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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他身上软甲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神色看上去也有些不好。
“大哥,我们的眼线都被切了,那山寨已经空了。”
祁硕没有说话,心里头那团疑云渐渐被吹开了一角。
“抓到的这些人都供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他们很多都住在山寨外头,甚至有些刚到这里不久……”
“难怪……”
祁硕在刹那间就明白了很多了事情。
在虎啸村烧杀抢掠的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主干力量,而是用“边角料”组合起来的“弃子”。
一路上,他一直感觉怪怪的,似乎打得太过于顺利了些。
像是有人给他“铺好”了路,掐着点等他来,甚至为了混淆他的判断,给了他多个选择,还能预判他会走哪一步。
可见,这背后的人对他的行事风格十分了解。
他们杀的这些个山匪,包括曲鹏在内,都只是障眼法而已,就是为了给山寨里的人腾出时间来转移。
放下这么大的诱饵,不惜牺牲一个二把手。
背后操盘的这个人,不仅思虑缜密,还冷血冷清。
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这山寨里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值得他如此断腕求生?
祁硕觉得眼前迷雾依旧浓郁的很,
他窥见的也许只有冰山一角而已。
小七见祁硕眉头紧皱,又问道。
“大哥,要不要我现在就带人去追?”
祁硕摇了摇头道。
“不必了,马道上的暗哨会有记录,你让人飞鸽传书,找时间对得上的消息。”
追是肯定追不上了,而且他们就这么点儿人,追上了也打不了。
祁硕心里头遗憾但也没有办法。
既然是调虎离山,那就说明这山匪头子洞察了他们的计划。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走漏了风声?
前后这一系列的巧合,到底是真巧合,还是……
不好说……
周向阳从屋里头出来,就看到小七匆匆离开的背影。
祁硕刚挺直的背瞬间又松弛下来,一滩烂泥似的坐回了门槛上,抄起脚边的酒壶继续喝了起来。
周向阳一声不吭走过去,抢了他手里的酒葫芦。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祁硕转头抱怨了一声,就被周向阳狠狠瞪了一眼,立马坐回去没了声音。
算了,毕竟是他搞砸了事,还让人家媳妇遭了罪。
周向阳缩着长腿,和祁硕并排并坐在门槛上。
用袖子胡乱擦了一下葫芦口,往嘴里倒了一大口,然后……全喷了出来。
周向阳捂着嘴,边咳边骂人。
“妈蛋的祁硕,你这喝的啥玩意儿?”
祁硕忍不住拍着大腿,笑出了声,刚刚沉重的心情忽然又活跃了起来,开始信口开河地胡咧咧。
“这可是药酒,好东西,喝了壮阳的。”
“壮他妈的壮,扯蛋。”
周向阳呸了几口,嘴里还是一股子酸味。
“对对对,你猛死了,不用壮了。”祁硕伸手去抢葫芦,“快还给我,你刚可喝了不少了,我他妈还馋着呢……”
周向阳举高了就是不给,揶揄着去看他。
“你喝壮了,要去干……嘛?”
这一语双关的调笑,一下戳中了祁硕的痛处。
祁硕噎住了,被哽得说不出话来。
妈蛋的,他一个假糙汉怎么比得上真“流氓”,
最后还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都想扇自己一个嘴巴子。
浪什么浪,被人捅心窝子了吧。
“看你怂样,”周向阳用肩膀撞了撞焉啦吧唧的祁硕,把酒葫芦还给了他。
口中却继续嘲笑。
“教我的时候头头是道,真上连裤腰带都解不开。”
“对对对,我就是这么一个废物。”
祁硕有些自暴自弃地说道。
周向阳见不得他那个丧气样,给他打起了小报告。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他刚进来的时候,脸拉得跟驴一样,还把我轰出来了。”
祁硕捏着酒葫芦,指甲一下下挂着,心里头又酸又苦。
“没吵,我妹要嫁人了,就想让他去吃个喜酒。”
“那是个好机会……多献献殷情……”
周向阳还想给他打打气,祁硕却长叹了一口气。
“没用的,现在这样就好了……”
“屁嘞,”周向阳打断祁硕的自我安慰,忽然提高音量说道。
“男人都是不满足的,摸了手就想亲,亲了就想睡,睡了还要睡……你就骗骗自己还行,万一哪天他真的找了个婆娘,我看你哭不哭?”
