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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打了个照面。
一把弯刀已经猛削而来。
周向阳来不及抽剑,只用剑鞘格挡了一下,然后一脚就踢在了来人的前胸。
那人被踹出老远,翻滚了几圈后才昏头转向地爬了起来。
那人没想到周向阳是坐着的,刚以为就是个个头不高的看马小厮。
结果,等周向阳站起来,才发自己才到人胳肢窝。
周向阳的眼睛在黑夜之中带着些兽类的色泽,
他不可能再给人偷袭的机会,抽刀反击。
男人顿觉不妙,像是被猛虎盯上了的猎物。
弯刀和长剑再次交锋。
巨大的冲击力,弯刀被砍出了巨大的豁口。
惊人的压迫,压着男人已经无力起身。
周向阳用力一别,弯刀和长剑都断了。
他没有收力,断剑压在了偷袭者的颈侧,瞬间就切开了偷袭者的脖子。

这里距离二楼的窗户有四米高。
他猛然用力把断剑插在了木柱上,往后退了三四步后又一个俯冲,一脚踢在墙上,另一只往上,借着短剑的剑柄再次往上跳。
手指攀上窗沿,周向阳悬空的身体在半空中危险地晃动着。
他泛白的手指猛然用力,四根手指骨节凸起,指甲在木质的窗沿上掐出深痕。
另一只手往上捅穿了窗户纸,借着小臂的力量勾住窗框,终于稳住了身体。
周向阳两三下暴力拆掉了头顶的半扇窗户后,钻了进去。
落地一个驴打滚,门就从外头被人撬开了。
一个带着浓烟的火把头被扔了进来。
周向阳用袖子捂住口鼻,一脚给踢回了门外。
门口的两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刚要关门,就看到滚回脚边的东西,齐齐一愣。
他们看到门内窗户半开,一个黑影笔直地站在屋内。
偷袭败露,必要灭口。
沈冬侨和陆存远腾抄完状纸后,已经很晚了。
熬夜秉烛的后果就是眼睛疼得厉害,精神却十分亢奋。
跟那时候考试背课文一样,闭上眼睛眼前跑的是乱了码的字。
他把自己的那份状纸小心放进了一节竹管里,塞进包袱的最里面。
又把包袱放在床内侧。
这里也没个保险箱,东西放在身边最有安全感。
他闭着眼侧身躺着,手就在包裹里不断摸着。
摸到了里头的一个小本子。
这是沈冬侨的记账小本本。
用的还是以前二墩儿练字没写完的本子。
平日里,他会算一下开销,还有记一下要买的东西。
上辈子穷惯了,睡前总是喜欢看看自己的余额。
会把支付宝,微信还有手机银行都翻一遍,加一加,看着一天天不断增加的数值,心里才会有安全感。
周向阳原本打拳赚的钱还了债,交了税后,还剩挺多的,有些给他换成了银票,留下的一些碎钢镚也足够他们吃喝不愁个把月。
虽然,现在他是个“隐藏”富二代,可现实是他还靠着周向阳养着。
然后,沈冬侨又把本子翻到最末页,
上头是两个“正”字。
这是他给二墩儿存的“钱”。
七天加一笔,一笔一文钱,已经凑满两个正字了。
他那时候想着等到年末的时候,兑换些钢钱,用小红绳子串起来,给他做压岁钱的。
果然夜深人静的时候,比较多愁善感。
沈冬侨感觉自己也没离开多久,就开始想念了。
可夜深人静之中,突然就有了突兀的动静。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破窗而入,紧接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沈冬侨警觉地坐了起来,眼睛紧盯着门栓的位置。
之后又是一阵连续性的咚咚声,
木板的隔音本就弱,一个房间用力跺一脚,四周都能响出个回音来。
根本分不清是哪个房间发出来的。
闷响中又夹杂着极重的呼吸声,沈冬侨觉得这声音离自己很近。
他绷紧了神经,手从包袱里摸索了一阵,把匕首紧紧捏在手里。
又爬起来吹了灯,蹲下身,躲在了床后。
遇险的经验多了,沈冬侨已经摸索出了一套自我防御的办法。
保持安静,注意观察。
一般这种情况,他这种没有战斗力的,出门即是送人头。
忽然隔壁传来一阵爆喝。
“放开他!”
