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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他甜度超标(柔软的猫肚子)


再次举起凌霜,空中的乌云慢慢散开,阳光一束束的从云中穿过,照在世间,那些黑气渐渐转化为光芒,然后和阳光一起消散在风中。

解决掉了匪寨中的事情,徐灵鹿问花少梁要了那块木质的鸳鸯佩。
这块雕件跟着何瑛娘不短的时间,说不定会有所发现,花少梁见识过了徐灵鹿的神仙手段,此时也对他极为信任。
但是咒念了,符也画了,却没有得到丁点回应,徐灵鹿愧疚的看着花少梁,“花校尉,抱歉,看来我是爱莫能助了,你还要去找吗?”
“找!”花少梁咬牙忍着心疼。
“行,那我与你同去,也许还有转机。”
徐灵鹿,魏镜澄同几名暗卫以及一个小队的人手陪着花少梁一起进了匪寨的后山。
这里的山和灵雾山可不是一回事,几乎没有路,全是密密扎扎的灌木丛,叶子都带着锯齿边,还没走多远,徐灵鹿裸露在外的皮肤就被划出很多细小的伤口。
实在很难想象一个女子,独自一人进入这座山中,要如何生存。
但众人谁都没有叫停和叫苦,全部仔细的用手中的棍棒探着地面,一来是这里蛇多,防止被咬伤,二来就是想看看地面上有没有人类的白骨。
可在山中行进了好久,依旧是什么都没有发现,眼见天就要黑了,花少梁越来越心急,不知不觉已经和大部队脱节了,将其余人远远的甩在身后。
直到他的手臂被一根枝条划出一道很长的血口,才恍然自己走的太快了。
而那将他划伤的枝条也很奇怪,血液并没有直接从树枝上滴落,还是顺着树枝向下滑落回流,最后渗进泥土里。
徐灵鹿他们追着花少梁连喊带跑,前面的人都没有反应。
追上去一看花校尉此时竟然对着一棵树在发呆,小天师觉得有些不妙,符纸已经掏出来夹在手中,就见花少梁举起自己已经受伤的手臂,在那树枝上狠狠的划了上去。
又是一道又深又长的血痕,树身仿佛有吸力一般,将血珠子紧紧的黏住,随着树干向下滑落,后面的人也看到了这奇异的一幕,徐灵鹿没有再等,符纸出手。
就在花少梁准备划第三下时,腰间忽然一烫,烧的他回了神,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腰上贴着徐天师的符纸,已经燃了半张。
“这树有古怪。”徐灵鹿上前一张符按在树上,原本坚硬如刀的枝条,忽然变成了软鞭一般,抽搐了几下,缩了起来。
“挖挖看吧。”见树不再反抗,小天师这才让大家动手。
与曦梧的本体满身灵气不同,这棵树上全是森森的鬼气。
果然只挖开了一层浮土,便看见了一具白骨,而且确定是人类的骨骸。
越往下挖,骨头就越多,这些人像是在不同时间来到这颗树下,然后莫名的死在这里。
尸体被尘土树叶遮掩变成养料,等树消化完了,便会有下一个人来,做重复的事。
所以每一具白骨都是完整的,他们死前甚至没有挣扎,就这么安静的沉入了泥土里。
眼见天色越来越暗,众人已经挖出了五副尸骨可底下还有,魏镜澄下令先回到匪寨,明日白天再多带些人手交替着挖。
花少梁坐在旁边按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愣愣的看着那颗树,即便知道那树极其的凶险,若不是徐天师的符纸他现在可能已经与树下的尸骨一般无二,躺在那里,被当做树木的养料,最后变成一具白骨,可他依旧想要亲近那棵树,哪怕是奉上自己的血液,皮肉也没有关系。
他将这想法告诉了徐灵鹿,小天师嘀嘀咕咕,难道自己的灵符失灵了,不应该呀。
回去的路上大家沿途给树上做了记号,第二天天一亮就再次派人进山去挖。
这次没让花少梁跟去,等到下午时分,去挖骸骨的士兵们才终于回来了,树的四周都被他们挖了个遍,一共挖出二十几具骸骨,他们都按照挖出的顺序的带了回来。
