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系疯批美人受vs毒舌闷骚腹黑攻
陆尧安是风流不羁的北城四少,谁也不知道他心里装着一个人。
顾钦淮北城四少之首,杀伐决断的顾家掌权人,重度洁癖症患者,但只对一个人例外。
陆尧安和顾钦淮是竹马死对头,从小掐到大,在北城人尽皆知,有陆尧安的地方,就不能有顾钦淮。
陆尧安没想到一次买醉,竟被好友下药送上了死对头的床,事情就开始失控了。
陆尧安成了顾钦淮的贴身助理,为了反抗家族联姻,他从前的针锋相对,变为用尽手段撩顾钦淮,引他失控。
当陆尧安的身份被曝光,需要上台领奖,男人把他禁锢在后台的化妆桌上:“什么时候公开我们的关系?”
陆尧安推拒:“我只是玩玩,你来真的?”
顾钦淮气极反笑,轻咬他的锁骨:“利用我的人情债,就肉偿好了。”
我知你欲擒故纵心机深沉,却为你一笑甘愿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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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苏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热闹非凡的生日宴骤然冷场了。
陆尧安干净清冽的声音,带着很强的攻击性:“顾钦淮,你怎么阴魂不散?你能不能死远点啊?”
“我是来参加生日宴的,与你无关。”
顾钦淮常年板着一张脸,说话总是冷冰冰的,偏偏就是这一张臭脸,非常受女生的追捧。
偌大的舞池里站着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两人面对面站着,剑拔弩张,让整个舞池都沦为了他们的战场。
陆尧安和顾钦淮对视了数秒,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胶着,火花四射,谁都不肯退让半分。
陆尧安戏谑道:“顾少,不是说不喜欢这种无聊生日宴会,今天怎么会大驾光临,难道你也看上苏小姐了?”
“你以为我是你,见到女人就迈不动腿。”
顾钦淮深色墨瞳微缩,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不出一点波澜。
那双宛如深潭的眸,上面吸附着让人致命的毒药,却仍然吸引着人靠近。
他很想知道,当顾钦淮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对方呢。
陆尧安的视线在那双黑色的皮手套上停留两秒,轻嗤一声:“也是啊,至少我不会一天到晚戴着手套,连女人的手都不敢碰。”
陆尧安长着一张雌雄难辨的脸,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浅浅地弯起,脸上总是挂着痞笑,看着在笑,其实眼底藏着森冷的利刃。
他的笑,让顾钦淮觉得很碍眼,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
陆尧安舒服了,他最爱看顾钦淮冰冷的脸上出现点别的表情,尤其是恼羞成怒的样子,刚刚只是激起一点小涟漪,不过足以让他开心半天。
能气到顾钦淮,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舞池底下的宾客炸开了锅:“完了,这下苏家要惨了。北城有谁不知道,有顾钦淮在的地方,就不要请陆尧安,不然这铁定是一场灾难。”
苏家父女面面相觑,他们根本没有请这两个人啊,以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哪请得起这两位。他们要哭了。
众所周知这两位少爷水火不容,从小互掐到现在,这已经是北城公开的秘密了。
“我觉得他们关系挺好的!”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突然说了一句,陆尧安心里咯噔一下,宾客已经沸腾起来了。
“你疯了吧?他们哪里像关系好的样子,每次见面都恨不得打起来。”
“没有啊,上次李大公子说顾少的坏话,陆少把人堵在厕所教训了一顿,还说下次让他再听到他说顾少一个字不好,见一次打一次。”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还好那人的声音很快被众人七嘴八舌的声音盖住了,他只听到一个“李”字,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他那天真的是手比脑子快,等自己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把李嘉昊按在地上了。
但凡重来一次,他肯定找个没人的地方揍。
陆尧安偷偷瞟了顾钦淮一眼,发现顾钦淮没什么反应,心才放下来。
陆尧安没忘自己来苏家的目的,抢在顾钦淮前面跳下舞池,迈着痞里痞气的步伐,挥了挥手,保镖就把准备好的礼物送到苏玲面前。
是三个很大的木箱子,一箱古玩字画,一箱黄金,一箱珠宝,让在场的女人都嫉妒疯了。
“我略备薄礼,希望苏小姐能喜欢,不知能否请苏小姐跳第一支舞?”
