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我被灵异boss反攻略了(小白梨梨)


殷家家主捏了捏胡须:“也是,快到时间了,你们快些去吧,别让夫子等急了。”
语罢,殷家家主起身,沈煜笑嘻嘻的拉着殷白拜别了殷家家主,然后一把揽住了殷白,挑了挑眉:
“你老爸终于走了,我脸都笑僵了,快走快走,晚了就听不上月芙蓉的曲儿了!”
“啊?月芙蓉?”
殷白在脑中思索了一番,对月芙蓉此人并无映像,听沈煜所说,此人应该是个唱戏的伶人。
沈煜有些奇怪的看着殷白,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
“你今日是怎么回事,咱们不是约好了今日逃课去听月芙蓉的新曲吗?怎么,你别和我说你反悔了。”
殷白心中一惊,连忙装作心虚的模样:“哎呀,我这还不是怕我爸知道吗?我爸这个人你也知道…”
听殷白这样解释,沈煜这才勉强接受,他拍了拍殷白的肩头:
“我知道,姨妈走得早,你爸望子成龙,把你看的金贵,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卖了你的,到时候就说是我想看。”
说着,他还叹了口气:“你说你爸怎么就没想过续娶一个呢?妾都没有,家里有个女人他不会这么管你了。”
殷白没说话,关于原主的信息伴随着沈煜的声音,正不断的涌现在脑海之中。
原主是家中独子,年幼丧母,由父亲一手带大,但他身体不是很好,动辄小病不断,殷家老小怕他少亡,这些年不断催促着殷家家主趁年轻再娶一个,可殷家家主无动于衷。
世人都说殷家家主痴情,可殷白却不这样认为。
沈煜见殷白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无奈的撇了撇嘴,但还是硬拉着他去了梨园听戏。
刚踏入梨园,便听见了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不少文人墨客及达官显贵坐于台下听戏,沈煜拉着殷白在桌前坐下,然后压低了声音,凑在殷白耳边说:
“下一场就是月芙蓉上台了,你就等着看吧。”
一曲唱闭,有捧场的往上边扔了些银元,但不多。
今日他们来,可不是为了这些开胃小菜,而是为了那位戏曲名角——月芙蓉而来。
月芙蓉还未登台,台下便议论纷纷,殷白也竖起耳朵听了个大概。
现如今梨园行竞争激烈,铁打的戏班子流水的角,这月芙蓉却经久不衰,他声音刚柔并济,有时婉转动听,有时又如同山涧溪水,且身段绰约,扮相俏丽,不知道引得多少达官贵人青睐。
但无人知道这月芙蓉的真名,只晓得她身世凄惨,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他们只爱听她唱曲,并不关心她的真名。
一阵锣鼓声响过,只见后台一人着黑色戏服来到台上,头上未带珠钗,却已经可以从浓厚的胭脂水粉下窥见此人绝美的容颜。
今日唱的是一曲《武家坡》,那月芙蓉果然名不虚传,嗓音婉转动听不说,感情深厚,一字一句都在怪怨着薛平贵的不是。
“妻为你不把那相府进,妻为你丧了父女情...”
唱到情深处时,月芙蓉眼中有泪光闪烁,没由来的,殷白也被这样的情绪所感染,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在梦中时常对他哭泣怨怼的男人。
在那男人眼里,自己与那负心汉薛平贵大概是一样的人。
他甚至觉得,这月芙蓉唱的每一句词,每一个怨怼的眼神,都落在了他身上。
一曲唱罢,台下掌声雷动,不断有人向台上掷着银元,更有甚者往上边掷着金银珠宝,简直闪瞎殷白的眼,沈煜也高声欢呼着,从口袋里拿出银元投掷了上去。
二人坐的位置靠前,一看便是身价不菲,沈煜戳了他几下,殷白搜了搜身上的口袋,什么都没带,最后无奈之下,他只能取下了指节上的玉戒扔了上去。
恰好这玉戒就落在了那月芙蓉脚下。
殷白抬起眼,与那月芙蓉的眼神相对,便看见他那双黑眸中似有情意流转,双唇殷红,眼角眉梢皆是风情,当真是面若桃花,更奇怪的是,殷白总觉得,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在哪里呢…他真的不记得了,不过他注意到,这个月芙蓉虽是女性,脚却意外的大呢…
月芙蓉作为压轴出场,赢得大家的赞赏,梨园园主领着她鞠躬谢幕,宾客们三三两两散去,有的达官显贵却拿着银票,偷摸的寻到园主,期望能借此机会与月芙蓉说上那么几句话。
无一例外的,园主都拒绝了,殷白也与沈煜准备离去。
月芙蓉黑眸暗了暗,目光落在殷白挺拔的背影上,嘴角微微勾起,然后低声附在园主耳边说了什么,园主先是皱了皱眉,随即朝着门口的两个看门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立即上前拦住了二人。
“二位,请留步。”
月芙蓉轻声开口,没端着嗓子唱戏的他声音竟然有些雌雄莫辨。
殷白回头看见,便瞧见月芙蓉朝自己走来,眼神落在了自己身上,他眸中眼波流转,红唇轻启:
“方才侍身瞧见二位向台上掷了不少金银细软,不知二位是否愿意与侍身在后台小坐片刻?”
