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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周向阳一直在关注祁硕那边的动静,可被人墙挡着,根本看不真切。
想着人都抱着了,应该有戏,正脑补呢,祁硕自己就出来了。
周向阳立马站起来,凑过去问。
“完了?”
“嗯。”
“上嘴没?”
“滚!”
祁硕白了他一眼。
这气性,是没成,周向阳啧啧两声。
祁硕不想说,周向阳也不问了。
瓜迟早能吃到,可是他的媳妇,还在水生火热之中。
周向阳惦念着沈冬侨,心里头一阵火急火燎。
也不知道村里头现在什么个情况?
“接下来什么安排,你带的其他人呢?”
周向阳往后撇了撇,想着祁硕是不是已经派人去了村里头了。
祁硕却摇了摇头,他神色凝重地看向周向阳。
“没有其他人了……”
“啥?”
周向阳又转头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岔了。
“祁硕,什么意思,别开玩笑?”
祁硕表情未变,就定定看着周向阳,又重复一遍。
“没有其他人了……”
周向阳瞬间不淡定了,站了起来,揪起祁硕的衣领子就给他一拳头。
“你不是说周全了,现在就给这么点人,怎么打?”
周向阳知道祁硕有时候不靠谱,可是这关系到这么多人命。
祁硕闷哼一声,生生受了这一拳头,他朝着石壁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向阳,对不住,这次咱们只能自救。”

白羽箭一出,祁硕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他三言两语就挑明了现状,并告诉了他们接下来可能要面临的危险。
这无疑给了刚逃过一劫的男人们一记当头棒喝。
“大难在即,时间紧迫,杀山匪才能保家园,是去是留,全凭大家自己意愿!”
在“战场”上,祁硕一向都是清醒又冷静。
但这些人不过是普通的村民,不是军人,如果不情不愿的去,还不如不去。
谁的命都是命,他从不认为以命换命这种事儿就是血性。
在他看来,只要活下去的人数多,就是利益的最大化。
另外还有,他有一件事情没敢告诉周向阳。
他来的时候,同时收到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村里男人们被关在这里,另一个就是女人们被逼去了祠堂。
而他的人只能先救一方。
权衡利弊之下,他选择了先救男人。
祁硕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正给人把脉的陆存远。
其实,他也不清楚,其中有没有一点的私心……
所以周向阳刚刚打了他一拳,反而让他心里舒坦了不少……
小七把人大致分了两列。
一列年老体弱的直接带出去避难,另一列青壮年则分了武器回村战斗。
大部分男人一家老小都还在村里,都自告奋勇站了队伍,当然也有唯唯诺诺,默默跟风,眼中却一直盯着另一边的。
周向阳站在最前头,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身后的这些个“歪瓜裂枣”。
盘算着这里头几个能打的?
这些人去能顶什么事儿?
瞬间心里头烦躁得要暴走。
快分好队伍时候,队尾有人喊了起来。
“我我我……不成,不成……”
一个微胖的青年哆嗦着扔掉了手里的长刀。
周向阳的火气刷的一下就上来了,虎躯一震,转身往后走,想要给这货强行“壮壮胆”。
结果有人比他先一步,上去就是一记响亮的大逼兜。
“你个不中用的东西,当年你娘生你的时候,我就该掐死你……你不去就滚,我这把老骨头去!”
