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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他甜度超标(柔软的猫肚子)


那硬不起来的腰都险些要被她扭断了,露台上的鬼怪和明月楼前的生魂也闹哄哄的乱成一片。
几个离得近的生魂看到了狐狸老鸨的嘴脸,吓得转身就飘,此刻都要飘出花街了,后面的生魂不明所以,还以为明月楼今晚已经客满了,也跟着垂头丧气的向外飘。
很快花街上便又恢复了寂静,只余楼门口的花少梁和露台上的红衣花魁遥遥相望。
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不口,只能脉脉的沉在这眼波流转里。

徐灵鹿上前拍了拍花少梁的肩膀,这一下直接拍在魂魄上,拍的花校尉瞬间清醒过来。
趁着他转头去看来人的功夫,露台上那袭红衣闪进了明月楼中。
“徐公子,魏大人,你们怎么来了?”逛青楼被抓,他有点窘迫的抓抓脸,又俯下……身去,捡那把被狐狸老鸨吐出来的扇子。
可手伸过去,却无论如何也抓不起来。
“别费功夫了,你现在是魂,碰触不了实物的,不是要来找花魁吗,还不快进去。”徐灵鹿厌恶的撇了一眼还沾着狐狸口水的扇子,嫌弃的用脚踢开了。
明月楼中的场面滑稽又诡异,刚才还各有各的妖艳的女子们,现下都化成了原形,在一群乱窜的小动物和几棵行走的植物之间还飘荡着几个鬼魂。
平日里植物们都扎在明月楼的后院中,小动物们各自在附近的山林中待着,而鬼魂们则都住在瑛姑娘房间那面妆镜里。
如今妆镜上的禁制一动,出得来却回不去了,几个鬼魂急得飘来荡去,妖精们也跟着急,它们虽然可以四散回到来处,但若是想不被别人发现却也是靠妆镜的庇佑,没了妆镜的保护,随便一个稍微有点道行的老道就能看破它们的真身。
所以现在不论是什么成分的都慌乱了起来,徐灵鹿他们刚一进门,就被一只奔窜的鼬撞在了小腿上。
那鼬憨憨的,撞晕乎了就僵在原地不动,想了想似乎这样也不能解决问题,便就着僵直的姿态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直接开始装死。
小天师扫了一眼明月楼中的妖怪们,身上的因果都不算重,应该是做过点小坏事,但还没到伤人害命的地步,于是在地上放了个竹筒,便是他之前装垢尝那种。
他指尖夹着一张符纸,引了一个放炮仗一般小小的雷火,噼里啪啦的将所有奔窜的妖精们都吓的僵住了,尤其是那几个植物,枝条都被吓得抽抽了起来。
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欺负爽了妖精的徐灵鹿冲着那群僵住的小妖怪喊话,“都排好队,一个一个进到竹筒里面来。”
虽然妖怪们现在都是原形,但花少梁依然觉得自己在它们脸上看到了委屈兮兮四个大字。
那鼬第一个反应过来,生怕被雷火烧了,它可是很爱惜自己的毛毛的,直接一头扎进了竹筒。
见它进去之后似乎没事,其余小妖怪们都纷纷跟着往里面钻,看上去那样小一个竹筒,等进去了之后却很宽敞,只有柳树因为原形又……硬……又……长,在钻的时候卡在竹筒口,被底下的妖怪拽着柳条才给拉下去,损失了不少头发。
狐狸老鸨畏畏缩缩的藏在后面,等柳树进去了之后,忽然插队想趁徐灵鹿不注意钻进去,被小天师一张符纸贴在脑门上定在了原地,杂乱的黄毛都炸了起来。
它眼中忽然蓄起一包泪,委委屈屈的辩解,“我没吃过人,就是嘴馋,刚才也只是想舔一下的……”
“扇子碎成两截了。”徐灵鹿凉凉道,哪里是想舔,分明就是咬。
“天师大人,不过就是一把扇子而已,您法力如此高深,一定大人有大量,放我进去吧。”狐狸继续卖惨。
“我小心眼。”徐灵鹿继续凉凉。
狐狸也没见过直接说自己小心眼的,又被怼的无话可说,今天遇见的人类都超出了妖怪的认知范围,当妖好难呀!
“嘤~~~~”它发出一声叹息的长嘤。
“闭嘴安静待着,虽然你毛色丑了点,但是也不是不能拿来做围脖。”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恶霸天师!
