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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朽鸢木)

连栖前半生无父无母孤苦无依,恋人背弃梦想破灭,巨大刺激下成了个傻子。
后半生被岑厌捡起,悉心呵护。
人人都知岑二爷带回来个傻子,养了好几年,最后还跟人家一起跳了海。
有人捧腹大笑,疯子配傻子,真是活该天长地久。
连栖也觉得。
但他实在是太痛了,他想推开那扇打不开的窗,想化作海面上低旋的鸥鸟。
可没想到,岑厌跟随鸥鸟而去了。
再一睁眼,连栖发现自己又回来了。
他变成了连家走失多年的幼子,母亲心疼摸着他的脸,喊他小宝。父亲黯然垂泪,对他心疼不已。哥哥揉着他的头,说会帮他打跑所有坏人。
连栖再也不是没人爱的小傻子了。
但他的身边,也找不到岑厌了。
连栖这才发现,原来不是岑厌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岑厌。
看到脸上没有疤痕,戾气未掩略带嚣张的年少版岑二爷,连栖这次没有任何犹豫,一下扑进他怀里。
然后把手缓缓收紧。
岑二爷燃着的烟都掉了。
岑厌是讨人厌的私生子,他被母亲诅咒,父亲嫌弃,人人对他敬而远之,偏偏连家新找回来的小少爷对他视如珍宝。
一步也离不开他,天天缠着他要抱。
岑厌一尝到这被依赖的滋味儿,便再也舍不得放下。
只是不知为何,他总发现小少爷锁骨上多出的咬痕,脖颈上的鲜红印记,那是宣示主权的挑衅。
偏偏连栖还茫然睁着眼睛,继续朝着他撒娇。
岑厌咬牙切齿,掐住少年的下巴,低头像条狗一样在身上嗅了一个遍,问他是哪个畜生干的?!
连栖楞楞摸了摸嘴唇,喏喏说:“畜生,你吗?”
岑厌:……?
直到后来岑厌才知道,每隔一段时间他会陷入沉睡,而上一世的岑二爷便借机而入,取而代之。
连栖傻傻分不清,让亲就亲,让抱就抱,乖巧的不得了。
岑二少嫉妒的要疯了,狠狠亲回一城。
#说!你到底更喜欢谁!#
#我和他一起掉河里,你先救谁#
#你果然不爱我了#
连栖慢吞吞想,当然是都爱啦,他还爱妈咪爹地哥哥陈姨……
#博爱小宝#
攻受双洁
注:前世栖宝有过男朋友,但是渣男!遇人不淑!
内容标签: 都市 豪门世家 天作之合 重生 甜文 万人迷
主角:连栖,岑厌 ┃ 配角:连父连母连渝 ┃ 其它:无
一句话简介:陷于深渊,总有人朝你伸手
立意:无论身处何境地,不轻言放弃

窗外朦胧,雨雾弥漫遮天,隐约窥见几抹碧色。
青年站在窗前,他身形过于清瘦,以至于肩胛骨撑起宽大衬衫,空荡下是修长笔直的腿。
连栖指尖轻触玻璃,冰冷传遍全身。
外面大雨倾盆。
连栖想,他应该赶不回来的。
似为了映衬他的猜测,窗外出现一抹黑色。
有人撑伞回来了。
连栖眼瞳是极浅的琉璃色,他安静不动时,睫毛低垂,像某种乖巧无辜的小动物。
可此时他瞳仁一缩,呼吸不经意放缓,没什么动作,但不难看出。
他受惊了。
房屋昏暗,伴着门锁解开的声音,柔和灯光落了满屋。
皮鞋哒哒声响起,连栖仿佛才想起什么,慢吞吞把垃圾桶的药瓶翻出来,欲盖弥彰裹了好几层纸,塞到垃圾桶最里面。
面前笼罩一道黑影。
有人弯下腰,熟悉的木质香充斥连栖的鼻尖。
接着一道似叹非叹的声音响起:“宝宝,你又乱吃东西了。”
连栖睁着那双琥珀似的眼睛看他。
是讨好之色。
可面前人并未领情,一根手指强硬掰开他的唇,连栖惊慌的舌尖被他抓住,长驱直入,另一只手箍着他的下巴,挤压着他脆弱的咽喉,连栖感觉喉里一阵翻江倒海,最后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几个药片湿哒哒落到地上,男人全然不嫌脏,掐住他下颌,手指继续搅动。
