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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误认死对头为道侣(空谷徽兰)

清冷偏执仙君攻VS开朗沙雕魔尊受
作恶多端,叛逃弑师的魔尊终于死了,修仙界众人无不拍手称快。
但在无人发觉的角落,慕知珩一觉睡醒发觉自己脑袋空空,记忆全失,一步三喘还命不久矣……
身旁更是多了一个自称是师兄兼道侣的叶司清。
道侣白衣飘飘,清冷出尘,长得如此符合自己的心意。
只是……
盯着自己身上的捆仙锁,慕知珩在心中疯狂咆哮,他的道侣脾气似乎不太好
后来,俩人感情日益加深,当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后。
他恢复了部分记忆,他是魔尊,而眼前的道侣是仙君。
意识到自己被骗色且那人居然还是自己的死、对、头!
气愤不已下将这满嘴谎言的骗子捆回魔界。
殿内,慕知珩双手环抱,笑容阴森,誓要一雪前耻:现下,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而在他设想中本该吓得瑟瑟发抖的叶司清,轻松挣开捆仙锁,照往常般将人压在身下,眼中满是郁色:是吗?
魔界众人发现他们死去的魔尊大人又活过来了,还顺带抓回一个仙君。
就在他们以为魔尊会将其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可魔尊反手便将其立为魔后……
而他们眼中此刻沉溺于温柔乡的魔尊大人正揉着发酸的后腰,愤怒捶榻。
意识到后腰攀上来的手,慕知珩咬牙切齿:滚!
于是收到指令的叶司清带着他滚了又滚。
1.双C,1V1,架空背景,私设超多!
2.攻受搞笑日常,夹杂一点回忆
接档求收藏《白月光诈死成了替身后》,文案如下:
温润受(顾温珣)*疯批攻(余彻)
顾温珣意外穿越到一本龙傲天文中,成了其中反派早死的白月光。
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救下反派,悉心照顾然后趁早嘎掉,成为反派心中永远抹不去的伤痛。
好消息:完成任务,假死遁走
坏消息:反派疯了,毁天灭地
更坏的消息:他得回去,拯救这岌岌可危的世界
刚被送回来的第一秒就撞见宗门的小少爷为爱逃婚,然后他就代替小少爷嫁给暴戾的魔尊
顾温珣:强抢民男啊!他好想逃但是逃不掉……
但当他发现成亲对象居然是大反派余彻,当即拍手称快:抢得好啊,抢得妙啊!
于是乎原本还想着如何逃离的顾温珣寻着机会各种往上凑,学着当年的模样试图将这暴戾的魔尊重新拉回正道,唤醒他心中的真善美。
只是……
顾温珣:这小鸟真可爱~
下一瞬,一只黑影闪过,小鸟瞬间成了盘中餐。
余彻:可爱死了。
顾温珣:……
越挫越勇的顾温珣发现余彻一切的心结似乎都来自他那位早死的白月光师尊!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但自己完全回想不起来他到底干了什么才导致反派要毁天灭地啊!!!
