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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飞天了)


朱苏稳稳抱着她,大步跨过旺火,先向在上座的王行礼,接着再向拓跋盛和其夫人行礼。拓跋真的脸色极差,尤其是看到朱苏抱起拓跋艳时,他脸色犹如黑炭,根本不想呆在这里。但那有什么办法呢?是他亲自下旨让他们成婚的,婚事也是他一手操办的。
在一旁观看的贺祥也是哭丧着脸,一付老婆跑了的样子。贺庆警惕的盯着他,生怕他失态,上去抢新郎。
拓跋真深深吸口气,勉强让自己露出一个笑脸:“孤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说到后面几个字时,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吐出来的。
“来人,将孤的礼物送上。”
身边的侍卫得令,马上端来两串翡翠手链,做工精致,每串手链还写了名字。按照习俗,圆了洞房后,新娘新郎要互相给对方戴上刻有自己名字的手链,表示自己是对方的人,永世不分开。
朱苏谢过王,脸上并没有任何喜色。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上座的王,眼神复杂,包含了太多情绪,令人分辨不出他真实的想法。
拓跋真渴望他专注的眼神,又有些害怕他的眼神,他转过来头,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宣布婚宴开始。
漂亮的新娘送进了洞房,留下新郎在外陪客。
贺祥早早喝的酩酊大醉,哭的跟个泪人一样,被贺庆找人抬了回去,回去的途中还在喊朱苏的名字。拓跋真听到他的呼喊,更加心烦意乱了。
拓跋盛坐在座位,一杯酒接着一杯喝,而且是来者不拒。不过他酒量远超贺祥,足足多撑了一个时辰,才被人抬了回去。
拓跋真也喝不少酒,可没显示出任何醉意,他只是沉默的坐着,一动不动。直到半夜,偌大的婚宴就剩下他一人坐在那里。
来换班的孙涛远远望去,还以为是新娘在那里等新郎,走到跟前才发现是南郑王。
拓跋真连年征战,但皮肤却不粗糙黝黑,反而白皙嫩滑。此时被酒浇灌,白皙的皮肤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花分外迷人
哪怕这张脸已经看了成千上百回,在月色的陪衬下,依然呈现出令人震憾的秀美,比盛装打扮的新娘要美上几分。
孙涛敢说,没有人的长相能比上南郑王。
正想过去委婉提醒王,夜晚已经很晚了,是不是回去休息?
却见新郎官坐到了王的身边,轻声问道:“主上,晚上天凉,要不朱苏送你回去?”
拓跋真抬起头,眼睛湿漉,茫然望着远方:“回去?回去哪?我又没有家。”似乎触到他的伤心事,他趴在桌上哽咽着:“朱苏成亲了,我没有家了。”
除去家国情仇,他也只是一名不满十七,从小家破人亡的孤独少年啊!
朱苏的心剧烈的跳动着,他试探着握住拓跋真放在桌下的手,小心问道:“朱苏在哪,就是.....主上的家吗?”
“嗯!”拓跋真点点头,带着浓重的鼻音:“拓跋真不想和朱苏分开。”
他头一歪,靠在了朱苏肩颈处:“可是朱苏哥成亲了,他不要我了。”泪水流进了朱苏衣领里,如同小火苗燃烧,烫的朱苏心疼,还带着隐隐的几分念想。
听到这些话,朱苏确定他的王绝对喝醉了。贪念丝丝冒了出来,他扶起王,将他带进了另一间屋内。
孙涛大惊,想把王接过去。朱苏却把门一关,将他们统统关在门外。屋子很小,只能容下他和他的王,多半个人都不行。
孙涛尴尬的摸摸鼻子,不甚聪明的大脑灵光一闪,低声嘟囔了一句。旁边的侍卫没听清楚,让他再说一遍。
“.....那个,”孙涛正色道:“都分散站远点,主上要跟将军讨论要事,不得打扰。记住今晚谁都不准进这屋。”
“要是新娘来了呢?”
“.....一样不准。”新娘子若是来了,更不准进,十米外就必须把她拦住。
将王扶到床边坐好,朱苏打算去倒杯水给他喝。刚起身,手却被拓跋真拽住了。
朱苏:“....主上?”