祁硕急忙去捂周向阳的嘴,咬牙道:“你他妈小声点,行不行?”
周向阳哪能给他拿捏。
两人扭打在一处,把大门撞得框框响。
陆存远和沈冬侨听着外头的动静,不约而同地都皱起了眉头。
拆家的二哈又多了一只。
陆存远给沈冬侨手臂上的抓痕上了药,又给他配了一些活血化瘀的方子。
“幸好内脏没伤到,就这一身伤可能也要个把月才能消下去,别干重活就行。”
“嗯,谢谢陆大夫。”
沈冬侨把衣服穿好,道了谢。
陆存远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是他让他们去找了祁硕的,那他的真实身份自然也就不是秘密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
在他心中,沈冬侨和周向阳都是值得信任的朋友了。
作为朋友,陆存远不得不说他几句。
“你这次也太虎了,怎么能一个人……”
“能杀了他,我一点也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我依旧会这么做。”
被周向阳一通“安慰”后沈冬侨已经不怕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甚至还带着些笑,像是高兴,又像是畅快。
陆存远有些意外,第一次见沈冬侨的时候,他只觉得他娇弱,像个小姑娘似的,怕他一不小心就被那个混小子给“弄死”了,可是一直相处下来,他才发现沈冬侨的内心其实十分的强大。
他身上有一种能治愈人心的魅力,让人不自觉地信任和靠近。
像是寒风中的长出的花,看似柔弱得都需要保护,实则却能在风雪中绽放。
看一眼就能让人心生希望。
所以,就连周向阳这混小子也被他收拾地服服帖帖。
“行,你是盖世小英雄。”
陆存远打心里佩服沈冬侨,也为他担忧。
虽然他知道沈冬侨是为了诱杀曲鹏才这么做的,可是很多人不这么想,况且他还是用着“女子”的身份。
这里的女人依旧视“贞洁”如性命,他实在是担心,那些流言蜚语会给沈冬侨带来伤害。

沈冬侨觉得这就有些微妙了。
陆存远知道祁硕在找他,知道祁硕在哪,却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去联系他。
这态度,难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小舞说过,祁硕为了陆存远推掉了赐婚,影响了仕途,甚至在陆存远离开后一蹶不振。
寻找五年无果后,依旧痴心不改。
其实想想真是不容易,
沈冬侨心中多少有些同情祁硕。
可同情归同情,感情这事儿外人也不能左右。
男子之间,就算是意气相投,都容易被世俗牵绊。
如果陆存远还是直男的话,那就更难办了。
想到这里,沈冬侨忍不住庆幸。
他是何等幸运,能遇到他家向阳。
见陆存远都要收拾药箱了,
沈冬侨还是没有忍住,试探性地说道。
“刚才向阳说祁小将军也来了,这次真是多亏了他。”
陆存远动作一顿,缓缓说道。
“这是他职责所在。”
沈冬侨觉得这话听着有些奇怪,不像是同辈之间,倒像老父亲的口吻。
“俞大人说祁将军是英雄出少年,也不知道五年前他是怎么样的风采?”
现在胡子拉碴的样子,多少有些埋汰。
“那时候,他啊……”陆存远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缓缓道,“年轻气盛,很闹腾,经常戏弄教书先生,一不顺心就出去跑半天马……”
“啊?不会吧。”
这多少有些颠覆沈冬侨的想象。
祁硕现在看着十分稳重,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黑历史”。
不过听着很有趣,倒和现在的小舞有些像。
陆存远和祁硕应该很亲近吧,因为只有亲近的人,才会这么了解。
“不过……”陆存远又徐徐说道,“他很聪明,也能吃苦,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是个……很好的孩子。”
what?