思索着要不要诈尸还魂的顾温珣陡然发现自己身上的马甲不知何时早已被余彻扒的一干二净。
想起那满屋的画像以及每每提到自己名字时那深情的模样,深感不对的他当即选择跑路。
只是还未跑出二里地就被那人绑了回去。
榻上,被捆仙锁里三圈外三圈缠着的顾温珣裹着小被子瑟瑟发抖。
满眼郁色的余彻步步紧逼:师尊说过这辈子都要陪着我。
乍然失去心爱之人的余彻本想带着这个世界一同毁灭,却不想他心心念念的师尊居然回来了,害怕他再度离开,于是他收起爪牙陪着他演过一场又一场的戏。
内容标签:仙侠修真逆袭高岭之花暗恋失忆
主角视角慕知珩互动叶司清
一句话简介:失忆后与宿敌相爱相杀
立意:自强不息,百折不挠,在逆境中永不服输

噬杀谷中烟雾缭绕,层层叠叠的烟雾中时不时传来的打斗声与血腥味为这宁静许久的谷中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罡风阵阵,几名修为较低之人身形都有些不稳,但此刻谁都不想露怯,故而强撑着,眼神却是死死地盯着眼前已被他们重伤的男人。
见他口含鲜血,捂着心口,倚剑勉力支撑的模样,众人只是冷眼观望,这种弒师夺宝,叛逃宗门的人,落到如今这地步全是他罪有应得。
“墨幽魔尊,若你此刻投降,还尚能留你一具全尸!”一名长老冷声开口道,这种欺师灭祖的混账东西没有将他挫骨扬灰已是格外开恩。
慕知珩强撑着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血珠随着他的动作从袀玄剑身上不断滑落,墨色的长衫也已被浸透。
他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最前方的青玄仙君身上。
只见叶司清身着一袭白衣,身姿挺拔,气质清冷,若非身前沾染的血污与随风翻飞的衣决,怕是众人皆会以为他只是途径此处的仙人。
四目相对,慕知珩立刻收回视线,没想到他们二人时隔多年再一次相见是在这样的场合。
他微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未了长叹一口气,而这一声叹息也在阵阵罡风中消散。
未等墨幽魔尊有所动作,叶司清身侧闪过一道墨绿色的身影直朝着慕知珩攻去。
那人慕知珩也是认识的,乃是叶司清的师尊衡仁仙君。
他一动,叶司清也紧随其后,两道身影同时朝着慕知珩的攻去。
兵戈相碰撞所产生的火花在昏暗的谷中显得格外耀眼,其余几人皆在一旁观望情势,如今墨幽魔尊已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
其次他们可是名门正派自然不屑于去做出这种以多欺少的事情,再者他们伤势不轻,故而一时间并没有动手,即便没有动手但他们却是时刻关注着战况。
叶司清手中寒玉剑几次险些命中慕知珩的命门,不过几瞬之间慕知珩已被他们师徒二人逼至悬崖处,脚后跟的碎石掉落悬崖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风似乎比方才还要强劲许多,刮得慕知珩的脸颊生疼,只是此刻的身上的伤势让其无法察觉到这般细小的疼痛。
因过度消耗而不断翻涌的魔气在丹田内横冲直撞,额上青筋暴起,他拼命咬紧牙关这才没有痛呼出声来。
看来,他今日是必定要交代在此处了。
只是,他仍有一件要事还未完成。
袀玄剑感受到主人的决心,剑身颤抖得愈发厉害,此刻的慕知珩周身弥漫着魔气,一道剑诀挥出,慕知珩借着他们躲闪的空挡,拼尽全力,不顾一切地运起魔气超前冲去。
但显然此刻重伤的他根本无法逃脱乾元宗几位长老的包围,再次被团团围住的慕知珩深深叹了口气,他身上所有的法器都在方才的厮杀中全部用尽。
察觉到后方追上来的两人,他只能执剑对抗。
这样毫无悬念的对决总是结束得特别快,再次被众人联合击退的慕知珩身形已然不稳,周身的魔气也淡了许多,几乎接近透明。
“慕知珩,你若是此刻自行了断还能留些颜面!”
“师兄何必与他多费口舌,这种狼心狗肺之人就该抽了他的魂魄丢入炼魂塔中,否则太对不住惨死的师弟。”
正当众人一人一句决定慕知珩的命运时,一阵裹夹着强大怨气的罡风朝着他们袭来,这噬杀谷便是因着这点成了人人不敢轻易踏足的禁地。
待到他们反应过来时已无法避开,还是叶司清先一步反应过来,率先运起灵气抵挡,只是一场恶战过后他也消耗颇多,更何况这股罡风颇强,即便是他们几人全盛时期只怕也难以在其手上讨到好处。
强大的余威将身旁一众乾元宗长老们震退数米,而本就重伤的慕知珩自然无法抵挡住这余威,整个人倒飞出去,坠下谷中无尽的悬崖。
而他的身侧还有一道熟悉的白影,乾元宗长老们这才反应过来:“青玄仙君!”