拓跋真瞪着迷惘的眼神:“朱苏,你不要走,你在这陪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听你的话。”低入尘埃的语气,像极了小时候怕被人丢弃的拓跋真。

第四十三章
朱苏心一紧,重新坐了下来,小心翼翼的伸手抱住拓跋真:“朱苏不走,朱苏永远都会陪着....你。”陪到你不要我为止。
拓跋真刚开始睡的并不安稳,时不时从梦里惊醒过来,寻找朱苏在不在。
朱苏总是及时出声安抚他,让他心安。最后干脆搂着他一起躺下,轻拍着他的背部。太久没跟朱苏肢体接触了,今夜难得的触摸令拓跋真浑身舒服,他紧紧的挨着朱苏,浑身充盈着朱苏的味道,整个人像是沐浴在冬日的暖阳里。
可能是两人凑在一起太热的原因吧,他睡觉老是拱来拱去,寻找最合适的睡觉位置。
在不断的滚动摩擦中,朱苏被他这番不老实的睡法勾的全身燥热,而且燥火越燃越旺.....他深呼一口气,今夜是拓跋真为他一手操办的洞房花烛夜,他不想忍了。
翻身将拓跋真压住,咬噬他的耳垂,哑声道:“洞房花烛夜,真儿陪哥一起过,好吗?”
拓跋真醉的不醒人事,哪知道朱苏要干嘛。他本能的应了一声:“.....好。”
这一声彻底冲垮了朱苏最后的理智,他情难自禁,一遍又一遍强迫身下人与他一起坠落在欲望的深渊里。
最后一次发泄,他咬上了拓跋真的后颈,在被衣领遮住的地方,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想在那做一个标记,让所有人知道拓跋真是他的。
不过还是跟上次一样,他没有最终进去,只是强忍着在边上蹭了蹭。他要他的真儿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而不是乘人之危。
他的真儿还不懂什么是爱,没关系!来日方长,他会慢慢教会他的。
只要他心中有他!
第二日拓跋真懒洋洋醒来,床上只有他一人。
他伸个懒腰,不明白自己怎么睡在这里,而且衣服也换掉了。昨晚喝断片了,好像与人共度了春宵,又好像没有。脖子后面有点痛,随意摸了摸,似乎有个印子,不知道昨夜被什么虫子叮咬过。不过身上还是挺舒服的。
穿好鞋子走了出去,太阳早已日上三竿,朱苏正在操练禁军。不愧是他的大将军,忧国忧民,新婚第二日还想着练兵。
他倚在门口看,朱苏见到他出来,当即向他走来,神色温柔又专注,仿佛这世上除了他的王,就没别人了。
好久没从朱苏眼里见过这表情了,拓跋真受宠若惊,赶紧迎了上去。后想到自己的身份,讪讪停下脚步,脸色微红。
想到朱苏昨夜已经成亲,心中郁闷:“朱统领,昨夜新婚之夜过的可好?”
听到此言,朱苏挑了挑眉,笑意十足:“谢主上的关心,新婚之夜臣很满意。”
旁边的孙涛差点背过气。
拓跋真心里不是滋味:“新娘呢?怎么不见你们一道出来。”
按照拓跋部落习俗,新婚第二日,新娘要陪新郎出来,再次拜见各位亲朋好友。
朱苏笑而不语。孙涛迟疑一下,道:“拓跋艳昨夜留了一封信,不辞而别。”
我靠,刚结婚,就被休了?!这算是极顶绿帽子吧。不过看朱苏的表情,不难受啊,难道他对那个拓跋艳没感情?
一阵狂喜涌现,拓跋真差点乐开花,马上又被小小的愤怒填满心间,这个女人竟然敢玩弄朱苏,嫌命太长了是吧。他的人还敢耍?朱苏哪里配不上她?
