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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飞天了)


那种情况下,拓跋真居然能舍身陪他,而不是把他推开。这是不是代表,他的真儿也有点喜欢他?
他的身心无一处不渴望着他的真儿。只要拓跋真在他身边,哪怕前面荆棘遍野,刀山火海,他也愿意去开道。只求今生能永远的陪在拓跋真身边。
人人都夸他是年轻厉害的第一勇士,多少姑娘爱慕他。又有谁知道,他的心很小,小的只能容下一个人存在。哪怕这个人是他配不上的。
等喧嚣结束意识回归,他长嘘一口气,又想到拓跋真今夜搂着是别人睡觉,心中难受。那又能怎么办?他只是一名小小的侍卫,两人的差距如同云泥之别。拓跋真能放下身段,陪他一夜,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他垂头丧气的坐在床边发呆,整夜未眠。
这种日子怕要持续一段时间,还是他亲自带人去独孤部落吧,眼不见心不烦。
天刚蒙蒙亮,朱苏就去了拓跋真的住所。本以为春宵一刻值千金,王还会赖在床上,没想到属下禀告说王一个时辰以前就起来了,现在练武场练武。
他赶到练武场,就见南郑王正在跟侍卫们轮流过招。王今天的火气似乎很大,招招下死手,侍卫们不敢回重手,结果被揍的满地找牙。
孙涛尤其惨,被打的半边脸都肿了。他沮丧着脸,看到统领来了,赶紧迎了上来,差点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了。
朱苏身形一闪,喝斥道:“把眼泪逼回去,哭什么哭。”
孙涛立马收住眼泪,跟在统领后面,不敢吭声。
其他侍卫齐齐站成一排,焉头焉脑,等着挨骂。
拓跋真停下手,他接过卢兰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汗,凉凉道:“怎么输了,还要找你家统领救命?“
朱苏站在离王几米开外的地方,眼神晦暗不明,向王恭敬行礼。
“朱统领,你带的这群属下不怎么样嘛。一个比一个差,就这样上战场,到是你们保护孤,还是孤保护你们?”拓跋真不屑的数落着。
“朱苏,你来陪我打一场。”
他心中有莫名的燥火不知往哪发泄,极度的焦燥的让他下手狠重。见到朱苏,心中好不容易舒坦一点,但是朱苏疏离的态度却更加刺激了他,想伤害朱苏的念头变本加厉。
也许跟朱苏对打一场能让心情好点,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对打过了。
对于他的要求,朱苏向来都不拒绝。拓跋真的功夫都是他教出来的,他闭着眼睛就知道拓跋真的出招。但是他什么不说,由着拓跋真占着上风。
拓跋真一怒之下,使出小时候常用的死缠烂打将朱苏重重压倒在地,右手肘顶在朱苏胸前。
朱苏脸色变都没变:“.....臣输了。”
“你.....”拓跋真七窍生烟,朱苏你他娘的又放水,他究竟什么时候能真正赢朱苏。
他怏怏不乐的站了起来。
朱苏也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主上,臣有要事要禀告。”
“朱苏,你什么时候能不让我?”