狐狸老鸨虽然这次起了想咬人的心思,但之前确实没有伤过人,徐灵鹿不过是看它身份特殊打算留在外面问话,没想到这狐狸还是个话痨。
等所有精怪都进了竹筒,还有几个鬼魂飘在外面,都能投胎,徐灵鹿顺手便将她们度了,如此这明月楼中所有的因果竟然都在瑛娘一人身上了。
铜质的妆镜面上已经全是裂痕,瑛娘并没有跟着那些妖怪一起逃窜而是独自坐在镜前,手指一条条的抚过那些裂痕,她深知自己因果深重,没了铜镜的保护,过了今晚,太阳一出,等着她的便只有灰飞烟灭一个结局。
原本倒也不怎么在意,甚至觉得这样的结局也不错,可今晚在明月楼底下见到了花少梁,听着他声声唤着自己的名字,瑛娘心中的不甘却全部泛了起来。
她生前纯善却落得个家破人亡,即便死后也不得安宁,尽管她所杀都是该杀之人,最终也逃不过魂飞魄散的命运。
这天道是何其的不公,她还记得自己死去那日血都要流尽了,她不过是想着能再见花少梁一面而已,为着这一小小的执念,竟然走到了今天这步田地。
现在明知花少梁的生魂就在楼下,她却不敢去相见。
花少梁还是当年那个花少梁,他的魂干净的狐狸老鸨一下子就能闻出来,但瑛娘却早已不是当年的瑛娘了。
她是明月楼的鬼花魁就,饮过人血吃过生魂,身上背了那么多人命的因果,花少梁会不会觉得她残忍又肮脏。
瑛娘呆呆的坐在妆镜前,反正镜子已经破了,她便不去相认了,等到天光一亮,一切都化为天地间的一抹尘埃,可到底是意难平呀。
生魂移动是没有声响的,在瑛娘对镜发呆之时,花少梁早就飘到她屋中,隔着帷幔看她。
他在明月楼外时,因为相见瑛娘的心思急切,便大声唤了瑛娘的名字,可现在真的见到了,对着那日思夜想的身影,他想说的话那么多,最终却只是声音低沉的憋出一句,“我来晚了。”
瑛娘听见他的声音,明显身体震了一下,想回头,却又拼命忍下,她平静了些许时候才开口,“这位公子恐是认错人了,奴家之前从未见过公子,这里不是什么清白地方,公子还是速速离去吧。”
这就是拒绝相认的意思了。
花少梁好不容易寻到了她,怎会如此就放弃,即便现在在他面前的不再是当年那个何家村中清秀娴雅的何瑛娘,而是身背多条人命的鬼花魁瑛姑娘,但他能确定他不会认错人。
他不在乎瑛娘此刻的身份,却十分心疼瑛娘的遭遇,自从在匪寨找到那木质鸳鸯玉佩,又听说了瑛娘的下落,他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现下只想着和瑛娘相认,然后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将瑛娘救出去,留在他身边。
刚才徐公子说他现在是生魂,如果长时间不回本体,肉……体就会越来越虚弱,等肉……体彻底没了生息,他便直接变成鬼魂了,大不了他不回去,就留在这里,等身死之后变成了鬼魂陪在瑛娘身边也行。
“你不是什么瑛姑娘。”花少梁已经下定了决心,若是没有其它解法,他就待在这里,无论下场如何,都要待到瑛娘认他为止,“你就是我的瑛娘,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会认不出你。”
“瑛娘你听我说,于我同来的徐公子是个很厉害的天师,我现在就去求他,他一定有救你的办法。”
瑛娘的声音中含着轻笑,可细听起来却又觉得带着啜噎,“公子莫要说笑了,打我清醒时便是孤魂野鬼一条,若不是明月楼留我,我早就消散在天地之间了。”
“公子可知我是如何才能在这世上留到此刻的?”
瑛娘的声音越来越凄厉,即将出口的话,是她最不愿花少梁知道的,可为了赶花少梁走,她无论如何也要说出口,“靠吃男人。”
“先将他们引到这明月楼来,吞了他们的生魂,再将他们的□□引到我本体所葬的地方,吸干他们的血,用他们的皮肉做养料。”
“公子现在还觉得,我是你的瑛娘吗?”