一白一黑的身影很快被无尽的黑暗吞没,噬杀谷中的风陡然小了许多连带着周围都安静了些,似乎方才只是他们错觉一般。
“衡仁仙君,我们该如何是好?”几位长老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毕竟此刻他们都受着伤而这谷底必然险之又险,贸然下去只怕……
故而只能询问起与青玄仙君关系最深厚且此处资历最深的衡仁仙君,衡仁仙君盯着他们二人跌落的地方久久不语,在众人忍不住再度开口询问时长叹一声:“罢了,先行回去修整完毕,再来寻找。”
几道身影同时运起灵力离去,噬杀谷再度恢复往日的平静,只是残留在空气中的浓烈的血腥味昭示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过了几个时辰,两名乾元宗长老缓缓停在崖边,看着底下积了厚厚一层云雾,纠结一番后还是运起灵气下了悬崖。
只是堪堪下了十丈便已支撑不住,望着底下的深渊两人不约而同地生出退意来。
这底下如此凶险料那墨幽魔尊是必死无疑了,至于青玄仙君身怀永灵之体,又是乾元宗最年轻的化神期修士,想来会平安无事的。
打定主意,两道身影飞速离开噬杀谷。
青玄仙君与墨幽魔尊坠崖的消息一经传出引得修真界哀鸿一片,虽说乾元宗解决了十年的心腹大患却折损了一个前途无量的长老。
韶州的一处林间木屋内,一名男子盘腿坐在榻上,双眉紧蹙,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间冒出滑落,身上缠绕着厚厚的细布,有几处透出淡淡的红色印记。
而最为吓人的当属腹部的伤痕,即便上头的伤痕看着有数年之久可依旧狰狞。
周身魔气四溢,但随即被一股更强大的灵气压制,体内两股能力不断打架,激得昏迷不醒的慕知珩都忍不住痛呼出声。
他猛地睁开双眼,突出一口黑血来,随即再度昏厥过去。
灵气又在慕知珩体内游走一圈,滋润着他已伤痕累累的经脉。
身后的叶司清收回灵气,脸色阴沉,慕知珩体内暴动的魔气虽然已被压制住,可体内的经脉已被暴动魔气伤到。
他察觉到慕知珩的经脉与丹田曾经被重伤过,如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但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慕知珩体内竟藏着毒性极强的蛊毒,若非此次他伤重连带着毒素发作,要是蛊毒在体内再积累一段时日,只怕是……
身侧传来的动静打断叶司清的思绪,或许是因着伤势,慕知珩的动作特别小,呆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好一会才将视线落到叶司清身上。
“慕知珩。”叶司清的声音有些沙哑。
慕知珩还有些茫然,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人,感觉到这人关怀的目光与急切的模样,他试图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还未想起什么一阵疼痛便率先袭来。
意识到体内的灵气舒缓着自己身上的疼痛,他虚弱地抬眼望向身侧如同谪仙般的叶司清,满脸疑惑地问道:“你是谁?”

慕知珩静坐在榻上消化着方才叶司清的话,一时间接受太多的内容,他有些承受不来。
他身侧这人名唤叶司清,乃是他的师兄兼道侣。
他仔细品了品这两个字,一时间身边突然冒出个道侣来,他还有些不习惯。
慕知珩偷偷地瞥了一眼叶司清,如今他完全记不得与叶司清的过往,也不知道他们私底下的相处方式如何,故而有些尴尬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
看着叶司清面无表情的模样,想来私底下应该是他主动要多些。
不过当下最要紧的还是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于是顶着叶司清直勾勾的眼神,慕知珩紧接着追问起方才被他打断的话题:“那现下的情况便是,宗门被魔修攻占,我们与其他人失散。”
“如此看来,最要紧的便是……”
慕知珩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阵激烈的咳嗽声打断,咳嗽带动着伤口剧烈颤抖着,细布上的血痕又深了几分。
“少说话。”
“无碍,这点小伤不过几日便好了。”试图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的慕知珩尝试运转体内的灵气疗伤,却发觉无法调动且经脉还隐隐作痛。
方才还出声宽慰他人的慕知珩此刻慌乱地看向叶司清,紧握着他的手臂:“为何,为何我体内没有半分灵气!”
