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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他执着做好人[无限](宫槐知玉/宫槐@玉)

朗阅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人连同他父母在内都非常怕他,为了不被讨厌,所以他立志做个好人,每次看到有人或者鬼求助都会伸出援手。
副本中众人:“???”
众人都坚信朗阅然脑子绝对有问题,避之不及,直到后来他们看见朗阅然把拒绝他帮忙鬼摁在地上打——
副本中众人:“老大威武,老大霸气,老大威武霸气!”
身为副本中最强组织黎明被死去的前首领,司书黎一颗心早已麻木不再有任何波澜,直到他在副本中遇到朗阅然,一个哪哪儿都好就是脑子不正常的人。
司书黎:“跟紧我,别怕。”
副本中众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内容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无限流 萌宠 热血 脑洞
搜索关键字:主角:朗阅然/攻、司书黎/受 ┃ 配角:预收《被迫和星际第一帝王结婚后》 ┃ 其它:同题材完结文《在敌营监狱看大门[无限]》
一句话简介:我真的是好人
立意:就算世界残忍,也要做个乐于助人的好人。
征文活动优秀作品奖章
新文孵化季-现代幻想纯爱征文活动三等奖 朗阅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人连同他父母在内都非常怕他,为了不被讨厌,所以他立志做个好人,每次看到有人或者鬼求助都会伸出援手,偏执的母亲,变质地友情、被诬陷的同事、扭曲地爱情、往日友人的背叛……随着朗阅然帮助地人越来越多,向他靠拢奇奇怪怪的人也越来越多,让一直孤身一人的他身边逐渐热闹。
本文以明快的节奏轻松的文风,讲述了一个孤身偏执的主角在帮助了一众身陷囫囵的人后,自身也因此治愈成长最终敞开心扉收获了友情和爱情的故事。

盛夏,腾腾热气让山脉都模糊。
烈日下方,厚重的树冠隔绝出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林中一片阴冷。
一群十来人突兀出现在林间小道上。
短暂的死寂和晃神后,树林中热闹开。
“搞什么?”
“怎么回事?你们是谁……”
“这什么地方?”
朗阅然正把银行卡递给面前借钱还带着刀的人,面前的人和巷道就在同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树林与嘈杂的人群。
愣了愣,朗阅然转动脑袋寻找,确定那人不在,他把卡收好。
下次遇到再给他好了。
朗阅然环顾四周,林子里一共十二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还有个戴面具的。
红白相交的戏曲面具表情狰狞扭曲犹如恶鬼,那让它的主人在一群人里格外醒目,也让他身上散发的生人勿近的气息愈发明显。
朗阅然看去时,男人正转身离开。
就这片刻,人群吵闹开。
吵嚷声里,一男一女两人快速环顾四周后在人群中搜寻,视线对上的瞬间两人互相打量,随后同时松了口气。
对方是老玩家。
“容白舒。”男人主动上前。
“林梓安。”
对方的果断让两人更加确定对方老玩家的身份,这也让两人再松了口气,能从副本中活下来那就必然有过人之处。
短暂地交流后,容白舒站了出来,“都听我说。”
朗阅然看去,说话的男人二十五六背着个背包。
“你们可以把这里当成副本,我们都是被拉进来闯关的玩家。这副本里有鬼,一到晚上就会出来杀人。想要活着离开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想办法活过五天,五天之后副本自己就会结束,另一个办法就是找到附灵物进行破坏,那样副本立刻就会结束。”
副本,玩家,听见这两个词,林中所有人都皱起眉头。
“鬼?”朗阅然茫然,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和鬼打过交道,也不知道好不好相处。
容白舒正准备再说,旁边的林梓安就用手肘碰了碰他,小道前方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向着他们这边走来。
远远看他们男人小跑两步,靠近,不等众人打量他就开口,“你们怎么还在这,那边都开始了。”
无人说话,一群人只看着他。
那人被看得发毛,“不是你们说想帮忙?”
想想,男人反应过来,“我叫张友来,就你们住的农家乐的老板,之前咱们见过,你们忘了?”
