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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灵异boss反攻略了(小白梨梨)


“陆望,行行好,你放了我吧,我回去会给你烧钱的,放我回家好不好?”
“小白,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陆望停下了动作,歪了歪头,却将殷白的手腕攥的更紧,那双漆黑的眼中满是对于殷白的执着。
殷白缩了缩脖子,不敢与陆望对视,“我...我没有厌恶你...”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是我还不够好看吗?”
陆望眼神软了软,离殷白更近了些,他抬起手,将殷白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神情竟然有些妩媚,那张苍白的脸也因为兴奋而泛起红晕。
“小白,掐我吧,像那天一样,掐住我的脖子,好喜欢...好喜欢小白那样对我,光是想想就觉得好幸福啊,如果能死在小白手里的话...”
陆望没有说完,眼底的欲望却越发浓郁,殷白颤抖着唇,不敢下手,可陆望却引领着他扼住了自己的脖子,殷白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变态的要求,因为恐惧而生出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陆望却不断蛊惑着他:
“没关系的,不会有事的,试试看吧?嗯?”
“下手重一点也没关系哦。”
陆望的话不断刺激着殷白,殷白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发疯似的一把推倒了陆望,然后将他脖子狠狠扼住,殷白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表情却满是慌乱:
“是你要我这样做的,是你自己要求的!”
“对,就是这样!小白...我好喜欢你啊!”
“...喜欢的快要疯了,怎么办,好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啊,呜呜——”
陆望因为过于兴奋,面色一片绯红,他竟然哭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殷白的手下的太重了,看见他这副模样,殷白心中的恐惧也逐渐消失,他的心情有些复杂。
此时的陆望狼狈的依靠在狭小的衣柜中,殷白渐渐松了手,陆望却还在哭,缩在角落里,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他的双眼哭的通红,眼神之中却满是挣扎的痛苦。
“小白...我也不想这样的,可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你的存在,才会觉得我好像还活着。”
“你知道吗?我被火烧的好痛,被扔进大海后,我的眼睛被鱼衔走了,无数的海洋生物啃噬我的血肉,我只剩一副骨架了,可我好想你啊,我是想着你才能回来的呀。”

第17章 怪胎15
陆望那张好看的脸上挂满了泪,眼尾通红,那双黑色的眸子中泪光点点,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陆望...”
殷白颓然跌坐在角落里,他不明白,对于陆望来说,他怎么会那么重要?原主也曾和别人一起欺凌过陆望,按道理来说陆望应该向自己复仇,怎么会…
殷白视线落在他露在外边的肌肤上,在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时,他的心猛的一颤,陆望缩在角落里,感受到殷白投来的目光,他微微瑟缩一下,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伤口。
他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狗,需要主人的抚慰,鬼使神差的,殷白伸出了手,轻轻揉了揉陆望的头发。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陆望抬起眼,哭的通红的双眼紧紧盯着殷白,他颤颤巍巍的握住了放在自己头顶上的那只手,眷念的放在自己脸颊边轻轻蹭着。
“你现在知道了…”
陆望缓缓靠近了殷白,他垂下眼,目光落在了殷白的脸颊,他倾身上前,想要印上一吻。
殷白心乱如麻,他微微侧开了脸,躲开了陆望的接近。
“小白…?”陆望声音颤了颤。
殷白抿抿唇唇,抬头迎上陆望的目光,“对不起,我对你并没有其他的想法,我只是…我只是把你当做普通朋友而已…”
陆望的神情一下变得很受伤,他用那双漆黑的双眼执着的望着殷白,不甘的追问:
“真的一点都没有吗?哪怕是一点点…”
殷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陆望的双眼瞬间黯淡了下来,与此同时,殷白发现陆望的周身逐渐萦绕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黑暗能量。
【所有亡魂请注意,boss恶意值增加,即将突破临界值,请玩家降低boss恶意值!否则会产生不可逆的影响!】
殷白大惊失色,他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陆望会突然…
“是我太贪心了。”
陆望追着头,指尖一挥,禁闭的柜门被打开,殷白只觉一针冷风拂过,再次睁眼时,他与陆望都已经离开了狭小的储物柜。
陆望垂首站在那里,周身已被黑暗能量所萦绕,透过他稀碎的发隙,殷白看见他那双原本仍有温度的双眼冰冷一片,只听他轻笑了一声,喃喃道:
“是我自作多情,幻想着你对我也是有一点情意在,是我想多了,小白…我很感激你对我的善意,可是…”
陆望抬起头,好看的脸上笑意盈盈,可他看起来却那么悲伤。
“我不愿和你做普通朋友。”
说完,陆望的身影逐渐透明,审判者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所有亡魂请注意,boss恶意值已超过临界值,请各位亡魂在三日之内将boss恶意值降到最低,否则本世界所有亡魂将三日后将被行刑。】
行刑!?