拓跋真一边气恼着,一边由卢兰侍候着换去汗湿的衣服。他的上身线条极其优美,没有一丝赘肉,只是后背在原有的青红印子上,多了数道抓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醒目,刺痛了朱苏的眼。
朱苏强迫自己不看拓跋真的背,声音苦涩:“此事机密,请王让他人退下。”
“那回去说吧。”拓跋真看了一眼卢兰,卢兰知趣的退下,周围侍卫悄然站远了。
“臣昨夜得到消息,独孤部落闹内讧,兄弟分家,正好我方可以抓紧此次时机,进攻独孤部落,机会难得。”
“闹内讧?”拓跋真脚步一滞。
朱苏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一一到来。
拓跋真一听,一扫方才的頽丧,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刘显这家伙的志向就是要吞并南郑,如果现在不趁着他们内乱而消灭他们,一定会成为后患,以后收拾就难了。
趁此机会,朱苏提出想去独孤部落看个究竟,然后再回贺兰。
拓跋真一口回绝,不准他去。
但朱苏心意已决。王不让他去,他就长跪不起,以从未有过坚决。拓跋真气的一杯茶水全泼到他脸上,他仍不改主意。
“你你你,好你个朱苏,你是在我身边呆烦了呆厌了是吧,想离我越远越好,是吧。行啊,你去啊.....我告诉你,你若真去了,我的身边就不用你侍候了。”拓跋真火冒三丈,抓过旁边的手帕揉成一团,用力丢过去,正好落在朱苏头上。
朱苏拿下手帕,默不作声的磕了三个响头,才道:“孙涛等人实力不凡,必能守护王的安全。”
“......不凡个屁啊,全是孤的手下败将。”拓跋真冷笑。
朱苏站了起来,再次行了一个礼:“臣告退。”
拓跋真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离去,气不打一处来。又砸了一个杯子过去,狠狠的砸到朱苏旁边的柱子,顿时粉身碎骨:“你他妈的有种去吧,去了不要.....回来了,我也不会再见你。”

朱苏身体晃了晃,最终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拓跋真愣了半响,朱苏居然头一回违背他的意愿,就这么走了.....一时间心烦意乱。
气归气,正事得照办。
找来拓跋盛碰头完,拓跋真率众匆忙赶回贺兰,拓跋盛带着四万拓跋大军,紧随其后。
朱苏此行去独孤部落,也就只带长孙嵩等十几人。长孙嵩原是独孤部落的,因父亲被刘显无辜杀害。一气之下,带着家族数百人马连夜投奔了南郑。而朱苏当年带着拓跋真,在独孤部落呆了五年多,所以熟门熟路。
独孤部落是个大部落,地盘巨大人口众多,算是周边首屈一指的大部落。族长刘显和他兄弟刘震住在部落北部的独山一带,那里戒备森严。
他们乔装打扮成收购兽皮的商人,进入了独孤部落。他们一进去,就碰到两起分属两派的士兵械斗,血肉横飞,老百姓都吓的躲起来。好在士兵不为难老百姓,闹完就走,落得一地鸡毛。
朱苏等人是从头到尾都观摩了一遍。这械斗是来真的,看来刘显跟刘震的内讧果真闹的厉害。
他们这次来独孤部落的主要目的,了解内讧严重程度,再想方设法搞到独孤军队设防情况,掌握最新资料。
几人分头行动。长孙嵩去找原来的军队熟人,看能不能套出相关资料;朱苏则四处探访,收集最新情况,其余人视机行动。
等长孙嵩走了后,朱苏招来独孤部落的探子。探子如实将查到的最新情况全部汇报上来。
原来自打数万大军投降南郑后,刘显十分生气,认为是他弟弟刘震出的馊主意,害得他损兵又折将。他当众斥骂其弟弟,说他贻误军机,害的独孤部落损失巨大,并将其他投入水牢,深受水淹之苦。后经其他人求饶,才下令放过刘震,但是不许他参与政事,勒令他交出官印,一边呆着去。
刘震气急败坏,痛骂刘显昏庸无能,不懂打仗却喜欢指手划脚,这次拓跋窟兵败贺兰,也有刘显乱指挥的原因,怎能将事情全推到他身上?他的计谋没问题,差点就能成功,再给时日,肯定能行。但刘显不听,对他已是深恶痛绝。
刘震一怒之下,拉起忠心于自己的队伍,跟刘显扛上了。他本来主要是掌管军队事宜,所以忠心恳恳的部下甚多。这段时间,在独孤部落的地盘,时常见的到双方械斗的情况,闹的越来越厉害。
探子应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一一报了上来。听完后,朱苏心里有底,让他多搜集资料,注意安全,等日后攻打独孤部落成功后,论功行赏。
探子点头明白,等他走了之后,朱苏又自己四处溜哒。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当年与拓跋真在独孤部落的住所。
一间很小的房子,也就十来个平方左右,这是两人亲手盖起来的,并在这里同吃同住了五年多。
当年搭好后,拓跋真欣喜若狂,在门头上刻了三个字“真苏家”,表示这是他与朱苏共同的家。
他记得拓跋真当时个头才到他胸前,兴奋的拉着他来看刻好的字:“哥,我们有家了,我们住在这,不用到处颠沛流离了,不用担心刮风下雨了。”
每当他晚上从外面回来,都能见到拓跋真守在门口等他。一见到他,老远就喊了起来:“哥!”挥手示意,喜悦之心溢于颜表。
这五年多,他就在这里,一点点看着拓跋真由孩童长成少年,长成如今的能掌控一切的南郑王。
真要算起来,他们离开时间也没多久,仅仅两年多。这两年多时间,两人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现在这房子已是一对老夫妻在住。见有位陌生人站在门口,打量着房子一直没走。老太爷一瘸一捌的出来掀开门帘:“请问小伙子有何贵干?”
