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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量力(望长青)


我抬头看他,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教我利益至上,告诉我法律不过是设置给其他人的囚笼,而我们,只需要在囚笼之外欣赏他们谨小慎微的丑陋姿态即可。如果有必要,大可将囚笼里的人猎杀,因为法律对我们没有约束。”
“他一边对我这样说,一边让保镖开枪杀死了一个‘叛徒’,那人的脑浆喷了我一脸,十五岁的我为有这样一位杀伐果决的父亲感到自豪。我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到了成年,如果没有我妈,我就是下一个江正龙。”
我搭在江既手臂上的手慢慢抓紧,心想,难怪。难怪第一次见到江既的时候,他会毫不留情地把烟烫在我的身上,又对初到江宅的我如此恶劣冷漠。
就像在草原长大的猎豹怎么可能不会追逐斑马,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江既怎么可能不冷血无情。
我突然想起在君庭湾看的那本书,少年在恶龙身边长大,最初被恶龙强大的力量所迷倒,希望能成为恶龙那样的强者,后来幡然醒悟,磨刀挥向恶龙。
一瞬间所有的线串在了一起,我问:“你去M国,是想让江正龙付出代价吗?”
江既看着我不说话,隔了很久才回道:“是。所以你今天不该来。我以为你会生气,不会想再看见我。”
他站直了身,用手背在我的脸颊贴了贴,说:“这件事很危险,我已经不想再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了。”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补充了一句,声音很轻,我没有听清楚,只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一个“你”字。
我仰头看了江既一会儿,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向下带,然后轻碰了一下他的嘴角。
他停了两秒,接着避开了,声音沙哑:“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我想了想,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江既回答得很快,倒像是预演了许多次。我总觉得他像是在报复我,在赌气。
“好吧,”我松开了抓着他衣领的手,装作很沮丧的样子,“好可惜,我还……有一点喜欢你的。”
我垂下手,作势要走,猛地被江既抓住手腕。他把我拉了回去,有些不满:“我骗你的,你听不出来吗。”
“那我之前也是骗你的。”我小声说,“你才是最会骗人的。”
江既懒得回我,直接搂着我的腰把我举了起来,让我坐在沙发的扶手上,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按住我的后脑动作有些重地吻过来。
动作有些大,手机从口袋里里滑落出去,亮了两下,我用余光瞟去,隐隐约约看见了“张一凯”这三个字,突然记起来他今晚约我吃饭,我到现在还没回他,连忙抬手抵住江既的胸口。
“等,等等——”我缓了口气,“我还没回室友的消息。”
“现在这个时候你竟然还在想其他人。”江既很是不爽,他拿起我的手机随手往地上一扔,继续吻了下来。
我被他压得没法动弹,只能用心疼的目光追随手机,然后被江既板正了脑袋,抬手捂住了眼睛。
我也不知怎么上了楼,等我回过神时已经在江既的房间。
他的手沿着我的脊柱一节一节按着,等到再往.下时他却停下了动作。
我睁开眼,窗外的光晃了下眼睛,我眯着眼望着他,问:“怎么了?”
“这里没东西。”
“需要什么东西?”我费力思考了一下,“是套吗?”
“嗯,”江既的手带走了一点余温,直起身,“还有其他的东西。”
我不由自主地抬腿,想阻止他离开的步伐,有些疑惑地问:“不用不可以吗?”