跟来的捕快中有两位仵作,将挖出的骸骨一一复原,发现前面的二十几具骨架都是男性的,唯有最后出土的那副骨架是女性的,也只有那具女性的骨架最为特殊,缺失了头骨。
徐灵鹿用符纸一一探过,这些遗骨上已经没有了魂魄的残留,身份和过往都无从探知了。
众人无法只好将骸骨打算带下山找个好地方将他们重新安葬,都安排好之后,大家便散了,各自去做手头的事情,准备明日离开匪寨下山接了其余人便去昌余。
徐灵鹿看着站在校场边一直盯着那具女性骸骨的花少梁蹙了蹙眉,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却还不确定。
清剿完匪寨中的所有东西,徐俊华让大家腾了干粮袋子,先将骸骨装起来,下山再一起掩埋。
士兵们对这些事情接受良好,他们时常会将死在前线战友的骸骨带回故土再进行安葬,所以没人抗拒。
小天师再次注意到,花少梁特地去将那具女性尸骨收在了自己袋中,而且那袋子并不是简陋的干粮袋,似乎是他随身携带的一个锦袋。
他捡骨的动作也很轻柔,时不时还会轻轻的在骨头上磋磨两下,才收入袋中。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自己的符纸明明没有失灵呀,而且他昨日借着给花少梁伤药的名头,还给他吃了一颗清心丸,无论什么迷障也该解了。
看来花校尉似乎是打心眼里认为这具白骨就是瑛娘的尸骨,只是嘴上没有说出来。
有个心里寄托倒是还好,但徐灵鹿就怕这具骸骨真的是瑛娘的,那便糟糕了,因为他能感觉到,那树上的鬼气与这具遗骨上的如出一辙。
他默默的给花少梁身上打下了一个印记,先观察看看,如今这具遗骨的头颅还没有找到,魂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若是她的魂魄尚在人世,害了这么多条人命,应该要是遭雷击了,怕是自己也保不住她。
离开匪寨的时候,花少梁已经恢复如常,甚至比初见之时还要更加开朗一些。
那个装骸骨的锦袋,明明不甚方便却一直被他挂在腰间,仿佛里面装的不是一具白骨,而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就这几天日子,王蝶儿已经和严忠以及其余捕快混熟了,就连黎玄辞也挺喜欢她。
马车中多了一个人,挤倒是不挤,但徐灵鹿为了避嫌,主动要求骑马,魏镜澄带着他路过马车时,会听到黎玄辞和小姑娘聊天的声音,王蝶儿的精神恢复的不错,不知道黎监证说了些什么,她笑的非常开心。
徐灵鹿再次觉得,他哥和魏大人应该是判断错了,人家小姑娘说不定就是这种性格。
等队伍从山中出来,徐灵鹿才感受到,现在确实已是酷暑了,在山中有树木遮挡还好,上了官道,两边连树都没有几棵,花少梁的兵习惯了还好,徐俊华他们常年在北疆,那边气温要低很多,猛地一热还真不适应,走了没多久大家就都被晒得有点打蔫。
好在马上就要进入县城,花少梁让他的人先回去,给徐俊华他们安置住处,顺便盯着县衙,一只苍蝇都不能给放跑了,自己则陪着徐俊华他们稍作休息再继续赶路。
官道边上有一排凉茶摊,是为过往的路人设置的,众人害怕中暑刚好下来喝几碗凉茶散散暑气。
茶摊上此刻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坐了几桌,徐俊华他们一来可把老板高兴坏了,连忙去自家院子的井中取更冰些的茶水来。
徐灵鹿他们坐在凉蓬下边扇风边等待,无聊之际就听旁边桌的客人闲聊。
那几个客人应该都是昌余附近的,说话带点口音,他们都只能听个大概,只有花少梁听着听着忽然站起身来,冲着旁边的茶桌就走了过去,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
几个商人见他一副官兵模样,不再像刚才那般随意,恭恭敬敬的答了,“回这位官爷,我等并不认识瑛娘,刚才在说的是明月楼的瑛姑娘。”