是祁硕的声音。
他们的房间里除了祁硕就是陆存远。
有人抓了陆存远!?
突然,砰的一声,他的房门也被用力踹了一脚。
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刺鼻的浓烟。
破了的窗户形成了灌堂风。
冲散了些迷烟,但还是让周向阳上了头。
他不敢大口喘气,把脸憋得通红。
黑暗中,周向阳抡着一把椅子,挡住了两把弯刀。
又靠着蛮力,把其中一人生生卡在了门上。
他一拳头打在了人面门上。
那人来不及叫唤一声,就被打断了鼻梁,门牙磕破了舌头,口鼻的血一起喷了出来,顺着面罩往下淌。
打斗中,周向阳离门太近,不可避免地吸入些烟雾。
眼前重影连连,身体反应明显开始迟缓。
这个间隙,背后刀锋逼近。
周向阳的背肌紧绷,瞬间坚硬如钢铁。
还来不及转身,就是一阵裂帛声。
这一刀,虽然没有砍中要害,也划破了皮肉。
但恰当好处的疼痛是最好的刺激,周向阳甩了甩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他骤然用力,掰断了一条椅腿,在下一次刀光之前,从身侧往后刺去。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就算是一块朽木也同样能成为利器。
椅子腿刺穿胸膛,嵌入原本心脏的位置。
举着刀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没入胸口的木头,片刻间停止了跳动。
定在门上动弹不得的同伙,被周向阳的野蛮打法吓得两股战战。
他想求饶,可缺失的门牙,还有肿胀的舌头让他只能发出濒死的呜咽声。
周向阳喘着粗气,扯下了他脸上的厚布头。
失去面罩的男人面露惊恐之色,用力屏住呼吸,可是眼球却不自觉地开始往上翻。
浓烟从破碎的口鼻之中涌入,他的头和手脚逐渐垂下。
周向阳没时间理会他的死活,
他把男人的布罩带在自己脸上。
果然这里头暗藏玄机,两层布之间有夹层,闻起来是一股又酸又辣的脚丫子味。
上头还沾着血,嫌弃归嫌弃,可顶用就行。
周向阳又扯了另一个人的面罩,往沈冬侨的房间飞奔而去。

发现外头不对劲后,祁硕第一时间用被子盖住了扔进来的迷烟。
房间里留存了一些干净的空气,给他们下一步动作争取了不少时间。
陆存远反应也快,立刻拿着衣服浸湿了捂住了口鼻。
两人边咳嗽,边找突破口。
但还是一时不察,陆存远落在对方手里。
“不要伤他,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
祁硕沉着地与之周旋。
两个黑衣人却并不答话。
他们在屋里头翻找了一遍,把东西扔得七零八落,最后翻出了一个包裹。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就拎着包裹,挟持着陆存远倒退着往外走。
陆存远呼吸急促,湿透的布条阻隔了烟雾,但也让他缺氧严重。
他看着祁硕焦急的模样,身体却逐渐失去了控制,只能被拖拽着往外。
门外头迷烟萦绕,祁硕跟着跑出三步,就伏在楼梯的栏杆上,意识开始模糊。
与此同时,他听到下头,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
所有的蒙面人像是接到了什么指令,如潮水一般开始往外撤退。
周向阳也听到了哨子声,看到了倒在楼梯口的祁硕。
“接着!快带上!”
周向阳把手里的厚布罩扔给了祁硕后,又疾步冲进沈冬侨的房间。
门开着,
沈冬侨不在了!
那一刻,周向阳的心像是被人骤然捏紧了。
身体已经比脑子先一步反应,转身往楼下冲去。
祁硕扔掉了脸上的湿衣服,换上面罩。
他猛烈地喘了几口气,面罩里刺激的味道直冲脑门。
终于有力气了。
他快速爬起来,紧随周向阳,三步跃下了十米长的楼梯。
只是他们就算再快,也比不上蓄谋已久的组织。
敌暗我明,
就算周向阳争分夺秒,依旧还是迟了一步。
沈冬侨和陆存远已经被困住了手脚,扔上了马背。
“放下他!”
