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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他甜度超标(柔软的猫肚子)


“对呀。”徐俊华也想起来了,上次在大理寺,徐灵鹿画过纸门,过去的事情都能看,现存的事物肯定也可以。
“你们明天打算什么时候动手?”徐灵鹿要安排一下自己的工作量。
“应当也在此刻。”
“那等明天白天放几只鸟进去看,你们这边什么鸟最常见?”小天师非常严谨的询问花少梁。
“什么都有,一般的鸦雀都不会引起注意。”
“那就乌鸦吧。”其余鸟雀还得上色,乌鸦最简单,弄张纯黑的纸就行,已经无法的咸鱼的小天师决定能偷懒就偷懒。
所有他们烦恼的问题,居然都被徐天师解决了,现在花少梁就非常想把徐将军的弟弟供起来,这是什么神仙?!
可不能让神仙累着,他们这群糙汉无所谓,但小神仙看上去的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现在已经跟着他们奔袭了这么久,花校尉当即让属下清出一片平整的空地,搭起了帐篷铺好铺盖,让徐天师先去休息,万一休息不好没了法力可怎么办?
在澄泽那种扮演神棍的尴尬的感又出现了,徐灵鹿在一众士兵火热而崇拜的视线中,飞速的钻入帐篷,怕要是再晚一点,鞋子里会被他自己抠出一套四室两厅豪华帐篷。
第二日清晨,四只纸鸦从徐灵鹿身旁飞出。
一开始它们动作滞缓,僵硬,还很明显能看出是用纸折成的鸟,但飞着飞着,那纸鸦的动作越来越流畅,身上的生出片片鸦羽,宛如真的乌鸦一般,飞向远处的匪寨。
徐俊华和花少梁很快便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色发生了变化,乌鸦带着他们的视线飞到匪寨的箭楼前面,然后落在了箭楼的房檐上。
这个视角箭楼的内部结构一览无余,中心处放着一个不小的烽火堆,都是些非常容易生烟的木头,下面有一个盛满油的碗,只要点燃这个油碗,烽火就能燃起。
在箭楼驻守的人,发现房檐上站了一只乌鸦,啐了一口,骂了声晦气,挥挥手将鸟赶走了。
乌鸦从箭楼穿过,停在了大门下面的地上,仰头看向门闩。
门闩有两道,皆是由好几人合力抬举才能拉起的巨木,为防止撞击,在门缝处确实包有铁片加固,异常坚硬。
看到这里徐俊华和花少梁心下一沉,有点难办。
在大门后面停留了一会,乌鸦再次振翅,很快就飞到了吊桥。
山涧很深,但跨度并不算很宽,所以那座吊桥跟他们想象中的有些许不同,并不是全部由绳索吊起的,而是由两部分组成。
在山涧的两侧,各设一个机关,同时拉紧则桥梁的木板会在中间拼合在一起,若将绳索放下,木板就会下落贴在山壁上。
鸦爪抓在绳索上试探了几下,倒是非常结实,里面应该含着大量金属丝,并不是那么容易砍断的材质,这倒是个好消息。
吊桥后面守着两队人,大约一共三十人左右,如果同时操纵机关,也很难对付。
看完了吊桥,乌鸦再次振翅,飞入匪寨,寨子里面居然有专门的校场,正在练兵,还有一个铁匠铺子,将匪徒们抢来的铁锅,菜刀和其余一些金属制品重新熔炼制成兵器。
在匪寨转悠了一圈,徐灵鹿将自己的心神收回来,乌鸦们便安静的落在各个角落的树梢上,若是还有用处直接起飞就好。
看完这一圈,徐俊华脸色阴沉的吐出一句话,“这哪里是山匪,我看是要造反,等到了昌余,县衙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跑。”
“居然在寨子中养私兵,冶炼兵器。”
花少梁也在旁边沉默,难怪这么多年昌余的匪患越来越严重,任其如此发展,再过几年山匪怕是就能成为昌余的土皇帝,但愤慨无用,眼下要先解决这个大门。
“从刚才看到的情形来看,要让士兵从箭楼上翻下去,再从地面将两根门闩抬起,恐怕那边吊桥已经能收起来了。”花少梁忧心的说,“我们要另想办法。”
众人一时全部沉默下来,都想不出个万全的法子。
沉思了一会徐灵鹿忽然开口问,“那从上面吊呢?”