张友来四十来岁,经常干农活,手上都是老茧。不过他面相看着倒不怎么老实,估计心思不少挺会来事。
“我们正过去。”容白舒状似想起,向着他走去。
不明白怎么一回事,朗阅然还是跟上,其他人亦是如此。
张友来一边带路一边说道:“也就你们这些城里来的人才会对挖坟这种事感兴趣,其他人躲都来不及。”
所有人都是一愣。
“出什么事了?”朗阅然问。
容白舒看去。
一米七七左右的身形略显清瘦,白色运动服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愈发干净,瞳仁过于黝黑的眸,说话的男人看着像是个被家里保护得很好涉世不深的在校大学生。
察觉到视线,朗阅然看去,视线对上的瞬间他友好地笑了笑。
阳光透过树冠缝隙撒下光斑,光斑落在朗阅然脸上,衬得他一双眸半透明。
容白舒愣了下。
“就是老人去世。”张友来疑惑的看了朗阅然一眼。
朗阅然问:“你和那家人熟吗?”
“一个村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有什么熟不熟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听说了一些关于他们家的事情。”旁边容白舒套话。
张友来脸色有瞬间地变化。
就说话这会,前方的小道变得宽阔,右侧的树林里隐约看见人影。
坟地在树林中,整个坟地粗略估算得有三四百座坟,大部分都是老旧土胚,好些都已经被雨水和时间冲刷得只剩个小坡,只少有几座用水泥休整过。
坟墓之间的地上到处都是白色黄色的纸钱,有些被和着泥土踩进泥里,有些时间久了已经腐烂,这让空气中的阴冷更添了几分霉味。
坟地里有五六个人正在修土,要把划出来那快地上面的草皮都铲了。
草皮旁边斜放着一块新墓碑,上面没有照片只写着碑文,墓主人叫李建英,享年五十六。
“工具在那边。”张友来指向旁边一棵树,那棵树下堆放着好些锄头铲子,是几个村里人提前带来的。
一群人不安间都上前。
他们原本都在家里或公司,一个眨眼就出现在这里,这明显异常。
朗阅然从一堆工具中选了把称手的铲子。
拿到工具,其他人都心不在焉,朗阅然看看手里的铲子,走向坟坑,既然已经答应帮忙那就要把事情做好。
“对了,晚上都到张德全他们家去吃席,你们来帮忙的事我已经和他说了。”张友来道。
“好。”容白舒状似无意地补了句,“老人这也算喜丧了吧?”
朗阅然看去。
说起这事,张友来脸色再是一变。
张友来不说话,旁边另外一个村里人却直接冷嘲热讽开,“喜丧不喜丧的不知道,反正那两恶婆娘这下应该是高兴了。”
“那可不,终于死了,能不高兴吗?”另一人附和。
见有人开口,剩下几人都来了劲。
“你们是没看见她们听说人死了后回来时的样子,嘴角都快裂到耳朵根了。”
说话的人看向墓碑,“要说这老太婆也是可怜,一个人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把两个儿子都拉扯长大,眼看着儿子有出息能享点清福了,结果摊上这么两个恶媳妇……”
“我倒是觉得那俩媳妇人看着还挺好。”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们要是好人,能让人活活病死饿死在家里臭了都不知道——”
“好了。”张友来打断,“少说两句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被提醒,刚还说得起劲的几个人都安静,看了一眼周围阴气沉沉的坟包后,不再说话只埋头苦干。
大概弄明白怎么回事,容白舒一群人脸色也都不太好,如果这些人说的是真的,那那老人现在应该已经变成鬼。
想着这些,一群人越发心不在焉,有一下没一下地干着。
