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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养出了敌国战狼(孤星血泪)


裴岐顿时停止了交谈,开口道:“请他进来吧。”
过会,卧房的门被打开。陈令材迈步走进来,行礼道:“微臣参加太子殿下。”
“免礼。”裴岐手背在身后。看向他。
“不知道殿下昨日休息得如何?身体可以不适。”陈令材笑着询问。
“尚可。”裴岐道,“多谢陈知府的款待。”
“应该的。”陈令材道,“不知殿下要在这洛州城待到何时,是即刻启程,还是修整几日再启程?”
“休整两日。”裴岐道。
陈令材面色一喜,他道:“既然如此,殿下这两日便在知府休息如何?这样也方便。”
裴岐点头:“那就麻烦陈知府你了。”
“不麻烦。”陈令材笑道,“微臣为殿下准备好了早膳,不知殿下要不要用膳。”
“自然。”裴岐点头。得到他的应承,陈令材当即让侍从布菜到桌面上。
“这是微臣特地微殿下准备的早膳,还望殿下不嫌弃。”陈令材客套道。
“陈知府你太过谦逊了,你精心准备的这些都让孤很满意。”裴岐道,“孤要用膳了,陈知府作为洛州城的知府平日里应该有不少事要忙吧,孤便不麻烦陈知府了。”
“那微臣先去处理事务了。”陈令材笑着退出了卧房。
等那陈令材离去,裴岐转头望向瞿白遗,“白遗你也过来一起吃吧。”
“谢殿下。”瞿白遗笑着走到他身侧,“不过殿下,先让属下验一下毒。”
瞿白遗用银针把桌面上的饭菜都试了一遍。没有什么异样。
这早膳是一些清淡的细粥。裴岐吃完一碗粥,放下筷子,望向瞿白遗道:“你昨日一直守在外边,这会吃饱了,便去休息吧。”
“属下去休息的话,殿下你该怎么办?”瞿白遗不太赞成道。
“我在这里待着,你没休息好之前,哪里都不会去,我不会有事。”裴岐道,“你不休息好,等启程的话,要是遇到凶险,怕是不太好发挥。”
瞿白遗道:“属下听命。”
说完,瞿白遗转身离开卧房,走向一边的厢房,进行休息。
裴岐看着桌面上留下来的残羹冷炙,眉目微皱起来,着实是想不通这陈令材突然对他这般友好是所谓何事。
是借此来打探他的消息,方便后续动手吗?裴岐思考了一会,让守卫通知知府的侍从,把这些残羹冷炙弄走了。
陈令材得知这个消息,赶忙又到裴岐的卧房,恭恭敬敬道:“殿下用好了早膳吗?不知道殿下有没有兴趣到这洛州城逛逛,领略一下这洛州城的风土人情,这几日是洛州城的花月节,比以往要热闹许多。”
“明日吧。”裴岐道,“舟车劳顿了几天,孤和护送的侍从也累了,先让他们修整一日,今日孤待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殿下言之有理。”陈令材笑道,“那殿下好好休息吧,微臣便不侵扰殿下了。”
裴岐点头。陈令材转身离去。裴岐瞥一眼那道略显肥胖的身影,不禁心生起一些嫌恶。
在这知府待了一日,陈令材都表现得很殷勤。到也没有出什么意外。第二日,陈令材便邀请他去逛这洛州城。裴岐也没有别的事,便答应下来。
他们穿了便装在这洛州城的街道上走动。陈令材跟在裴岐身侧给他介绍这洛州城花月节的由来。
因为这洛州城靠近边境,不似京都景色宜人。边境很少能看到京都那样百花开遍。但是这洛州城花这几日却是不少。到处都是来组团赏花踏青的百姓。
花月节,有一个由来已久浪漫的传说,传说曾经有一个姑娘和一个少年相爱了。但是后来因为打战,少年被迫参军,不得不分开。
姑娘因为太过想念她的爱人,便每一日买一颗花种子撒在洛州城的土地上。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终止了战争,少年归来那一日。那一日被姑娘栽下的花奇迹般全都开了。
为了纪念这个日子,所以他们就举行了花月节。
这真是一个浪漫的故事。不过这世间真有这般痴情长情之人吗?裴岐表示怀疑。
“那边有猜花迷活动。”陈令材指了最热闹的一处笑着问道,“不知道太子殿下有没有去观看一下。”
裴岐朝那拥挤的人群望去,点了点头:“那便过去看看。”
其实裴岐很少逛街,在京都,他都是待在东宫,如果不是一些特殊的日子,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出宫。看到这么热闹的地方,裴岐不免生起了一些兴趣,他微点了一下头。迈步过去。