后面又交代了,明月楼是昌余县名气最大的一家娼馆,楼中有位花魁叫瑛姑娘艳名远播。
昨晚是明月楼接客的时间,所以他们一行人特地从旁边的县城中赶了过来,可惜没被选中。
“怎么你们还要被选?”徐俊华觉得有点离奇,一般青楼都是客人选姑娘,这个明月楼听上去却像是姑娘在选客人。
“大人有所不知,明月楼每月只在朔月和望月两日接待客人,听闻瑛姑娘不但容貌极美,且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每次慕名而来的客人极多,都是排队等着瑛姑娘挑选。”说话的男子虽然昨夜没有被选中,但说起这事依旧面露痴迷的神色。
“且她和别的姑娘不一样,并不单单只看钱财,曾有首富为了见她一面愿意豪掷千金,却依旧不得见,我等每月都坚持来昌余两次,说不准下一次便有了见面的缘分。”
自打知道瑛娘失踪,花少梁的生活便只有一件事,就是剿匪,这种声色场所他向来是不沾的,所以对昌余县这些事情完全不知晓。
听这几个人的言辞,瑛姑娘应当是一位从小便被专门培养的名妓,跟瑛娘怕是重名,毕竟他的何瑛娘几乎没出过村子,虽说在何村长的教导下,能识字会读书,但并不精通其它。
即便如此,听到自己心爱的姑娘和花魁重名,花少梁的脸色依旧有些阴沉。
几个商人见他面色不善,扔下茶钱就溜了。
被这么一打岔,众人也不想再休息耽搁时间,喝了老板端来的凉茶,就继续赶路,终于在刚入夜之时到了昌余。

第115章
徐灵鹿他们一行人依旧是扮做商队,土匪俘虏们被小天师用符纸制住,不用捆绑也无法逃脱和说话,但又可以控制他们行动,就如同牵丝木偶般,跟在队伍后面,看上去和普通人完全没有两样,加上徐灵鹿这一队人看上去确实非常贵气,县城守卫的士兵们开了一个箱子,发现其中全是金银宝器,不但不再继续搜查,反而各个眼中都有着贪婪的意味。
他们的队伍前脚刚进县城,后脚县令就收到了消息。
这么大一只肥羊,那群吃干饭的土匪们居然没有打劫到。
思来想去,昌余的县令都觉得心有不甘,干脆亲笔写了一封信,让手下给匪首送去。
信上交代了徐灵鹿他们居住的地方,还约好第二日晚将花少梁的部队调走,自己调派部分捕快,官兵甚至还有那些他养的私兵也充作匪徒和提前进城部署的土匪们里应外合,速战速决抢完东西杀完人之后,再一把火连人带房子全部烧掉,毁尸灭迹争取做的干净一些。
这信自然送不到土匪手中去,县令的手下骑着马刚出了城门,就被镜一带人按住了,外面伪装的衣服一扒掉,里面却穿着捕快的服装,身份腰牌也有,这些人都怕死的要命,还不等徐俊华他们开口问,就直接将全部计划交代了。
魏镜澄挑眉看着手中款词,现下甚至人证物证都齐了,昌余县令居然还靠着勾结土匪,用掳掠来的女子建了好些青楼,再用青楼赚到的银两养私兵,简直就是昌余的土皇帝,他们手上的东西让这县令死一万次都足够了。
花少梁给徐俊华他们安排的是一座四进的大宅子,他自己没有跟着住过去,依旧住在刚回到昌余时购置的宅子里。
多日来连续的剿匪加搜山,大家都没怎么休息好,所以将徐俊华他们送到地方,花少梁便离去了,约好了明日上午再过来一起部署对付县令的事情,他走之前徐灵鹿特地给他身上挂了一道符纸。
离开大宅的花校尉果然没有回去,而是拐弯去了那几个茶客所说的那条花街。
昌余因为深受匪害,一入夜就家家紧闭门户,整个城都寂静冷清,甚至还有一丝阴森,可花街却正是热闹的时候,即使不进入室内只是走在街上都能闻到香甜的脂粉味,每家青楼门口都挂着玫红色的纸灯笼,在夜风中暧昧的摇摆着,只有街正中的明月楼一片漆黑,没有丝毫动静。
花少梁仰头看着明月楼紧闭的门窗,盯着其中一间窗格看了老半天,接着伸手推了推明月楼的大门,里面的门被闩着并没有推开,他又在楼外站了一会,这才悻悻地走了。
徐俊华蹙眉看着幻境中的花少梁,自己这个属下什么时候有了逛花楼的习惯?