陆尧安调皮地眨了眨眼,能给出恰到好处的挑逗,再点到为止,勾得人心痒难挠,却又不会显得很轻浮,他把分寸拿捏得很死。
顾钦淮嗤之以鼻,对陆尧安投掷千金,只为博红颜一笑的行为所不耻。
顾钦淮慢了一步,不过赶在苏玲把放手上去之前,握住了苏玲的手腕:“苏小姐,我有事找你单独谈谈,能否借一步说话?”
苏玲一对上顾钦淮帅气的脸庞,很快就涨红了脸,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虽然陆尧安的身份摆在那,但和顾钦淮没有可比性,陆尧安是个纨绔,而顾钦淮年纪轻轻,已经是顾家的掌权人,选谁已经不言而喻。
“好。”
看苏玲羞答答的样子,陆尧安知道自己又失败了。
这场宴会表面上是生日宴,其实是为苏玲挑选另一半的,这是他反抗家族联姻最后的机会,现在又被顾钦淮搅和了。
既然如此,那大家都别好过。
“顾钦淮,我让你走了吗?”
陆尧安握住了顾钦淮的手臂,将人拽住,笑容立刻消失了,偏过头看向顾钦淮,面色从容淡定,其实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三个人在原地僵持了半天,他和顾钦淮暗中较劲,苏玲已经戴上痛苦面具了,吓得花容失色。
顾钦淮面不改色:“我们出去谈。”
“苏小姐,不好意思,我们有点私人恩怨要解决一下,等我回来。”
陆尧安没理顾钦淮,漫不经意心的视线从苏玲脸上滑过,猛地冲着苏玲放电,唇边噙着他独有的坏笑,最后一句甚至带点哄女朋友的意思。
顾钦淮听完冷笑连连,他一天不骚能死啊。
陆尧安跟着顾钦淮出来,看到男人径直往前走的方向,猛地变了脸色,转头就往回走。
但顾钦淮的后脑勺像是开了透视眼,转身精准地握住他的手腕,拽着他往前走。
冰冷的皮手套磨得他皮肤有点疼,陆尧安低头看着那只手很久很久,虽然不能直接感受到这双手的温度,但力度他见识到了。
他们体型都差不多,他身高略低一点,怎么力量悬殊相差这么大。
等回过神,他才发现和男人走了很远,眼看就要到迈巴赫面前了。
“顾少,上车就免了吧,我们就在这里谈。”
陆尧安承认在这一刻,他怂了。
他没办法和顾钦淮待在一起,尤其是车上这种封闭的空间,只因为不想让他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曝光。
陆尧安不想继续走,再多走一步,他都感觉是深渊。
顾钦淮感觉身后的阻力,就停下脚步回头,淡淡掀起双眼皮,朝远处看了一眼意有所指:“你想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吵架?”
陆尧安不用转头都知道,苏家大门口肯定围了不少好事者。
“不想,但我也不想上车,谢谢。有话就说,没话我走了。”
顾钦淮磁性的嗓音,冷得宛如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击中他的心脏。
刚刚他差点以为,他们是一对正在闹脾气的情侣呢。
不过陆尧安很清楚,眼前的人有多讨厌他,所以他不允许自己有一丁点的露怯。
陆尧安唇角微微往上翘,桃花眼中流出不太正经的目光,将顾钦淮上下审视了一遍。
“追人啊!顾少,我追一个,你搅黄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回答他的是头顶飞过的三只乌鸦,伴随着“嘎嘎嘎”的叫声,一时间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奇怪,第一次见顾钦淮没有反驳他,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过分一点?