“你不过是还念着那个曾经救你性命,伴你长大的瑛娘罢了,而瑛姑娘却是个最下贱最残忍的鬼妓,公子还要留在这里,就不怕我吞了你的魂,再把你的血肉都作了养料。”
她这番话说完,房间里便陷入了沉默,花少梁的生魂没有再答话,想是受不了这事实,早已飘走了。
自从妆镜破了之后,瑛娘的力量就开始快速的流逝,原本整个明月楼的结界她都能撑住,除非有什么法力非常高深的天师过来,不然能进明月楼的生魂都是由她挑选过的,对瑛姑娘有着浓烈迷恋和执念的生魂,她大约知道花少梁的生魂是如何混进来的,应该是听闻瑛姑娘的事,又有什么契机让他知道了瑛娘的过往,所以将两个人联系在了一起,起了执念。
如今走了也好,花少梁还有大好的清白前程,又何必和一个鬼纠缠在一起,瑛娘深深叹了一口气,更何况这明月楼也快要消散了。
若是现在回头,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花少梁远走的背影,她想了那么久,在彻底消散在这世间之前,就再看一眼吧。
瑛娘慢慢的转身,回身却看见花少梁生魂就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正带着泪看着她的背影。
见她转身,却又露出一个凄惨无比的笑来。

第122章
“瑛姑娘不是说不识得我,又是如何知晓瑛娘曾经救过我的性命?”花少梁抹了一把面上的泪水,又近前几步,直接将瑛娘揽在了自己怀中。
生魂虽触不到实体,但是却可以碰到鬼魂,只是这么一揽花少梁的魂体便被瑛娘的鬼气蚀出了好几个黑洞。
直接伤在魂体可比肉……体上的伤疼多了,瑛娘想要推开他,却又怕自己这么一推会更加伤着他,只能焦急的说,“快松开我,若是你的魂体被伤的重了,便回不去躯壳里了。”
“回不去便回不去了。”明明魂体上忍着剧痛,但花少梁的声音却明朗了许多,“当日我走之前说定要回来娶你,是我回来晚了,不如便不回去,就留在这里与你做一对鬼夫妻。”
这话听的瑛娘一窒,她在明月楼中见过太多男人了。
这些男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背信弃义,始乱终弃那只是最轻的,吸干了夫人娘家的财富之后抛妻弃子的也不在少数,甚至有些为了与别人的妻子交……欢将自己妻子拱手献上的,还有些以殴打妻妾为乐事,还闹出不少人命的。
她有时也在想,或许花少梁早已有了家室将她抛在了脑后,即便没有娶妻,他独身一人在边疆打仗,军营那是什么地方,定也是有过不知道多少女人了,可那狐狸老鸨说花少梁还是童子之身,根本没睡过女人。
他确实一直想着回来娶她,可正如他所说,他来晚了。
“来不及了,你快走吧。”瑛娘从他怀中飘出来,花少梁的胸口被她的鬼气蚀出一片扭曲的伤疤。
瑛娘虚虚的伸手在空中抚了两下,“明月楼是靠着妆镜才能躲过天道的惩治,如今妆镜不知被哪位大师破了,等明日天光一线,这里和我都会被雷火化为这世上的一捧尘。”
“少梁你便把我忘了,好好的娶一房妻子,生儿育女去过清白的日子吧。”
花少梁好不容易寻到瑛娘,若是瑛娘早已入了轮回有了新生,也许他还能如瑛娘所愿,但如今瑛娘的鬼魂要在他眼前化为齑粉,他不甘。
“徐公子!这妆镜是徐公子破的,我去求他,他定有法解!”现在离天亮也没多少时间了,花少梁的魂便直直从房间飘了出去要去寻徐灵鹿。
还没去到大厅,便遇上了也来寻他的徐魏二人,花少梁想也没想就径直跪在徐灵鹿面前,一个叩首俯下……身哀求,“徐公子,求求您,瑛娘说妆镜破了,她和明月楼都会灰飞烟灭,您有如此法力,一定能救瑛娘!”