李大爷颤颤巍巍地从另一个队伍中走出来,揪着小儿子的耳朵,把人扔进了“老弱病残”队伍中。
“爹,爹……”
小儿子嘴里哎呦叫唤,人却缩在那个队里没有回去。
周向阳上前拉着李老头的手腕,想把他也拉回“老弱病残”队去。
“老头,你别闹,回你那边去。”
老头子身上还烧着,刚陈志高给他扎了两针,精神头吊起来些,只是脸色依旧不好。
李老头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拉着周向阳走开了几步,苦涩地说道。
“我女儿,还有孙子孙女还在村里,我这个当爹当爷的不能不管。家里只有这幺儿还没有后,万一……我总要给老李家留个种……就算是孬种,也成……”
周向阳眸中一沉,没有再说话,扶着李老头站到了队伍的最前头。
地窖里的空气不流通,充斥着各种酱菜的味道和土腥味。
里头十来个人挨挨挤挤地坐着的,老人都一脸憔悴,孩子们有几个还哭着找妈妈,没一会儿就被哄睡着了。
胖姐抱着二墩儿,坐在最外头,侧头听着外头的动静。
张巧儿捂着鼻子,屁股底下还垫着一块白手帕,侧坐在台阶上。
片刻后,她忽然往胖姐这边靠了靠,低声说道:
“姐,我想小解。”
胖姐哼了一声,指了指角落里的木桶。
张巧儿看了一眼,脸色十分古怪,又扭捏的说道。
“姐~这人太多了,你看还有小子在,实在是不方便……我能不能出去上?”
“不行,冬娇姨说了不能乱跑。”
二墩儿抱着胖姐的胳膊,像个小大人似的教训起张巧儿来。
张巧儿被怼,咬着唇,垂下眼,眼中漏出一丝怨毒之色。
这个死小孩,这时候还冬娇姨长,东娇姨短,那女人现在估计已经……
张巧儿弯腰抱着肚子,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
“姐,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好像要大解……”
她的喊声把几个孩子吵醒了,其他人看她这样,都开始有了怨言。
“胖姐,让她走算了。”
“是啊,她这么叫唤,没人也被喊来了。”
“走了就别回了……真是……”
胖姐看着娇气的张巧儿,气不打一处来。
这种时候还那么穷讲究,真是不要命了。
但最后还是动摇了。
胖姐小心打开了地窖门,往外看了看。
外头安安静静,确实没有一点儿动静。
张巧儿见状,立马猫着腰钻了出去。
“哎,上好马上回来。”
胖姐轻声叮嘱。
跑出地窖的张巧儿,嫌弃地拍着自己身上沾到的泥土。
她四下看了看,却并没有去茅房,而是往院子外头跑。
拿着火折子点了火把,插在了胖姐家的院子外头。
没一会儿,四五个人影就迅速往这边靠拢。
张巧儿急忙挥手。
“这里,快!”
人头册子被不断来回翻动着,然后一个个在下头打着勾。
算盘声中,银子和铜币慢慢装满了两个小箱子。
沈冬侨正襟危坐,他交完钱就被曲鹏“好言”留下来喝茶。
现在只要曲鹏一刻不动手,那么他就要与他虚与委蛇一刻。
曲鹏在人前依旧一副“父母官”的好人模样,对着村民说话都是客客气气。
交了钱的女人们中,有些不明所以,还对他心生感激。
“俞大人,请一定要帮帮我们。”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去说情,让你们的男人回来与你们团聚……”
看着他巧舌如簧,谎话连篇的嘴脸,
知道真相的沈冬侨咬着牙关,敢怒不敢言。
陆陆续续之中,女人们坐满了长桌,还有些坐不下的,也被要求喝一碗凉茶再走。
沈冬侨扫了一眼,被留下的无一例外,都是相对年轻,还有些姿色的。
这曲鹏打着什么主意,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
但是能走一个是一个,能拖一时是一时。
就算女人们不来,曲鹏也会想其他办法逼着她们就犯,只是时间问题。
只要不见血,就还是安全的。
而且他相信周向阳一定在想办法,他和祁硕谋划了这么久,一定会来救他们。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给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冬娇啊,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沈冬侨转过头时,曲鹏正盯着他,那笑犹如夜里的黄鼠狼,那双瞳孔之中,皆是掩不住的欲望。
收完钱后,曲鹏心思就宽了。
让人把淡而无味的茶换了酒,喝了两杯,身上就热了起来,看沈冬侨的目光也越发放肆。
