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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说到这,沈冬侨就想起高粱地里摸到的那条死蛇,真是一生的阴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总喜欢喝酒,喝醉了就睡一天,家中大小事情一律不管,欠下的外债至今还没有还清……”
想到往前周向阳“败家式”的还债,沈冬侨就心疼地直蹙眉。
“平日里总是逞强斗狠,在外经常与人打架,在家对我也……哎~不说了,一言难尽啊……”
表明心意之前对他动手动脚,之后更喜欢对他“动手动脚”,现在他身上的印子都还没消……
沈冬侨专门挑了一些周向阳的“光荣”事迹,掐头去尾地说。
红着眼眶的那一声叹息,更给人留了遐想的空间。
这些事情并非完全杜撰,这里的人多少也知道,纷纷投来了同情之色。
“确实,这周向阳看着就不是个好相与的……”
“我当他改了,没想到还打老婆?”
“冬娇妹子,也太不容易了……”
女人最容易产生共情。
见氛围烘托的这么好,沈冬侨加了一把劲,又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挤出了两滴泪来。
沈冬侨低头装哭,心里头默默道歉。
大局为重,对不住啊,向阳……
只能先牺牲一下你的名誉,等以后一定给你正名。
“原来如此啊……”
曲鹏终于又信了几分,抬了下手打圆场。
“是我不好,不该问这问题,让冬娇妹子想起了伤心事,这样,我自罚一杯。”曲鹏痛快地又喝了一杯,“我去替你敲打敲打向阳兄弟,给你一个交代。”
曲鹏已经喝了半壶了,身上有些发热,情绪逐渐亢奋。
顺着沈冬侨的话,脑补了一段娇花被迫嫁给糙汉,并被“欺凌”的戏码。
想来那周向阳不过是个莽夫,又不知怎么疼爱女人。
沈冬娇在威压下,被迫顺从屈服,实则根本没有真心。
如今这周匹夫被抓走了,沈冬娇一支红杏要出墙来,另寻依靠,所以才会主动跟他示好。
曲鹏挺了挺腰板,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觉得已经胜券在握。
“大人,时间差不多了……”一个黑皮肤的汉子靠过来提醒曲鹏。
“不急……”
“可是大……”
汉子还想说什么,沈冬侨当即娇滴滴地打断道。
“俞大人,我们刚玩的都是真心话,还没有玩过大冒险,要不要也试上一试?”
曲鹏正在兴头上,不悦地推开那汉子,嘴中呵道。
“退下!”
那汉子只得住了嘴,低头退到了一边。
曲鹏转头又放缓语气对沈冬侨说道,“咱们继续……”
夜色之中,原本潜伏四处的山匪们逐渐聚拢起来。
他们把躲起来的村里人从一处处挖出来,赶到一处宽阔处。
年幼的女童被挑出来关进了囚车,剩下的老的,小的又被关进封住窗户的屋里头。
这群山匪搬了几个方桌,玩着骰子。
其中一个踩着凳子,仰头去看祠堂的方向。
“怎么还不走,这天看着要下雨,到时候火点不着了。”
对面的人正摇着骰子,嘴里回道。
“那里女人多,装一装估计也要三四车,比不得我们这边,加起来就一车,还都是些没开的花骨朵。”
“呸,”前头发问的那山匪啐了一口,“我看那伙夫送了好些个吃的去,都没给我们哥几个留点。他们喂饱那些女人想干什么,估计已经干上了。”
“三四五,小!”
骰子一扔出来,前头那个拍了一记大腿,骂了一句晦气。
“不玩了,这手气也太臭了。”
“别啊,”对面那个拽住他,“等干完这一票就能分钱了,咱也去高楼上逛一逛。”
“别说女人,姓曲的糟践了多少女人,什么好事儿都给他。”
“没办法,谁让大当家就抬举他呢?”
两人正说着,就看到又一组人压着几个村里人过来。
“妈的,懒驴上磨,磨磨蹭蹭干什么?”
有气没出撒的山匪,指着姗姗来迟的一组人骂得唾沫横飞。
胖姐抱着二墩儿走在前头,后头跟着张巧儿。
看到张巧儿也在,那人又尴尬地变了脸色,笑着问道。
“呦,巧儿姐啊,你怎么过来了?”
