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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养出了敌国战狼(孤星血泪)


酒席之中,谢骋受尽了吹捧,但他除了几句客套话外,没有半点的骄傲自满。北越皇帝见此,也无比满意。他本来年岁已高,谢骋是他晚年得子,亦是第一个儿子,他刚登上地位那会,百废待兴,南晋国强兵壮,为了韬光养晦,他不得不接受和谈,把谢骋送出去。那是他心中最介怀的事。
如今看来,在南晋那里当质子,谢骋并没有自暴自弃,反而落得这般有勇有谋。北越皇帝是越看他越满意。
吃完宴席。北越皇帝单独叫谢骋留下来谈了一会。等交谈结束,谢骋走出皇宫,回到北越皇帝赐予他的府邸。
“大皇子殿下。”刚到府邸,门口的侍从便对他打招呼。
谢骋微颔了一下首,便迈步进去。他走到正厅里面,望向一边的守卫,开口道:“我吩咐的事干得如何?”
“回大皇子殿下,人已经让统领给抓住了,现在按照你的吩咐,压到了府里。”那守卫恭敬道。
“带我过去。”谢骋道。
那守卫行了一个礼,便往一个方向走。谢骋迈步跟上去。到了一个隐秘的转角,一间厢房外边有几个守卫把守。谢骋负手走过去。
“参见大皇子殿下。”门口的守卫看到他,恭敬地行礼道。
谢骋微颔首:“不用多礼。”
两个守卫站好。谢骋推开门走进去。一个人躺在地上,身体被绳索紧紧捆绑着,头上被套了一个黑色麻袋。谢骋迈步过去。他伸手扯开那黑色麻袋。
那人的脸瞬间就露出来。
许久没有看到光亮,麻袋被打开,耀眼的光线直直照射在他的脸上,崔实不适应地眯起眼睛,过一会,等适应好了,张开眼睛,看到谢骋,微一惊。
谢骋伸手把塞到他嘴里的棉布拿开。崔实猛咳了几声,终于缓和过来道:“我怎么在这里?”
谢骋淡着脸看他,沉默不言。
崔实挣扎了一会:“不管发生了什么,麻烦你给我松绑,我要赶回去见殿下,耽搁了时辰就不好。”
“你不用回去了。”谢骋冷道。
“你什么意思?”崔实皱紧眉头。
“就这意思。”谢骋道。
崔实这会反应过来了,询问道:“是你让人绑的我?”
谢骋没有否认:“是。”
“你绑我干什么?”崔实道,“赶紧把我放开。”
谢骋冷道:“放心,我不会现在杀了你。”
“你居然想杀了我?”崔实顿时提声,“我拼命把你送到这北越来,你就是这样对我的?真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东西!”
听着他的话,谢骋冷嗤了一下,满脸不以为然,随后道:“你只是按照裴岐的旨意而已。如果裴岐让你杀了我,你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
崔实咬牙道:“即便如此,殿下待你这般好,你就这样回报殿下吗?”
谢骋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嘲讽,随后敛下来:“当初为了收拢我,那时我身上所发生上一切都是裴岐的主意吗?”
崔实心中一骇,没想到他居然深究这些事,崔实抿紧唇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不需要你回答。”早就料到他不会说,谢骋也不指望他回答,他更希望那个人亲自站在他面前,想着,谢骋薄唇微抿了一下,站起身,迈步离开。

裴岐吃完手中的肉块,喝了几口水,拿手帕擦了擦手。
“殿下,外边风冷,你且回去休息吧。”瞿白遗见状道。
裴岐微点头。他站起来,回到马车上边。侍从已经为他铺好了榻,裴岐躺下来,闭目休息。
前几日的路程还是很平和,但是接近洛州的时候,裴岐又遭遇到了山贼,幸好此次有应对策略。瞿白遗又在,他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平安地抵达了洛州城。
洛州知府陈令材这次倒是早早守在洛州城门口了。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陈令材行礼道。
裴岐从马车上下来,觑了这陈令材一眼,如此毕恭毕敬的态度,倒是跟先前他来之时天翻地覆,不知道他在搞什么把戏。裴岐微敛下眉眼,迈步到陈令材跟前,笑道:“陈知府,无需多礼。”
陈令材抬起头,看他道:“太子殿下,此去西北,长途跋涉,如今完成了圣上的委托,边境恢复了安宁,如此大功,微臣作为一方地方官,需要好好感谢太子殿下才是,微臣在府邸里特地为太子殿下开设了宴席,不知道太子殿下能不能给微臣一点薄面?”
