体上的摧残,更是心理上的折磨。
如今要将这伤疤再揭开给外人看,带刀实在是犹豫……
贺兰慈见他没动作,催促道:“干什么呢,放上来,难道你又要不听话了?”
才被训诫过的带刀还记得戒尺的滋味,倒也不是说疼,是丢人加上贺兰慈教训完后暧昧的态度让他很难适应,立马乖乖地把手拿了出来。
手腕处赫然两道狰狞的褐色疤痕,贺兰慈心里愧疚扭过头去不敢看,江临舟则上前又摸又捏的,让他气沉丹田,接着又去摸他胸口。
贺兰慈见他手摸到带刀胸口处,连忙制止道说:“你干什么呢?!”
江临舟顿时又翻了个大白眼,说道:“还能干什么,我又不是断袖,外行人少管。”
在一通乱摸之下,江临舟脸色越来越凝重,贺兰慈知道希望渺茫了,在他收手后弱弱问道:“如何?”
江临舟看着乖顺的带刀,心道确实是个懂规矩的,比策川懂事不少。
“我就说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养不了暗卫吧,找的都是什么人,自身内力不够,震断筋脉简直是痴人说梦。”
贺兰慈喜出望外,叫到:“你是说他武功没有被废?!”
带刀一听到这里也激动起来,就连放在桌子上的手也颤抖起来。
他说自己筋脉没断?!转过头又想到,那自己确实感觉到无力,跟被废了没有什么两样是为什么……
江临舟叫他安静点,说:“我只是说没震断经脉,也没说他筋脉完好无损啊,虽然费废他武功的人内力不够,但是确实伤到了主要筋脉,导致现在发不了力,跟武功被废差不多。”
贺兰慈瞬间蔫了,腰背都塌了下来,恨恨地说道:“那他武功还是被废了是吗?!”
江临舟摇了摇头,说:“非也,接上经脉再仔细调理身子武功就会回来……只是需要一个懂行的神医。”
贺兰慈眼睛一转,瞬间发光,他激动道:“你说汪故那个?!”

第9章 你说谁色如春花
江临舟立马用手指点在贺兰慈的唇上,“我可没说非他不可,要是他没这个能耐,他总认识有这个能耐的人。”
贺兰慈和江临舟两人眼神一对,一拍即合。
当晚就打扮的花枝招展地赴宴了。
汪故瘦巴巴的,颧骨突出,嘴唇发白,个子也不高一看就是一副体虚的模样,原本笑眯眯地在那里迎客。
只见贺兰慈一身的华服,头发都是经过二斗根根打理过的,没有一丝不美,一丝不滑。又加上个子高挑,身姿挺拔,虽然是男人的骨相,而面皮又貌若好女,在人群里那是鹤立鸡群。
此时笑意盈盈,美眸皓齿地在门口叫了一句“汪兄”。竟让这汪痴儿呆住了半晌才缓过神来,饶是他身边美女如云,却也叫这姑苏玉观音勾走了半天的魂。
“哎呀,贤弟!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贺兰慈心道当然是拿你东西过意不去,送你点破玩意儿。
汪故连忙把人请了进来,贺兰慈打量了一下来的人,几乎全是些纨绔子弟。不过话又说回来,不是纨绔子弟也就不来了。
宴席跟贺兰慈想的一样无聊,佳肴上来的以后,就是看美女跳舞。只见这些舞女肤若凝脂,身轻如燕,像是被风纠缠,自由随性的轻纱。
座上弹琵琶的姑娘脸上个个罩着面,手抱琵琶,倒真是有种欲语还羞的美感。
汪故一行人眼睛微微眯着,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
千金不换“佳人笑”这样的美酒自然也有。
端着上好美酒“佳人笑”的姑娘转着圈给各位公子倒酒,那动作既柔美又利落,倒像是在跳舞一样,确实好看。
贺兰慈满意地酒杯递过去,那姑娘见他容貌美丽、气质非凡,笑的更开心了。但是贺兰慈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假装喝了几口,其实不过抿了两下嘴唇。
坐在贺兰慈旁边的带刀也被满上一杯酒,他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贺兰慈,贺兰慈看他一眼道:“不许。”
喝酒了就跟变成一条疯狗一样。美色误人,酒色误事,不让他喝。
好在带刀也并不是想喝,只是他看周围的人几乎一饮而尽,自己不喝是不是不合群?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宽袖,穿起来也不习惯。
要是能上屋顶就好了……
这样的场合他实在不能适应,就连对面的美人抛过来的媚眼他都不敢接,只假装低头夹菜躲过去。
贺兰慈看他畏手畏脚的样子也不觉得生气,反倒是觉得好玩,笑着对带刀说:“带你见见世面。”
等我继承了父亲王位,你也会成为他们的宾上客。
江临舟这边则和江策川喝的不亦乐乎,江临舟问他:“看上哪个女人了?”江策川想定睛一看,结果发现有好几个穿着舞衣,一模一样的美人在眼前头转圈,根本看不清楚。只乱嚷嚷道:“都好看。”
江临舟又问:“你想睡哪个?”