打从第一眼,曲鹏就觉得沈冬侨生得好,没想到今夜在这么多女人的衬托下,似乎更好看了。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村妇打扮,可是这张脸就是格外引人注目。
让他想起大当家口中的“皎皎白月”的秋夫人。
细细看来,沈冬娇和她长得好像还有些相似。
曲鹏其实有些弄不懂,大当家那么阴狠,精于算计的人,为什么会喜欢“秋夫人”这样的女人。
美则美矣,睡不熟,还总搞事。
在他看来,女人么就是猎物。
就算宠爱也要戴上锁链才行,不然哪天被反咬一口都不知道。
曲鹏没有念过什么书,曾经也不屑于这些咬文嚼字,但是近几年在耳濡目染下,也学了一些所谓的“风雅”。
毕竟人嘛,都有那么些虚荣之心,觉得沾了那么一点墨水,就显得高人一等。
况且,有些女人就是喜欢这副腔调。
曲鹏回忆第一次见到沈冬侨的场景,还带着些病态的瘦削,脸色也不如现在这般红润。
可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洁白,清新的气息,像春日里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花。
那种干净,就像一个小勾子,让曲鹏生了心思。
只是那时候还有那个姓周的匹夫在,只能作罢。
混迹草莽这么多年,曲鹏玩过各种各样的女人,也熟悉各种折磨人的方式。
他就喜欢看着她们从反抗到顺从,他享受那种驯服的过程。
困住她们的身体,磨灭她们的意志,让她们心甘情愿敞开腿。
等玩腻了,玩坏了,失去兴趣了就扔掉。
张巧儿虽然风骚,但是年纪大了,吃久了有些腻了。
而眼前的沈冬侨,就非常适合做他的下一个猎物。
他朝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就过去把沈冬侨面前的茶换了酒。
曲鹏举了杯子,笑道:
“来,人都齐了,那我们就举杯共饮,感念朝廷的清明廉洁,感谢这太平盛世。”
曲鹏仰头一饮而尽,一副东道主的标准架势。
一个山匪说着这些话,沈冬侨都觉得讽刺至极。
他看着杯中酒,并没有跟着喝。
他的酒量在高楼上那一晚,他就知道深浅,实在算不得好。
而且曲鹏唯独给他换了酒,这是什么个意思,他也明白了。
只是他一个男人,恐怕是让他要白费“心思”了。
“怎么不喝啊,冬娇?”
呵,现在连“妹子”两字都省了,听得沈冬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沈冬侨沉着气,抬起眼与曲鹏对视一秒后,闭着眼睛,一饮而尽。
沈冬侨把杯子翻过来倒了倒,示意自己喝完了。
曲鹏一愣,看着沈冬侨突然的“转性”,眉毛一挑,忽然觉得更加……有趣了。
“痛快!”
曲鹏叫了声好后,沈冬侨杯中的酒又被满上了。
还没等沈冬侨坐下,曲鹏又举起了杯子。
“冬娇,这杯我单独敬你,我一向敬重像你这般的女中豪杰。”
沈冬侨也跟着举了杯,却没有喝。
“俞大人高看了,不过光这样喝挺没有意思的,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沈冬侨“反客为主”,开始主动出击。
曲鹏闻言脸上笑意更浓,好奇这“小白花”要搞什么花样。
“行啊,当然再好不过了。”
上钩了!
沈冬侨仰头露出一个堪称甜美的笑。
这一举动像是火上浇了油,瞬间让某人“色令智昏”上了头。
“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没听说过啊,这怎么玩?”
“很简单,就是猜拳,谁输了就要如实回答一个对方提出的问题或者做一件事,如果做不到,就自罚一杯。”
沈冬侨此言一出,他身旁的其他女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女人和男人猜拳喝酒这种事儿已经带着些别样的味道了。
何况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朝廷“官员”,
玩这游戏,又在这种场合,多少有些“孟浪”了。
沈冬侨却全然顾不得别人的看法,
什么出格不出格,都不是他考虑的范围,
能保命擦个边怎么了?
毛爷爷都说了,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如果他脱个裤子,能把曲鹏吓得不战而退,他也不介意去试上一试。
沈冬侨把羞耻心都收起来,火力全开地开始“色诱”。
想着大不了,等向阳来了,让他把这货给阉了,以解心头之恨。
沈冬侨生怕曲鹏迟疑,主动凑近,伸出一双白嫩的手,现场教学石头剪刀布的手势。
完了还敬业的赠送了一个四十五度往上抬眼的娇羞表情。
“怎么还不会吗,俞大人?”