坟挖得比一群人想象得要深,等他们把坟挖好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林子常年不见阳光,天一黑就阴冷得厉害,那些看不见的黑暗处就仿佛有一双双充血的眼睛。
那感觉就算是几个村里人也受不了,确定坑挖好后,几人赶紧张罗着下山。
朗阅然收回看向树林中那双充血的眼睛跟上时,其他人已经走出一段距离。
墓地在山腰,只一条羊肠小道在山中盘旋蜿蜒向下,黑暗中它像是通往地狱又像是没有尽头。
“这山路还挺难走。”有人试图活跃气氛。
“平时没什么人上来。”
黑暗中任何声音都显得怪异,两句后人群再次安静。
无人说话,四周便只剩涌动着的黑暗。
一群人加快速度,但那并不能缓解不安,随着心跳不断加速,所有人寒毛都慢慢竖立。
“哗。”
黑暗中,什么东西掠过草叶的声音突兀传来。
朗阅然停下脚步,侧头看去。
小道右侧是深过膝盖的杂草丛,再往里两米是一颗歪脖子老树,扭曲不规则的枯枝似乎活了过来,正在黑暗中张牙舞爪。
树下,一座孤坟耸立。
容白舒一群人已经走远,只剩下一颗颗米粒大小的黑影。
朗阅然看了会没看见任何东西,继续往前走。
“哗。”
动静再次传来,这次似乎是什么东西突破土面爬了出来。
声音是从坟墓那边传来。
朗阅然再停脚看去。
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老树下,孤坟上,一只惨白得毫无血色的手正试图爬出来。
泥土之下一双充血通红满是怨恨恶毒的眼直直看来,视线对上的瞬间,空气凝固。
朗阅然毫不犹豫的向着那边走去。
坟里的东西愣了下。
不等它反应,朗阅然已经站到坟前。
靠近,弯腰,朗阅然笑得温柔,“需要帮忙吗?”

手臂从手肘处整只被扯下。
帮了倒忙,朗阅然有些愧疚,正准备道歉,坟墓里的眼睛和他手里的断手就消失不见。
黑暗归于安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见对方改变主意不准备出来,朗阅然想想,贴心的把坟墓上被拨松动的泥土踩平,好方便对方下次再爬坟。
帮了忙,做了好事,朗阅然心情很好的重新回到小路上,要去追容白舒一群人。
半个多小时后,就在一群人都怀疑小道是不是真的通往地狱时,前方豁然开朗。
看见光,一群人立刻加快脚步。
走出树林,来到外面那瞬间,所有人都不由吐了口气,也是这时众人才发现他们额上都已满是细汗,肺部也因为过度紧张而发痛。
“走吧,也该开席了,再晚就没座位了。”张友来带头回村。
树林外比树林里亮堂,还勉强能看清楚路。
下山之后树林并未结束,稀疏的林子从山脚一路延伸往前,在经历了两处只三四米高的小山丘和一片小竹林后,进入一片平坦菜地。
一条还算宽敞的泥巴路直直穿过菜地,尽头是一个大概百来户人家的村落。
村子看着并不富裕,三分之一左右的房屋还是青砖瓦房,剩下的也只是三四层的水泥平房。
正值饭点,村里炊烟袅袅。
黑暗中隐约间能听见哀乐,是从村子右侧传来,那边也正冒着炊烟。
一路往前,几分钟后一群人进村。
靠近了看村子更加破旧,有些老房已经多年无人居住,老旧的泥巴墙让人担心随时会倒塌。
向着村子右侧走了五六分钟后,拐过拐角,一个人满为患的院子展露。
院子是由两个小四合院构成,青砖泥墙,年代久远。
一进大门便是大院,围绕院子而建的是三间大屋,正前方是堂屋,左边是厨房,右边房门紧锁看着像是杂物间。
堂屋后方还有个小院子,小院四间房,主人家就住在那边。
院子里到处都挂满了白布,地上也到处都是纸钱,棺材放在了堂屋中间,一进院子就能看见。
院子里摆满方桌,村里的人大部分都在这边,好些桌子已经坐满吃上。
“回来了,怎么样?”一个双下巴啤酒肚披麻戴孝的男人迎了上来。
他应该就是这家人的大儿子,张德全。
他算是村里混得最好的人,三十来岁就在城里有了一家不小的工厂,村里人谁见了都得叫上一声“张总”。
