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祁硕答应了?”
“大哥说,这是小舞小姐自己去求来的婚事,改不了了。”
沈冬侨听到这里,心里头忽然觉得很难过。
他一直以为小舞无忧无虑,可是现在才发现并不是。
她也一直背负着命运的枷锁。
也许也正是因为这样,小舞平常才会那样没心没肺,过得肆意又自在。
小七朝着沈冬侨点了点头,就抱着小舞离开了。
周向阳回来后,
让沈冬侨准备明天回村的东西。
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
大部分都东西都换了钱,
只剩下了李大爷的篮子。
沈冬侨寻思着,也来不及进城卖了,
就在马场边的路边支了个摊子。
路过的还真有人过来看的,
大篮子实用卖的快些,
没有蛐蛐,蛐蛐笼子不好卖。
沈冬侨就在路边掐着一把狗尾巴草,
编了几只小兔子,小狗插在里头,吸引了几个路过的小孩子。
也能陆陆续续能卖掉几个。
沈冬侨看周向阳蹲在哪里无聊,就抽了一个狗尾巴草做了一个戒指,戴在他手上。
然后认真给他科普了一下现代人的浪漫。
“戴上了,你就是我的了。”
周向阳看了又看,稀罕的不行。
然后低头吭哧吭哧,做了一个超级大的,挂在沈冬侨脖子上。
“带上了,是我的了。”
沈冬侨要笑了,
他的老虎是对浪漫过敏吗?
这搞得跟套娃似的。

朝着沈冬侨勾了勾,又指了指地上的蛐蛐笼子。
沈冬侨忙从周向阳身上起来,顺着男人手都方向,拿了一个蛐蛐笼子递了过去。
男人捏着看了看,
随后扔了一块碎银子出来。
沈冬侨捏着钱,感叹这古代有钱人也挺任性。
他笑着拿着银子想去给周向阳看。
周向阳刚从边上的草堆里坐起来,
目光落在马车后头的铁笼子上。
那笼子上的布盖得并不十分严实,
他隐约可以看到里头坐着一个人。
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
马车停顿后,他低垂着头颅晃了晃。
缓缓朝着周向阳的方向望了过来。
只是看了一眼,
那男人就忽然开始猛烈挣扎起来,
他身上带着厚重的铁索砰砰撞击着铁笼,
一只手从缝隙里向着周向阳伸了过来。
口中激动地喊着。
“达西莫……”
这声音,
周向阳瞬间就认了出来。
这人和他打过一场过的“白熊”,
那个北蛮人。
赶车的一个黑衣男人一听到动静,
凶神恶煞地从前头跳下来,
抽出鞭子开始不断抽打。
“白熊”粗壮的手臂上血痕交错,
因为疼痛又只能把手缩了回去,
嘴里却依旧说着周向阳听不懂的话。
沈冬侨行匆匆走过来,还想回头看了一眼,
就被周向阳几步上前拉进了怀里。
“低头,别看。”
沈冬侨十分听话的没动。
等马车去后,周向阳才把沈冬侨松开。
“刚刚怎么了,向阳?”
周向阳低头亲了亲沈冬侨的眼睛。
“没什么,一些脏东西而已。”
马车上,一个男人捏着蛐蛐笼子把玩。
旁边的少年靠过来抽走了上头的狗尾巴草。
“哥哥,这是兔子还是狗,这么丑。”
男人笑了一声,回道。
“是兔子啊,你小时候还玩过的。”
“那么久了,我早就不记得了,”少年枕在男人腿上翻了个身,又抱怨道,“后头那只白狗总叫唤,太吵了,不如把他舌头拔了吧。”
“不是你一定要买的么,又嫌吵了?等到了京城再让人调教一下。”
男人宠溺地摸了摸少年的头,说道。
少年这才笑了,拿着狗尾巴玩,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想母妃了。”
“快了。”
男人回道。
少年天真地笑着,拉着男人的手蹭了蹭。
翌日,沈冬侨和周向阳正式踏上了归程。
来时四人,回去就只有他们两人,分外冷清。
这次周向阳不敢停歇,夜晚,月光好的时候,他都在赶路。
沈冬侨怕他疲劳“驾驶”,
靠在他身边和他小声说话,
然后成功把自己说困了。
周向阳给他披上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搂着他。
他们就这样披星戴月得赶路。
比来的时候整整缩短了一半的时间。
在山脚的时候,沈冬侨还担心会再次遇到那几个山匪,
可是这次却意外的一路畅通。
不仅没有山匪,就连村口的警戒撤了。
一下子这么安静,沈冬侨心里头反而隐约有些不安。
他们赶着牛车先先去找李大爷。
却扑了个空,地里也不见,家里也没有。
但是地里头的小麦地依旧被打理的很好,就连周向阳家也新拔了草。
沈冬侨都纳闷了,这老头子能跑哪里去呢?