周向阳眼眶眦裂,怒吼着往外跑。
刚到门口时,
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猛然窜出,把他撞向一侧。
这东西力气极大,就连周向阳这种吨位的,也被撞到飞起。
他的肩膀撞在内侧的大门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黑暗中,周向阳一时间看不清撞他的是什么东西。
他只看到那东西在撞倒他后,是四肢着地。
周向阳爬起来,再看才发现,那是一个人。
是一个脖子上拴着狗链子的男人。
他嘴上还带着皮质的嘴套,口中发出类似于犬类的低吼声。
这是什么狗东西?
周向阳后脖寒毛倒竖,这是身体对于危险的本能反应。
那东西在门口徘徊,破烂的衣裳下露出脏污虬结的肌肉。
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周向阳。
绕不开,躲不过。
周向阳被死死堵在门内。
他听着外头的打马声逐渐远去,顿时心急如焚。
现下没有武器,只有赤手空拳。
两人缠斗在一起,一时间分不出高下。
余光之中,周向阳看到了后头的追上来的祁硕。
周向阳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用尽力气翻了个身,压着那鬼东西的脖子,把他困在身下。
“快追!不用管我!”
祁硕眼中闪过一丝纠结,不再迟疑,从周向阳用身体拉开的那一条缝隙中穿过。
打马急追。
两滴冰凉的水打在祁硕的脸上。
天又开始下雨了,
像是不满于前面那一场小打小闹,蓄势待发地准备再来一次。
雨水模糊了视线。
祁硕扯掉了脸上的黑布,擦了一把眼睛后,盯着前方那几个快要消失的黑点。
怎么办?
祁硕其实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习惯性却摸身侧,没有白羽箭。
就算有,在这样的恶劣的环境之中,他也不能保证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中射中对方。
他拼命夹着马肚子,想让马再快一些。
可是突然身体就往一侧摔了下去。
原来马蹄在泥水之中打了滑,失去了平衡。
祁硕顾不上自己,爬了起来,用力拉着马绳。
“站起来,给我站起来!”
“妈蛋的!妈蛋的!”
祁硕声音都在颤抖,
从来没有的绝望笼罩着他。
没有什么比得到后再失去更让他恐惧。
那马伸长脖子,尖锐的嘶鸣,后踢不断踢动,终于又站起来。
祁硕翻身上马,却已经看不到那队人的背影。
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带着阵阵刺痛,也他的头脑逐渐清醒。
那些人为什么要抓陆存远和沈冬侨。
他们要做什么
他们拿走了什么?
是状纸!
彦文濯!!
沈冬侨在颠簸中醒来。
可能是原本他是蹲在地上的原因,并没有吸入过多的迷烟。
他肚子贴着马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头晕得跟过山车似得。
他动了动双手,
仓促之间捆的绳子,并不是特别紧。
他感觉到匕首还在袖子里。
可能是昏过去前掉进去的。
他开始转动手腕去摸匕首。
只是这并不容易。
等他握住匕首的时候,马突然被勒住了。
马上的黑衣人狠厉又不耐地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拦我们的路?”
沈冬侨悄悄转过头,只看到雨夜之中,前头一字排开,横站着十余人骑着马的人。
这马道两边都是沟渠,边上是水田,马下去估计就要陷进去,根本绕不开。
对面的那队人是故意为之。
他们的马原地踱步。
像是早就蛰伏在这边。
为首的男人看向沈冬侨的方向,却对黑衣人的话置若罔闻。
“说话!?”
黑衣人的首领已经不耐烦,抄起弯刀在雨水中画出一个半圆。
对面的人才开了口。
“杀!一个不留!”
