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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等关系(今天不想恰柠檬)


我有些想念傅宴礼,他在做什么呢?
由于我离开川城是傅宴礼颐使,连苏槐的所有的信息都删了,并且个人的手机号也让他们全部换了。
我没法联系到唯一一个能给我带来傅宴礼消息的人,这让我有些颓败。
“咚咚咚——”
我的思绪被敲门声拉回来,走到门口用猫眼看了一下,是个戴着快递帽子的男人,看不清楚他的脸。
我最近确实在网上买了包裹今天到,也没有多少疑心,打开了门。
之所以我没有多少疑心,只是因为新城比川城还偏远,以前的那些人不可能找得到我。
令我始料未及,打开门,看清楚那张脸,几乎是一瞬间,我就要做关门的举动。
——是我以前是客人。
“李辞,傅宴礼不要你了对不对?”男人的声音不大,却穿透了耳膜,震得我难受。
我用力地推门,但是我的力气远远不够,只能喊道:“来人啊!着火了!”
男人冷静出声:“李辞,你哥还在医院躺着吧?你也不想他受伤对不对?”
我几乎是一瞬间停住了动作,略带狠意地看着男人,“你想干什么?”
伤害谁都可以,唯独我哥不行。
男人勾唇,“当然是找你叙旧,让我进去坐坐吧。”
话说到这个地步,就算我赌他不敢杀人,但我还是不敢拿我哥去赌。
让他进来,把门关上,他怀里抱着个快递盒子,随手丢在桌子上,目光打量着我居住的地方。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颇为满意地点头,“这地方还不错。”
我没有回答他,甚至不想搭理他。
室内开着暖气,他脱下身上的羽绒服放在沙发后方,左顾右盼,活像是来看房子的。
男人翘起二郎腿,手臂张开,惬意地靠在沙发上,语气轻飘飘,“李辞,既然傅宴礼不要你,跟我在一起怎么样?我不介意你被他玩了两年。”
傅宴礼确实不要我,但是他怎么会知道?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最好奇的还是这件事,这样我才方便捋一下,他是怎么知道来龙去脉的。
“几个月前我就找到了你,那时候碍于你是傅宴礼的情人,我没有轻举妄动。”他笑起来让人作呕,眼里是贪婪和精明。
男人长得并不丑,只是举止间轻浮,生生折了不少好感。
我移开目光,眼不见为净。
对于他的一番话,我几乎是一瞬间想到几个月前的那天晚上,如蛇盘颈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
“你倒是聪明。”我讽刺他,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出来,反正一张脸挂着灿烂,看上去十分自得。
好像要得手一件他看上许久的商品。
我心想,或许漂亮在有些人看来也是明码标价的售卖,尽管漂亮的人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商品这件事。
男人叫做陈文州,是我几年前在酒吧认识的一位客人,长相看起来像个老实人,但私底下大家都知道他玩的很开。
我是一七年年底来的川城,为了躲避追高利贷的那群人。我没钱没文化,最开始也干过两个月的快递,私下还兼职模特,但是根本不够我哥住院的一半开销。
除非我把自己卖出去,否则我哥生病的无底洞我根本填不起来。
在别人的推荐下,我进了酒吧当服务员。刚去的那一个月,因为我长得还不错,有不少客人想要与我发生点什么,点我的酒,那一个月我赚了差不多五万块钱。
五万块钱,我就没见过这么多。
我哥的住院费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期间有富人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他愿意每个月给我二十万的零花钱,偶尔还有小礼物送给我。
那时候的我也知道,想要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生活下去,我必须变得像泥鳅一样。
我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用我所有的情商把他吊着。我不知道自己笨还是聪明,学习社交几乎掏空我的生命。
认识陈文州是在一个被客人下药的夜晚。那天晚上他和朋友来酒吧喝酒,我为了那两百块钱吹了一瓶啤酒。
我酒量不好,并且酒里加了料,任我再像泥鳅,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地全身而退。
我被一位客人拉去安全通道,这里基本上不会有人来。就当我以为要被强占的时,他慷慨地出手,让我化险为夷。
陈文州给我的印象还不错,但是接下来的相处让我感觉他太轻浮。
他打心底也是把我当做一件商品,只不过或许我在他心中是一件比较值钱的商品。
也说不上来讨厌他,毕竟他帮了我,我还是很感谢他。

——他想睡我,而且还要我心甘情愿。
这并不算一个丑陋的想法,每个人都有藏在心底最真实的欲望。他想睡我,只能说明他对我有欲望。
从小到大,对我有欲望的男人何止是他,比起那些男人,他在我这里算得上是绅士。
我对爱情的定义太浅薄,所以面对他的追求我想慢慢来。
做爱做爱,没有爱怎么做?
