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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灵异boss反攻略了(小白梨梨)


原来是要讨老婆,殷白点点头:“父亲您自己满意就行。”
“只是那女子身份微贱,怕是登不得大雅之堂。”
殷白听见他说这话,微微皱眉,这殷向南喜欢这女子,却又口口声声说对方身份微贱,那女子嫁进来怕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不过殷白还是面上佯装带着笑意,“只要父亲喜欢,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那女子作为殷家主母,如果能将…”
“她怎么能做得了正妻?”
殷白一愣,只听见殷向南又道:“将她抬做姨太已是给了她极大的颜面了,她那样的人,怎配做我的妻?”
殷向南端坐在上方,笑意吟吟,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捻着佛珠,殷白看着他那副佛口蛇心的模样,实在不明白,既然这殷向南如此瞧不起那女子,又为何要迎娶她进门?
“儿子还没问过父亲,这女子究竟是…”
“你不常出门,所以不知道,她是当今梨园风头正盛的女伶,名叫月芙蓉。”
“什么?!”
殷白猛的攥住了桌角,双眼瞪大,眼神满是不可置信。
他没听错吧,原主的父亲竟然要娶陆望?!可陆望…他根本就不是女子啊!
他不敢想象,若是在新婚夜陆望的男子身份被发现,他的下场该有多惨…他虽对陆望无意,却也不希望陆望因此丢了性命。
“小白,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只是为父的确中意她,做个妾也无伤大雅!”
殷向南以为殷白是忌惮陆望的身世,殷白本想说些什么,但他眼神闪烁了几下,随即掀起衣袍跪在了殷向南面前。
“父亲,您说的不错,那女子的确身份微贱,她不配入殷家的大门!儿子希望您可以重新考虑…”
“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三日后,花轿便会迎娶她上门。”
语毕,殷向南起身便离开了前厅,殷白跪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动静。
陆望现在恐怕还不知道自己要被许配给殷向南…三日后若是进殷家,他男子的身份便会立即暴露,以现在这个时代的规矩礼法,恐怕陆望当场会被打死!
可他无可奈何,如果他擅自行动,恐怕会引起注视,其他亡魂也会注意到他的异常,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深夜,梨园内。
园主正喝着茶水,他一边喝一边抬眼看陆望:
“月芙蓉,我看你依了殷老板算了,他礼金都送来了,你嫁过去再给他揣个崽,到时候殷家还不都是你们娘俩的?”
陆望坐在妆台前,冷笑一声,他的眼神里满是不屑。
“你喜欢他怎么不自己嫁给他?我不嫁。”
“你怎么说话呢?再说,你当时入梨园是签了协议的,无人身自由,白纸黑字,你还想抵赖?”
闻言,陆望狠狠一拍妆台,倏地站起身来,身影高大,那双眼也阴沉沉的。
“当时你也说了,不会随意打发我,答应我有了赎身的钱就放我出去,赎身的钱我早就有了你也知道,我是看在你的知遇之恩上才帮你到现在,你现在竟然想卖了我?”
园主被他堵的说不上话,一张脸涨红了,片刻,他也不甘示弱的将茶盏狠狠摔在了地上,指着陆望说: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情势所迫,我不得不低头!再说了,你嫁给殷老板又有哪里不好?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陆望不说话,眼中满是哀戚,硬生生咬破了口唇。
他是男子,怎么嫁给殷向南?
再者,他的心上人是殷白,他此生唯一想要的也只有殷白一人…他若是嫁给殷向南,的确可以日日见到殷白,可他的身份是殷向南的妾,他与殷白相处该如何自处?
不行…绝对不行!