张巧儿走慢了一步,后腰上就被刀刃顶了一下。
周向阳贴着她的后背。
“往前走,乱说话,捅死你。”

“路上正好抓了两个,顺路送过来了……”
张巧儿被周向阳顶着,说话时表情僵硬,语气冷淡,全然没有了以往的风骚和跋扈。
那山匪看她一反常态的态度,以为是他刚一时嘴快嚎的那几嗓子被她听了去。
担心她回去吹枕头风,语气越发讨好。
“那真是辛苦巧儿姐了……来人,把这两个给关进去!”
胖姐和二墩儿被推搡着往小木屋走,进门前两小喽喽惯例要搜身,拿着麻绳要绑上。
胖姐自己伸手绑了,可是小胖子力气大得很,抱着胖姐的大腿不肯松手。
小喽啰拉了一下没拉开,抬手就要打。
“路上搜过身了,小孩子别管了,直接关就行。”张巧儿又被逼着开了口。
“那行,都听巧儿姐的。”
那山匪挥了挥手,小喽喽就把两人推了进去。
二墩儿拉着他娘还使劲儿往后头瞅,被胖姐捂住了眼睛。
“二当家那边还有什么吩咐?还是现在就要动手了?”
张巧儿紧张得分了神,一时间没有搭话。
后头的周向阳立马接着话茬。
“二当家怕兄弟们辛苦,让巧儿姐带了些酒来。”
车轱辘一阵响,三四个人推着个板车到了前头,上头有十来个大酒坛子。
那山匪一看瞬间喜上眉梢,对着四下喊道。
“都听到没,这是二当家犒劳大家的,还不快搬下来。”那山匪边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踩过的凳子,又对张巧儿说道,“二当家真是周到,巧儿姐,你坐着歇会……”
山匪们搬了一坛过来放他们那一桌,其余的都各自分了。
张巧儿几乎是被“搀着”坐下的。
那山匪的目光瞬间就落在她身后的周向阳身上。
周向阳脸上被陈志高动了些“小手脚”,捏高了眉骨,还搞了个蒜头鼻,又被抹上油,十分接地气的粗俗和“丑陋”。
他原本的衣服给了李大爷,身上穿着是不知哪个山匪身上扒下来的,小了太多,长袖变中袖,腰带扎紧后,露出粗壮结实的小臂和半片赤裸的胸膛,那要遮不遮的肌肉线条晃眼得很。
“这位大兄弟,看着眼生啊。”
山匪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纳闷二当家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一号人在身边。
“我叫石三,是二当家派给巧儿姐的护卫。”
周向阳任人打量,脸不红心不跳,痞里痞气地回道。
“原来是石兄弟,真是久仰!”
不远处的土坡后,祁硕紧盯着周向阳那边的动静。
忽然就听到后头窸窸窣窣的声响。
来的时候他就下过命令,谁也不能擅自行动。
这里是去祠堂的必经之路,他们这么多人走,根本绕不开,只能智取,幸好胖姐家地窖里酒多,才想了这么个办法。
祁硕感觉到有人爬到了他身侧,正欲发作,扭头一看,过来的人竟然是陆存远。
“退回去。”
陆存远对祁硕的话置若罔闻,反而又凑上前一些去看。
“这药是我下的,我知道什么时候发作……”
陆存远还要说什么就被祁硕捂住了嘴,还把他的头压在了臂弯里。
几步开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几个得了消息的山匪,兴冲冲地跑去讨酒喝。
祁硕低着头,一动不动,他紧握着刀柄。
黑暗中,祁硕闻到了一股似有似无的药味。
他鼻头微微煽动,贪婪地深吸了一口。
嗅觉的记忆比视觉更加深刻和久远。
这是陆存远身上的味道,因为常年浸淫在各种药材之中,他身上总是带着各种药草香。
也是他的少年时期一直沉迷的味道,
有时候是橘子的香味带着苦,
有时候是紫苏的味道带着甜。
是那些光怪陆离的梦里,他总会闻到的味道。
五年的时间,记忆中陆存远的容貌其实早就已经模糊,残缺了。
可是就在一瞬间,随着这个味道,无数带着光斑的碎片从一个个隐秘的角落冒了出来,组合在了一起,变成了夏日廊下,那张眉舒目朗,温润带笑的脸。
甚至就连光斑落下的残影都清晰可见。
祁硕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这种危急关头分了神,回想起那么久远的画面。
他强迫自己松开了手,身体往另一侧倾斜了些,青草味和泥腥味很快遮盖住了淡淡的草药味。
祁硕慢慢平复自己的心跳,整顿那颗兵荒马乱的心脏。
陆存远等祁硕压着他的手松开了,才敢抬起头来。
此时,那几个山匪也已经跑远,加入了酒局狂欢。
再去看周向阳,竟已经和人划上了拳。
“我就说,向阳比你更合适,喝酒划拳这些事儿你又不会,你去准穿帮。”
祁硕看着那边“相谈甚欢”的男人们,
不屑地哼了一声,谁说他不会,他早就不是那个只活在阳光里的无知少年。
他甚至恶趣味的想着,要是陆存远知道他现在的“德性”,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会失望,难过,还是生气?