殷白看了一眼正在收拾那些华贵之物的小厮,明明这些人都扔的比他们多,这月芙蓉却独独邀请了他们。
他总觉得,这月芙蓉的眼神总是落在他身上,这样一个绝色美人,盯得他都十分不好意思,他本就不擅长与人交流,刚想张口拒绝,谁知沈煜却掐了掐他的手。
“既然月小姐邀请了,那我们自然是愿意的。”
月芙蓉微微一笑,“那就请二位稍等片刻,侍身卸下妆即刻就来。”
语罢,月芙蓉由几位小厮护送回了化妆间,而园主则带领着沈煜与殷白去往了后台一处隐秘的房间。
园主离开后,殷白便拉了一下沈煜的袖子,压低了声音:
“你答应她干嘛呀!头一回见面,又不熟悉,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沈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知道什么,如今多少达官贵人花千金想和月芙蓉说句话都没机会,咱们能有幸得月芙蓉邀请,已经是万幸了,你还不珍惜!”
有了上个世界父母的阴影,殷白梗直了脖子:“我不管,你就说带我来听戏,没说还要和人聊天,你现在就得送我回去!”
“不是,你咋这么拗呢?”
殷白有些气,说白了,沈煜就是个追星迷弟,这月芙蓉的邀请就相当于是粉丝见面会,能和自己偶像说说话,他能不高兴吗?
可他又不喜欢听戏,他现在就想回去琢磨琢磨该怎么赢得这场游戏。
“二位久等了。”
有人推门进来,看见来人,原本有些微怒的沈煜眼前一亮。
来人正是月芙蓉,她换上了常服,黑发随意挽起,卸下妆容的她没有舞台妆那样富有攻击性,竟然有几分温柔似水,只是他的眼神却落在了殷白身上,眼底似有情绪流淌。

殷白本想夺门而出,见她来了,又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于是只能默默坐下。
月芙蓉察觉到了气氛诡异,轻笑一声,坐在了二人对侧,为二人斟上了茶水。
“想必是侍身的邀请太冒昧,让二位生了龃龉。”
“哪里的话?”
沈煜笑着接过了茶水,然后夸夸其谈,赞赏着月芙蓉的嗓音好听,身段柔美之类的奉承话,月芙蓉面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将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情绪隐藏的很好,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
殷白对这个月芙蓉并不是很感兴趣,于是自顾自的喝起茶水,本想充当个透明人,谁曾想月芙蓉将话题引到了他身上。
“这位小哥,方才侍身见你掷上来的玉戒很是别致,只是…我发现这玉戒内圈似乎刻了字,确定是打赏给侍身的吗?”
玉芙蓉拿出那枚玉戒递给殷白,殷白接过,发现那玉戒内果然刻了字,写着“万世永昌”四字
沈煜也凑过脑袋看,看到这玉戒,他有些吃惊。
“表弟,这玉戒不是原先戴在姨妈手上的吗?这未来可是要给你媳妇的,你怎么把这个给掷出去了?你爸知道了不得让你受家法!”