第111章
从上面吊,那就更加不好实施了,先翻下去,再给门闩绑上绳索,接着吊起,发现的几率更大,说不准从底下抬还要稳妥些。
更何况,这么粗的门闩,一般绳索恐怕很难支撑,他们现有的麻绳,并不足以将门闩吊起,说不定会在中途就断裂掉。
但魏镜澄的目光却是瞬间亮了,“你是说用密室中开门的办法?”
徐灵鹿点点头,上次在云京密室他们收缴了好多细线,看长度是够用了,可以预先给细线打好绳结,让垢尝下去将绳结套在门闩上,上面一拽就能拉紧,借着房梁的力量,要吊起也不算什么难事,就如同一个简易版的吊桥一般。
垢尝在黑夜中可以隐去身型,那丝线也是隐形的,而且柔韧度极高,连普通兵刃都切割不破,只要在箭楼上的士兵们藏匿好,这个方案大概率可以成功。
徐俊华和花少梁都听楞了,玄学打仗过于轻松了吧。
中午时分,步兵部队到达,徐俊华下令休整,一入夜就出发。
太阳逐渐西沉,大部队埋伏在山道的转角处,等天边的光亮彻底消失,几名身手敏捷的暗卫,从昨日用乌鸦视角侦查好的塔楼的视线盲区中一路疾驰,藏在距离箭楼最近的地点。
于此同时,一群白色的纸蜂从徐灵鹿手中飞出,悄无声息的飞向箭楼。
又小又轻的纸蜂落在人身上丝毫没有感觉,正在巡视的弓箭手们忽然就感到自己没办法动了,不单如此连呼喊声都无法发出,接着便是迎面而来的利箭带着肃杀之意,直直的钉入眉心,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的弓箭手就已经被清理掉了。
弓箭手们一倒,下面的暗卫甩着飞虎抓便窜上了箭楼,魏镜澄一手抱着徐灵鹿的腰,一手抓着绳索,也腾了上去,暗卫们已经扒掉了弓手的衣服套在身上,假装在巡视,虽有火把但夜晚的光线黯淡,根本看不到人的面孔,很容易便能糊弄过去。
徐灵鹿弯着身子给细丝打着绳结,底下的人还在源源不断的上来,等徐俊华上到箭楼之后,徐灵鹿绳结也打好了,他掏出木桶,将里面的垢尝倒出来。
垢尝们很久没有干活,都养的无比壮实,之前的黑团子全都成年了,现在也非常的好用。
徐灵鹿交代了一下要做的事,黑团子在原地弹了几下,各自认领了要套的绳结,钻进去把绳套套在圆滚的身体上,出发。
一排黑团子弹进了夜色中,很快便融进了黑暗里,要不是箭楼上那极细的透明丝线还在动,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徐俊华啧啧称奇,这也有点太省事了。
等了一小会,箭楼上的细丝被顿了顿,暗卫们收到信号,借助房梁的吊力,开始同时使力将门闩往上拉,有了支点果然非常轻松的就能吊起来。
吊桥那边巡视的山匪,借着火把的光芒远远看到匪寨大门的门闩居然自己忽忽悠悠的飘了起来,那一刻还以为眼睛出了问题,又揉了揉眼睛定睛看看,妈呀,木头是真的在往上飘呀!