猜花谜的场所周围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一阵花香袭来。里里外外都是人,把这个场所堵得水泄不通。裴岐站在人群中,看着里面的场景。
这里的猜花迷是把谜语写在花瓣上,参与者先是找出花瓣上的谜语,一柱香的时间,答最多者获胜,然后再说出谜底。一阵馨香,甚至有蝴蝶在上边缠绕。
裴岐正看着热闹。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响动,一个乞丐突然冲撞进人群。把前方看热闹的人撞得摔了个四仰八叉。后面的人顿时如同作鸟兽散,乱作一团,互相推搡着。
“殿下,小心。”瞿白遗赶忙拉扯住裴岐,避免他跟人群过多的接触。
“你这个臭乞丐,敢抢你大爷的东西,看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乞丐后面还跟着几个大汉,手里拿着长棍。
乞丐撞到了人群,一听到后面的喊声,急忙又爬起来,往前边跑,瞬间整个猜花谜的场所混乱不堪,各种呼救咒骂辱骂声,不绝于耳。
“殿下,我们走。”瞿白遗直觉不妙。
“好。”裴岐自然知道待在这混乱的地方不妥,转身刚想离去。推搡的人群便朝裴岐冲撞而来,裴岐被一撞,手臂突然一疼。
瞿白遗伸手扯住裴岐,把裴岐护住,然后揪住罪魁祸首:“殿下,你没事吧。”
“我没事。”裴岐看向手臂上的伤口,上边有血迹滴下来。
“你怎么回事,你知道你伤了谁吗?”站在一边的陈令材呵斥道。
“这位老爷实在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突然就被人一撞就伤到你了,请老爷原谅。”那小厮般模样的中年男人惨白着脸求饶道。
“你手里怎么有刀?”瞿白遗冷着脸问道。
“小的是买肉生意的,方才突然起了暴动,被推搡到这里,我没来得及丢弃,实在对不起老爷,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中年男人哀求道,“小的摊位就在那边,不信老爷你们可以去那边看,小的绝对不是故意的。”
瞿白遗睨视着他,显然不相信他的话:“是吗?”
方才那刀分明就是朝殿下的要害刺去的,要不是他发现得早,这会恐怕殿下便是凶多吉少。想着,瞿白遗就一阵后怕。
“太子殿下,这个人就交给我吧。”陈令材道,“微臣一定会好好查明真相,给殿下你一个交待。”
裴岐捂住胳膊,微皱起眉头,望了一眼那一脸求饶的中年男人,再看向陈令材,再看向一边还在推搡来推搡去的人群。
“不劳烦陈知府你了,孤让白遗亲自来审。”裴岐道,“白遗,你带好他。”
“是殿下。”瞿白遗瞬间压制住那个中年男人。
“饶命啊,老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那中年男人还是在不断地求饶。
陈令材看了几眼那中年男人,跟中年男人对上目光。中年男人求饶得愈发起劲了。瞿白遗嫌弃他聒噪,抬手便撕掉中年男人衣服的一角,把那破布塞到中年男人嘴里,堵住他的嘴。中年男人哼哼几声,挣扎不开。
裴岐瞥一眼被制服的中年男人,看向陈令材:“陈知府,看来这街是逛不下去了。”
“微臣真是考虑不周,不仅让殿下看了笑话,还让殿下差点受伤,微臣真是该死。”陈令材一脸愧疚道。
裴岐没理会他,转头就回去了。瞿白遗一边揪着那个中年男人,一边护送着裴岐离去。
陈令材见这裴岐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模样,心中重哼了一声,不免有些不屑,不过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太子而已。但是一看到那被瞿白遗抓着的中年男人,心里不禁一慌。

裴岐迈步回知府府邸。瞿白遗紧紧抓着那个中年男人。
陈令材脸上挂着一抹牵强的笑意,在裴岐身边毕恭毕敬,鞍前马后的赔笑着。