拓跋真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义正言辞表示要为朱苏出头,命人把拓跋盛给叫的来。
他这个王必须为属下撑腰。于是南郑王昂首挺胸,愤怒中夹杂着小小的欢喜,琢磨着怎么问个究竟。
拓跋盛垂头丧气赶到。一见到南郑王,长跪在地不起来,直言道是他对不起王,对不起朱统领。
原来拓跋艳小时候与朱苏是邻居,两人自幼一起长大,所以关系很好。后来拓跋艳搬家回了拓跋部落。
她已有对象,都准备谈婚论嫁了;但不知为何吵架分手,拓跋艳一气之下,于是跑来找朱苏,气她相好的。正好南郑王说要将她许配给朱苏,她为了赌气,一口答应。
结果成亲那日早上,那神出鬼没的对象见她是来真的,吓得赶紧回来求饶,求她不要成亲。
拓跋艳毕竟对他感情还在,也觉得自己草率了些,于是跑去找堂哥说要解除婚礼。但是婚礼马上就举行了,众多宾客已经到来,根本没有时间回转。拓跋盛大怒之下,狠狠训斥了一番拓跋艳,这个亲必须成。
拓跋艳知道自己闹大了,垂头丧气的只得配合。本以为成了亲后,拓跋艳会收敛心思,好好过日子。没想到这姑娘竟然胆大包天,新婚夜就跟着相好私奔了,这会也不知道两人跑到哪去了。
说到这,拓跋盛连连磕了几个头,请王严惩。
惩罚什么?原来拓跋艳并不是朱苏的心上人。拓跋真心花怒放,高兴还来不及,恨不得再送些盘缠给拓跋艳,让她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回来。
他马上大度说,这也不关拓跋将军的事,只是委屈了朱统领了,改日王再挑个好的。说到这时,他眉飞色舞,偷瞄着朱苏,
朱苏一旁抿嘴谢恩,没点难过。
听闻朱苏被踹了,大喜过望的还有贺祥。赶忙跑来假惺惺的安慰,眼角却泄露着愉悦,跟拓跋真一模一样。
拓跋真看到他的到来,嫌弃之极。
贺祥向来都不是拿热脸贴冷屁股的主,他看也不看南郑王,热情的粘到朱苏旁边,含嘘问暖。可惜朱苏向来对他都是一般般。
正在此时,有人上前通报,在贺兰路口有一陌生女子求见南郑王,自称是后燕的二公主慕容帘。她来干什么?拓跋真与朱苏对视一番,收起笑脸:“孙涛去看看。”
来者确实是慕容帘。这次过来,带的随行不多,才几十人。她自己说是受王的委托,特意过来跟南郑谈合作之事。后燕女子的地位比较高,甚至可以跟男的平起平坐,她做特使来出访,拓跋真倒是不奇怪;不过看她这轻车简从的架式,更偏向于她是偷跑出来的。
不过的正好,自投罗网。长孙嵩被你们押着,那孤把你押着,等着后燕王拿人交唤。
久闻后燕二公主是大美女,这等好事自然贺祥不会放过,自告奋勇也来迎接。慕容帘在车上磨叽了半天不下来,等的车下人都不耐烦了,连道三遍:“南郑王有请!”唯有贺祥耐心十足,还把其他人给骂了一顿,说他们不懂怜香惜玉。

过了许久才见慕容帘盛装出现。
确实是方圆百里难得一见的美女,刚一亮相,贺祥就被她的美貌给震惊住了,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一颦一笑无不引人入胜,今日是真正饱了眼福。
孙涛捅了捅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屁颠屁颠的走上前,殷勤扶二公主下车。
“二公主小心,鄙人是贺兰族长下一任继承人贺祥。公主的到来,令我贺兰部落蓬荜生辉。”
慕容帘端着公主架子,仪态万方的扫了他一眼,举袖掩唇道:“贺少爷好。”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让贺祥身心舒坦。
贺祥满脸堆笑,也不管后面侍卫的催促,陪着二公主慢慢进去。他头一回觉得这路太短了,一眼就能看到底,不能跟二公主多培养点感情。
二公主跟他心有灵犀,娉娉婷婷走三步停二步,不时拿面镜子照一照。发现稍微掉毛的事,马上叫侍女过来收拾。
两人臭气相投,一条短短仅二十多米的路,你吹我捧,居然走了快半个时辰。
可惜边上那帮老爷们,都不懂公主的苦心,只觉得这两人走路跟蜗牛一般,是不是后燕二公主一路辛苦了,都没吃饱饭,所以连路都走不动?
好不容易走到尽头,拓跋真正好交待完事情,这才抬头看向慕容帘。
男人就男人,见到婀娜多姿的女人,总是会眼前一亮。拓跋真也不例外,他轻佻的吹了声口哨,直勾勾的盯着慕容帘。
他这个前妻,这次过来打扮的真是浓妆艳抹,亮丽的很啊,比上辈子跟他时要漂亮多了。一看就是为悦己者容,上辈子肯定没真爱过他。
心里再次感慨万分,他活了两辈子都只有朱苏是真心待他。
众人从未见过王如此随意,好奇询问的眼神齐刷刷的扫视过来。拓跋真心里咯噔一下,迅速坐好,重新换上不怒而威的表情。
二公主风情万种的向南郑王行礼。起身时,眼角扫视到朱苏也在场,突然哎哟一声,整个人不慎倒地,秀眉蹙在一起,眼中含泪,娇声道:“方才走的太快,不小心将脚扭了。”
贺祥:“......”