江既的动作停在半空,他眸色深沉地盯了我良久,低低地骂了一个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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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张开一点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身上的被子带着洗涤剂的清新香味,隐隐的饭香从房间的门缝外传过来。
我抽动了下手指,醒了过来。
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我眨了眨眼,思绪慢慢回笼,脑中不断浮现一些零散的碎片,然后脸缓慢地、一点一点地烧了起来。
可能是窗户没有关紧,漏了点缝,墙角的窗帘被风吹起了一点,外面的光在我的脸上跳了两下。
我想抬手揉揉被光亮晃着的眼睛,再揉揉发烫的脸,但是一有动作就酸痛难耐。
我艰难地坐起来,低头看自己的手。被子随着我的动作从身上滑落,我又掀开了一点,看向大腿之间——
那里现在一片通红,皮肤下泛着密集的血点。大腿根的皮肤几乎没照过光,格外白皙,所以那些血点格外明显。
我试着用指尖碰了碰,轻轻一按就很痛。
脑中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江既半拉半引地将我的手牵引到了那个地方,手肘撑在我的耳边,俯身一边吻着我的唇,一边握着我的手上下移动。
他带着我的手一起动了几下便松开了,吻了吻我的下巴,问我学会了没有。
我愣愣地盯着他,缓慢地点了两下头。手里的东西又烫又硬。我愣了几秒,轻轻颤抖着手试着动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只记得右手累了换左手,左手累了就两只手一起,最后两只手都累得抬不起来,因为缺氧,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趁着换气的间隙,迷糊又含混地小声抱怨了一句:“为什么这么久……好累,不想动了。”
身上的人似乎轻笑了一声,退后了一点,拍了拍我的大腿外侧靠近臀部的地方,说:“张开一点。”
我下意识听了他的话。
我感觉到手中的东西换了个地方,江既重新俯下身,凑近我的耳朵,压下声音说:“夹紧。”
他的声音就像一缕粗糙的丝线,轻轻探进了我的耳朵,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乖乖地夹紧。
我坐在床上,忍着酸痛抬手,用手臂挡住眼睛,让自己发了会儿呆。
大概过了一分钟,我放下手,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突然反应过来我身上不着一物,而昨晚的衣服正躺在浴室的门前,上面沾着水渍。
我有些苦恼地皱了一下眉,看样子只能捡回来将就穿上了。
我慢慢移动着身体下了床,手撑在床沿,摸到了一个很柔软的东西,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试着穿上,发现有点大,裤脚也有些长,是江既的衣服吗?
目光在浴室门前皱成一团的衣服和身上布料舒适的衣服打了个转,我犹豫了两秒,就这样走出了房间。
裤子的布料很软,但走路时大腿间因为摩擦还是泛起了点点痛意。
我扶着扶梯下了楼,越往下那股饭香就愈浓郁,我随着香味走去,在客厅看见了江既。
他正在处理工作邮件,听见我的脚步声抬了下头,用一种陈述的语气说:“醒了。”
我应了声,有些好奇地问:“你在煮什么吗?好香。”
“煮了粥。”江既放下手中的报表,站起身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粥出来,示意我过去吃。
我慢吞吞地走过去,尽量不让腿间的皮肤受到摩擦,江既似乎看出了什么,问:“很疼?”
“还好,不是很痛。”
我走到餐桌前坐下,看向面前的那碗粥,粥里加了蔬菜和很细的肉沫,色泽看起来很鲜美,闻起来也很香。
刚想拿起勺子尝一口,江既就走近我,握着椅背把我转了半圈,让我直面向他。
我猝不及防,鼻尖擦过他的衣服,有点痒,害我打了个喷嚏,然后抬头愣愣地看他。
“我看看。”
“你……你怎么看”我还愣着,下意识反问。
“还能怎么看,我没有透视眼。”江既拍了拍我的大腿,让我把裤子脱下来。这个动作莫名与昨天晚上重合,脑子里突然响起那句低沉的“张开一点”,脸上一热。
“发什么呆?”