培养感情才是最重要的,否则我无法接受自己与一个不喜欢的人上床。
陈文州一开始没有逼迫我,愿意给我时间慢慢来。我对他的有一种很模糊的感情,但绝对不是喜欢或者爱。
但人的耐心总归是有限的,陈文州从一开始的温柔变成了软硬兼施,后面还直白地说出想要睡我的话。
我说好话把他稳住,再然后我就遇到了傅宴礼。
陈文州在我这里是有一层滤镜的,因为他每次说要睡我,却没有使用强迫的手段。
他对我勾了勾手,明显是让我过去。
我没有动,他眼神变冷,收回视线,开始对我说:“你离开酒吧后我一直在找你,还不惜辞掉了工作。”
我没有接话,他继续说:“李辞,既然傅宴礼不要你,不如你安心跟着我,我绝对不会像他那么无情。”
“陈文州,你这样有意思吗?”在寂静的空间里,我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陈文州不答反问:“那你觉得什么有意思?”
“我不想跟你。”
“你为什么跟着傅宴礼?”
我陷入久久地沉默,好像一颗石子没有在水面上荡出涟漪。
“我喜欢他。”
几经斟酌,这个回答是我最满意的,因为有爱我才会跟他做爱,我才会跟着他。
“你喜欢他?”他好似听了天大的笑话,笑声要穿破房顶,让全宇宙都知道他在笑我可耻的话。
“李辞,你比我想象中还厚颜无耻。你凭什么爱傅宴礼,因为他给了你钱?”
“这不关你的事,你连钱都拿不出来。”
他拆穿了我岌岌可危的私心,让我暴晒与日光底下,我感觉自己是要烤干的尸体,没有恶臭,只有一言难尽的腐朽。
“李辞,别给脸不要脸。”
“我不稀罕你的脸。”说罢,我转身往门口走去。他不走,我走。
离门口仅有一步之遥,陈文州用一块帕子捂住我的口鼻,气味吸入进去,人一下子就没了精神,瘫软地倒下去。
“本来不想这么对你,吸入性迷药对身体的伤害不小,偏偏你不识好歹……”
在我彻底晕过去之前,听到了他说这么一句话。
再醒来,是在一家酒店,我双手双脚绑缚在床上,呈一个大字型。
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燥意,从脚板心烧到心肝脾肺肾,再把脑子烧糊涂。
“刚刚给你打了一剂药,到时候你应该比发春的小猫还要骚。”陈文州的声音在不知道方位的地方传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愉悦,仿佛要得手一件看上许久的藏品。
我没什么心思听他说话,大脑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瓦解,难耐地扯了扯四肢,想要触碰下身缓解这种抓耳挠腮的痒意。
“等会儿满足你。”陈文州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我已经分辨不出他在说什么。
我的五脏六腑开始燃烧,我的每一根骨头开始燃烧,我的血液是煮沸的开水,全身都跌入了滚烫里。
一声嘤咛从我嘴中泄了出去,眼泪水比我意料之中滚烫,流出来,流进鬓发间。
我紧咬牙关,努力克制自己不再发出那种声音。
床边凹陷下来,一双微凉的手放在我的脸颊上。因为体内那股燥热,我急不可待地贴了上去,想要缓解一点。
全然不知,我这幅模样在男人看来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李辞,我真后悔那时候没能上你,让傅宴礼抢了先。”他的声音里掺杂了几分情欲,还有几分不甘和愤怒。
我茫然地抬头去看,那双眉眼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那个人是陈文州,不是傅宴礼。
不是傅宴礼的话,那我必须拒绝他。
我咬着牙,“陈文州,你就不怕傅宴礼找你麻烦吗?”