坏事做多了,就容易心虚,他们还以为是见鬼了,吓得这几个山匪一边喊着,“木头飞了!”一边进去叫人。
刚喊上人,便听到大门处传来‘咚!咚!’两声巨响,门闩落地了。
此时守吊桥的山匪们都觉得不对,连忙操起兵器就往吊桥处去,等他们跑到吊桥的机关前面,迎面而来的却是一阵密集的箭雨,花少梁早已带着第一批步兵快速推开了匪寨的大门,摆上了阵势。
这一波箭射出去,对面的山匪们才知道不是什么神鬼,而是有人来偷袭了,正准备将吊桥的机关破坏掉,无比悍勇的花少梁就已经杀到山匪面前了。
没了弓箭做掩护,此刻是真刀真枪的血肉厮杀,驻守吊桥的这一波人是山匪中的精锐,全是杀人如麻的悍匪,跟在山下碰见的那几个完全不是一种货色,兵器用的也是最好的,一时竟然和官兵打了平手。
大门被攻破后,匪徒给同伴们去了信号,寨子里的山匪正源源不断的往过赶,步兵们杀了一波就又来一波,也开始吃力疲惫,很快官兵们的身上都见了血。
花少梁身上也被割出了好多伤口,正汩汩的往外趟着血,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般,丝毫没有因为受伤还退缩,反而更加勇猛,以一敌三将山匪们死死的堵在了吊桥口,不允许他们靠近吊桥机关。
大门一开,徐俊华和几个暗卫就翻身下了箭楼,他组织余下的骑兵,将两根门闩拖到吊桥两边,然后用自带的木板铺上去,这才招呼骑兵们进来。
他们害怕木质吊桥不够牢固,须得加固一层才敢锅马队。
准备工作就绪,徐俊华翻身上马,带着骑兵们冲了过去,错落的马蹄声响起,吊桥前的山匪们彻底慌了神。
他们此时也不再去管吊桥的机关了,反而是拼了命的想往寨子外面杀。
魏镜澄和暗卫们取代了山匪弓箭手的位置,直接挽起长弓,将冲出包围圈的山匪们一一射杀。
这还是徐灵鹿第一次见魏镜澄射箭,他出箭时神色极为锋利,多了一丝冰冷的杀气,箭法也很准,几乎每支羽箭都能命中,多数是直钉眉心,一箭解决问题,简直帅的不像话。
小天师一边将‘叽叽叽’的垢尝们装进竹筒里,一边默默解锁了新的性……癖。
骑兵的加入很快改变了战势,刚才还势均力敌的山匪被骑兵冲击的节节败退,此时已经快要退进内寨了。
魏镜澄收了弓,轻轻甩了两下因为一直拉弓而酸痛的手臂,一转头就看见徐灵鹿脸颊微红的一直盯着他看。
“怎么?”魏大人莫名。
“英俊,我好喜欢!”小天师竖起大拇指,凑近点小声表扬。
魏大人面上没有任何变化,耳根红红的默默翘起了尾巴,然后揽紧了徐灵鹿的腰,带着他下了箭楼。
与以往实用而低调的姿势不同,这一次要多飘逸有多飘逸,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徐灵鹿一边偷笑,一边又觉得男朋友真的好帅,宛如一条精分的咸鱼,在魏大人怀里扑腾。
内寨中出现的新的情况,被骑兵冲击的四散的山匪干脆开始躲躲藏藏,分散在匪寨的各个角落里跟官兵打起了游击。
他们本来仗着自己对匪寨熟悉,以为这个方法也许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却不知道昨日,几只乌鸦带着徐俊华和花少梁早已经把这匪寨的各个角落看了个通透。
见山匪们散开,他二人也将官兵们分成好几个小队,按昨天安排好的路线逐个击破。
等到匪寨中活着的山匪都被押在校场中央跪着时,天边晨光已现,一抹血色的朝霞红的刺目。
花少梁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看着堆在一起的山匪的尸体,和已经被捆绑严实的俘虏们,这才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你小子不要命了!”徐俊华擦着环首刀上的血渍走过来责问。
刚才他多次留意到花少梁不要命的冲法,简直是杀红了眼,根本不顾自己会不会受伤,只是一心的想往前冲,这跟之前在战场上的花少梁很不一样。
花校尉虽然看着憨憨的,但其实非常冷静,以前在北疆时,自己带着一支队伍,什么时候该战什么时候该退,他全都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总能用最少的损失取得最大的胜利,可今日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了一般,眼中只有一个杀字。
“到底怎么回事?”徐俊华见他垂着脑袋不答话,又追问了一句。
“我回昌余县是将军亲自批复的,您可还记得我当日上书时的理由?”
“你说与新婚妻子,多年未见,想回家过几年清静日子。”徐俊华蹙眉思索。
“她被土匪掳走了。”朝霞映在花少梁的眼底,他双眼通红,仿佛翻滚着巨大的悲伤。
徐俊华也不在意他身上的血迹,上前轻轻抱了抱他,然后转头厉声对士兵们说,“给我好好的搜,一寸地皮都不能放过,所有人都抓到校场来,我亲自审!”