朱苏歉意的一笑:“我找一位朋友,原来他住在这。”
老太爷不信,慌乱道:“我们是一年前流浪来这里的.....见这屋没人住,于是和老太婆就在这住下了.....我们马上走,不不不,现在就走。”说着拖着不利索的腿就进屋去收拾行李。
老太太也哆嗦嗦的出来了,收拾起了门口晾晒的衣物。
朱苏赶紧拦住:“我朋友去了外地,不会再回这住了,你们放心住.....这块马皮拿去挡挡风吧。”
他方才扫了一眼室内,两老人家条件简陋,连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烂得都能见到里面的棉絮,但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就像,就像他和拓跋真的当年。
将一块上好的马皮塞到老太太手里。老人家擦着眼泪,拼命感谢。
朱苏没再说话,转身离去。
“等等,小伙子。”老太爷突然想到什么,忙让他留步,又颤抖抖的从屋内拿出一个布袋,道:“我们老两口刚住进时,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曾多次来过,说她对象曾住在这....后来不知去处.....说如果他哪天回来了,就把这个给他。”
老太爷打量着朱苏,魁梧黝黑,阳刚之气十足,正是姑娘喜欢的类型,吃定就是眼前这人。
朱苏不接,先问长相:“姑娘长什么样?”
“长的挺俊的。额头中间还有一颗美人痣。”老太婆插话。她对这姑娘印象很深,额头的美人痣位置极好,正在两眉中间,跟观音菩萨一样;笑靥如花,长的极美。老太婆活了几十年,头一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噢,是她啊。朱苏谢过老两口子,接过布袋,随手丢在马背上。
直到晚上睡觉才再次想起这事。他打开布袋里一看,里面有个精致五彩香囊。由于布袋一直没打开过,香囊的香气还在,浓郁纷香,扑鼻而来。
表面绣了两只戏水的鸳鸯,活灵活现;香囊里放着一把熟悉的木梳子和几缕头发,还有一张已经发黄了的纸。
上面写着: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这女人长的像拓跋真,连字都有几分像。
想到许久没见的拓跋真,是不是现在又在跟某个女人滚床单。朱苏心中这把火,烧的是难受又煎熬,那夜拓跋真被情热征服的脸,再次在他脑海里清晰显现,引诱他沉沦,欲望奔涌而来。
他从袖中掏出一条手帕,正是临行前拓跋真擦了汗的手帕,他鬼使神差的捡了起来。
质地良好的手帕包裹着男性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位置,朱苏满头大汗,仰着脖子,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生声音,不断的磨擦着,癔想着拓跋真就在他身下.....
呼吸又急又促。

第三十六章
没过了多久,呼吸变的粗重起来,身体抑制不住抖动,瞬间奔涌而出的白色液体将手帕染湿.....