殷白脸色瞬间煞白,那日亡魂被行刑的画面仍然记忆犹新,看着陆望漆黑的双眼,他猛的冲上去想要抱住陆望,可是却扑了个空。
陆望消失前,冰冷的声音依然在耳边回荡:
“小白,我不会伤害你,你走吧,可是害了我的人,欺负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陆望离开后,外边雨势减小,乌云散去,皎洁的月光洒落,与此同时,值班室的电话突然响起,殷白心中猛的一跳,连忙接起电话。
电话那边,正是原主的妈妈。
“喂?喂?”
“妈,是我,我是殷白!”
妈妈听到是殷白,很是诧异,接着便是大声质问:“为什么打了电话又不说话?大晚上跑到学校做什么?”
殷白深吸一口气,将前因后果告知了她,巧妙的抹去了陆望的事情,听到杀人凶手是顾言,原主妈妈倒吸一口凉气,电话那边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她说:
“小白,你在原地别动,我和你爸马上就来。”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殷白呆呆的坐在椅上,无力的垂下了头,白皙的面容上满是疲惫。
他该怎么办…一边是顾言的追杀,一边是审判者的警告,好难,他快坚持不下去了。
顾言的追杀他尚可与其搏斗,可若是陆望恶意值不减,否则不过三日,所有亡魂都得死。
可他该如何找到陆望呢?
不多时,原主妈妈带着一堆人闯进了值班室,殷白被吓了一跳,几个警察连忙上前为他披上了外套,又问了他一些事情,结合前些日子得来的证据,众人也在此刻明白,杀害于娇娇的凶手,就是顾言。
顾言奶奶几乎要晕厥,她不明白,自己老实本分的孙女怎么会杀人?
也是在这时,众人也都反应过来,今夜顾言突然消失,正是畏罪潜逃了。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原主的妈妈将殷白带回家,一句话没说,把他推到了房间里,接着掏出钥匙将门上锁。
听到门锁传来的声音,殷白慌了,他拍打着门:“妈!你这是干什么啊?这次我没有犯错,为什么还要关我!”
“我这是为了你好!顾言她对你起了杀心,只有家里才是最安全的,学校也已经停课,我和你爸交接完手上的工作,就打算搬家,小白,你在屋子里好好待着!”
“妈!妈!”
殷白大声呼喊着,可门外再没了动静,殷白心乱如麻,额上冷汗涔涔。
他被关着,就更接触不到陆望了,怎么办…
突然,他眼前一亮,想到了什么,他压低了脚步声,小心翼翼的来到阳台,向下望去,那里正好有一处雨棚,索性他们家楼层不高,踩着雨棚向下,顺着管道下去,就能下到地面。
可是今夜实在动荡,他也在追逐的路上精疲力尽,现在不是离开这里的最好时机,可审判者给他的时间也只有三天…
殷白深吸一口气,已经在脑中有了大致的计划了,他预备明晚就离开这里,至于如何找到陆望,他也只能碰碰运气了。
这样想着,殷白也不在继续站在门前,而是将门窗关好,迅速冲洗了个澡便上床了。
他要保存体力,以待明日。
殷白是被尖叫声唤醒的。
他猛的从床上坐起,外边的惊恐的尖叫声不绝于耳,殷白心里一惊,连忙从床上坐起,然后打开了阳台门,左右观察一番,便看见离他不远的一处小区楼前围了很多人,外边还停着警车。
接着,有人搭起了楼梯,陆望顺着众人的方向望去,眸子倏地的瞪大,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
一户人家的坏晾衣杆上,正悬挂着一具男人的尸体,那男人的面容十分惊恐,至死都瞪着眼睛,仿佛死前经历了巨大的恐惧。
就在这时,另一边也传出一声尖叫,一个女人一边叫唤一边哭着跑出来,嘴里还喊着:“死人了!有人自杀了!”