而且居然不和他招呼一声就擅自行动,这在军中可是大忌,之前是不会发生在花少梁身上的,但自从在后山找到那些尸骨之后,花少梁的行为似乎就变得莽撞和怪异起来。
幸好今日明月楼中没有人,若是有人呢,难道花少梁还要进去当一次恩客,“一直用符纸盯着也不是个事,派个轻功最好,去看住他。”
镜一领命去了,众人刚打算去休息,黎玄辞却又走了进来。
在路上他倒是一直如常的说说笑笑,此时面色却非常严肃。
“之前你们上山去剿匪后,我闲得没事就在庙中观星,结果非常糟糕。”见众人的神色都很疲惫,他便开门见山直接说事,“我发现算上澄泽和昌余两颗星,一共有四颗伴星亮了起来,他们的行动速度,远比我们想的要快。”
“眼下再点亮三颗,七颗伴星就要全部亮起来了,要不要我们分开行动?”
“等控制住这县令之后,调几个人跟着我,先去沙洲。”
徐灵鹿对分开行动总是觉得有着隐隐的不安,便开口说,“这批人手段莫测,我们甚至还不知道昌余是怎么回事伴星就亮了,分开行动可能会将我们的注意力分散,同时增加风险。”
另外两人也赞同颔首。
“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只要七颗没有全亮,就还有回旋的余地,这事可以等等再说,倒是王蝶儿,黎大人看了吗?”在上山之前,徐俊华就拜托黎玄辞看一下王蝶儿的命盘,只是一直还没来得及问。
“看了,但看不清。”说起来也很奇怪,按道理说那小姑娘的身世应该非常单纯,可是他无论是看前尘还是看未来,王蝶儿的命星都恍恍惚惚的,就像是她已经过了好几世那般,十分复杂,之前出现这样的星象,还是他看徐灵鹿命星之时,“所以我建议,暂且将她带在身边,如此才能知晓,她到底有着什么心思。”
黎玄辞的想法和徐俊华是一样的,这件事也算是定下来了,等昌余事情了了,就让王蝶儿跟着他们一起走,看看这小姑娘到底是想干些什么。
第二日一早,徐俊华就指挥着众人卸东西,一个个大木箱子,从后面的货车架子上往下搬,这些全都是从匪寨收缴来的,面上一层看着都是珠宝玉器,底下则全是兵刃。
但县令并不知晓这个情况,他一早就调派花少梁去城外剿匪,花校尉一走,这昌余县城便全是他的人,他命令官兵和捕快换上普通人家的衣服,调集自己手下全部私兵,早早分散潜伏到徐俊华他们居住的大宅外面,监视着宅子里的动静。
宅中的肥羊们毫无警觉,还在整理货物,叫嚷着路途劳累,赶紧整理完了,晚上早些休息。
几个领头的见此情景,眼睛都直了,恨不得时间再走快些,只等到土匪那边的人到了,便杀将进去,将商队洗劫一空,再将这宅子一烧,等花少梁回来,这里早就成为一片灰烬,线索全部烧没了,只需要推到匪徒们身上即可。
那么多钱财能让他们逍遥好些时间。
花少梁一早确实是带着自己的队伍出了城,等马队跑出去五里地,便钻进一个树林中,开始换装。
土匪们的衣物,面具和特制的蒙面布巾都被他们从匪寨收缴回来了,此刻先用泥巴将脸涂脏,再带上面巾,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不是匪寨中的土匪。
等天色一擦黑,花少梁带着手下,在城门外的一处林子中燃了一支从匪寨之中搜出的烟火,果然那烟火散去没多久城门便开了,花少梁等围顺利的进入了城中。
这种事情显然之前便发生过数次,县城中的百姓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从场面,从马蹄声在城中响起那一刻,便家家都闭门关窗,也不敢向外张望,甚至连灯烛都熄灭了,诺大一个昌余县就像一座空城般,没有一丝生息,只有‘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向着城中那栋少见的四进宅院去。
虽然夜不算深但宅中的人似乎已经都睡沉了,竟然也是无声无息的。
守在宅子外面的那些人,自从看见了匪寨的烟火,便满心满眼都开始算计着这宅子中的金银,他们之前做过好些次这种事,每次都能分到不少银两,然后便可大鱼大肉,去赌坊,逛花街挥霍好些日子,甚至功劳最大的还能被县令奖励去青楼里免费快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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