看来这玉戒果然是重要之物,殷白面上渐渐红了,他接过了玉戒,忙说谢谢,月芙蓉只淡淡一笑,什么都没说。
沈煜又与月芙蓉攀谈了片刻,便见月芙蓉捂着喉咙,眉间微蹙,沈煜人精,立即明白了月芙蓉的意思,于是主动辞别,临走前,甚至将自己从西洋带回来的手表给了她。
沈煜走在前边,殷白紧跟其后,刚踏出门房时,他便感觉自己手腕传来了热意。
他身子一怔,随即回过头,便瞧见月芙蓉攥住了他的手腕,正用她那双幽深的目光看着他。
不知是她有意还是无意,月芙蓉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干燥的唇,唇瓣立即水光潋滟,耳垂也是殷红一片。
他的目光太过直接,看的殷白脸色渐渐红了,身上也有些燥热。
月芙蓉开口,声音竟然有些低沉:
“下次你来,想要侍身唱什么都可以。”
说着他指尖下移,轻轻挠了挠殷白的手心,随即往他手里塞了张纸,语气更加暧昧:
“侍身只为你一人唱,若是想要做些别的事,侍身也愿意作陪。”
殷白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家中的,所幸这殷家家主事业繁忙不在家,他才逃过一劫。
殷白心跳如擂鼓,月芙蓉那种妩媚的眼神在他脑海中盘旋,他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想要重新拿回玉戒戴上,却不想摸了个空。
殷白心头一震,他明明记得自己将玉戒放回口袋了,怎么会…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拿出了那张月芙蓉给他的纸条。
上边写着的,赫然是梨园某个厢房的序号,上边还标注了时间,殷白立即便明白了,这月芙蓉是故意拿走玉戒,以此作为借口想要与他再次见面呢。
与此同时,梨园某个厢房内。
月芙蓉正倚在贵妃椅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那些名贵珠宝,眼神淡然,随意将他们扔在了一边,而沈煜那款西洋手表,也被他一脚踢开。
他轻笑一声,眼神轻蔑。
“都是一路货色,眼珠子都快没掉到我身上来。”
他嘴里哼着小曲,在灯光下抬起手,无名指那枚玉戒散发着莹润的光芒,他轻轻摩挲了几下玉戒,黑眸之中渐渐染上钰妄,眼尾绯红。
想起殷白那张如玉的脸庞,以及那因为病弱而泛白的双唇,他便觉得自己耳根发热,带着玉戒的手逐渐下移。
他闭上眼,脑中满是殷白的模样,玉戒温润的触感让他觉得,殷白仿佛现在就在这里,静静的看着他呢。
这样想着,他的速度快了些,到达巅峰时,他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枚玉戒,他一定会名正言顺的戴上,而且还是殷白亲手为他戴上。
殷白来到殷宅已有三日,这期间,他将偌大的殷宅里里外外逛了个遍。
这殷宅有些奇怪,原主母亲的故居被上了锁不说,而且殷家下人们也不让殷白靠近,而殷家家主——殷向南,不知是否是因为最近生意太忙,这几日都未归家。
而且作为殷家唯一的子嗣,他打听不到任何关于殷向南的行踪。
按照约定,今日是与月芙蓉相见的日子,他其实真不想去,可他屋里已经有下人注意到了玉戒不见的事,几次三番叮嘱殷白要戴上。
对此,殷白也只能应下,借口说玉戒有裂痕,送去修了,如此这般,玉戒是肯定要讨回来了。
可他不明白,自己与月芙蓉头一回见面,怎么他不拿沈煜的东西,偏要拿自己的,听他那话茬,好像还有几分看上了他的意思?
经历了上一世,殷白都有些怕了,如今是草木皆兵,对谁都不敢放松警惕,之后的每一场游戏,注定对手更强,他不得不疑心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殷白随意穿了件长衫,戴上了一顶帽子,围上围巾,对下人只称自己去沈家与表哥叙旧,实则拐弯往梨园方向去了。
梨园内,唱戏声依旧不绝于耳,今日月芙蓉不登场,故而客流量几乎少了一大半,依照月芙蓉给的厢房号,七拐八绕的在园子里转了半天,这才来到地方。
刚一上楼,他便瞧见梨园园主正陪着笑脸,语气恳切:
“我的小姑奶奶,你今个儿就登台唱一曲罢,那家大人物要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行行好行不行。”
大门未开,里边传来了月芙蓉慵懒的声音:“我管他是谁?我不乐意唱就不乐意唱,谁也管不着我。”
“你这,我都已经应承人家了,那边我可怎么解释呢?你不知道,那位可是出了名的脾气差…”
屋内传来一阵轻笑,似黄鹂轻啼。
“是你要应承的,又不是我,今日我本就休息,这样吧,你就说,我今日嗓子不适,唱不了。”
“你!”