陆尧安错鄂地看着面前的人,左手虚浮地搭在男人的肩膀,指尖慢慢一点往上划,快要碰到脖子的时候被人无情打掉了。
他刚升起的那一点微末希望,被男人的动作给打碎了。
陆尧安光速变脸,甩开顾钦淮的手:“既然不是,那就少管我的事。以后我去哪,你最好绕着走。”
陆尧安还是那副死德行,对谁都会笑,唯独不会对自己笑。
顾钦淮很想问一句,陆尧安你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和陆尧安是死对头,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
这支舞陆尧安还是没有跳成,苏玲在台上晕过去了,提前结束了宴会。
苏锦这个老狐狸,估计是谁都不想得罪,不得已才想出这个办法。
陆尧安心情很不好,边往苏家大门走,边给叶星竹打电话:“星崽,出来喝酒。”
宏临酒吧,闪烁着极为迷幻的灯光,舞池挤满了人,二楼雅座被人包场了,隔绝了楼下的喧嚣。
陆尧安歪歪斜斜地站起来,举起酒杯,难掩脸上的颓靡:“来,庆祝我明天要变成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了。星崽,我以后就靠你的资助过活了。”
“你少喝点。”
叶星竹听完,只有心疼,去抢酒瓶,被他躲开了。
他仰头一饮而尽,跌坐在沙发上,手肘放在玻璃茶几上撑着额头,神色清明。
叶星竹不知该怎么劝他:“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嗯,资产转让协议是我亲手签的,耍不了赖。”
陆尧安早年丧母,父亲另娶,但他母亲给他留下一笔巨额遗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签下这种协议。
叶星竹不知道具体条款,但知道其中一条,就是当他满二十二岁时,必须无条件把名下所有资产转给他继母,同时和江家千金联姻。
陆尧安又拿起一瓶酒,对着瓶口直接吹了:“其实和谁结婚,我都无所谓,但我就是不想如那个女人的意。”
“安安,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要签这种协议?你……明知道你继母不安好心,别说你是被骗的,以你谨慎的性格,不会随便签合同的。”
陆尧安连吹三瓶洋酒,叶星竹看他脸色惨白得像个鬼一样,不忍心再问下去,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半瓶酒:“好了,我不问了。”
“星崽,其实我有喜欢的人,只是他永远都不可能喜欢我。”
陆尧安似乎终于醉了,眼神渐渐迷离,笑着笑着就哭了,慢慢趴在桌上抽泣。
“有喜欢的人,你还到处拈花惹草,我是该说你堕落,还是该说你专一呢?”
叶星竹被气到了,就他这样不着调,谁家敢把女儿嫁过来。
等等,安安身边的女人虽然层出不穷,但让他认真的女人,叶星竹没看到过。
安安、顾钦淮、傅泽铭,还有自己,都是一起长大的,只不过安安和顾钦淮从小不对付,四人行变成三人行。
不是女人,难道是……
叶星竹快速捕捉到了什么,忽然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第一时间就否定了:“不可能。”但万一是真的呢。
如果安安喜欢的人是顾钦淮,那么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只是这太惊世骇俗了。
陆尧安宿醉还没醒,就被人强行从被窝拉出来,他还没睁眼就闻到房间一股清幽的花香。
这是叶星竹的家。
“起来出去喝酒,今天傅泽铭请客。”
“他?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铁公鸡都拔毛了。”
听到这话,陆尧安瞬间精神了。
“他呀,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了?”
叶星竹笑得很神秘,故意卖了个关子,这让陆尧安更好奇了。
他熟门熟路去了洗手间,拿起属于自己的洗漱用品,十分钟后穿戴整齐出门,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车钥匙已经被人收走了,尴尬地在门前停留了一会。
“给。”
叶星竹话音未落,陆尧安就看到有什么东西呈抛物线扔过来,稳稳当当落在他手上。
“限量版的炫蓝保时捷,前两天刚出就被你拿下了,手真快。以后叶哥吃肉,我喝汤,我就跟着叶哥混了。”
“你少贫,只是给你开,没说送给你。”
叶星竹明显感觉到陆尧安松了一口气,他就是太要强了。
安安嘴上说靠他,实际上根本不会轻易接受他的帮助。
刚进包间的门,陆尧安在人声鼎沸的喧哗中,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坐着一个格格不入的人,突然迈不动脚了。
顾钦淮五官俊美,不管在哪里都很吸睛,今天穿得很休闲,即使是在娱乐场所,都坐得笔直,有着自己独有的磁场,别人融进不去。
哪怕包间很吵,这人周身一米内像是自动屏蔽了喧闹,低头拿着手机打着字,不知道跟谁在聊天。
顾钦淮不管干什么,都让人赏心悦目,傅泽铭到底是用什么理由,竟然能把这个洁癖精骗到酒吧来?
