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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是嚣张皇子,晚上被抱着哄/荒唐殿下成亲了(雾念卿)


“季俞安。”卫礼低笑着,凑到他的耳畔,缓缓道:“不管你以后能记得多少,你都是我的人。你要的,我给了。”
“夫君,俞儿……唔……”
热情的吻席卷而来。
两人的衣物一件件扔出,在地上乱作一团。
“鸦色腻,雀光寒,风流偏胜枕边看。”
“玉骨嫩,肤润莹,鸳鸯衾里挽春风。”
“温比玉,腻如膏,兴来入手惹偏豪。”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季俞安受不住的仰起头,大口呼吸,修长脖颈弯成令人几欲发狂的曲线,发丝铺满床铺,凌乱又无助的摆动着。
身体没有一处不疼,但是季俞安一看到他所爱男人的脸因为他而动情,就心软得很。
一时间,他仿佛陷入了多情的沼泽般无法抽身,却又忍不住目光柔和,充满了清浅笑意,双手攀绕上男人的背。
长久以来的隐秘心思一朝如愿,季俞安实在控制不住内心喜悦。
房间里重新恢复寂静,只余两人渐渐平复下来的喘息声。
卫礼怜爱的吻掉季俞安脸颊边上的汗,语调缓慢又透着吃饱后的餍足:“小媳妇儿。”
他不曾听闻卫礼这么喊他,季俞安心里涌动着复杂情感,似感动又似羞赧。
他低垂着眼睫,浓密翘长带着几分含情脉脉,雪白牙齿陷在圆润饱满的唇瓣里,低声却又认真道:“夫君的。”
他终于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给他的夫君了,夫君很爱他,没有嫌弃。

曦光乍泄,照在屋内的青石地板上。
明明怀里的人已经醒了,却还赖在卫礼怀里,两手抱在他脖颈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他沉稳的心跳声。
温和的光晕洒在他们身上,季俞安以仰视的角度看男人。
眼神经过他下颌的线条,英挺高耸的鼻梁……
季俞安心想:这就是他的夫君,是他想要相伴一生的人啊。
好喜欢他。
卫礼打了一盆温水,轻柔地用帕子擦洗着他身上白净柔嫩的肌肤,上面有不少他留下的浅红色痕迹,他怜惜地吻了吻,又是紧张又是关心的问他:“小鱼儿,你感觉怎么样?还难受不难受?”
季俞安笑笑,即使腰还酸着,也温柔道:“不难受,舒服的,夫君给的一切,俞儿都喜欢。”
卫礼咧嘴一笑:“嘿嘿,漂亮媳妇儿。”
片刻后,他又道:“小鱼儿,你说,咱们那样,你会不会怀上宝宝啊?”
“这……”季俞安很迷惑:“我也不知道……”
卫礼不做声,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季俞安紧张道:“夫君是不是很失望?”
“你想什么呢?”卫礼捏了捏他的手心:“有没有宝宝都不要紧,我是担心你身体。你没事就是最好的,我还觉得那些黄毛小孩天天哭闹,吵得很呢。”
“可是我喜欢小宝宝呀。”季俞安撅嘴:“若是有个像夫君一样勇敢又帅气的孩子,肯定很招人喜欢的。”
卫礼笑笑:“小鱼儿就很招人喜欢了。”
季俞安也知道这事情急不得,不过他心里暗暗想,要跟夫君多贴贴,早点生个像夫君一样俊秀的宝宝。
这日晚膳,他抬手夹起一块软糯排骨放到季俞安碗里,劝说道:“多吃点。”
季俞安抬起头看着身边的男人,眼睛流光溢彩般涌动着光芒,微微一笑道:“好的,夫君。”
他夹起排骨慢条斯理吃了起来,动作间发丝落在身前越发显得清俊贵气,卫礼看过来的眼神更是充满宠溺。
被爱意和幸福滋养出来的花骨朵,散发着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气质。
别人可能感觉不到,可是从小看着季俞安长大,眼光毒辣的季相很快就察觉出来了。
尤其是这几日,卫礼和季俞安之间那种越来越自然的亲昵。
这要说他们之间没点什么,倒是显得假了。
季相悄悄吩咐府里伺候的下人,多多留意季俞安和卫礼的相处,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赶紧禀报。
双儿成熟之后,会特别离不开他的第一个男人。
有了滋润和安抚,季俞安身体多出来的雌性的激素得到了平衡,对卫礼越发的依赖,恨不得寸步不离。
卫礼不知道去哪里抓了点蝴蝶,用网纱制成的袋子装好,大晚上陪着季俞安在房间里玩。
两人的嬉笑声不断,季俞安靠着卫礼,一只听话的凤尾蝶正在他的手指尖上栖息,缓慢的扇动翅膀。
季俞安甜甜的笑着:“夫君,谢谢你,总是能找到很多好玩的哄俞儿开心。”
卫礼话语直白:“你是我媳妇,我肯定要让你开心。”
“夫君……”
季俞安转过身,抱着卫礼的脖子,对准他的唇,饱含深情的吻了上去。
蝴蝶从指尖离开,绕着屋内飞舞,情到深处的两个人顺势倒在床榻上,看上去一切都水到渠成。
此时的他们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季俞安莹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时,门被人大力的撞开了,两人均是吓了一跳。
看到季相怒气冲冲的闯进来,卫礼赶紧把季俞安护在身后。
季相吼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真是荒唐啊!荒唐啊!”