沈冬侨尽量放软语气,“撒娇”般询问。
曲鹏瞬间被撩拨地连连点头,把自己“朝廷命官”刚正不阿的人设给置之脑后。
第一次猜拳,沈冬侨出了剪刀,曲鹏是布。
“那我先提问哦,俞大人,你一年的俸禄是多少?”
曲鹏:“……”
他哪里知道“俞文柏”一年俸禄多少钱,反正这么个芝麻小官儿,肯定没有他多。
沈冬侨眨了眨眼睛,“天真”地提醒。
“大人,不想说的话,那就喝一杯?”
沈冬侨貌似抚摸着杯口,濡湿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
曲鹏看着心猿意马,喉头滚动,口干舌燥,端起酒杯咕咚喝完了。
“大人好酒量,那我们继续。”
第二次猜拳,依旧是沈冬侨赢。
“第二个问题,俞大人,家中有几处宅子?”
曲鹏这次学乖了,直接答了一处。
俞文柏这种“清官”哪能有钱置办宅子,有个一间就不错了。
沈冬侨听完,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
“我还以为俞大人家境殷实呢,怎么就只有一处啊,这可怎么安置家中妻妾啊?”
曲鹏正要回答,忽然反应过来,这哪里是什么游戏,明显是在探他的“家底”。
难道这小丫头开窍了?
看上他了不成?

“冬娇啊,说好一次只能问一个问题的,你这算不算犯规了?”
曲鹏也不傻,没有被沈冬侨继续牵着鼻子走。
沈冬侨见他不肯再接话,只得放弃这个话题。
“确实,是我糊涂了,那我们继续?”
“继续也行,不过犯规的人难道不该受到惩罚吗?”
曲鹏抬了抬下巴,目光落在沈冬侨面前的酒杯上。
豺狼不愧是豺狼,从来不肯吃亏。
沈冬侨被反将一军。
两杯下肚,他胃里头已经火辣辣的了。
他拿了一块糕点快速塞进嘴里。
原本这桌上的东西他是不敢吃的,怕被下了东西。
但看其他吃了的人到现在也没有异样,应该是没问题的。
这糕点的滋味还不错,很像在湫水县时,周向阳给他买过的那些,是这普通山村吃不上的美味。
这山匪居然能这么大方,随随便便用来招待村里人,可想而知,平日里过得是何等“骄奢”。
不知是祸害了多少人家才得来的钱财。
游戏继续,
只是好运气不可能只眷顾好人,这次沈冬侨输了。
曲鹏眼中精光乍现,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冬娇你刚问的都是我家中私事,咱们礼尚往来,我也要问问你的才行。”
“行啊,大人请问。”
沈冬侨本就是为了拖延时间,最好就是坐着侃一晚上的大山。
曲鹏手指摩挲杯沿,片刻后才开口。
“初见你时,就羡煞你和向阳兄弟伉俪情深,不知你们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呢?”
沈冬侨没想到曲鹏会问这个,可细想,又觉得这多少带着些试探在其中。
刚刚自己一直似有似无地撩拨,如果这个时候他说和向阳情比金坚,那不是打脸了么。
不过沈冬侨却觉得这问题,他大可以“实话实说”。
花了三秒钟酝酿情绪后,沈冬侨开始了“表演”。
“哎,大人有所不知,我是因家中窘困被卖入周家的,哪有什么一见钟情啊,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罢了。”
“哦?还有这回事。”
曲鹏换了个手拿杯,架起了脚,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沈冬侨掰着手指头,开始细数周向阳的种种“劣迹”。
“我们第一次见时,他一脚就踹我心窝上了,对我没有半分怜惜……”
沈冬侨回忆着当时被周向阳一脚从床上踢下来的痛,立马带入了情绪,言语间满是委屈。
“之后啊,我病得快死了,才肯把我拉去看病,险些就死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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