或还是毫不在乎地转身走开。
陆存远见他眉头紧皱,还以为他在担心周向阳,小声解释道。
“我知你看不惯,不过向阳他有分寸,而且他们提前吃了解药的,没事的。”
鬼才担心那小子!
祁硕憋着火梗着脖子,磨了磨牙。
五年前的时候也是这样,
就算对只有几面之缘的周向阳,陆存远也会夸上几句。
可是对于他,陆存远永远保持“俯视”的态度。
那时候,他弄不明白,他明明按照陆存远的要求努力了,可是却永远得不到他的关注。
现在总算明白了,就算自己变成了第二个周向阳又怎么样,在陆存远眼中,他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小孩子行径。
祁硕自小在他爹的军营里长大,在草原上,他九岁能熬鹰,十二岁能驯马。
那时候他以为,只要他花时间,只要他肯吃苦,什么都可以得到。
直到十六岁遇到陆存远,这种盲目的自信就被一点点粉碎。
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用心,都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激不起一点儿波澜。
这个人永远都是只会用,你还只是个孩子的眼神看着他。
可是,谁特么永远会是个孩子?
这时候,有两个山匪匆匆跑过来放水。
边解裤子,边还聊上了。
“你看那娘们身边那大块头,你说是不是她自己养来,那个用的……”
“她那样,骚的没边,屁股都贴着那家伙……”
“哎,二当家在祠堂里还不肯出来,还不知道怎么快活呢,这女人肯定是醋了,脸色难看的紧……”
“估计要玩一晚上,才打发她过来给我们送酒,嘿嘿,想想都爽死了,要是我……”
话说一半,那人忽然身体抽搐了一下,尿撒到了另一个人脚上。
“你他妈,没长眼睛,往哪里尿呢?”
转头去看时,脖子一热,瞪着眼睛一头栽倒。
两人被悄无声息地拖进了草丛。

第128章 再等等我,好不好
“我跟你说石兄弟,你没赶上好时候,咱们兄弟在北边干得才是发财买卖……”
“怎么发财?”
周向阳放下酒盏,拇指摩挲着掌心的老茧。
“男的卖苦力,女的卖流莺,半大的最值钱,老的小的没用的就烧了,那边乱的很,官府也管不了,最好上手了……”
那山匪举着碗还想和周向阳拼酒,忽然脚下一个踉跄又坐了回去。
“这酒也太得劲儿了!”