睡?我睡吗?江策川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也看到自家主子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知死活地摸着他脸道:“想睡你……”
非常小声,说的也含糊不清,但是江临舟却听清楚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的,好不精彩,最后也只是把他的手拿下来,道:“你喝醉了。”
酒过三巡,该客套的也客套完了,雅的来完了就来些俗的了。那些披着人皮的世家公子也都不装了,把美人揽在怀里,让她唱那些没脸皮的艳曲来助兴,还有的竟然爬上去拉扯人家的裙摆,就差解了裤子提枪上阵了。
贺兰慈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真是恶心。
带刀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脸惊恐,那筷子都生生停在半空,听着空间里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贺兰慈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别怕。”
汪故那小子却没有什么出格之举,也可能是威风不再也做不了什么出格的举动,竟然破天荒的说:“还有贵客在这里,诸位稍安勿躁。”
他说的这位贵客自然是贺兰慈,姑苏王疼爱的长公子。
几壶酒下肚,平日里撒泼惯了的人哪里管他贵客贱客,喝了几杯驴尿就不知道姓甚名谁了,竟然径直冲着贺兰慈走过去,看着眼前的美人哈哈大笑起来。
“久闻姑苏玉观音之名,今日得见,真可谓是色如春花啊。就连那‘秋娘’都不及三分颜色。”说着竟然要去摸贺兰慈的脸。
竟然拿自己和那妓子作比,真是活腻歪了,气的贺兰慈脸都发绿了,正待发作,就见一酒杯兜着满杯的酒水,只冲那冒犯的人迎面砸来。
“对不住,失手了。”
带刀虽然不知道色如春花什么意思,但是见那人要对贺兰慈伸手,直接拿着被子砸了过去,自己虽然武功不能用,但是自身力气也够大。
暗卫护主的本能还在。
就那么直直砸过来的酒杯怎么可能是失手,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这是带刀故意的。但是因为那人冒犯贺兰慈在先,也就不好说什么,毕竟对面也不是无权无势的姑娘,而是一个亲王的长子。
那人被辛辣的酒水泼洒进眼睛里,又被结实的酒杯狠狠砸在了鼻梁骨上,疼的他顿时收回了手,躺在地上捂着鼻子直哎呦。
贺兰慈气势汹汹地上前狂踩,不仅踩他头踩他肚子,还往他两腿中间的子孙袋上踩,那力道之重,恨不得给他用脚踩烂。
要是刚才还是直哎呀喊疼,这下子已经鬼哭狼嚎求爷爷告奶奶了。
贺兰慈气没消,仍旧踩着不放“说我色如春花?也不看看我是谁,今天你贺家爷爷打的你脑袋开花!”