园主见他撅的像头牛,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和了,他与陆望相识多年,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么多年,陆望从来没有让哪位恩客入他的屋子,只有那个少年…怕是她不愿嫁也是因为这个少年吧。
园主转身准备离去,开门时,他的手顿了顿,侧着脸道:
“你好好考虑一下吧,若是嫁给殷向南,你下半辈子都不需要担心了。”
语罢,他转身离去,只有陆望低着头的站在原地。
良久,他突然发了性,一把将妆台上的东西挥在了地上,甚至将殷向南赏赐给他的彩宝也一齐扔在了地上,像疯魔一般重重踩着。
他双眼猩红,精致的面容上满是不甘。
“什么金银财宝…这都算什么…!”他恨恨的说。
为什么上天待他如此不公,那样的出身,那样的经历,好不容易他也能争取自己的幸福,却被现实再一次狠狠的打击。
仿佛这老天在和他作对一样,可是他不服,他不甘心…可是…
陆望无力的坐在了塌上,双眼空洞。
他又能怎么办,他只是一个下九流的戏子,就算殷向南不娶他,他也是配不上殷白的。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他这样卑贱的人,除了嫁给殷向南,这辈子估计再也看不到殷白。
良久,他闭上眼,无力的瘫倒在塌上。
如今,他嫁与不嫁都是死路一条,若是嫁给了殷向南,不管怎样,至少他可以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心上人。

第24章 男伶5
三日后的婚礼如约而至, 尽管是纳妾,但殷向南也是大摆宴席,众人也发现, 殷白作为殷家长子, 脸色黑的可怕。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毕竟殷家家产庞大, 他又身弱,自然会担心这妾室生出个小儿子与他争家产。
殷白不知众人所想,他手心冒汗, 心中已有了如何救陆望一命的法子,就是不知会不会失败。
传闻原主是天上下来的童子,既然为神明,那自然是心怀天下, 如果陆望男人的身份被发现,他便假装被上身, 然后求殷向南放过陆望一命。
这几日他一直表现出对陆望进门的不满, 想必殷向南也不会深究。
整个殷家锣鼓喧天, 一顶小轿摇摇晃晃从小门进了, 然后由丫鬟领着新娘下车, 众人皆是默不作声, 因为他们发现, 这位新娘的个子,竟然要比殷家家主还高。
沈煜也来参加婚礼了,他与殷白站在人群中, 悄悄附在殷白耳边道:
“真没想到, 你爸竟然看上了月芙蓉,竟然还给她娶回来了, 我听说,为了娶她,你老爸可下了血本。”
殷白不说话,只默默看着迈入前厅的陆望,她和殷向南在高堂前站定,准备拜堂,可殷向南弯下了身子,陆望却迟迟不弯。
人影幢幢间,透过那那摇摆的红盖头,殷白看见,陆望那双黑眸正定定看着他,眸色翻涌成墨,神色是说不出的复杂。
众人见陆望不拜堂,一时之间议论纷纷,殷向南面色并无变化,只是手搭上了陆望的腰,在众人看不到的视角里,他猛的用力,陆望吃痛,发出一声闷哼,身子不受控制的弯了下去。
红色的盖头摇摇欲坠,陆望那双眼从未从殷白身上离开过,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哀戚,就像一个即将破碎的瓷娃娃。
在一声礼成后,陆望与殷向南算是成了婚,陆望被送入了洞房,听着外面宾客的喧闹声,陆望只觉无比凄凉。
多么可悲,一个戏子,在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微贱,他不是没想过逃跑,可他心中深知,他只要离开这间屋子,便会立即被捉回来。
更好笑的是,他竟然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同他父亲拜了堂。
“叩叩——”
有人在叩门,陆望心中一惊,便听见外边传来柔柔的女声:“月姨娘,是家主差我来的,说是有东西要给您。”