“别傻站着,来来来,这边坐。”王淑芬见状也连忙过来张罗,让朗阅然几人到旁边早就留好的桌子坐。
她提醒微胖,同样披麻戴孝,是张德全他老婆。
不知是不是伤心过度的缘故,两人精神有些恍惚。
“挖好了……”张友来拉着张德全到旁边去说话。
朗阅然一群十一个人,一张桌子有些挤,但现在人多也只能将就。
落座,朗阅然四处打量。
堂屋放着十好几个花圈,那让本就不算大的堂屋显得更小。棺材放在屋子靠中间的位置由两根板凳抬着,脚下放着油灯,油灯不远处就是火盆。
棺材漆黑,完全密封着,看不见里面。
院子里满是人,不见异常。
王淑芬安顿好他们后就到一边去忙了,她似乎很紧张,频频回头张望灵堂。
朗阅然看向灵堂,没看出什么异常。
“这到底是——”有人欲要询问。
“吃完饭等下再说。”容白舒打断。
无人再说话,都低头去看桌上的菜。
村子看着老破,酒菜却相当丰盛,鸡鸭鱼俱全还有个大肘子,一进副本就被拉去挖坟忙了一下午的众人嗅见香味忍不住吞咽口水。
无人客气,众人拿了筷子便开吃。
容白舒和林梓安也拿了筷子,动作却僵硬,似乎难以下咽。
朗阅然尝了尝,没吃出什么异常。
一顿饭并未吃太久,后面还有人等着上桌。
吃完饭,容白舒去找了张友来,借口要添一架风扇让张友来带他们回去农家乐。
张友来并未多疑,把他们带到村子偏中间一个同样老旧的小院前。
张友来就住在隔壁,他家大门上挂着“友来农家乐”的招牌。农家乐不大,这地方偏僻,估计来的人不多。
“那行,你们就先回去休息,明早我再来叫你们。”张友来很快找来风扇。
“好。”容白舒接过。
交代完,张友来快速向着张德全家而去,要再去帮忙。两家关系似乎不错。
见他走远,朗阅然跟着其他人进了院子。
院子的破旧程度和张德全家有得拼,布局也很像,同样是四合院,不同的是这家就一个院子且院子一旁还堆放着许多包谷杆。
关上门,所有人都看向容白舒和林梓安,等待一个详细解释。
经过半下午的相处他们都看出来,容白舒和林梓安应该是老玩家。
朗阅然也看去。
容白舒开门见山,“我之前就说过了,想要活着离开就只有两个办法,活过五天或者找到附灵物进行破坏。”
“附灵物?”朗阅然重复。
相对话少的林梓安解释,“大部分副本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事件,是因为主人也就是拥有这个副本的恶鬼临死时强烈的不甘绝望痛苦才形成。”
“附灵物就是恶鬼附身的物件,也相当于它们在这世界上的锚点。一旦被破坏,副本和鬼都会瞬间灰飞烟灭。”
话音落,林梓安不等众人骚动就再开口,“在副本里白天相对来说安全,鬼一般不会随便出来,但到了晚上它们就会全跑出来。”
心中还有无数问题的众人都是一个激灵,现在已经是晚上,且时间不早。
“那如果遇到鬼呢?”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男人,他穿着一套黑色西装,一张脸看着颇为俊气。
他脸上笑眯眯,但那笑容却莫名让人觉得瘆得慌。
“楚青钰。”男人自我介绍。
“逃。”林梓安道。
楚青钰脸上笑容更甚。
“普通武器对鬼没用,必须得是被阴气浸染滋养过的才行,但那种东西极为难得,十个副本都未必能出一件,所以这五天里我们一定要尽量避开直面这副本里的鬼,然后尽快找到附灵物进行破坏。”
被黑暗笼罩的院子中一片寂静。
不能打,对方拥有绝对的优势,就算还未遭遇他们也看出来他们胜率不大。
“你们试过和它们聊聊吗?”朗阅然开口。
众人眉头都皱了皱,和鬼聊聊?
且不说那东西愿不愿意和他们聊,就算愿意,他们聊什么?聊它怎么死的还是聊它准备怎么杀他们?
朗阅然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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