“他不要你了自然不怕。”
说着,他的手伸入我的衣摆,从肚皮慢慢向上抚摸。我忍不住颤栗,因为药效,连挣扎都使不上力。
“别碰我,别碰我,去你妈的,我让你别碰我。”人急的时候脑子是空白的,我脑海里的词汇说来说去就是这几个。
我想用脚踹他,用手推开他,但是我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好想死,如果被他上,我还不如去死。

第19章
外面是灯火阑珊的夜,窗帘紧闭着,但依稀之间还是能听到楼下车辆往来的声音,不过太小声,有些不真切。
陈文州的手是罪恶的来源,无法抵抗住药性而渐渐迷失的我也是罪恶的。
他不是傅宴礼,他是陈文州。
他是傅宴礼,他不是陈文州。
我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浴火里消弭,一半在清醒中痛苦。
只要我把他当成傅宴礼,我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个折磨?
我仰起头去看他,想努力看清楚他。他的脸是模糊的,任我怎么都看不清楚。
“傅先生,是您吗?”眼泪模糊住了我的眼睛,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切,却又那么急促。
“哈哈哈……李辞,你失心疯吧?看清楚我是谁,不是你的傅先生。”
那个人反驳了,笑声很尖锐。
我努力想要看清楚他,看不清楚,只知道他凑上来,身上没有傅宴礼的气味。
只有烟草味,很不好闻。
“砰——”
一声巨响,抚摸我的手戛然而止。耳边是模糊的风声,药性把我烧得没有一点理智。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件衣服搭在我身上,一双手把我抱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很快就淹没了我。
那是我记忆中的味道,独属于傅宴礼。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迷迷糊糊地,我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小兽一般喃喃道:“傅先生,是您对不对?”
这个味道只有傅宴礼身上才有。
那人没有说话,我紧紧抓住他,生怕他是那天晚上的烟雾,在我指尖中消失。
我仿佛是掉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经历着难以承受的焚烧,每一寸骨头都变得很疼,而皮肉像是溃烂中带着一丝痒意,让我忍不住去挠。
只有让伤口疼痛,瘙痒才是消失。
痒比疼痛更难忍。
一只手按住我的手,“别动。”
还是那么冷漠的调子,在我印象中只有傅宴礼是这样的。世界上那么多人,只有傅宴礼才会用自己这种调调跟我说话。
“可是傅先生,我好难受,好像在一点一点死掉。”我是没有安全感的小狗,只想待在他的怀抱。
好似它可以为我挡住世界的恶意,也能为我提供活下去需要的勇气。
“李辞,再动就把你扔下去。”他全然不顾我还在难受,说什么便是什么,世界都应该以他为主宰。
这就是傅宴礼,心肠永远比铁硬。我这般胆小的人都没有勇气去尝试捂热,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他一定会伤害到我,而我害怕伤害。
不对,我害怕伤害,但是他从来没有给我机会靠近他,捂暖他。
他连距离都拿捏得刚刚好。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肢体,有些庆幸陈文州给我注射的针剂应该不是烈性春药,否则这时候我一定是只知道交*的*子,眼里心里只想着有人**我。
车子行驶的很平稳,我抓着傅宴礼的衣服微微喘气,全身上下固然难受,可是我也知道傅宴礼生气的后果我承受不了。
好在车子很快在一处地点停了下来,傅宴礼抱起我,进了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反正他那么有钱,也不屑于我身上这几个器官。
“医生来了吗?”傅宴礼问了一句。
“嗯,正在楼上。”一位男人回答,好像是林助理。
我被放在一张床上,冰冷的检查仪器让我不舒服的扭动。
检查很快结束,医生是位女人,语气沉重冷静,可以想象她是一位美丽而很有专业能力的人。
“这应该是一种带有致幻效果的春药,药性不是很强,对身体的伤害也比其他烈性春药小很多,我给他打一针镇静剂,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傅宴礼问:“为什么?”