裴岐没怎么给他脸色。待回到知府府邸。陈令材笑道:“太子殿下,微臣看你不日便是要启程回京了,现在又要审问涉嫌刺杀你的人,未免太过繁忙,微臣时下正巧得闲,不如微臣来帮殿下断案吧,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贼子敢伤害殿下。”
“不用。”裴岐道,“孤还不至于这点事都办不了。”
眼看他坚持,陈令材没辙地望了那个中年男人一眼。那个中年男人被堵住嘴巴,只能哼哼出声。
“殿下,微臣能跟他说一句话吗?”陈令材道。
“看来陈知府,你认识他?”裴岐冷着脸看他道。
“自然是认得的。”陈令材笑道,手心里捏了一把汗,“他是这带的屠户,因着靠近知府,平时办案的时候遇着一两次。印象之中,他为人老实,上有老下有小,这次可能他真不是存心伤到殿下的,方才人多,虽然一时眼盲冒犯了殿下,也该责罚,但微臣认为,殿下还是不要太过严苛才好。”
裴岐淡着脸反问:“孤都还没有审问他,你就这般认定孤处事严苛吗?”
“那自然不是。”陈令材急忙行礼道,“是微臣太过果断,冒犯了殿下,还请殿下处罚。”
裴岐哼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陈令材开口道:“殿下,容许微臣跟他说一句话吧,他家里的人应该还在等他,过会,得不到他的消息该是着急了,微臣可以给他托一句话。”
裴岐眉目一皱,偏头望一眼他,接着又望向瞿白遗,沉默不言。
陈令材看着他沉默的脸,脸色闪过一抹阴郁,不过他收敛得很好,没有人能察觉。
过一会,裴岐道:“既然陈知府你这般关心他,那孤就应了这个请求吧,省得有人说孤冷血,白遗,你让那个歹徒跟陈知府说一下话吧。”
“是,殿下。”瞿白遗押着那个中年男人到陈令材面前。扯开他堵在他嘴角的破布。
一能开口说话,中年男人顿时哀求道:“知府大人,请您明鉴,小的真的无意冒犯这位大人的,请你一定要救我啊,我真的是无意的,老天爷啊,真是飞来横祸。”
“你且放心吧。”陈令材道,“殿下是一个明事理的人,只要你没有做,殿下是不可能会平白无故的冤枉你的,等殿下调查完这件事,就会放你回去了。”
“可是小的一家老小全都指望我,若是他们知道我被押送到了官府,他们怕是会想不开。”中年男人继续哀求道,“敢问大人这件事查完需要几日。”
陈令材望向一边:“殿下,这个屠户家里实在是全指望着他,给他关久了,可能会影响他生计,不知道殿下要审到什么时候?”
“你以为孤会待这里很久。”裴岐道。
“那也是。”陈令材笑道,“是微臣考虑不周了。”
说完,他望向那中年男子道:“你且放心吧,殿下不会耽搁你太久,只要你不是故意伤害殿下的,别忘了你家那上上下下十几口人,还有你那卧病在床的老父亲。”
中年男人眼里闪过一抹恐慌,最后咬牙道:“我会的,还希望知府大人能关照一下。”
“自然是会的。”陈令材微笑道,“只要你不犯错。”
“感谢知府大人了,小的无以为报,等真相大白出来之后,一定会感恩戴德的。”中年男人感动道。
陈令材道:“无妨,这是我作为洛州城的父母官应该做的。”
中年男人跟陈令材说完话,望了一眼裴岐,最后认命般的垂下头。
裴岐冷着脸看着他们。这看着可真是一个好官!他心中扬起一抹暗嘲。
陈令材看了一眼那中年男人,心中微松了一口气,看向裴岐笑道:“殿下,好了。”
裴岐望一眼瞿白遗,瞿白遗接收到他的目光,顿时堵上了中年男人,又把他压制住。
“殿下,你若要审问他,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微臣定当全力以赴。”陈令材又笑道,面容可亲。
裴岐淡道:“这些事,就不劳烦知府大人了。”
陈令材行礼道:“那微臣还有事情要处理,便先离开了。”
裴岐微颔首。陈令材再瞥了一眼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对上他的眼眸,陈令材给了一记警告意味的目光,随后便敛起脸,退了下去。裴岐望着他离去,迈步到别院。
到了厢房里,瞿白遗让守卫在四处守着,然后押着那个中年男人进去,把他扔在地上。
“白遗,你来审问。”裴岐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道。
瞿白遗看着他被划破的袖子,关心道:“殿下,要不要先处理伤口?”