找不到人,两人就直奔二墩儿家。
远远看到二墩儿正在院子里写字。
沈冬侨喊了一声,二墩儿扔了毛笔,就飞奔而来。
小胖子几天不见,分量不减,差点把沈冬侨的腰给撞折了,
还是周向阳托了一把,才不至于一起人仰马翻。
“姨,你们总算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们了!”
小胖子激动得要亲上来了,被周向阳捏着脖子推开。
“你们可回来了!”
屋里头的胖姐擦着手小跑着出来,急忙让两人进去。
午饭自然是盛情难却,又留下吃了。
沈冬侨把衣服和布料的钱都一并给了胖姐,又询问了铺子里头生意。
“哎,这次多亏了你们,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是好……看这几天,你们都瘦了,快多吃一点……”
“没有,还好,你们这些日子怎么样?”沈冬侨四下张望了一下,又问“东哥呢?怎么不见他?”
胖姐忽然放下了筷子,红了眼睛,不说话了
沈冬侨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刚刚他们进村的时候,总觉得有些奇怪,以往走在路上总能碰到几个干农活,可是他们刚过来,路上变得冷冷清清。
“村里的男人,都被征调走了。”
“什么征调?时候的事情?”
沈冬侨一时间都懵了。
胖姐擦了擦眼泪,“就昨天……”
说是县里头又来人,
村长把村里的青壮男丁都集中到了祠堂。
那个“俞大人”忽然又出现,说要县里头发了征兵令,要把男人们全部带走。
“这不可能啊,我们从湫水县来都时候根本没有什么征兵令……”
沈冬侨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儿?
不会又是那个“俞文柏”搞出来的吧。
周向阳啪的一下,撂了筷子。
“我去找他们。”
只是周向阳刚站起来,
外头就一阵杂乱声,
门外的二墩儿哭喊了起来。
三人往外头一看,
小胖子被一个壮汉勒着腰提了起来。
“俞文柏”站在在前头,抱着手臂看着屋里头的周向阳。
“好久不见,周大英雄,钱攒够了吗?”
“俞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向阳不知道到底哪里露了破绽,逼着这些山匪提前行动了。
“放开我!娘,救命!”
周向阳往前走了一步,抓着二墩的人亮出了刀。
胖姐急得眼泪都下来了,就要冲过去拼命。
“放开我儿子!”
周向阳站在前头,低呵道:
“有事冲我来!”
俞文柏笑了笑,捏着捏二墩儿的脸。
“好,是个爷们,孩子我不动,你跟我走。”
“俞文柏”指着周向阳,他身后的人又把刀往二墩儿的脖子上贴了贴。
“好,你别动他。”
周向阳举起手,往前走了几步,有人拿着麻绳过来捆住了他的手,蒙住他的眼睛。
沈冬侨心里着急,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向阳被带走。
“俞文柏”挥了挥手,后头的人放开了二墩儿。
胖姐连忙冲过来抱住了他。
周向阳被推着往前走。
沈冬侨讲胖姐和二墩儿护在身后,忍着没有落泪。
这些山匪是蓄谋而来。
”俞文柏”看着沈冬侨,眼中生出了贪婪。

曲鹏上前几步,站到了沈冬侨一米开外的地方。
几日不见,他惊奇地发现眼前的小美人,眼角眉梢多了不少风情,像是被春雨滋润了一番,越发让人心痒难耐。
就算现在已经撕破了脸,曲鹏说话却还打着“俞文柏”的那副官腔。
“今晚祠堂挂灯,我设了一场寒食宴,凡是交了税钱都能来吃茶,当然也可以不来……”曲鹏眯了眯眼睛,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说道:“那就只能等后天清明节,洒你男人坟头了……”
话中前半句还是“邀请”,后半句则是赤裸裸的威胁。
曲鹏勾起嘴角,眼中带着些疯狂的笑意,欣赏了一会儿沈冬侨眼中的惊惧,才满意地转身离开。
沈冬侨咬着嘴唇,心里又是怕又是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
“咋办啊,这可咋办啊?”