季俞安坐起来,不安的唤了一声:“祖父。”
“闭嘴!”季相严厉的斥责他:“俞安啊,我交代过你什么?你全都忘了!”
眼波一转,注意到了卫礼,季相怒道:“都是你带坏了我的孙子,我打死你!”
季相这几天腿疼,用上了拐杖,此时他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人,气不打一处来,用拐杖狠狠地朝着卫礼打去。
卫礼不敢还手,因为季相说的也没错,他与季俞安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他只能转过身去,把季俞安护在怀里,硬生生地挨了季相几棍子的揍,后背火辣辣的疼。
季相毫不留情的打着卫礼,手上根本不顾及轻重,可把季俞安心疼得不行。
尤其是他看着卫礼额角因为疼痛凸起的青筋,还有滑落的冷汗,简直恨不得能替卫礼承受这一份痛苦。
季俞安推开卫礼,抓住季相的拐杖,态度强硬道:“祖父,你为什么要打人?我和夫君既然已经成亲,那么为什么不能一起住,这到底是哪一条规矩?”
季相气得脸红脖子粗:“季俞安,你是不是昏了头了!”
事到如今,季相也顾不得其他的了,直言道:“你是个未婚的郎君,你们这是无媒苟合,是在厮混!你之所以觉得卫礼是你的夫君,是因为你失忆了,你明白吗?做出这等荒唐的事,居然还好意思问规矩!”
季俞安呆坐在床上,眼神迷离:“我……未婚配?我与卫礼是……”
仅仅是想了一会儿,季俞安就头疼欲裂,好像有什么碎片似的记忆要从他的脑子里涌现出来。他没有办法抗拒,用力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冷汗淋漓。
季俞安闷哼了一声,表情越发的痛苦狰狞,受不了脑海中的天人交战,直接晕了过去。
卫礼搂着他的肩膀,着急道:“公子,公子……”
季相看到宝贝孙子昏迷过去,当即自乱阵脚,也顾不得别的了,高声喊道:“快去找大夫来!”
季府内忙得人仰马翻。
好在大夫说了,季公子并无性命之忧,只是一时间太过激动,才昏了过去,很快就会醒来。
季相对着守在床边的卫礼,没好气地说道:“这次无论谁来求情,我都不会再让你留在府上,赶紧滚吧!”
卫礼握着季俞安的手,没有狡辩,对着季相恳求道:“季老爷,能让我在这看到公子醒来吗?”
“你和我们俞安是什么关系?凭什么留在府上?”季相怒不可遏,眼神凶狠:“你趁人之危,迷惑了俞安,已是胆大包天。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还打算对俞安欲行不轨之事,简直痴心妄想!”
看到卫礼不打算离去,季相吩咐下人道:“把这个孽障给我拖出去,不要扰了公子的清净。呵,惹到了我们季家,哪怕你是昭华殿下的近身侍卫,我也要向圣上请旨,定你的死罪。”
“祖父。”
季俞安幽幽转醒,睁开眼睛后,迷茫已经消散,眼神清澈见底。
“卫公子保护俞安有功,功过相抵,还请放他回去。”
他平日都是唤卫礼夫君的,现在改口,只有一个可能,他的记忆找回来了。

卫礼怔怔的唤他,季相却及时出言打断:“俞安,你已经全部记起来了?”