沈冬侨猜想着陆存远到底几岁,能把当年十六的祁硕称之为孩子。
年龄鸿沟?
还是年下?
这不会是祁硕“追求”失败的主要原因吧?
沈冬侨悄悄去打量陆存远的手和脖子,看着皮肤也不皱啊……
他真是越发好奇陆存远的真实模样了。
“好了,很晚了,你们也快点回去休息。”
陆存远明显不想继续说下去。
沈冬侨也觉得差不多了,他翻身从床上起来,牵动了腰上的伤,表情瞬间就有些痛苦。
“忍着点,明天可能更疼,”陆存远扶了他一把,提醒道,“记得别让那混小子胡来,最好分床睡半个月……”
陆存远的话一出,沈冬侨就脸红了,乖巧地点了点头。
人家是大夫,说的是“医嘱”,得听。
陆存远看他那样,后知后觉哎了一声,
拍了自己嘴巴一下。
这话要是让外头的周恶霸听到了,估计要跟他翻脸。
刚擦个身,两人就如胶似漆的,恨不得时时刻刻抱怀里头啃。
想到这里,陆存远又想到了另一个“严峻”的问题。
周向阳都给沈冬侨擦过身了,再怎么样也该知道他是个男的了吧。
陆存远忙问:
“你……摊牌了?”
“啊?嗯。”
沈冬侨呆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脸更红了。
这小媳妇模样,搞得陆存远更想逗他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去湫水县的时候。”
陆存远啧了一下,这也没几天。
“新婚”头几天啊,估计要分床的话确实够呛。
“我送你的那个,用了不?”陆存远贴心地说道,“用完了,你跟我说,我再给配。”
这这这……
这是能说的吗?
陆存远不说,沈冬侨都快把那瓶小东西给遗忘了。
“不用……”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陆存远怕沈冬侨害羞,不好意思跟他要,却听他又结结巴巴地说道。
“就是没用……我们没有,到最后。”
陆存远一愣,不可思议似的看着他道。
“咋的,他不行?”
沈冬侨臊得都要昏过去了,连忙摆手。
“他他,他不懂……”
陆存远哈了一声,要笑死了。
所以这些个日子,这两人就一直玩“盲人摸象"
陆存远刚想着要不要提点一下时,
门外头忽然“咚”的一声闷响。
沈冬侨立马捂着嘴不说话了。
陆存远悄悄起身,猛然打开了门。
“砰”的一声,扭成一坨的两壮汉就摔门而入。
周向阳被结结实实压在底下,祁硕捂着他的嘴,跪趴在他身上。
两人手绞着手,腿缠着腿,胸贴着胸。
那样子,不说“不堪入目”,也算“有碍观瞻”了。
陆存远嘴角一抽,冷笑一声,抱着手臂睨视着两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祁硕迅速站起来,把沾满周向阳口水的手往裤腿上用力抹了抹。
半张脸黑了红,红了黑。
这妈蛋的周向阳自己听墙角不说,还拉着他一起。
偷听就偷听,还在边上叨叨。
这会好了,丢脸丢大发了。
“我有事儿先走了。”
祁硕想跑,周向阳却拦住了他。
“大晚上你有个什么事?”
周向阳慢腾腾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裤腿,完全没有被抓包的慌张。
祁硕站在门外头,忍着掐死周向阳的冲动道。
“睡觉!”
“睡田里头啊?”
“睡你家!”
“没听到么,我和媳妇儿分床睡么?没地儿给你!”
祁硕:“……”
沈冬侨:“……”
陆存远:“……”
苍天呐,
哪有这种人,
偷听还敢往外说的,
还要不要点脸?!
不要脸的周向阳拿起外衣,把羞得快钻床底的沈冬侨裹得严严实实,抱进怀里。
又朝着祁硕努力努嘴。
“床给你们腾出来了,睡吧,不用谢。”
祁硕&陆存远:谢谢你,我谢谢你全家!