他气势强盛,跟在徐俊华身边久了的兵都知道这是主帅动怒了,立刻高声应是,似乎整个匪寨都被他们的声势震得抖了起来。
那些被俘虏的山匪们本来还都梗着脖子一副要杀要剐随便的样子,此刻也有一些怕了。
徐俊华抓起手边的一个山匪,冷冷开口,“说吧,都有什么要交代的。”
山匪梗着脖子骂到,“狗官!我们落草为寇,还不都是朝廷逼迫的,若……”
他话还没说完,直接被徐俊华的环首刀一刀结果了性命。
拭掉溅在脸颊上腥热的血液,徐俊华眉头微皱的扫了一圈其余俘虏,慢条斯理的说,“废话真多。”
刚才被一刀结果的那个是匪寨的六当家,已经算是非常了不起的一号人物了,结果徐俊华说杀就杀。
跪在一边的山匪俘虏们仰视着面前的拿着环首刀的人,明明看上去更像是哪个高门大户中的公子,杀人却如此利落,简直就是玉面罗刹。
“你们要是真英雄,倒是去把昌余的县衙劫了呀,整日祸害百姓算什么本事。”环首刀上的血渍还未滴干净,便又来到下一个山匪面前,徐俊华笑着问他,“想好怎么说了吗?”
“我……我……我……想好……”那山匪抖如筛糠,结结巴巴的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全身一抖,一股热骚的气息便传了过来。
环首刀再次染血,徐俊华看着倒下去的山匪,神色淡然,“怂包。”
没几句话就杀了两个人,有一个山匪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了,他大喊着,“说!我说!几名当家的应该躲在靠山那座房子的密室中,密室入口就在八仙桌底下,他们定然是想等你们撤了再出来。”
“去抓吧。”徐俊华这才甩掉环首刀上的血,冲着花少梁温声说道。
花少梁沉稳应是,带着人走向密室,他身上的仇在今日也许该有个了解了。

去密室抓人的官兵很快又押着三个山匪到了校场,显然是这帮山匪的大头目。
跟这三个人相比,徐俊华反而觉得刚才那个被他一刀斩了的六当家还算是个人物了。
这三人都是哆哆嗦嗦被押着过来的,应当是怕极了,连路都走不稳当,其中有两个都是胖子,油油腻腻的,看起来这群山匪伙食应该不错,还有一个须发已经白了,但丝毫没有老年人该有的慈祥和宽厚,反而眼睛浑浊,形容猥琐,看上去是极为奸猾淫/邪之人。
听之前的山匪描述,这人应当就是匪寨的大当家了。
押人的官兵都回来了,却迟迟不见花少梁的身影,徐俊华只好亲自带人去寻,走到内院时,他将官兵留在门外,独自进去。
这院中有一间屋子非常奇怪,里面摆着好几排木架,墙上挂着很多似乎是衣物的部件,此刻花少梁正掩面瘫坐在屋中,另一只手紧紧攥着什么东西。
徐俊华走上前去,将他紧攥的手指掰开,才发现花少梁手中捏着的是一个木质的雕件。
这块木头被雕刻成了一块鸳鸯环佩的样子,两只交颈的鸟儿中间还有一个‘瑛’字。
想起在军中时,花少梁时不时会说起一个叫瑛娘的女子,徐俊华心中长叹一口气,想将花少梁扶起来,那个在北疆命悬一线时都没落过一滴泪的花校尉,此刻却哭的站都站不起来,徐俊华只好也坐下陪着他。
花少梁痛哭的时候,徐俊华就打量这间屋子,越看就越觉得诡异。
墙上挂的衣饰全是女子的,从款式和形制上看,已经跨越了不短的时间,有些衣饰是他幼时女子们常穿的,而有一些则是近段时间才出现的样式,而且薄厚和大小也有很大不同,有带棉的夹袄也有轻薄的纱衣,一些裙子一看就是身量高的女子穿的,而有几条看长度却似乎是幼女们穿着的。
徐俊华腾的站起身来,往屋子里面去,屋里的墙根下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排女子的绣鞋,全部都是左脚,也是款式花样各不相同,有大有小。
再看木架上,有簪珠玉佩,香囊络子还有各种能随身携带的胭脂粉盒,这房间里东西,就像是每一样东西都代表着一名女子,山匪们将这些女子掳来,将战利品展示在这里。
那么那些曾经来过这里的女子有什么下场似乎不言自明,看着这满满一屋子的东西,徐俊华后背发凉,他将手按在花少梁肩膀上说,“别哭了,有什么事就说出来,等说完好好抬头看看。”
花校尉哭的也差不多了,这才讲出了自己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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