季俞安点点头:“是的,祖父。”
“嘿呀,好,好!”季相开心得想拍大腿,神智回笼后,他又抓紧问道:“俞安,你快想想,这个姓卫的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逾矩的事?只要你说出来,祖父马上替你出气。”
季俞安轻轻的看了卫礼一眼,看到他期待的表情,只好慌忙别过,掩饰掉心底的痛意。
他道:“都是无心之失罢了,做不得数。”
不能说,不可说。
卫礼眼底里的光瞬间黯淡了下来。
见他重新拥有了理智,季相则露出高兴的笑容,又问:“俞安,这么说来你并未动情?”
“是。”
季俞安太了解他的祖父了,他疼他如命。
即使记得一切,即使再爱这个男人,他也只能这样说。
若他不这样说,卫礼怕是难逃劫难。
季相果然喜笑颜开,觉得自己的宝贝大孙子还是那个清风朗月的公子,不染尘埃。
卫礼垂眸,看上去像一条狼狈的落水狗。
季俞安忍下心头翻涌的感情,振振有词道:“祖父,俞安自知德行有亏,对不起您的教导,故此愿意去祖祠自省三日。俞安失忆前与卫公子只是泛泛之交,情意不深,希望祖父不要伤及无辜之人。况且卫公子乃是昭华殿下的亲信,为了府上的安宁和祖父的仕途,实在不宜与殿下交恶。所以,俞安恳请祖父高抬贵手,不要动怒,以免伤及身体。”
他的维护,他的温柔,对卫礼来说像是一把会伤人的钝刀。
卫礼张开嘴巴,想叫他“小鱼儿”,也想叫他“公子”,可最终还是什么都喊不出口。
他说对自己没有情,那么他们之间的耳鬓厮磨都是他趁人之危。
那些亲密的称呼,他怎么还好意思说出口呢?
季相摸着胡须,思索之后,淡淡道:“俞安,你既然已经恢复了神智,那便听你的吧。只是这个人心思不纯,不可留在府中。来人,把他打发出去。”
卫礼失魂落魄,最后连怎么被赶出季府的都不知道了。
天还没亮,他就这么一步步的走回了昭华府。
回到昭华府的时候,宋翎正在和周清弈用早膳,看到卫礼突然回来,脸色还那么难看,以为他被鬼上身了。
卫礼无精打采的行礼,喊了声“殿下”,便想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站住。”宋翎开口道:“卫礼,你怎么回事?大早上的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俞安那边出事了?”
卫礼顶着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回答道:“季公子已经恢复记忆了,所以属下就回来了。”
“俞安清醒了?”听得到这个消息,宋翎很是高兴,笑着说:“等会儿本殿下看看他去。卫礼,你这次把事情办得不错,这个月的月钱多给你发点。”
“谢谢殿下。”卫礼淡淡道:“属下先退下了。”
他像是脚下生风,走得很快。
宋翎疑惑不已,对周清弈道:“卫礼这反应太奇怪了,该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周清弈道:“会不会是你多虑了?我看他好像没休息好,睡一觉兴许就没事了。”
宋翎还是不明白:“是吗?可是依我对卫礼的了解,听到我说给他多发点月钱,他应该是兴高采烈的,上蹿下跳的,怎么这次拉着一张脸,好像受了委屈似的。”
“别多心,卫礼是个有自保能力和判断能力的少年郎,能受什么委屈?或许是舍不得季公子。”周清弈笑笑:“用完早膳我陪你去趟季府,顺便看望一下季公子。”
宋翎叹气:“卫礼从小跟我,忠心耿耿。虽然是我的侍卫,但这么多年来我也把他当弟弟一样,教他为人处事,去哪里都带着他。平时他都叽叽喳喳的,现在一反常态,顶着个苦瓜脸,看上去还挺可怜的。”
周清弈拍拍他的肩:“我知道。去了季府打听一番就知道了。翎翎,如果卫礼跟季公子生出情意,你又是如何看待这事呢?”