陆望没说话,那女子却兀自推开门进来了,她很快的关上门,然后悄悄来到陆望身边,压低了声音:
“月姨娘,我是沈煜少爷的人,怕您忘了他,提醒您一句,他就是那日和送你西洋表的那位青年,少爷让我告诉您,他知道你处境困难,这是他特地为您求来的好东西。”
那女子将一包药粉塞在了陆望手心里。
“这东西可致幻,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您应该懂得如何使用。”
“沈煜公子还说,他会时常来看看您的,当然…是在殷老板看不到的地方。”
语罢,女子便离开了屋子,陆望望着手心里那药包,指尖渐渐收紧。
不用她提醒,他记得沈煜,那家伙望向自己的眼神与殷向南无二,一样的贪婪,估计是想要借此向他献殷勤吧…?不过,他现在确实很需要这些药粉。
陆望缓缓起身,悄步移至桌前,他打开那包药粉,只放了稍许粉末进了合卺酒中,余下的,他贴身收着了。
看着逐渐消融在酒水中的粉末,陆望眼神逐渐晦暗。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就算有天东窗事发,他也要死在自己心上人身边。
活着的时候殷白不喜欢他,那么他希望…殷白可以永远记得他死的时候的模样,不管怎样,他一定要在殷白的记忆之中有那么一席之地。
他要殷白,永永远远记住他。
夜深,殷白躺在塌上,根本不敢睡。
他竖起耳朵听着殷宅的动静,甚至已经提前排练过被上身的模样,就为了那一刻,可直到东方天际露出鱼肚白时,仍然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殷白脑中已经开始猜想,是不是殷向南已经处决了陆望…或者得知陆望是男子后不舍赐死,反而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里,殷白脸色难看极了,睡意全无,他慌慌张张从塌上起身,穿好了衣裳这才打开了门。
门外,小厮正垂着头打盹,见殷白起来了,他很是惊讶,殷白则是说:“父亲新婚,虽是妾室,我也得前去请安的。”
语罢,他便急急忙忙来到了殷向南院里,发现屋子里的灯还熄着,而院内已经有不少奴仆候着了,他一颗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拉住了一个守夜的问:
“昨夜父亲可还好吧?”
“回少爷的话,挺好的,没什么动静呢,兴许是婚礼累了吧。”
没动静?难道陆望已经…
这种想法刚出现,屋内便响起动静,丫鬟们鱼贯而入,里边传来了低声说话的声音,那人声音温柔,音色如山间清泉,一听就知道是陆望的声音。
陆望没有出事!
殷白瞬间感觉自己心回到了胸膛,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他吐出一口浊气,然后规规矩矩退到一侧,静静等着二人现身。
良久,在众丫鬟的拥簇下,殷向南率先出来,而陆望则是恭敬的站在他身侧。
殷白略略抬眼,便看见今日的陆望已经梳起了已婚女子的发髻,他本就生的一副女相,若不是身材高大,无人会猜到他竟然是一个男子。
殷向南看见殷白有些惊讶,“小白,你这么早来做什么?”
殷白收回目光,微微垂首:“儿子来给父亲和…月姨娘请安。”
清晨水露重,这具身子本就弱,殷白没忍住咳了几声,殷向南向来心疼这个儿子,忙唤他进屋,殷白应下,到了饭厅后,从下人手里接过了早茶,作势就要跪下。
殷向南抬手就要让殷白起来,可他还未伸出手,身侧新纳的月姨娘便率先扶起了殷白。
殷白一愣,缓缓抬头,与陆望眼神相对,尽管陆望眼神平静,可他还是从他漆黑的双眼之中看到了汹涌的情意。
炙热的让他心惊。
陆望飞速垂下眼,然后在殷白与殷向南惊诧的眼神中,从殷白手里接过了早茶,跪在了地上。
殷白被她这举动惊到了,连忙就要唤他起身,可陆望却将身子埋了下去,对着殷白一副恭顺的模样。
“侍身感念…殷家愿意容我进门,未嫁进来之前,侍身便已经听到了外边的传闻,侍身再此保证,从今往后,绝对事事会以家主与少爷为先,绝不忤逆。”
“这杯茶,应该是侍身端给少爷喝,侍身这样卑贱的人,怎配少爷敬茶?”