“好。”裴岐点头,笑道,“那真是劳烦陈知府。”
“不劳烦不劳烦,这是微臣该做的。”陈令材微松了一口气,语气挤出一抹笑意,带着讨好笑道,“那太子殿下,便由微臣引路吧,这边请。”
洛州知府距离城门并不是很远。裴岐重新回到马车,他撩起窗帘,看向窗外,周围有不少百姓在看热闹。同时护卫也不少。不知道这陈令材葫芦里要买什么药。不过他必然不能掉以轻心,比较这陈令材是当今太后的人。
太后对他这个太子也是巴不得除之而后快。
坐在马背上的瞿白遗扯着马绳,拉着马,于马车并肩,看到裴岐撩起窗帘,他问道:“殿下,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没有。”裴岐道。
“殿下,我看这陈令材太过殷勤了些,前段时日,大将军向附近的城池召集粮草的时候,这陈令材可是暗中使了不少绊子。”
“有这事?”裴岐眉目微一挑。
“那是自然,当初我都想让大将军来收拾他一下了,但是大将军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对抗北越要紧,便没有追究了。”
裴岐若有所思:“有相关凭证吗?”
“有的。”瞿白遗说道。
裴岐道:“那留着,说不定日后有大用。”
瞿白遗道:“是,殿下,过段时日我让边境的弟兄们把那些罪状拿过来。”
裴岐点了点头。两人低头聊了一会天。前边带路的陈令材停下马车,从马车上边下来,迈步到裴岐的马车跟前,行礼道:“太子殿下,已经到了。”
裴岐半弯着腰从马车走下来,他瞥了一眼四周。知府外边站了不少侍卫,还摆了阵,看得出这是特地为他的到来而准备的。裴岐落到地面。
“殿下,里边请。”陈令材笑道。
裴岐跟在他身后,走进知府里。知府的宴客厅已经备好了酒和菜。打扮得极其漂亮妖娆的侍女在等候着,裴岐在陈令材的恭请下坐上了主位。
等裴岐坐好。陈令材才把目光放在裴岐身边的瞿白遗身上:“瞿副将,您也请。”
瞿白遗抱着手中的剑,神色俾睨地望了他一眼,没有什么好脸色。
陈令材瞧着他这副高傲的模样,心情不免有些不悦,不过也不敢表露出来,敛下眼里的不满,脸上挂着笑。
瞿白遗道:“陈知府如今对我这般客气,倒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瞿副将说笑了。”陈令材皮笑肉不笑,满是讨好。
瞿白遗低哼了一声,在裴岐身边的座位坐下。
陈令材在裴岐另一边坐下,对周边的侍从吩咐了几句,那个侍从走了出去。他对周边等候的侍女道:“还不快过来时候太子殿下。”
“是大人。”几个侍女应声,便走到裴岐跟前。
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袭来。裴岐看着迎上来的侍女,微皱起了眉头,他道:“你们留一个下来侍候就行了。”
“太子殿下,不满意微臣的安排吗?”一直关注他一举一动的陈令材听到他的话问道。
“没有。”裴岐道,“孤很满意,只是孤不太喜欢与女子这般接近,你换一个男侍从过来便好。”
“那属实是微臣招待不周了。”陈令材笑道,“你们退下吧。”
那几个女侍从退了下去。陈令材让一个男侍从上去侍候。
他倒了一杯酒,把酒杯握在手里,朝向裴岐道:“太子殿下,此去路程辛苦,微臣敬太子殿下一杯。”
裴岐身边的侍从非常有眼力见地给裴岐倒了一杯酒。裴岐正欲拿起来回敬。瞿白遗道:“殿下,当心。”
说着,他拿出一根银针,探向酒杯。银针没有什么动静,瞿白遗道:“可以了,殿下。”
被他如此扫兴。正捧着酒杯,陈令材脸色不免有些不太好,但是又不好发作出来,只能看向瞿白遗道:“瞿副将真是够谨慎的。”
瞿白遗瞥他一眼,没好气道:“谨慎些总没错,毕竟太子殿下身份尊贵。”
“瞿副将说得是,是微臣多心了。”陈令材笑道。
裴岐拿起酒杯敬向陈令材:“感谢陈知府的热情款待。”
“这是微臣应该做的。”陈令材回敬道。
裴岐喝了几口,放下酒杯。
陈令材拍了拍手掌:“来人,给太子殿下上菜。”