仅仅几天,这座不算太小的镇子里死了三个人,再也有人受不了,大声叫嚷:“我要搬走!现在就搬!”
随着他的离去,镇民们也不敢在此逗留,纷纷回到自己家屋子里,殷白站在阳台,看着男人的尸体发呆。
没有外伤,没有致命伤,这个人不是顾言下的手,可这悬挂尸体的位置实在是太过奇怪,绝不可能是男人自杀,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陆望干的。
因为他知道,这个死去的男人,和原主的父母走的很近,他也参与了当晚的谋杀事件。
镇子里的人正在一个个死去,这是陆望的复仇。
殷白关上阳台门,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他回到了床上,听着外边慌乱的脚步声及叫喊声,他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下午六点左右,客厅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原主的父母回来了,他们急急打开房门锁,将殷白拉了出去,让他帮忙收拾东西。
殷白装作懵然不知的样子问:“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失败了,失败了,那怪胎回来复仇了!”
“什么?”
妈妈不打算解释那么多,但是殷白发现她的脸色难看的厉害,“收拾东西,明天处理好那家伙的尸骨,然后我们就走!
殷白一愣,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皱起眉,再次问道:“什么叫处理好那家伙的尸骨,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你都看到了,还要装傻吗?”
妈妈也将手里的东西猛的一摔,冷声道:
“献祭失败了,我们不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那家伙已经因为怨气缠身变成厉鬼开始向我们复仇了,大家都已经商量好了,明天渔船会去浅水滩打捞起那家伙的尸骨,只有毁了尸骨,才能让那家伙的灵魂消失。”
妈妈的脸上出现一抹怒气,“不过就是个没爹妈的孤儿,能为镇子付出已经是他的荣幸,没想到他还准备向我们复仇,好啊,既然他要回来,那我们也不介意再让他尝尝被大火燃烧的滋味!”
殷白眼皮一跳,继续帮妈妈收拾东西,可是这次,他却不再说话了。
多么可怕,就算陆望死了,他们都不放过他 ,甚至还要将他的尸骨找到挫骨扬灰。
就算陆望向他们复仇,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有错在先?可他们却说的好像陆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只可惜,陆望这次不会让他们如愿了。
而他心里已经也有了一个计划。

第18章 怪胎16
妈妈见殷白沉默了,心中满意,也不再挑他的刺,转身收拾起东西,一家人收拾到十点,才将屋子收拾完毕。
殷白又在自己屋子里等了许久,直到十二点,他将一把美工刀放在了口袋里,又找了一个防水手电,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阳台门。
外边月光很亮,殷白深吸一口气,踩着栏杆,顺着水管小心翼翼的踩到了楼下雨棚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接着他便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殷白心跳如擂鼓,也顾不得旁的了,他看距离还可以,一咬牙,从上班朝着一楼跳了下去,虽然看着不高,但实际上有一定距离的,跌下来时,殷白很明显能感受到自己的脚踝崴了一下。
“嘶——”
殷白痛的差点没忍住叫出声,但他连忙捂住了嘴,尽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脚踝的剧痛使他走路速度慢了不少,他趁还未有人发现,连忙拖着脚远离了此处,他根据原主的记忆,一路来到了原主妈妈口中的浅水滩。
无边无际的大海,在月光下波光粼粼,晚风拂过,带来海洋的咸腥,殷白面上因为疼痛冷汗涔涔,他拖着受伤的脚踝,大口喘着粗气,来到所谓的潜水区域,开始寻找着陆望的尸骨。