说完一个接一个的给徐灵鹿磕头。
花少梁在北疆战场上战功无数,也是有功德加身的,徐灵鹿可受不住他如此,但他刚刚审了那杂毛狐狸,对明月楼的事情也了解了大概,瑛娘就算以他的道行,也不一定救的下来。
鬼魂躲避天道的方法无非就是藏匿,之前能将长安的魂魄藏进他的芥子空间中,也是因为长安虽然怨气重执念深,但魂上却并没有因果。
可瑛娘不同,她身上起码有十几条人命,他的芥子空间根本不会让瑛娘的魂体进去。
徐灵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想上去扶起花少梁,“先去看看再说。”
花少梁听他说的犹豫,坚持不肯起身,定要让徐天师答应下来。
天师的话只要出口,就需得做到,花少梁如此做便带上了几分胁迫之意,旁边的魏镜澄冷冷的开口,“我劝你还是快些起身,离天亮没有多久了,若是先让灵鹿进去看看也许还有救,但你一直阻在此处便真的没救了。”
听他说的坚决,花少梁也不得不起身,即便是因为徐灵鹿破了妆镜上的法阵才让瑛娘将要面对魂飞魄散的境地,可花少梁心中却知道,之事一星半点也怪不得徐天师,要怪也只能怪天道不公,任由恶人横行,他不过是想赌徐灵鹿会心软罢了。
瑛娘怕他惹怒了天师,也跟着出了房间,看着花少梁跪在地上磕头求人的样子,心中一阵酸疼,忍着没有出去。
花少梁自小就是把硬骨头,在村里被人欺负是宁可被人打死都不愿意低头的性子,现在却为了她这个孤魂野鬼卑微至此,瑛娘想拉起他让他不要再求了,又怕他知道自己看见这一幕心中难受。
这一犹豫便错过了出去的时机,徐灵鹿他们已经快要进屋了。
瑛娘这种身缠因果的野鬼是最怕天师的,之前徐灵鹿为了藏身一直隐匿着自己的气息,现在气场全开,加上旁边还有个全身紫气的魏镜澄,单单是离得近了瑛娘都觉得自己正在被灼烧,不由的退回到了屋子最里面。
徐灵鹿一进那间屋子,就感觉到极重的鬼气正在向外逸散,跟之前在匪寨碰到的那些女鬼不同,这鬼气攻击性很强,他忍不住便将符纸夹在了指尖。
符纸的灵力同时也让瑛娘感到了威胁,鬼气就更加忍不住,逸散的极为厉害,一时间气氛竟然有些紧张。
花少梁也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飘到瑛娘身前,魂体将瑛娘牢牢的护在身后恳求,“徐天师,虽然瑛娘身上有些过往,但也都是迫不得已,不是她自己所愿,求您手下留情。”
他话音一落,徐灵鹿便感觉到那鬼花魁有意在收敛自己的鬼气,于是也将符纸收了起来,和魏镜澄落座在了外间。
说起来徐灵鹿也算是两人的恩人,瑛娘努力的敛住自己的鬼气才去了外间,直面天师她还是有点畏缩,对着徐魏两人福了福,挑了个最远的地方坐下了。
徐灵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这个明月楼的鬼花魁,“你的魂魄是不是融在了匪寨后山的那棵树上?”
瑛娘的表情微微怔了怔,没想到居然已经被他看了出来,微微颔首应了下来,“当日我从匪寨逃出来,后背中了支箭。”
“那些土匪见我受伤,带着伤趁夜逃进了林子里,觉得我肯定活不了便没有再追击,血腥气会引来山中饥饿的野兽,根本不用追,过几日说不定就能在山中遇见我被掏吃一空的白骨了。”
“但说来稀奇,那晚我逃了很久都没遇着野兽,山里黑茫茫的一片,我也不知道自己逃到了哪里,只觉得自己的血越流越多,身体也越来越累,最终是再也走不动了,就靠在一棵树上睡着了。”
“在睡梦中觉得自己越来越冷,再醒来时,便见那棵树的根须正从泥土里伸出来,将我的身体圈住往土里拖,那时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死了。”
听她说起自己死亡的过程,花少梁心疼不已,“徐天师,瑛娘她死的不明不白,我知道让死人复生是逆天而行,也不敢求您如此做,只求您给瑛娘一个容身之所,让她不至于魂飞魄散,若是有什么要求您尽管提,我花少梁能给的都给,就是要我的命也没关系。”
徐灵鹿手指在小茶桌上轻点,这事确实不太好办,即便是要了花少梁的命也不一定能保住瑛娘,但他怕自己若是救不下瑛娘,花少梁会真的跟着瑛娘去了。
“现在瑛娘之前藏身的铜镜已经破了,须得先给她找个容身的地方,最好是与她本人牵绊极深的。”徐灵鹿看向花少梁,“你那里有没有什么类似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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