胖姐抱着二墩儿蹲坐在地上,六神无主地哭起来。
“娘不哭,不哭……”
二墩儿一边抹着他娘的眼泪,一边小声啜泣。
可是他也只是一个孩子,只能无助地看着沈冬侨。
沈冬侨仰头把眼泪生生逼了回去。
不能哭,不能慌,向阳不在,他只能靠自己。
沈冬侨松开捏得发白的拳头,去搀胖姐起来,口中安慰道。
“胖姐,我来想办法,你可不能再有事,不然二墩可怎么办?”
“冬娇,你是不是有办法?”
胖姐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抓着沈冬侨。
沈冬侨瘦弱的身板挺得笔直,紧握着胖姐的手,用力点了点头。
这种时候,他也只能点头。
胖姐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眼中又燃起了一些光亮。
三人进了屋里,胖姐呆坐了一会儿,就进了里屋,开始准备税金。
沈冬侨站在外头,拉起二墩儿的手,擦干他眼角的眼泪。
“二墩儿,现在你是家里的男子汉,不哭了,一定要听你娘的话,明白吗?”
二墩儿红着眼抽泣着,用力点了点头。
沈冬侨心疼抱住二墩儿,他还那么小,就要再次面对这样的事情。
桌上的饭菜还热着,沈冬侨看着周向阳的那副碗筷,心中千头万绪。
交钱不是问题,钱在人命面前不值一提,但是给钱后呢?
万一他们不放人怎么办?
万一他们翻脸不认人又怎么样?
现在这里除了他,村里头只剩一群老弱妇孺,又怎么跟一群山匪斗?
这就是一场赌局,而且是没有选择的单方面赌局。
直到走到岔路口,曲鹏停了下来。
身旁的小喽喽连忙讨好似地凑过来询问。
“二当家,这人是关还是?”
边说还边在咽喉处比划了一下。
曲鹏阴狠地盯了周向阳一眼,才缓缓说道。
“给我捆严实了吊起来。”
“是,二当家。”
等曲鹏走远了,小喽喽挠了挠头,小声问同伴。
“上次他二当家明明说过找机会弄死的,怎么人都到手上了又改主意了……”
同伴白了他一眼。
“你傻啊,大当家不是传话了嘛,册子上的男人都不能动,就算是二当家也不能不听。”
“也不知道大当家怎么想的,咱们又不是真的官兵。”
小喽喽嘀咕道,同伴连忙给了他一肘子。
“别瞎琢磨,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小心和王大宝一样……”
小喽喽想起王大宝那惨样,浑身一激灵,闭上了嘴。
周向阳听着几人的对话,踉跄着往前走。
他低着头,脑中却不断回想祁硕跟他说过的一些关于山匪的情报。
现在这群山匪一共有两个头目。
如果假的“俞文柏”是二当家,那个大当家就是那个五年前山匪头子的儿子。
五年前他老子“劳高”死在了祁硕手里,但是传说中的“少当家”却一直没有下落。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子承父业,卷土重来。
可是关于这位新任大当家的消息十分少,因为他从不出面,杀人越货都是假手他人。
年纪虽轻,但心思很深,能在半年内悄无声息地重建山寨,必定是有不一般的门路。
祁硕还说废了不少功夫才在寨子里安插了眼线。
让他赶紧回村里,找机会先对个暗号什么的。
结果他这么紧赶慢赶,还是出了幺蛾子。
妈蛋祁硕,真他娘的不靠谱!