虽说是浅水区,但还是有一定深度的,但所幸这片海域不算太大,殷白走向大海,打开手电,然后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进入了浅海之中。
夜晚的大海幽蓝的发黑,夜间海洋生物随着洋流活动着,尽管有手电微弱的光,但殷白还是看不清,太多灰尘了,不经意间抬起眼,前方一片漆黑。
静,太静了,静的心里都发慌。
陆望一个人躺在这片海域的时候,心里一定很难过,他有些后悔自己对陆望的态度了。
可是他心里很明白,他不喜欢陆望,他对陆望只是普通朋友的关心罢了。
他一直都忘不掉在梦中频频向自己哭诉的男人,只要想到他,他这颗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细细的疼,陆望很好,可是这个男人他忘不掉。
殷白将手电别在腰间,在浅水滩摸索着,时不时的探出头呼吸新鲜空气,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精疲力尽,游不动时,他终于在一处礁石旁发现了被灰尘蒙住的小腿胫骨。
殷白虎躯一震,屏住呼吸向下游了游,趁着手电的光,他看见漆黑的礁石下隐约有白色的骨头,他赶忙伸出手推开那块礁石,发现不止小腿胫骨,余下的骨骼也都在。
这块礁石链接着绳子,应当是镇民沉尸时捆绑上去的。
多恶毒啊,陆望都死了还怕他爬上来给他的尸体捆上礁石。
殷白只觉心里发酸,他一咬牙,将那些零碎的骨头收集好,颤抖着手在泥沙里搜寻着,可不论他怎样寻找,那些比较小的骨头怎么也找不着了。
快缺氧了。
殷白肺部难受极了,他强撑着不适,寻找自己能找到的每一块骨头,可是越找,他的眼眶就越酸。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哭了,可是他知道,自己很难过,他咬咬牙,找到自己视线范围内的最后一块骨头,带着他们上了岸。
“咳咳——”殷白剧烈的咳嗽着,伏在岸上大口喘着新鲜空气。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将那些骨头环进了自己怀里。
“陆望,我找到你的骸骨了,你出来见见我好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海边,只有无尽的海浪声,殷白闭上了眼,口中不断呼唤着陆望的名字,期望他能见自己一面,直至听到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殷白心里一喜,他回过头,在看到来人时,面上的表情却无比惊恐。
因为他背后站着的,不是陆望,而是狼狈的顾言。
顾言此时蓬头垢面,正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娇美的面容上满是恶意,她神情疯狂,嘴角几乎咧到耳后根,她颤颤巍巍举起手中的利刃,口中喃喃:
“找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去死吧,这样就只有我一个亡魂了!去死吧——!”
说着,她朝殷白扑过来,殷白脑中警铃大作,猛的一个闪身,刀刃直直的插进了泥沙里,见自己没有得逞,顾言眼神更加凶狠,她猛的拔出刀,再次朝殷白扑来。
她的动作很快,又利落,殷白避闪不及,小臂被划伤,顿时鲜血淋漓,见到殷白痛苦的神色,她几乎疯狂,狞笑着又扑过来。
殷白一咬牙,不再躲闪,他猛的爬起身,不顾小臂的伤势,夺出美工刀就与顾言纠缠在一起。
对峙过程中,殷白很明显能感受到顾言是个练家子,招招朝着他的要害之处,只可惜,她并不熟悉这具身体,忘记了青春期的女孩的力气要比男孩小得多。
二人纠缠许久,殷白皮肤上挂了不少彩,白皙的面庞上鲜血淋漓,可二人精疲力尽之时,仍是殷白占了上风。
殷白就算是再怂,也知道此时与往日不同,顾言是真的要杀了他,于是他咬着牙,使出身体最后的力气直直将美工刀插入顾言胸口。
刀刃划过血肉的声音是那样清晰,可顾言竟然笑了,殷白一怔,却见顾言突然眼神一冷,弓起腿一脚将他踢开了,接着,在殷白不可思议的眼神中,顾言竟然踉跄了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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