朱苏:“......”
拓跋真:“.......”好眼熟的套路,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用。
贺祥赶紧火急火撩冲过去,要去扶她。没想到,刚刚还在跟他聊的热火朝天的二公主,居然果断的拒绝了他的帮忙,要她侍女过来。
贺祥只得讪讪回到原处。
她侍女也是个娇无力,扶了半天,竟没扶起,只得嘤嘤的朝周围人求助。一堆糙男人面面相觑,贺公子过去都被拒绝了,谁知道她什么意思啊?不如袖手旁观。
倒地半天,一群人围观,只有花公鸡一人主动上前搀扶,二公主从未受过此等奇耻大辱。脸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变青,眼见的就要变黑了。
拓跋真朝朱苏使眼色,朱苏又唤孙涛去扶。孙涛无法,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一只手就把二公主拽起来了。在二公主可以杀人的眼神中,将她拎到座位坐好。
既然远道而来,又说自己是特使,拓跋真自然客客气气。还没等他开口说正事,二公主第一句就干脆利索询问朱苏何时娶她?
一听这话,贺祥心凉了一半。
拓跋真实心实意告诉她,你晚来了一步,朱统领昨夜已大婚。
慕容二公主气的头疼,她长呼一口气,马上说她不介意做小。朱苏眉头跳了几下,按耐住脾气,好言劝道:“公主身份金贵,何必做小呢?”
慕容帘想一想,也确实如此,她出身高贵,哪是一般平民能比。她大义凛然劝说朱统领废掉新媳妇,换她成大夫人。若新媳妇不从,直接一刀砍死好了。
不愧是赫赫有名的娇蛮任性的二公主!全场诡异的安静。
慕容帘赶紧加了一句,若让她当大夫人,随便朱统领娶多少个小老婆。
朱苏受不了她的热情,称自己还有事,先行一步。慕容帘跳下座位,准备跟出去,又被孙涛给拽了回来了。
拓跋真说要给她接风洗尘,公主驾到不能少礼数,不由分说强行拉着她去吃饭。
贺祥殷勤的给她布菜,全心全意的围着她一人转,体贴万分。哄得二公主喜笑颜开,温柔不已。
拓跋真落得成一个背景墙,只管吃饭就是了。当他试图开口说话,每刚起一个头,就被贺祥抢了话题过去,顺便眼神警告他饭桌禁止谈政事,生怕他一开口,会影响大好气氛。
拓跋真乐得轻闲。
酒足饭饱后,慕容帘还真的拿出一份她老爹后燕慕容垂写的一份手书,对拓跋真的战绩大为嘉奖,并任命令为上谷王,统管南郑地盘。
拓跋真知道他一但接受这封命,就等他南郑正式承认是后燕的附属国,这是后燕王在试探他。南郑跟后燕总有一天撕破脸面的,这个上谷王接受了又有何用。
互相麻痹双方吗?虽然现在南郑比后燕,实力要弱小。可是你七十一岁的慕容垂又能活多久,虽然当年是战神,但战神终究也会死。我拓跋真不可能斗不过你的。
他摇摇头,把手书推了回去,婉言拒绝:感谢后燕王抬爱,但他不合适。
慕容帘大怒,威胁他道:“南郑王,你知不知道这份任命的份量?!如果你拒绝的话,表明你们南郑是下定决心要对抗我们后燕。到时候不仅长孙嵩回不来,我们后燕的铁骑也会踏破南郑每一寸土地,把南郑子民屠杀干净,将南郑地盘收归于其。”
拓跋真不是吓大的,当即冷笑一声。
“相反,如果你接受了,那后燕会把你们南郑纳入进我们的羽翼下,备受保护.....上谷王,何乐而不为?”尖利的嗓子穿透四面八方,院子外都听的见她泼辣的声音。
拓跋真嗤之以鼻:“谢谢公主好意提醒。公主长途跋涉过于辛苦,还是早些休息好。来人,把公主送到客房好生照顾。”
这个慕容帘当她还在后燕吗?仅仅带了十几人来南郑,还口出狂言,真他妈的是脑子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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