周向阳心里头骂着祁硕,可是又只能寄希望于他能快点发现这边的情况。
另外,他顺从地跟这些人走,另一个目的也是他想弄明白村里头的那些男人到底被关在哪里。
如果能找到,说不定还能找机会一起逃出来。
虽然被蒙住了眼睛,但凭着周向阳对这里的熟悉,他也能大致猜到知道在往哪个方向走。
走了许久后,他就闻到了小树林独有的松针气味。
居然是这里?
周向阳被推进了密道,洞穴里比外头湿冷不少,还有一股说不清的难闻的味道,像是血腥之气中夹杂这排泄物的味道。
走前头的那个小喽喽捂住了鼻子,用手扇了扇。
“妈的,那王大宝是不是又拉了?这都几天了?臭死了,能不能让他滚别的地方去。”
“这哪还有别的地方给他待,寨子里的都说这病传染都不给他进,就这有个村医,能给他看看就不错了……”
后头的人推着周向阳又往里头走。
周向阳低着头,他长得高,额头几次擦过凸出的山石。
直到听到了人声,几人才停了下来。
看守的山匪放下翘着的腿,站起来抱怨。
“怎么又抓了一个?”
“可不是,这个说要吊起来。”
“什么?这能吊起来?”
几人看了眼那并不高的木头桩子,又看了眼周向阳,一时间都沉默了……
最后周向阳双手吊着,身体被绑在了粗木桩上。
送过来的几个人忍受不了这里的味道,很快就走了。
等了一会儿后,周向阳就听到了一阵鼾声。
他用暗劲儿动了动手腕,感觉问题不大。
他又把脸往胳膊上蹭了蹭,几下后,遮住眼的黑布被他蹭出一条缝,他仰着头观察了一下。
这洞穴里头已经被山匪改成了一个地牢,这里可能是用刑的地方,地上有些血迹。
他记得里头还有一段,其他人极有可能是被关在里头了。
现在他能看见的就两个人,一个坐在斜对面打瞌睡,另一个躺在地上的草席上,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王大宝。
周向阳看了三四眼后才认出,地上这货就是他们刚出村时,那个趾高气扬的“王大爷”。
不过几日,王大宝已经变了模样,那脸又黄又凹,都瘦脱了形。
他裹着一床破棉被,一动不动地躺在草席上,要不是胸膛还在微微起伏,周向阳都以为这是一具尸体。
周向阳正纳闷,这货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时,地上的王大宝忽然浑身一抖。

已经睡着了的山匪根本没有听到他微弱的叫唤。
王大宝只能自己翻了个身,爬着去够周向阳脚边的一个破碗。
周向阳低头看了一眼,碗里头还有半碗水。
他看王大宝实在爬不过来,长腿伸了伸,给他踢不过去一点。
王大宝努力抬头,这才看到被绑着的周向阳,眼神瞬间就凶狠起来。
“你,是你……”
只是他的嗓子干涸,声音都含在喉咙里,只能发出一点儿气音。
王大宝拿着碗想要砸周向阳,可是又似乎舍不得里头的水。
呜呜着趴在地上喝掉了碗里头最后一点水。
回忆前几日的悲惨遭遇,王大宝委屈极了。
马场那晚,他躺在马厩里人事不省。
醒来后,已经找不到同伴了。
一问才知道那不讲义气的家伙居然退了房钱,已经跑路了。
王大宝没钱看病,又没熟人,只能拖着虚脱的身体一路乞讨回来。
幸好路上遇到了一对赶牛车的老夫妻,好心捎了一段路还给了他一点吃的,不然他估计就死在路上了。
可惜就算回来了,他的苦难也没有结束。
他的拉肚子一直不好,寨子里的赤脚医生说是痢疾会传染,其他人都怕他,就把他抬到了这里。
关在这里的村医倒是给他看了,还开了药方,可是他被关着,身边也没有药,其他人又不懂草药,于是就让他这么一日日躺着。
他已经好几天没吃正经吃什么东西了,吃什么都会拉,受尽折磨,今天甚至连喝口水都爬不起来了……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