园主一张脸气得通红,如今这梨园可全仰仗月芙蓉吃饭了,一时半会他又找不出第二个能与抗衡的角,于是月芙蓉一家独大,他却无可奈何。
园主恨恨挥了一下衣袖,抬脚离开,却在楼梯处与殷白不期而遇,看到殷白容颜的那一刻,他眼睛眯了眯,对着殷白微微一笑,随即快速离去。
他说呢,怪不得这月芙蓉不愿登台献唱,原来是攀上金主了。
不过这也正常,做这行的,迟早容颜衰败,倒嗓也只是时间问题,不如趁着自己风姿绰约时找到一个愿意赎自己脱离苦海的金主。
月芙蓉也是走运,这少年一看便知是个有风骨的,容貌又那样好,穿着打扮也不似平常人家,只可惜,看着病弱了些,但终归还算是良人。
如此,那他可要借着这月芙蓉的赎金好好捞一笔了。
殷白不知道园主所想,他来到月芙蓉门前,轻轻叩了叩门,还未开口,里边那人声音便带了些怒意斥责:
“我说了我不唱!你这是…”
“咳,那个,我是来取玉戒的…”
听到是殷白,月芙蓉的声音立即就不说话了,只听见里面一阵慌乱的声音,然后门被打开,尽管殷白并不为美色所动,但看到月芙蓉的那一刻,他也愣了愣。
月芙蓉今日穿的甚是清凉,甚至可以看见她胸前雪白的肌肤,她今天上了妆,眼尾刻意抹上了些脂粉,望向殷白的时候,眸中仿佛有水光,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只是,为什么月芙蓉身为一个女子,个字竟这样高挑,都比她还高了,而且胸好像也有些平呢…
“好看吗?”
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一直落在一位女性身上实在是过于流氓,他连忙移开双眼,白皙的面容染上绯色,月芙蓉很满意他这样的神态,弯起嘴角无声的笑了。
“进来坐坐吧。”
月芙蓉说着,靠近了殷白,清新淡雅的香味从她身上传来,那片雪白的肌肤近在眼前,殷白慌乱极了,他结结巴巴的说:
“还是不了,月小姐尚未成婚,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了,怕是会添油加醋的说些什么,还请月小姐…啊——!”
话音未落,殷白便感觉有人一把将他拉进了屋子,殷白惊呼一声,门“嘭”的一声被关上,天旋地转间,殷白感觉自己被人推倒在躺椅之上。
他挣扎着就要起身,抬起眼便与月芙蓉那双深沉的黑眸对上了。
霎时间,殷白脑海中出现了三个字——狐狸精。
“怎的这样急?”
月芙蓉轻笑着,身子靠近了殷白,两只手撑在他身侧,身子几乎都要贴在殷白身上了,有几缕调皮的黑发垂下,落在殷白面上,殷白觉得挠的他心尖都有些痒。
殷白从未见过如此懂得魅惑人心的女子,他侧过头,不敢与其对视:
“还请月小姐自重。”
“小哥说笑了,我们这些戏子都是下九流的玩意儿,若要留着脸面讲究清高,早不知被死了多少回了。”
她语气嘲讽,神态慵懒,贬低自己的同时还不忘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殷白的耳垂。
殷白一张脸涨得通红,弱弱开口:“我今日是来拿玉戒的,请月小姐快些还给我。”
月芙蓉低头,眼神微眯,此时的殷白一副任人可欺的模样,一张白净的脸也因为害羞而涨得通红,甚至都不敢看他,简直可爱极了。
若是此时将玉戒还给他,他必定拿了就跑,又怎么还会乖乖待在这里?他心中又生出了一个法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他故意放满了声调:“嗯...想拿回玉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为侍身办件事。”
月芙蓉抬起指尖,殷白见她无名指上正带着那枚玉戒,伸手就要去拿,可月芙蓉却不如她的意,骨节分明的手往上一抬,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殷白。
“侍身还没说条件呢。”
月芙蓉无名指的玉戒在灯光下散发着滢润的光芒,殷白有些急了,“您快些说吧!”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