“这款春药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会让人陷入情潮,带了一点致幻的成分,一举一动他自己都清楚,但会影响判断力。比如眼前跟他做爱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又或者明明知道对方是谁却故意把他看做自己心里的那个人。”
傅宴礼陷入了思考,一分钟,也可能是更长的时间,他说道:“给我弄一点。”
医生:“???”
“好的。”
医生给我打了一针,意识逐渐模糊,缓缓闭上了眼睛。
睡过去之前,我还在想,他为什么也要这种药,是因为想做爱的时候看见沈清吗?
反正我是无法得知,傅宴礼的心思难懂。
我在梦中见到了我哥,他笑着跟我说他会尽快回到我身边的。
那天晚上是我有史以来睡得最沉的一次。
那一切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好像只是一场梦,不管是陈文州的出现,还是傅宴礼再次从天而降,救我于水火。
太不真实。傅宴礼怎么会来救我呢?

这里很安静,安静到楼下人在走动时我都能听到声音。
睁开眼,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侧目看了一下四周,都是陌生的装潢。
脑子是生锈的摆钟,无法转动,直到上了一层油,才开始运转。
昨天遇到了陈文州,被他迷晕带走,然后还被他打了一针药物,欲火焚身,在酿下大错之前傅宴礼出现,我被他带走。
再然后我就没了印象,因为傅宴礼把我带走后,心神安定下来,就没过多注意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身上的衣服换上了干净的衬衣,偏大,不出意外是傅宴礼的衣服。
抓住领子,往上带,把它放在鼻尖。衣服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非常好闻。
就当我准备放下去,房间门推开,我下意识看过去,傅宴礼端着一杯水站在门口。
我脸瞬间爆红,手立马松开,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放。
这个举动看起来一定很奇怪!
“傅…傅先生,我……”结结巴巴地不知道怎么接话,怎么说才不会让他反感。
“身体怎么样?”虽然语气还是冷冰冰,但是他难得对我发出这样带着关心的问句。
我摇摇头,心底涌上几分雀跃,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没事。”
身体有几分疲惫,好像跑了很久,休息一晚上缓解了一部分,但还是很累。
“既然没事,我想跟你聊两句。”傅宴礼走进来,水杯递给我,去拉开了窗帘,刺眼的光让我眼睛不适应地闭上。
室内开着暖气,傅晏礼只穿了一件白色宽松毛衣,黑色休闲裤,踩着一双毛绒拖鞋。
头发没有特意打理,自然垂下的样子看上去柔软了不少。
我说好,他拉了根板凳坐下来。
“你跟沈清是怎么认识的?”
纵使我想了很多的问题,但是我也没想到他会第一个就问我关于沈清的问题。
“我和他是在咖啡店认识的。”我回答他的问题,努力把自己的情感压下去,以免让他发现觉得羞耻。
我并不觉得傅晏礼不知道这件事,也大概明白他只是想从我嘴里听到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细节。
可是他从来没想过我。
我慢慢地说着我和沈清认识的过程,不加以任何的美化和虚构,原原本本将我还记得的事情讲出来。
说到他的手机密码和猫的时候,傅晏礼的眉头微微蹙着,看起来不太高兴。
我停下来,他看我不再继续,抬眸看着我,示意我继续。
说到他走路送我回去的那天晚上,傅晏礼终于没有忍住,开口道:“李辞,沈清从小就是个善良的人,他对你或许更多的是同情。”
他试图用三言两语打消我对沈清的看法,也让我知道沈清不是喜欢我,而是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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