我连忙收起脑子里那些见不得光的画面,脱下裤子,因为动作有些急,脱下的途中指甲刮蹭到了泛着红的皮肤,低低地“嘶”了一声。
我把裤子脱至膝盖处,江既弯下腰伸手点了下那处皮肤,微微皱起了眉。
他的指尖带着凉意,身上也带着寒意,靠近我时掀起了一阵气流的变化。
我瑟缩了一下,不自主地想夹紧双腿,没想到用力过猛,顺道夹了下江既放在我腿间的手。
“……”
“不,不好意思。”我赶忙松了力,涨得满脸通红。
餐厅的椅子比较高,江既弯下腰后略比我低一些,他掀起眼皮,自下而上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沉,还有点烫,让我不由自主地飘忽了目光,看向天花板。
“昨天晚上想让你夹紧一点,你一直叫疼叫累,怎么今天这么听话。”
我盯着天花板的灯,感觉到脸上越烧越烫。
“现在害羞了?昨天晚上没见你怎么害羞——”
“你不要说了……”我抬手捂了下眼睛,弱弱地打断面前这人的话。
昨天晚上在我说完了那句话后,江既一边动作不停,一边在我的耳边轻声向我“科普”没有的套和run.hua的后果。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邀请。”他加重了力气。
“是吗?我不知道。”我闷哼了一声,含混地说,“……那就是邀请吧。”
江既停了动作,盯了我许久,又咬着牙说了那个脏字。不过他虽是那么说,最终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江既点在我皮肤上的手指移开,好像笑了一下,很短促,转瞬即逝。
他转身拿了个东西过来,接着清清凉凉的东西附上了上来,还散发着一股药草的清香。
我放下了手,奇怪地看过去,看见江既正把药膏一点一点在我的腿间抹匀。
他把我的裤子脱至脚踝,然后说:“张开一点。”
“……”我听话地分开了腿,默默地闭了下眼睛,心想怎么又是这句话。
为了擦药方便,江既蹲下了身,垂着眼,手指慢慢在腿间打着转。又痒又痛,一种奇特的感觉。
我低着头,静静地看他,突然记起了什么,问:“你吃药了吗?”
他擦药的动作不停:“吃药干什么。”
“你得流感了,要吃药,不然会难受。”想了想,补充道,“如果你有药,可以分我一点吗?”
江既把药膏揉开了,盖上盖子站了起来,斜扫了我一眼:“怎么?怕被我传染?”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怕得了流感就没办法照顾你。”
江既放药膏的动作顿了下,过了会儿转身面向我,说:“我还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先把自己顾好。”
“可是你每次感冒都不好好吃药。”我边说边把裤子穿上,但是被江既阻止了。
“药膏还没干,先不要穿。”他把屋里的温度调高了两度,接着刚才的话题,“难道你感冒就好好吃药了?”
“至少我会按时吃。”我认真地反驳他,“所以你今天吃了吗?”
“吃了。不是流感,就是普通感冒。”
我有些不信他真的吃了药,但江既不给我再追问的机会,到水池边洗手。
我只好把话咽了下去,自己把椅子转了回去,开始吃桌子上的那碗粥。磨叽这么一会儿,粥的温度刚刚好,一口吃下去菜的清香和肉香混合得刚刚好。
江既坐回客厅沙发继续处理工作,等我吃完后他关了笔电,问:“今天有课?”
我点点头,他就继续说:“我让陈原送你回学校。”
“你今天有事吗?”