吩咐完,他望向裴岐道:“太子殿下,微臣特地让人给你准备了歌舞曲目,这支歌舞团可是由洛州著名的几位妓艺组成。”
“陈知府有心了。”裴岐淡道。
陈令材笑道:“应该的,只要太子殿下满意就好。”
菜陆陆续续上来。裴岐望了一眼,桌案上的菜系琳琅满目,很是精致丰盛,比他在边境的吃食好上不止一点。想到他外祖父这么大的年纪还在边关镇守,而这陈令材吃得油头满面的,还要暗中阻挠他外祖父召集军粮,属实让裴岐心生厌恶。他敛下淡眸。
“殿下,属下给你试一下毒。”瞿白遗道。
裴岐点头。瞿白遗拿着银针一一给他桌案上的菜试毒。
陈令材看着,禁不住又道:“瞿副将就是这般放心不下吗?微臣怎么可能害太子殿下。”
裴岐眉目望向他,语气略重:“这是必须流程,倘若陈知府有异议,可以向父皇禀报。”
因着前代不少皇亲被周边的近侍毒害。所以南晋从建朝起便立下规矩,只要是皇子以上身份,外出吃喝时,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有资格检毒。
陈令材顿时噤声,过一会赔罪道:“是微臣不识抬举冒犯了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责罚。”
“无妨。”裴岐淡道。
没察觉到饭菜有问题,瞿白遗收回银针:“殿下,可以放心吃。”
裴岐点头:“麻烦你了。”
瞿白遗笑道:“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妓艺走进来,在宴席前开始了唱跳。裴岐抬眉观赏着。
陈令材时不时就注意着裴岐的神色,显然在揣摩着他。裴岐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跳舞的歌妓。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在打什么主意。
曲毕,陈令材笑问:“殿下,对这些歌妓可是满意。”
“尚可。”裴岐从身材妖娆,容貌艳丽的歌妓身上收回目光,拿起酒杯喝了一杯酒。
“微臣再敬殿下一杯。”陈令材拿起酒杯向他敬酒道。
裴岐回敬了一下,喝了几口就放下。
一场宴席下来。陈令材格外的殷勤,不停地找机会敬裴岐酒,裴岐喝得不算多,但到底是酒量不行,脑袋有些晕眩,他揉了揉眉头。
陈令材见状道:“太子殿下可是喝醉了,微臣特地给殿下准备了厢房,不如殿下先留下来休息。”
“不需要,殿下回驿站休息即可。”没等裴岐说话,瞿白遗就开口拒绝道。
陈令材笑着劝说道:“这驿站跟知府上的环境差不多,瞿副将何需多此一举,何况殿下看起来也喝醉了,这就近休息,也不用多折腾,岂不是对殿下更好?”
“那就有劳陈知府了。”裴岐放下揉着眉眼的手,开口道。
“不劳烦,能帮到太子殿下是微臣的荣幸。”陈令材笑道。
“殿下。”瞿白遗皱了皱眉头,怕他是喝醉了,胡乱答应,再问了一遍,“你确定要留在知府这里,不回驿站休息了吗?”
“确定。”裴岐道,“白遗,你扶我吧。”
瞿白遗没有办法,只能随了他。
陈令材掀起眼眸望着裴岐糊涂的神情,眼里闪过一抹阴狠,不过很快他就敛了下去,笑起来:“殿下,这边请。”
裴岐在瞿白遗的搀扶下,跟在他身后。陈令材带他们到后院的厢房。瞿白遗让守卫在门侧看守着,然后搀扶裴岐进去。
这厢房看来陈令材早就准备好了,布置得奢华而宽敞。把裴岐扶进去,瞿白遗望向陈令材:“殿下要休息了,陈知府你可以离开了。”
“明白,微臣这便退下。”陈令材道,“若是殿下有需要,可以随时唤微臣,这所院子里面所有的厢房都是微殿下你和你周边的侍从准备的。”
裴岐坐在桌边的凳子上,微闭着双眼,淡嗯了一声。陈令材转身退了出去。

“白遗,你差人打盘热水还有带干毛巾过来。”裴岐微张开眼眸,望向瞿白遗道。
“是,殿下。”瞿白遗望着他微懵懂的神情,唇角微扯了扯,收回视线,不敢多看,转身喊了一个守卫进来。
守卫进来。瞿白遗让他打水顺便带些干净的毛巾。那侍卫领命离去。
“殿下,要到榻上休息吗?”