裴岐不太在意道:“一点小伤,没事,先审问吧。”
“是,殿下。”瞿白遗扯开堵在中年男人嘴里的破布。中年男人猛咳了几下,憋红了脸,他看向裴岐,大声嚷嚷着求饶道:“这位大人,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你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为了谋生罢,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小的今日就不该出来做生意,不该贪图这花月节的热闹,老天爷啊,真是天公不作美啊。”
“行了。”瞿白遗冷声道,“闭上你的嘴,不该说的废话你就少说。”
中年男人被他这一恐吓,声音收敛了一点。转而又低声求饶道:“这位爷饶命啊,小的真是不是故意的。”
“谁派你来的?”瞿白遗道。
“小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就饶了小的吧。”中年男人磕着头,神色苍白,好似吓破了胆。
裴岐看着他撒泼打滚的模样,冷着脸开口道:“你跟那个陈令材做了什么交易?”
“小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的跟知府只是平时点头之交,知府大人是一个好官,怎么会干这样的事,大人饶了我吧。”那个中年男人叩着头嚷嚷道。
“给我安静点。”见他这般不听话,瞿白遗皱起眉头,拔开腰间的剑,抵在中年男人的咽喉。
那冰冷的剑刃抵靠在喉结处。中年男人一阵哆嗦,瞬间声音就弱下去了许多,沙哑着声音,断断续续道:“小的真不知道,小的只是一介屠夫,怎可干这般忤逆之事,你就是给小的十个胆,小的也是不敢的。”
“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裴岐问道。
“小的不知道。”中年男人道,“但是大人你能跟知府大人走得这般近,一定是非富即贵,就是借给小的十个胆,小的也不敢得罪你的,别说伤到你了,实在是当时的情况太过混乱,小的才会犯下这等大错,但是苍天可鉴,小的,真不是有意的。”
“行了。”对他胡搅蛮缠的聒噪。裴岐也不免有了嫌弃,“孤乃是当今太子,你可知道刺杀太子当归何罪。”
那个中年男人脸瞬间一白,身体有些颤抖,大概也没有料到他的身份竟是这般的尊贵,他声音微颤:“小的不知,小的该死,是小的有眼无珠。”
说着,中年男人就朝自己掌掴了几把掌。
裴岐冷着眉眼看他表演。中年男人扇了自己好几巴掌,抬起头瞄了裴岐一眼,看他没有动静,无动于衷的模样,把手放了下来,猛磕了磕头道:“冒犯了太子殿下,小的该当死罪,但是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还请太子殿下,能饶了小的这条命,小的家里十几口人还指望着小的过活,求您行行好吧。”
“陈令材方才是拿你家人的生命在威胁你吗?”裴岐道。
中年男人眼眸里瞬间闪过一抹慌乱,他道:“小的不知道太子殿下在说什么,知府大人对小的非常好,他不可能干这种事的,真的只是小的不小心的。”
“你方才说你跟陈知府不过是点头之交,如今又说陈知府对你非常好,到底哪句是真的?”裴岐冷问道。
中年男人脸色愈发的苍白,他紧叩着头:“陈知府跟小的是点头之交,但陈知府对我们这些百姓非常啊,是小的父母官,所以小的才说知府对小的好,方才是小的太害怕太无措了,小的才会语无伦次。”
“是吗?”裴岐明显不相信他的话,他道,“倘若你肯坦白,也许孤还能网开一面,饶你和你家人一死,但若是被孤亲自查出来,孤看诛你九族都是轻的。”
后面说出来的话,他语气越来越重,充满威慑力。
中年男人抬头看一眼他冷漠无情的脸,心中一颤,愈发的慌乱,他咬牙道:“这件事小的真的是无意的,没有那么多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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