陆望将自己姿态放的很低,殷向南满意的捻着手中佛珠,心中不免暗道,果然是下九流的东西,供人玩赏取乐的戏子,这番做派让他十分满意。
他正是需要如月芙蓉这样的女人,永远做一只愿依附于他的金丝雀。
殷白不愿陆望如此轻贱自己,忙接过了他的茶水,赶忙喝了一口,然后躬身行礼:
“月姨娘哪里的话?您嫁给了我父亲,也算是我的长辈,我…我一定会敬您。”
陆望微微抬眸,眸中眼波流转,看的殷白差点没端稳茶盏。
这陆望胆子也忒大了,青天白日的,在殷向南眼皮子底下就敢…
“月姨娘,你能这样想就很好了,时辰不早了,我也得走了,你昨夜累着了,回去再睡会吧。”
殷向南没有发现异常,他捻着那串佛珠便离开了大厅,在殷向南还未走时,殷白便向陆望微微躬身,随即跟着殷向南一起离开了大厅。
陆望望向他的眼神太过于明目张胆,其中的情意看的他心惊,虽然他与陆望并没有什么,但还是要避嫌。
可令殷白没想到的是,尽管他已刻意避开了陆望,可陆望就像是知道他的行程一般,竟然在他前去学堂的小道上静静侯着他。
他正矗立于满树紫藤花下,紫藤花穗如同帘幕,堪堪遮住了他的眉眼,只能看见陆望那高挺的鼻梁以及水光潋滟的唇瓣,有花瓣落在他发尾上,若是不看他那富有侵略性的漆黑双眸,他倒真的像极了一个温柔的新妇。
他容貌生的好,殷白有一瞬间晃神,在反应过来后,他压低了脚步,下意识便想离开,不曾想陆望却是胆大的很,竟然叫住了他。
殷白无奈,只得定住脚步,看着他朝自己一步步走来。
殷白率先开口行李:“月姨娘。”
陆望闻言,眉头皱起,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殷白:“现下只有你我二人,竟然如此生分吗?”
殷白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压低了声音:“这里是殷宅,四处都是我父亲的人,你最好低调些。”
听见殷白关心自己,陆望面上表情舒展开来,他嘴角噙着一抹笑容:“看来…你心中的有我的。”
殷白听见他这样说,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后退一步,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钟表:“时辰不早,我该去学堂了,劳烦月姨娘让让。”
闻言,陆望果然让开了路,只是在二人擦肩而过时,陆望却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殷白不解的看向他,却蓦地撞进了他漆黑的双眼之中。
陆望双眼之中仿佛有盈盈碧波在荡漾,眼神恨不得能拉出丝来,他的面上一片绯红,温声道:
“我等你…我等你回来。”
“…不必,月姨娘休息去吧。”
语罢,殷白抬脚离开,而陆望则是站在紫藤花下,远远的看着殷白离去的背影,那双眼中满是痴迷。
他说到做到,他会等着殷白回来的…他真的好想和殷白说说话。
尽管和殷白有这样短暂的接触他已经很高兴了,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还想和殷白待的再久一点…
他真的好喜欢殷白啊,真的快要无法忍受了…

第25章 男伶6
殷白下学回来时, 殷向南没回家,在必经之路的殷家花园时,远远的便瞧见一人正矗立于假山下, 那人穿着素白的衣裳, 阳光斑驳在他面上,衬得他苍白的皮肤多了些血色。
他没有带任何服侍的丫鬟, 而是静静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什么人,他的肩头散落着紫藤花瓣。
殷白有些惊讶, 陆望真的在这里等了他一天。
他的心头一颤,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掷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他嘴唇翕动了几下, 终是没忍住,唤了陆望。
“月姨娘。”
陆望身子一怔, 随即抬起头, 那双漆黑的双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随即浮上喜悦, 他抬脚朝殷白走了过来, 看见殷白, 他面上悄悄浮上一层红晕。
“少爷, 你回来了。”
听见他的声音,殷白这才回过身来,陆望如今是他那便宜父亲的小妾, 他实在不应该和陆望走的太近。
殷白微微颔首, 平静的垂下眸子:“天色已晚,月姨娘应该早些回去, 我父亲他也快回家了。”
语罢,他转身就要走,可陆望却更快他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垂首看着他。
陆望的身形本就比他高出好些,此番情景,倒像是陆望将他环住了似的。
殷白警惕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你这是要干什么?”
陆望眼神闪烁了几下,一抹失望从他眼里闪过,他靠近了些,在殷白面前他也不装了,声音低沉的控诉:
“你当真无情。”
“什么?”
“我等你到现在,你也不问问我的情况,你难道不关心昨夜我是怎么从你父亲手里活下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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