温热滚烫的液体落到他手上,连栖掉眼泪也不出声。
直到他再也吐不出来一点东西,面前的人才放过他,柔软的纸一点点擦干净他的面容。
阴影离开,洗手间传来冲水的声音。
连栖迟钝地,轻轻偏了下头。
他想,这是自己好不容易偷到的药。
就这样吐了,有点可惜。
其实若有另一人在场,一定会诧异于房间的布局。
明明空旷的房间仅有两人,还都是成年人,可家具所有尖锐处都被牢牢裹住,厨房所有刀具不见踪迹,落地窗外无数铁栏树立,像安全的囚笼。
连栖平缓呼吸着,但很轻,若不是胸膛有起伏,他简直像个毫无生机的软体娃娃。
很快岑厌走出卫生间。
这时他的面容才完整暴露在光线中,男人身量极高,肩宽体长,堪称完美的身材。可偏偏一道从耳后爬到左眼的疤痕破坏了这和平,他眼珠极黑,点缀在疤痕中,戾气横生,是令人生骇的长相。
他走过来,伸手把连栖打横抱起,这时连栖却像条濒死的鱼,啊了一声,在他手里弹了一下。
是微不足道的反抗。
连栖被他放到餐桌前,岑厌熟练替他绑起微长的头发。
他直勾勾盯着,面前是碗虾仁粥,炖的软烂。只是连栖看的不是粥,而是碗里圆润的瓷勺。
“没有叉子。”
岑厌低声解释。
连栖纹丝不动,依旧直直盯着。
“不许用叉子。”岑厌语气突然冷下来,脸上疤痕随着说话扭曲。
连栖被吓得一抖,悄悄瞥了眼男人,伸手拿起瓷勺。
他小口塞着粥,但吃的有些急,呛了一下,岑厌伸手在他嘴边接住吐出的粥,扯过纸巾擦拭他唇周。
岑厌脸色很冷,他仍记得上次给连栖做了牛排,就去个厕所的功夫,连栖竟然拿着有些钝的叉子去划自己的手臂。
连栖说自己失眠,岑厌每天固定只给他一颗安眠药,没想他每次都藏在舌尖下,偷偷到厕所扣出来,攒了二十多颗,趁今天他出门办事,一口气全吞了。
甚至他还知道避开监控偷吃,岑厌心底戾气翻涌,可接触到连栖湿漉漉的眼神时,他又心软了。
连栖放下汤勺,眼巴巴看着他,没有岑厌的指令,他不知道该去做什么。
他害怕岑厌。
但有时又任性地,恣意地骑在他的头上。
连栖大脑有些空白,很多事情他记不清。
每天无意识的抽离,无穷无尽的噩梦,以及坐在窗前发呆,幻想自己是那只飞翔的海鸥,只是偶尔会被雷暴击落,他和它们打招呼,求它们带自己走。
每次下雨时,连栖又会觉得自己是朵潮湿的蘑菇。
他慢吞吞想着,如果自己有毒就好了,他可以掰掉一块吞进肚子。
就像现在,连栖想,那个陶瓷勺子好像可以敲碎。
他可以用碎片割断自己的手腕。
就再也不用难过了。
似看穿了他的想法,岑厌倾身,把他抱起来。
连栖被放到柔软的床上,眼睛依旧圆圆睁着。岑厌知道自己没必要软下语气,连栖不会听,干脆凶狠开口:“不睡觉明天没有故事书。”
连栖这下安分了,乖乖闭上眼睛。
轻轻带上门,窗户打开,这里是一座小海岛。
下过雨咸湿的海风灌入,吹得岑厌衣裳鼓起,他指尖亮起火星,烟雾弥漫,被海风一路带走。
烟灰缸早已堆满,岑厌掸落烟灰,黑眸静静看着窗外。
这座岛只有一间屋子,两个人,一座塔。
他和连栖在这里生活了两年。
他遇到连栖的时候,对方蜷缩在半人高的铁笼里,瘦的跟只猫儿似的。
好不容易养胖了一点,也只有一点。
岑厌那时脸已经毁了,说不出什么原因,他出手把连栖买了回来。负责人点头哈腰,劝他想清楚,因为连栖是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
岑厌想,傻子配疯子,那岂不是他妈的天长地久。
连栖刚带回来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他一碰就抖,哭着去咬他,打他。
岑厌烦的要死,他不是什么好人,也别指望他有多温柔,不让碰他就把人绑了,两个人每次接吻都满嘴血腥,偏偏岑厌上瘾似的,任凭对方怎么咬他也不松口。