裴岐道:“等会。”
瞿白遗没辙,他谨慎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认真观察各个角落,没有看到不妥的地方,微松一口气。过会,守卫捧着装着热水的木盘进来了。
“太子殿下。”守卫道。
瞿白遗示意他放下便可离开。守卫把木盘放在桌面,弯着腰离去。
“殿下,水送来了。”瞿白遗走到裴岐身侧,轻声道。
裴岐睁开眼睛,微湿润的眼眸,看瞿白遗一眼。随后站起来,拿起一遍毛巾放到水盘里,浸湿,微拧开水渍,擦试着脸,这一天不停地赶路,纵使他每日都清洗,但面对这西北的天气,还是染上不少风沙,又参加了一个酒宴,身上全是酒气,浑身不舒服得紧。
瞿白遗看着他这样:“殿下,我来侍候你吧。”
“好。”裴岐也嫌麻烦,便没有拒绝。他被人侍候惯了。
瞿白遗拿过毛巾,沾湿了水,给他擦拭着脸。脸被他碰着,裴岐莫名有些排斥,忍了一会,眼见瞿白遗准备擦拭他的脖颈,他终于控制不住了,握住瞿白遗的手臂,制止他:“这里不用擦了。”
“好的,殿下。”瞿白遗收回手。
“麻烦你了。”裴岐道。
“这是属下该做的。”瞿白遗把白毛巾放到木盘边缘,“殿下是要回榻上休息了吗?”
裴岐微点了一下头。瞿白遗搀扶他到榻边。裴岐坐在榻边,把身上的长袍褪下,脱下靴子。瞿白遗把裴岐的长袍挂在一边的架子上。裴岐摊开锦被,躺了下去。
瞿白遗看他躺下去,转身离开。站在卧房门口,拿起腰间的佩剑,把剑刃拔出剑鞘。
“瞿副将军,你不休息吗?”一边的守卫看着道。
“我来守候殿下。”瞿白遗道,“你们要是挨不住就先去休息,这几天长途跋涉,你们也累了。”
“瞿副将军你也不比我们休息的多。”守卫笑道,“我们怎敢休息。”
瞿白遗道:“无需担心我,我体魄比你们好,去休息吧。”
“谢瞿副将军。”守卫敬了一个礼,便到一边的厢房里面休息去了。
瞿白遗从腰间掏出一个手帕,擦拭着剑刃。
裴岐睁开眼,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微有些愣,随后反应过来。他半坐起身,揉捏了一下太阳穴。掀开被子走下榻,到门口打开门。
便看到瞿白遗守在门口。瞿白遗听到动静,抬起头看他:“殿下,你醒了。”
“你在这里守了一晚吗?”裴岐薄唇微扯了扯。
“殿下,这是属下的职责。”瞿白遗笑道。看着他,他只穿着白色的中衣,松松垮垮的。刚睡醒,整个人都处于凌乱放松的状态。瞿白遗敛下眉眼。
裴岐无奈道:“真是麻烦你了。”
“殿下,属下让人去给你准备洗漱需要的东西吧。”瞿白遗依旧笑着说。
“好。”裴岐转身回到卧房。他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穿好靴子,把架子上的长袍拿下来,套好,束好腰带。
这时瞿白遗拿着洗漱需要的东西进来了。放到桌面上。裴岐走到桌边,开始漱口,接着洗了一把脸,擦干净手上的水渍。
“殿下,头晕吗?”瞿白遗道。
“还好。”裴岐笑道,“倒是你,在门外守了一晚应该也累了。”
“属下不累。”瞿白遗摇头,又不禁询问,“殿下,你为何要给那陈知府脸面,在这里不知道他心里揣了什么心思,怕是会对你不利。”
“如果在这知府待着都不安全的话,那么驿站也更加不安全。”裴岐道,“再说,这么多人看着,他就算再心怀不轨也不敢在这知府害我,除非他不想活了。”
“那也是。”瞿白遗挑了一下眉。
两人正在聊着天,外边传来了脚步声。在外边的守卫道:“殿下,陈知府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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