叶星竹一直在观察陆尧安的反应,第一反应是最难骗人的,但什么都看不出来。难道猜错了?
“安安,快来。”
顾钦淮终于动了,在男人抬头的一瞬间,陆尧安快速收回不经意略过的视线。他想离开了。
“我突然想起,我爸今天要我去江家拜访,我先走了。”
叶星竹突然想到一个词,落荒而逃。
“安安,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来都来了,喝点再走,我们好不容易聚一回。”
傅泽铭和叶星竹眼疾手快,一人勾住他的肩,一人拽着他的胳膊。
他们一唱一和,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按到顾钦淮旁边,完全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不是……我这不是怕砸你们的场子,顾少你说是吧?”
第0003章 接吻不是这样接的
陆尧安驾起自己的手臂,向左侧着上半身,单手支着头,皮笑肉不笑地盯着顾钦淮看。
顾钦淮也不躲,迎头对上他那双清透、却带着玩味的桃花眼,冷笑道:“陆少,这是准备浪子回头了?”
“顾少抢了我的人,我不想回头都不行了啊。”
陆尧安那张嘴真的能气死人。
顾钦淮重重放下酒杯,被陆尧安呛得有点火了,但语气仍然平静无波:“我没有。”
陆尧安那张祸国殃民的脸沉下来,嗤笑道:“有没有你心里清楚。”
陆尧安突然话锋一转:“苏玲确实很美,顾少会动心也正常。等你结婚,记得让人告诉我一声,我一定给你送份大礼。”
顾钦淮抿唇不语,重新拿起手机滑动屏幕,拒绝交流的态度很明显。
论嘴上功夫,他和顾钦淮半斤八两,但是论撩人的功夫,顾钦淮远不如他。
其实大部分的火都是他挑起来的,但今天顾钦淮主动挑火,这挺让他意外的。
陆尧安的目光和语气都充满了揶揄:“顾少,你到现在该不会还是……”
虽然他们是死对头,但男人之间总会有些奇怪的默契,顾钦淮听懂他的意思了。
“不是。”
陆尧安灿烂的笑容变了,心尖颤抖了几下跌入谷底。
是谁?到底是谁能让顾钦淮打破原则,他承认他嫉妒了。
他以为顾钦淮这辈子会孤独终老,但转念一想,他还是希望他喜欢的人能幸福的,尽管给顾钦淮带来幸福的人,不是他。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不是吗?陆尧安你在难过什么。
可是感情这个东西,如果能控制的话,他也不会任由自己一天一天清醒着沦陷。
果然,还是不能和顾钦淮待在一起,太容易破防了。
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盖过了喧闹声,包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大家感受着两人身上弥漫的硝烟,大气不敢喘,两位大佬斗法,生怕殃及池鱼。
叶星竹和傅泽铭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又开始了,这两人一见面,就跟火星撞地球似的。
叶星竹挥了挥手,其他人如释重负,麻溜地离开战场,小心翼翼关上门。
等大家都走了,叶星竹当起了和事佬:“你俩差不多得了,今天的主角是泽铭,庆祝他失恋第一百天。”
“啧,他天天失恋,这是什么破纪念日。”
陆尧安相当嫌弃,傅泽铭见一个爱一个,而且特别喜欢装穷去撩妹子,一个月最高失恋纪录一百零八次。
傅泽铭想到等会要做的事,躲在叶星竹身后瑟瑟发抖。
陆尧安在谈笑间,已经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接过叶星竹递过来的酒,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语气礼貌又不失疏离。
“还是星崽对我好,知道我就好这一口桂花酒。”
他张开手臂做势要抱叶星竹,叶星竹嫌弃地推开。
“你少拿哄女孩的那套恶心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