那人下场之凄惨,让本来想趁着贺兰慈酒醉偷吃两把豆腐的汪故立马清醒地打消了这个念头。众人都用衣袖遮脸不敢去看,只有江临舟托腮看的兴味盎然。
等到贺兰慈气消的七七八八了,被打的那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喊叫了,只能气在鼻子里面进进出出的有个声响证明人还活着。
这时众人才敢劝起架来。但是都害怕拳头招呼到自己身上,也不敢上前拉架。
带刀害怕主子把人打死,上去把贺兰慈劝了回来,虽然打死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倒也大快人心,但是得不偿失。
贺兰慈临走还踢了一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算你孙子走运,你贺家爷爷今日鞭子不在手上。”
不然绝对抽的你满地找牙,看见我就皮疼。
贺兰慈有条黑色蛇皮做的九节鞭,抽起人来特别疼,几下就叫人皮开肉绽,带刀可是领教过几次那个滋味,确实太难捱了些。
汪故是这次的宴会的主人,自然挺身而出,劝到:“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打打闹了伤了和气。”
贺兰慈一听这话瞬间不乐意了,呸,谁和你们自家兄弟。
眼见着贺兰慈还想发作,汪故立马改口说到那人不是“也未免太可恶了些,竟然拿贤弟取笑,如此折辱人他挨这一顿也不冤。”
贺兰慈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的气才顺下去一点。
今日看来话是问不出了,还受这一堆气,贺兰慈丢下一句“告辞”便夺门而出,带刀见状立马追了上去。
江临舟也趁机说道:“时候太晚了家父催促的紧,江某不宜久留,各位兄台择日再会。”
拽着喝的醉醺醺站都站不直到江策川追了出去。
贺兰慈本来一肚子气,走路也大步流星的,带刀跟在身后腿脚不自觉的也快了起来。结果贺兰慈突然停下,带刀来不及停脚,撞在贺兰慈背上,贺兰慈转身捧起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想起来带刀一脸凶恶拿酒杯砸人的样子,贺兰慈就开心,他养的狗特别忠心护主。
可惜他武功被废,要是武功还在,直接掀了整个宴席都是绰绰有余。
一个神医而已,千百个神医我都给你抓过来。你要武功我给你,你要天下最有名的刀我也给你。只要你把忠心给我,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带刀被他贺兰慈亲得迷糊,就跟训诫了他又亲他一样发懵,不知道为何主子又特别开心起来,明明刚才还因为有人冒犯而大发雷霆。
身为一条主子身边的走狗,他确实不懂。也不敢妄自揣测主子的心意。

第10章 先答应还是先挨打
江临舟原本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喝的烂醉的江策川,追着贺兰慈跑,却看见贺兰慈转身亲了带刀一口……
一时之间脚步停住了,也回头看了看满脸潮红的人,立马嫌弃地扔在了地上。倍感糟心。
贺兰慈再往前走走,就看见了江临舟跟江策川骑来的马,毛发发亮,肌肉健壮,一看就是好马。于是拍了拍带刀的肩膀,眼神却往那马上飘。
带刀懂了他的意思,立马翻身上马,紧紧扯住了缰绳。好像是料想到这性子烈的马被不是自己主人的人骑了之后会大发雷霆。
任凭那马如何嘶叫,哪怕是抬起前蹄,带刀也只是紧紧用腿加紧马腹,双手死死揪着缰绳不放手,贺兰慈看准时机也翻身上马。
江临舟一看不对,立马嚷道:“你们俩干什么呢!”
贺兰慈上马后紧紧搂住带刀的腰,将脸贴在他后背上,感受着凉夜里温暖的体温。
听到江临舟的声音,扭头笑道:“江兄如此大方,借在下骑一骑又有何妨?”
说着便抽出一只手狠狠拍了带刀的屁股一下。
“驾!”
带刀又惊又羞,让马跑,拍我做什么……但还是很听话地让马跑了起来。
“别回家,带我绕城跑几圈醒醒酒。”
“是。”
带刀不认识路,只管叫马跑起来,跑的快了,像是乘风而去一样,倒真是让他跑到城外的草地上来了。
风声在耳边呼啸着,夏夜的天空特别轻特别透,撕开纱帐后便能窥见清亮的明日。
满山的蝉鸣倒像是山在鸣叫。
我不见山,山自来。
马儿跑过草地又绕着山脚打转。往下则能看见满城的灯火通明。好一个昌盛的王朝,人民安居乐业,一片祥和。
马儿却渐渐放慢了脚步,一向沉默寡言的带刀忽然说话了。
“主子有没有觉得今晚似曾相识?”
贺兰慈当然觉得相熟,他的马术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由上一任带刀亲自教的,那时候他个头来不及那人的下巴,仍要自己爬上马,身后就坐着那人。
“手一定要抓住绳子才不会被马甩下来。”
“腿夹紧,控制马的方向,别让马带着你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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