“你伤着经脉导致体内灵气暴动,故而我暂时将其压制住。”叶司清垂下眼睑盯着慕知珩缠着细布的右手道。
顺着他的目光,慕知珩赶忙收回自己手,洁白的手腕上显得那几道红痕格外耀眼,于是他紧忙出声致歉。
感受到袖中手臂上的伤口鲜血正缓缓渗出,叶司清将手收回到自己身侧,依旧垂眸道:“待寻到些灵药,治好经脉便能恢复。”
“多谢、师兄。”慕知珩想了想还是用着最保险的称呼,紧接着问道:“师兄可有瞧见我的佩剑。”
佩剑对于修士的意义重大,更何况慕知珩如今失忆,这东西更是成了他过往的一点证明。
慕知珩看着沉默不语的叶司清,心中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直到叶司清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剑。
在叶司清沉默的片刻,慕知珩想了许多,或许是丢了又或许是断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情况。
慕知珩接过长剑,试图感应,可就像是碎石投入汪洋中般毫无回响。
“这剑叫什么名字?”
“郁离。”
他轻抚着长剑唤了几声它的名字,即便失去记忆,可他总觉得按照自己的性子是不会给剑取个这么正经的名字。
可郁离剑握在手中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慕知珩有些好奇当初的自己怎么会突然取正经的名字。
他举起郁离剑对上外头照进来的日光,隐隐泛着青光,若是没有上头的锈迹,想来也是一把极好的剑。
像是被触动般,慕知珩自顾自地说道:“依我说,就应该叫且慢,届时与人对战,我只消大喊一声:且慢!”
“他们必然会停下,这时我再突然发动攻击,定然战无不胜。”
似乎是预见对手被打倒在地,气得哇哇直叫的场景,慕知珩笑着将郁离剑收回剑鞘中,随后放在身侧。
也不知道他的储物袋丢到何处,不过如今他无法使用灵气,就算有储物袋也是无法使用的。
思绪回笼的慕知珩这才惊觉自己一直将叶司清晾在一旁,他一转头便撞上叶司清的目光,如此深情且强烈的目光,慕知珩此刻根本不敢回应,他脑海中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关于他们二人之间的回忆。
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师兄,我感觉已经好多了,我们赶紧出发寻找其他师兄弟汇合。”
他的脚刚沾地迈出不过两步就觉得使不上劲来,怕叶司清担心又带着点不愿示弱的倔强,慕知珩强撑着退回榻上。
即便没有明说他沉重的喘息声还是暴露他目前的情况,叶司清抓着他的手腕想再渡些灵气却被慕知珩拒绝,他的经脉受损就算渡再多的灵气也是无益的。
“看来,这小屋是舍不得我走,想多留我们住上几日。”待调整过来,慕知珩开口缓和着屋内的气氛。
叶司清皱着眉头,慕知珩的情况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差上几分,若是未能找到法子,依照目前的状态不出几个月便……
他从储物袋中取出几张符文递给慕知珩,简单的交代几句使用方法随后就匆忙离去。
“不出三日必回。”
即使叶司清的身影已然消失,但慕知珩仍旧盯着他离开的方向,紧握着手中的符文,一声重重的叹息过后闭眼调息。
当圆月升至空中,银辉透过简陋窗户洒在慕知珩身上时,他便察觉到自己全身的不适的感觉愈发明显。
冷汗不断冒出,慕知珩忍不住摔倒在榻上,一股股不知从何处冒出的寒气席卷全身,全身的经脉随之抽动。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身下铺着的被褥被紧紧攥住又被松开,不知为何他下意识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全身蜷缩着,意识朦胧间有一个声音从脑海中冒出告诉自己。
熬下去,熬到明日早晨这一切便能结束。
可这每一秒都宛如有无数根针扎在他经脉上,丹田处的疼痛更是剧烈,宛若被人撕开来一般。
一阵疼痛褪去,慕知珩刚松了一口气,下一瞬疼痛又再度袭来。
或许是叶司清之前留在他体内的灵气被消耗殆尽,这一阵的疼痛远胜于方才,他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如今的他没有灵气可以抵挡,只能任由寒气在自己的丹田与经脉中肆虐,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四肢宛如被冰冻般僵硬。
无数次昏厥后再度被疼醒,慕知珩意识到若再继续忍耐下去只怕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咬着牙关,勉力支撑着身体,可身躯堪堪离开榻上,一口鲜血就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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