连栖那么瘦,腰他一只手就掐得住,跟条鱼儿一样在床上蹦跶,这个时候岑厌就凑过去亲他,低声哄着。
后来连栖乖了很多,让张嘴就张嘴,就睁着眼睛看他,是琥珀色的。
很可爱,很乖。
直到一次岑厌不在家,连栖躺在浴缸,手中紧握水果刀,瞳孔已经涣散。
细瘦手腕一道深可及骨的刀伤,浴缸几乎成了血池,岑厌目眦欲裂,吓个半死,疯了一样把人送进医院抢救。
更没想到,在连栖出院后的两个月,他又吞药了。
这下岑厌终于意识到不对了,他带着连栖去看心理医生,他们这才发现连栖一点也不傻,只是大脑受过刺激暂时封闭记忆。
他求生意志很低。
简单来说,谁也救不了他,他不想活。
岑厌带着连栖远离城市,来到这座小岛上,尽管效果甚微。
两年,连栖自杀三次。
加上这次,四次。
岑厌抿了下烟蒂,眸里是掩不住的戾气。
他这两年一直在查连栖曾遭遇了什么。连栖没有父母,在孤儿院长大,岑厌看过他小时候的照片,脸白嘟嘟的,特别可爱。
这么乖的小孩,学习成绩优异,坚韧努力,本该被很多人喜欢。直到高中,连栖埋藏心底的性取向被恶意揭露在人前。
岑厌都能想象到,在这个年纪,给予的恶意往往是最纯粹,也最伤人的。
毫无疑问,连栖被孤立,甚至遭到校园欺凌,他煎熬到高考,上了个不如意的大学。
连栖很有天赋,可以说是百年难遇的天才设计师。
岑厌和连栖生活的这些年,哪怕他早已失去记忆,可脑子里还是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天马行空。
岑厌那时正是最难熬的时候,他整日抽烟酗酒,自我封闭。即便如此,他也听说过那部火爆大江南北的《囚鸟》,也是后来,他才知道这副作品的作者其实是连栖。
连栖被抄袭了,抄袭者是他最信赖的男朋友。
岑厌也是很晚才得知,连栖所谓的男朋友,不过是高中霸凌者的同伴,他们高高在上,设计圈套看猎物挣扎,觉得实在是有趣至极。
后来这群渣滓还没玩够,甚至偷偷迷晕连栖,运到国外把他当宠物拍卖。
岑厌手都有些抖,他无比庆幸自己出了手,把连栖带回家。
手中的烟节节折断,眼底一片阴霾。
欺负过连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连栖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他好像变成一弯游鱼,最后被深渊吞噬。睁眼时一脑袋的汗,他本能张口想喊岑厌,最后又慢吞吞坐起来,把衣服一件件套好。
好香,连栖探了下头。
岑厌正在做饭,他把汤焖好。过来抱着连栖把人放到洗漱台,伺候着洗脸刷牙,最后用毛巾一点点擦干。
吃过饭,连栖犹犹豫豫,他眼巴巴看着岑厌。
在连栖眼里,他每次自杀后,岑厌总会百依百顺他一段时间,所以这时候他提点要求,应该不过分。
连栖扯了扯岑厌的衣角。
“怎么了宝宝。”岑厌低头在他唇角落下一吻,这种程度的亲密连栖不会拒绝。
“我想。”连栖小声开口:“我想出去,走一走。”
生怕岑厌不答应,连栖急忙抱住他:“求,求求你啦。”
半晌,岑厌叹了口气。
他终究是心软了。
海风阵阵,岑厌很高,几乎一手就能把连栖抱起来,连栖坐在他的小臂上,眼里是许久不见的开心。
岑厌把帽子给连栖带好,轻轻把人放下来。他先一步踏入海水,感觉水温不凉才让连栖过来,他踩着水踏踏跑过来,岑厌一把就捞住了他。
“鱼。”
连栖指给他看。
岑厌点头,夸他太厉害了。
突然,连栖似乎看到了什么,抬起头愣愣不动了。
原来是一群海鸥结群飞了过来,低低掠过海面,自由又洁白。岑厌本来在看着连栖,突然他敏锐地,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连栖还在看,他看的那么认真。
“我可以变成小鸟吗?”