周向阳拉了他一把,低头道。
“得劲就对了,这可是送你的……断头酒。”
他脸上的调笑逐渐收敛,虎眸之中杀气腾腾。
那山匪脸色顿变,暴喝一声。
“敌……”含在口里中“袭”字还未说出口,就被连人带凳子踢翻在地。
周向阳蹲下身去,一把扼住了他的脖子。
“滚去地下,做你的发财梦吧……”
张巧儿缩着身子,不敢去看桌子下头那双蹬动的腿。
在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后,那双腿直挺挺的一蹬,彻底不动了。
她终于憋不住尖叫出声。
“别杀我,别杀我……
此时,反应过来的山匪们才慌乱地去抽刀,可为时已晚。
药物作用下,大部分人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方桌旁趴着的,躺着的一大片。
祁硕冲出了隐蔽,带人快速包抄,把四处乱窜的山匪逐渐收缩到空地上。
训练有序的先行军,集中全力击杀还有反抗能力的人,其余的留给了村里的男人。
村民们撞开了木屋和囚车,朝着里头急切地叫唤着亲人的名字,寻找熟悉的面孔。
胖姐扶着一个伤了腿的村民出来。
二墩拿着小剪子,还在费力给人剪手上的绳子。
“二墩!”
听到熟悉的声音,二墩愣了一秒,扔掉了手里的小剪刀,哇地一声,重重扑进了东哥的怀里。
胖姐红着眼睛过来,也被东哥一并抱住。
有些人劫后余生,而有些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木屋旁边的角房一打开,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里头都是堆积起来的尸体已有一人高,其中还有几个襁褓中的婴儿。
“村长?这是村长!”
有人认出了其中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尸身的双手,双腿不自然地弯曲着,应该是活着的时候被打断了。
唯一还能认出他身份的,是那口山羊胡子。
紧接着另一边又传来哭声。
“爹啊,娘啊……”
周发达冲了过来跪在旁边的两具尸体前,开始嚎啕大哭。
“周二家的两口子……这怎么……”
“山匪要抢周二家疯婶子的金链子,她就咬了人……”
“这群畜生啊……”
“杀了他们!”
群情激愤中,那些头脑依旧清醒,四肢麻痹的山匪成为了村民宣泄怒火的活靶子。
血债血偿,当他们落草为寇的那一刻,都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祁硕踩着一个山匪的胸膛,拔出长刀,再回头时才发现周向阳已经没了踪影。
“妈蛋的,跑得真够快的……”祁硕喊了几个祁家军过来,又交代身侧的小七道,“我先走,你清点完人头就带人后援。”
“是。”
小七刚砍倒一个还在爬的,扬起的脸上还粘着新鲜的血水。
祁硕的视线在人群中快速穿梭,最后落在了陆存远的侧脸上。
“下手利落些,别让他看到太多血……”
小七点了点头。
周向阳在夜色中飞快奔跑。
他听着身后山匪的叫骂声逐渐变成了惨叫和求饶,又被淹没在风声之中。
冬侨,再等等我,一定要等我。
祠堂的门开了又关上,陆续有离席的女人从里头出来。
这一场寒食宴已经接近尾声,却也逐渐变了味道。
“太不像话了,这周大家的媳妇怎么能这样?”
“是啊,这真快没眼看了……”
“算了,别人的事儿,咱们别管了,还是快回去了……”
只是还没等她们多走几步,就被捂住嘴,拖进了黑暗的角落之中。
沈东侨似乎听到夜风中的呜咽之声,眼皮一阵阵跳地厉害。
这一场是他输。
“冬娇,怎么还不脱?”曲鹏催促着。
连续玩了几局大冒险,曲鹏提出的要求也越来越露骨,这次是要求沈冬侨扮演“月下观音”。
沈冬侨低头脱了鞋袜,赤脚站在冰冷的石板上。
“俞大人,你看这样可还行?”
洁白粉嫩的脚趾与粗燥漆黑的石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视觉冲击感,让曲鹏的视线越发迷离,垂涎地直咽口水。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拍着手连连称道。
“像,像,这才是观世音娘娘的样子,来,快再把这净瓶拿上……”
曲鹏醉醺醺地拿着酒壶过来,要给沈冬侨再加一个“道具”。
曲鹏输得更多,又被沈冬侨变着法的灌了不少酒,没走几步腿就一软,撞在边上的长桌上,茶水糕点撒了一身。
那“疯癫”的模样,吓得还坐着的女人都簌簌站起来往后头躲。
曲鹏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却依旧嘿嘿笑着,酒精麻痹之下,他已经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
他甚至爬了几步,想要越过门槛去摸沈冬侨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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