“算了吧,俞安不喜欢卫礼这个类型的。”宋翎对这一点还是很自信的,他道:“俞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是高门子弟,肯定喜欢像你一样有学识的、风度翩翩的郎君,这才叫门当户对。卫礼大大咧咧的,书都没读过几本,两人都不可能聊到一起去。要不是俞安失忆,怎么能看上他?再说了,季家有个最古板的老头坐镇,卫礼就算是有那个心,也根本不可能进季家的大门。”
周清弈无奈的笑笑,没有反驳他,但是他心里却有不一样的看法。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世间的感情最是玄妙,谁又能说得准呢?
爱上一个人或许没有那么多考量,就是惊天动地的一秒而已。
两人坐着马车来到季府门口,小红去禀报的时候,家丁根本不敢拦昭华殿下的大驾,只好去回禀季相。
季相看到昭华府的人就来气。
他觉得有什么样的主子就养出什么样的仆从,上梁不正下梁歪,卫礼轻浮,跟昭华殿下也脱不了干系。
季相阴阳怪气的对着马车里的人道:“昭华殿下请回吧。俞安现在不方便见客,季家更是粗茶淡饭,就不留殿下了。”
“这老头!”
宋翎撩起车帘就想跟他吵嘴,周清弈及时按住了他的手,用眼神温柔劝阻。
只见他偏过身子,撩开车帘,恭敬的唤了句:“贸然来拜访老师,问老师安。”
季相一看到周清弈,态度立马大转弯。
他最是欣赏有才之士,更是把周清弈当作自己的接班人来培养,恨不得倾囊相授。
周清弈踏实肯学,品行兼优,季相对他很是满意。
两人私下也是以师生互称,更显季相对他的重视。
得意门生到访,季相朝他笑眯眯地招手:“原来是小周啊,过来吧。”
宋翎走进季府的时候还觉得有些恍惚。
他居然开始沾周清弈的光了?

第110章 好散
“小周还是第一次来老师家里,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啊。”季相笑呵呵地对周清弈道:“快坐,坐下来慢慢说。”
周清弈恭声道:“老师,学生这几日处理公事,有一些不懂之处,想与老师请教,不知老师方便赐教否?”
“当然方便了!小周,你跟我去书房谈,刚好我也有一幅画想要你题词。”
周清弈的字极其漂亮,季相觉得配上他新寻得的《竹兰图》是再好不过了。
他转头便对对身旁的侍女吩咐道:“马上准备两盏好茶,送到书房来。”
周清弈躬身,拱手行礼:“学生才疏学浅,多谢老师厚爱。”
季相起身,对宋翎道:“昭华殿下,季府不大,您且随便逛逛。俞安在祠堂静心思过,还请您不要去寻他。”
宋翎装模作样地点头,心里却没当一回事。
他知道,周清弈是在给他争取时间,拖住季家老头。
这不,他们俩前脚刚走,宋翎就往祠堂去了。
“季公子这是被关禁闭了?”
悦耳的声音响起,季俞安猛地回头,看到了巧笑倩兮的宋翎。
他又惊又喜,道:“昭华,你怎么来了?”
宋翎在他对面坐下,温声道:“听卫礼说你的病好了,来看看你。你现在感觉如何?大夫可有嘱咐什么?”
季俞安摇头:“大夫没说什么,我感觉也并无不好,想来这个病已无大碍了。卫礼他……”
似是想到什么,季俞安又收回话题,笑了笑:“我的病让你担心了,昭华。希望太子殿下的婚宴没有被我的事情所影响,等自省时间过去,我会亲自登门致歉,为太子和太子妃共绘一幅丹青,祝福他们百年好合。”
宋翎撑着下巴:“俞安,你是不是想问卫礼的事?”
“我……”季俞安有些犹豫,过了一会儿又否认道:“没有。”
宋翎故意诈他的话:“哦,那就好。卫礼这次回去有些不大对劲,感觉像是出了什么事,我还以为他被鬼上身了。”
季俞安果然着急:“他还好吗?他的伤严重吗?”
“伤?”宋翎凝眉:“果真被我猜到,你们之间出事了。”
季俞安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套话了。
宋翎又道:“他被打了?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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