厮杀声响起,
沈冬侨颠倒着看着,画面都是晃动模糊的,血肉横飞。
他只看到对面的人,那张脸很白。
等祁硕赶到时,血战已经结束。
黑衣服一边,连人带马没有一个是站着的。
沈冬侨自己割断了手脚上的绳子,正在给陆存远解绑。
他用力拍着陆存远的脸,直到他慢慢开始咳嗽才虚晃了一下,一屁股坐在泥水之中。
沈冬侨身上都是血,
却都不是他的,
是刚刚挟持他那个黑衣首领的。
以前沈冬侨就听说过,人的颈动脉被划破后,瞬间那血柱能喷出三米高。
就在刚刚,
在他眼前,
传闻变成了现实。
祁硕从马上跳下来,他一脚深一脚浅地过来,抱起湿透了的陆存远。
从头摸了一遍,确认人没伤,心头积压着的狂躁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他们是谁杀的?”
沈冬侨脖子僵硬地转向马路的另一头。
救了他们,又快速消失的那队人的方向。
口中喃喃吐出三个字。

周向阳重拳打在那人身上,拳拳到肉。
明明看着已经快要不行了,下一秒,这鬼东西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又缠上来。
两人从门外打到了门内。
周向阳故意把人往里头带,这鬼东西脸上那面罩是镂空的,根本不能防迷烟。
可是对方也像是明白他的意图,用变了形的手扯周向阳的面罩。
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驿站内的迷烟已经没有那么浓郁,两人在里头来回翻滚,破坏力惊人。
周向阳手背都秃噜皮了,这狗东西还坚挺地要爬起来。
他也顾不上烫不烫,徒手捡了一个冒着烟的火把头,往那人脸上按。
熏不死你!
周向阳手心烫得刺痛,冒了白烟,效果也却显而易见。
那狗东西开始翻白眼了。
胜利在望,
周向阳刚要松一口气,脸上一凉。
面罩被那狗东西扯掉了。
周向阳立马屏住呼吸,可是他手上捏着那大烟头直冲面门。
本能的,周向阳坚持不住了,
他不能昏过去,他还要去找沈冬侨。
周向阳立马把按在狗东西脸上的烟头扔出老远。
可还是不可避免的吸进了几口迷烟。
他松开了手,往外爬行了几步,只要能到门口,就安全了。
兀的,周向阳腿上的一沉,那狗东西抱住了他的腿。
他用力踹了几下,纹丝不动。
只能拖着人往外爬。
在抓到门槛的刹那,周向阳才敢大口吸气。
身后的那狗东西也放开了他,跟着爬到另一边。
两人就怎么趴着对望了一眼。
“啊…啊啊啊…打……”那狗东西忽然开口说了话。
打不死你!
周向阳喘着粗气,拳头蓄势待发。
“西莫,达西莫……呜呜呜……啊啊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口音,熟悉的三个字,让周向阳终于认出了这狗东西的身份。
怎么会是他。
上次见他的时候,是在南通马场边上,他被人关在笼子里拉走了。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是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来不及细想,周向阳只想摆脱他。
白熊看向周向阳,伸出了手,却不是要开打,而是拥抱。
他眼中的猩红已经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眼泪。
满溢而出的泪水,顺着他的面罩,混合着里头的口水,血水往下淌。
哭声破碎,震天响。
这哭得根本不像一个成年人,而是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
周向阳的拳头最终没有落下。
他只是推开了白熊,狠狠地骂道。
“狗东西,还打不打?”
白熊呜呜几声,还要抱上来,又被周向阳无情推开了。
“抱什么抱,还有脸哭?该哭的人是我。”
周向阳站了起来,踉跄着往向外头走。
“你他么最好在这里待着,别动!我回头跟你算账。”
白熊靠着门边,像是听懂了周向阳的话。
边点头,边重复着叫着达西莫。
“黑土!”
周向阳冲着马厩喊了一声,后头就有了回应。
黑土自己咬着栓马绳冲出了马厩。
周向阳循着地上的痕迹跑着。
可是视线不好,小路又被雨水冲刷的厉害,
他只能不断走走停停,辨别痕迹。
直到到了马道上才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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