“嗯。等会有个会议。”
陈原的效率很高,没等一会儿他就来了,在门外按了两下门铃。
江既帮我理了理外衣的帽子,把拉链拉到头,顺便把药膏塞进了我的口袋。
正要去开门,却被我拉住了手。我深吸了一口气,踮起脚在他的嘴角轻碰了一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推开了门跑出去。
陈原等在外面,我正想打个招呼,身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牵住了我的手腕,用了点力气把我拉回了房间,接着“砰”的一声,门再次关上。

陈原把我送到学校时,天突然飘起了细雪。
雪轻轻粘在我的脸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化成了水,清清凉凉的。
我弯腰对陈原道了个谢,他离开后雪下得更大了些,我拿出手机对着天空拍了个照,本想分享给张一凯,点开聊天框一看,昨天他满屏的消息还未回,莫名有点心虚,便划了两下屏幕,把照片发给了江既。
【下雪了!】
显示消息发送成功后我收好手机,到寝室拿上书去教室,顺道向张一凯解释昨晚没什么没有回他的消息。
“说!昨晚干啥去了!”张一凯一揽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咋咋呼呼,跟着我一起去教室。
路上的雪已经薄薄地铺了一层,走在上面会留下一串脚印。
雪粒扑在脸上,我拢了拢衣领,突然意识到大衣里还穿着江既的衣服。
“昨晚突然有点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张一凯“哼”了一声:“你知道我差点去找导员报警不?我还以为你失踪了,还是林丹说你之前夜不归宿那么多次,指不定早就谈恋爱了,正在跟女朋友春宵一刻呢,叫我不要打扰你的好事。”
我突然有种被揭穿的心虚感,眼神飘忽,否认道:“没有,我没有谈恋爱,也没有女朋友。”
我的脚步慢了下来,不禁思索,我和江既现在是在谈恋爱吗?他好像没有说,我也没有问。那是不是就没有谈恋爱?
“不信,”张一凯说,“你知道你刚才进寝室是什么表情吗?满面春风,春风拂面,容光焕发,你还说没有女朋友。”
我无奈道:“真的没有女朋友。”
张一凯思考两秒,缓缓睁大了眼睛:“我靠,谈的男朋友啊?”
“咳,咳——!”我被口水呛了两下,急忙解释,“不,不是!昨天晚上是我哥突然病了,我去看看他。”
“你还有哥哥啊?”
我“嗯”了一声:“不是亲的,只是一起长大。”
说一起长大好像也不太准确,我第一次看见江既的时候他十八岁,好像……应该是他看着我长大。
“就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春宵一刻去了。”张一凯和我在教室找到座位坐下,颇有些遗憾。
一直到傍晚我才收到江既的回信,他先回了个“嗯”,过了几分钟又发来了一张图片,我动手点开,同样是雪景,拍摄地点有点像君庭湾那种山间别墅,不过图片中的雪似乎更大一些,厚实地压在树上。
我在对话框里删删改改,斟酌许久才敲出个完整的句子,刚想点发送,江既就打来了电话。
我被惊得手抖了一下,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堪堪稳住后才点了接听键。
“……喂?”
江既那边隐约传来谈话声,他大概换了个安静的地方,开口道:“你想发什么,看你打半天字了。”
“我想问,”我放轻脚步出了实验室,到走廊尽头看着窗外还飘着的细雪,“想问你现在在哪里。”
“M国,下个星期回来。”
“不是说去开会嘛……”
“这边突然有事。”江既言简意赅地解释,“陈原还在A市,有什么事你可以去找他。”
我“嗯”了声,就听江既又说:“你今天怎么没拍照?”
我怔了怔,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无声地弯了下眼睛,反问道:“你不是说都是陈原骗我的吗?照片都是要发给医生的,为什么要发给你。”
江既那边安静了几秒,随后道:“那你继续发给医生吧。”
“好的。”我弯着眼睛,在心里默默补了个“江医生”。
之后江既没有再回话,我便也没有再开口,蹲在实验楼走廊尽头的角落里,仰头看纷纷扬扬的飘雪,耳边是透过听筒传来的又轻又浅的呼吸声。
江既那边传来了几句模糊的交谈声,过了会儿又安静下去。他好像把窗户打开了,猛烈的风声从几千公里外传过来,好像还能听见大雪落下的声音。
我看着A市的雪,在风声中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江既。”
“嗯。”
“我们,”我停顿了一下,把声音放得更轻,“现在是什么关系?”
手机里的风声突然消失了,是江既把窗户关上了。
他问:“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我嘴唇一开一合,想说点什么,最终只老老实实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那你好好想想,想到答案了再告诉我。”江既说,“后天没课,是不是。”
我心里还在琢磨江既的意思,听见他的话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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