他认真发问。
“宝宝。”
连栖转头,岑厌知道他不会听,但还是认真开口:“你可以做海鸥,但你要允许我做你落脚的礁石。”
“好啊。”
连栖一笑,是岑厌遇见他以后,见到的最灿烂的笑容。
而这一刻,他心里的不对劲达到顶峰,尖锐的警告掀翻头脑,几乎瞬间,他伸手去抓面前的连栖,可青年就像条湿滑的鱼儿,几步冲进了海里。
海浪呼啸而来,岑厌毫不迟疑跟着跃入。
扑面的海水淹没口鼻,他试图去拉前方轻飘飘的身影。
又一波海浪而来,连栖单薄的身躯瞬间被吞噬,转眼间不见踪迹。
岑厌抓了个空。
很快被绝望和无边无际的海水淹没。
海面恢复平静,唯有海鸥低低盘旋,迟迟不肯离去,昭示着发生了什么。

连栖睁开眼睛,入目是洁白的天花板。
反应有些迟钝,连栖慢吞吞动了下手指,他没明白这是什么状况,明明自己已经被淹死了。
一旁有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连栖右耳听力很差,是被打的。
可现在他很轻易就听清她们的对话。
“……这粥下次可以熬久一样,小宝肠胃不好,炖烂一点。”
是个温柔的女人声音。
“不知道小宝爱不爱吃虾仁……狗屁!小宝随我哪里随你了,算了你去叫医生,吊瓶好像快空了。”
她说完话,连栖就听到高跟鞋哒哒声朝自己靠近,他急忙闭上眼,接着脸颊感觉到轻柔的温热。
被岑厌照顾了两年,连栖能分辨出她在给自己擦脸,动作很轻,好像生怕擦重了把他惊醒。但除岑厌外,从没人会这样照顾他,连栖身子紧绷,像受惊又警惕的小动物般。
很快,他听到女人略带疑问的声音响起:“小渝你过来,小宝怎么手脚冰凉的。”
“他还在昏迷,这是正常的。”有年轻男人在回话:“…好了妈,让小宝休息会儿,你先出来。”
连栖确保身边没有丝毫动静后,他才抖着眼睫,睁开双眼。
看着手上的针管,连栖抿了下唇,毫不犹豫拔了。
这种事他干过许多次,以前岑厌会搂着他哄他多输会儿,连栖哼唧着,胆儿大着提拒绝,但一对上岑厌的脸,他又不敢了。
地上没有鞋子,连栖跪在床上爬了一圈,干脆光脚跳了下来。
这个小小的房间连栖很熟悉,曾经无数日子他躺在这里,嗅闻着消毒水的气息。
要是他以前这样光着脚,岑厌肯定会凶他。
连栖垂眸,盯着自己的足尖,大脑放空起来。
意识消失前,他好像看到岑厌朝着他游过来,但就在对方伸手抓住他衣角时,一阵巨力推来,岑厌彻底消失在他视线中。
虽然他有些害怕岑厌。
但连栖并不希望他遭遇任何不测,尤其是为了他。
岑厌除了有些凶以外,对他真的很好很好。
连栖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但本能告诉他,除了岑厌,没人对他这样好。
他可以揪他头发,打他巴掌,岑厌只会握住他的手,问他疼不疼。
岑厌会把他扛在肩上,每天照顾他,只是有时冷着脸的样子很可怕,让连栖觉得恐惧。那是无法控制的,植根于身体本能的恐惧。
有时他半夜惊醒,会把岑厌当成怪物,疯狂叫喊着。
每每这时岑厌就压着他,掐着他的脸,一遍遍逼问他看清楚到底是谁。
怪物的脸一再扭曲,最后变成岑厌的模样,连栖轻喘着气,冷汗滴落,琥珀色瞳仁涣散开来。
他回抱住岑厌的腰,小声说是你,是岑厌。
连栖缩到床头,这是一个躲避的位置,他体型瘦小,团成一团,哪怕门口有人进来第一眼也看不到他。
这是连栖警觉时最习惯的姿态。
他探出舌尖,小心舔了舔干涩的下唇。
心中有个微妙的,浅显的念头生了根。连栖总觉得,下一秒岑厌就会进来,把他温柔的抱起来。
他会把自己放在他胳膊上颠一颠,吓唬的他搂紧脖子。
嘎吱——
连栖脊背瞬间僵硬。
他扒着床,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双眼睛去偷看。
可他注定失望了。
照例来填表的护士一见空荡荡的病床,慌乱的转身就跑。
一阵兵荒马乱,杂乱的脚步声四起,连栖捂住耳朵,装作听不见。先前的女人踩着高跟噔噔跑回来,一下就发现了缩在床角当蘑菇的连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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