作为家属的沈冬侨趴在周向阳肩头,大气不敢出。
这窒息的社死现场,
太可怕了,他要回家!
周向阳还不嫌事大,转头冲对陆存远又说道:
“对了,你家“好孩子”刚喝了不少“假酒”,如果有什么副作用,你也顺便给他解决一下。”
祁硕要疯了,妈蛋的周向阳,嘴上没把门,什么都敢往外说。
瞬间暴起就往人屁股上踹。
“还不快滚!”
周向阳往后一躲,抱着沈冬侨马不停蹄地“滚”了。
夜风吹过,屋里只剩下祁硕和陆存远。
祁硕站在小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低着头屏着呼吸,像是等着陆存远的回应。
安静片刻,度日如年。
祁硕心也一点点冷下去,转身就要走。
陆存远眼皮一敛,放下药箱。
“去哪?回来。”

祁硕从善如流,乖巧地抬起了两只手,还摊开了掌心。
“还知道做错事要打手啊?”陆存远伸手去拆祁硕手上的绷带,又道,“都说自己不是小孩子了,还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祁硕连忙把另一只手放下,捏紧了拳头,脸上烫得厉害。
还不是以前陆存远管教他的时候,总这么说,弄得他,现在一听到这句话就条件反射。
绷带拆开后,陆存远就皱起了眉,倒不是什么刀砍的,就是擦掉了一片皮,还沾了不少泥沙。
“怎么弄的?”
“摔了一跤。”
“怎么不洗干净再包,沙子都嵌进去了……”
“忘了……”
祁硕从累死的马上下来,就又立马换了一匹,根本没发现自己的手伤了,纱布都是后头小七提醒后,他才缠的。
“不知道疼啊?等会……”
门吱呀一声,陆存远去了外头,祁硕挺直的背也放松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心头忽然生出了一个可笑的想法。
如果他想见陆存远的时候,又找不到借口,是不是可以给自己一刀。
这样就算他做错事情,陆存远也不会打他,还会给他包扎。
明知道陆存远只是把他当孩子宠爱,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周向阳说的那些话,真是一点儿没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
门又响了一声,陆存远拿着热水和一把剪子回来。
袖口被剪开,陆存远拉着祁硕的手,悬空在水盆上头,舀着水冲干净伤口,细细擦干,又轻轻上药。
祁硕一直盯着陆存远的手看,
这双手依旧这么温柔,好想再牵上一牵。
纱布缠上后,陆存远抬起头。
不期然的,两人的目光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陆存远忽然揪住了祁硕的衣领,靠了过来,
祁硕瞬间就僵直着身体,呼吸都停了,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陆存远在离祁硕脖子很近的地方嗅了嗅,然后冲着他的头就拍了一下。
“臭小子,还真喝酒了?”
祁硕捂着头,被一巴掌打回了现实。
“快给我睡觉!”
陆存远拿起了药箱快步走了,留下一脸懵的祁硕。
祁硕摸了摸头,仰面倒在了床上。
摸着自己的心脏位置,
要死了,给我别跳了。
门外头的陆存远走了几步后停了,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要死了,这死小孩,又用那种眼神看他……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
周向阳抱着人闷头走了许久,也不说话。
沈冬侨被抱得有些难受,扭了扭。
他看一眼后头,已经看不到陆存远的医馆了,也不知道他和祁硕会怎么样?
他就不该提祁硕那一嘴,可谁能猜到他们在外头“偷听”呢。
沈冬侨心里头懊恼不已,去看周向阳,见他正板着一张脸。
刚沈冬侨脑子里乱哄哄的,没留意,现在看他这模样,已经生上闷气了。
明明周向阳做错事在先,现在他倒先委屈上了。
回忆了一下和陆存远的对话内容,沈冬侨又尴尬又羞涩。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沈冬侨边说边看周老虎的脸色。
“不行。”
周向阳在他头顶哼了一声,轻轻颠了颠,把他从横抱,换成了拖着臀抱。
沈冬侨身子起来了些,瞬间觉得舒服了。
他抱着周向阳的肩膀,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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