他虚脱的靠在床边,想着他的心上人。良久,才起身将手帕洗干净,爱惜的放在一旁晾干。
至于这个香囊,则被他顺手丢进了灶间。灶里燃起了一把小火,瞬间把这玩意给吞灭了。
他跟这个女人确实好过一段时间。后来刘显追杀拓跋真,他带着拓跋真逃到贺兰部落后,两人再也没见过了。
跟拓跋真有过那一夜之后,他再也不想跟别人交欢了,他的心房很小,只能容下一个人;他的身体,也只渴望着一个人。
原来的日子再美好也回不去了,他不属于那个女人,拓跋真也不属于他一人,以往的岁月只能留在心里怀念,人终究是要朝前走的。
而在贺兰的拓跋真跟了失了魂一样,隔几个时辰就要问有没朱苏的消息。这是头一回他们俩分开这么久。
孙涛却一直摇头,统领没有传消息过来。去了半个多月,什么消息都没传来。
拓跋真火气越积越高,脸色越来越阴沉,濒临暴发边缘。他也不朝别人发火,天天逮着侍卫们骂,尤其骂孙涛最多,骂得他每天都心惊胆颤,祈祷统领赶紧出现。
好在他骂归骂,还记得自己是南郑王,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还是能静心想着如何攻打独孤部落,此次最好将该部落连根拔起,斩杀刘显,省得后患无穷。
现在没有打仗,南郑士兵都在贺兰休养生息,王述将军日夜练兵,军士训练有序,越来越默契。
拓跋真命人把拓跋窟的人头摆在最醒目的位置,让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的到。并特意告之这人头是西魏王刘启辰斩下,送于后燕,后燕又转送给南郑,说明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让那些不安份的人彻底死了这颗心。
花公鸡贺祥也十分想念朱苏,三天两头就过来望一眼。一听说还没回来,就去拓跋真那里抱怨,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南郑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个劲说不该把朱苏派过去,这等精兵强将应该留在身边,不该干这种小事,万一有什么事,退一步说是南郑王的损失,进一步说是南郑国的损失....
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说下来,把拓跋真嘲讽的是一无是处,是一个不懂得爱惜人才,不懂因人而用的家伙。
拓跋真被他的话一堵,火气更大,于是隔三差五就看到这两人吵架。
拓跋真多次想下狠手揍他,苦于自己现在还呆在人家地盘上,于情于礼不合适,只得暗地下黑手,反正他侍卫多,被他骂完后,正好轮流上阵修理贺祥。
贺祥这人偏偏不长脑,被整的鼻青脸肿后仍继续过来吵架。
过了两个月,朱苏仍没回来,只是内应偶尔传递了些不轻不重消息过来。
根据这些陆续过来的消息,拓跋真心中有数了,这次攻打十拿九稳。虽然独孤部落内讧闹的厉害,但它毕竟是个大部落,南郑跟它的实力悬殊比较大,恐怕这次还是要向后燕借兵。现在就等独孤部落那边人回来,看如何出兵好。
左等右等,等的花谢果熟了,终于等到了朱苏回来。
这天下午,拓跋真正在跟冯太傅学习,就听见孙涛一路小跑冲了进来,气喘吁吁:“禀告主上,统领回来了。”
“人在哪?”拓跋真眼睛一亮,唰一下站起来。抬眼间看见冯太傅抚须微笑。大囧,又重新坐回去。
“在路口。”孙涛满脸兴奋:“兄弟都围了过去,统领说他灰尘仆仆怕会冲撞到王,所以先去洗个澡再过来拜见主上。”
马上就能见到朱苏了,拓跋真哪有心思继续学习。他装模做样咳嗽一声:“太傅,孤突然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一下。”
冯太傅了然,要王好好休息,不要太操劳了。
等他一走,拓跋真马上冲到自己衣架面前翻找衣服。穿哪件好看?马上就能见到朱苏了,这么久没见,想让他眼前一亮的小心思冒了出来。
对了,前几日卢兰给他新做了一套青色袴褶服,挺好看的,不如就穿这一套,朱苏没见过。想到这,他赶紧唤卢兰过来,服侍他换衣服。
卢兰这会见天气晴朗,南郑王又在学习,于是打算洗个头。刚刚把头发放下来,就听见王找她。吓的随便挽了挽头发,就赶紧过去了。
王说要穿新衣,她连忙找出来,帮王换上。正当两人手忙脚乱时,朱苏到了。
听到传报,拓跋真的新衣服还没换好,哪能让朱苏进来,他急道:“孤有事,让他在门口等着。”
朱苏听力极好,听见房内传来悉悉嗦嗦衣服磨擦声,以及轻微的喘息声,表情微怔。
想了想,吩咐侍卫去把王述将军等军队将领一并请来,谈论关于独孤部落的事宜。
这一等就等了一刻多钟。拓跋真终于穿好了,他照照镜了左看右看,感觉新衣服很不错,衬的他丰神俊朗,这才心满意足的传朱苏进去。
卢兰也趁这时机出去,见到统领在外面,忙上前行礼。她脸色娇红,发型有些零乱,不难猜出方才里面两人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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