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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刚做梦他都看到他姥爷了,把他给吓醒了……
喝了水的王大宝越哭越大声,终于成功看守给吵醒了。
看守捂着额头,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抱怨道。
“你还哭?我才要哭,就我管着你,要是被你传染了,我也得死。”
“兄弟,求你,把那村医放了,让他给我去配点药……”
王大宝小声央求着。
“不行啊,大宝,你再忍一天,明天吧……”
那山匪没有继续再说,给王大宝的碗里头添了点水就又坐了回去。
周向阳低着头,琢磨着这“明天”两个字。
什么意思,明天就能放人了?
那今天这群山匪是不是又要搞什么事情?
也不知道冬侨现在怎么样了?
他必须得快一些了。
沈冬侨刚把匕首揣怀里,就听着门外头有一阵阵敲锣声。
往窗口往外看,是村里的打更人徐大狗,身后还跟着两个带刀的山匪。
徐大狗手里拿着一面铜锣,边敲边扯着嗓子喊着让村民来交税金的催告。
等人走远后,沈冬侨去敲了周围几户人家的门。
几家的女人都不约而同,跑到胖姐家里。
“我家里后头有个地窖,可以暂时避一避。”
胖姐见不得老人孩子受苦,主动提出可以让她们过来。
商量后,留下几个照顾老人和孩子,其余的人还是选择自己带赎金去祠堂,毕竟这么一大笔钱,不是很放心交给别人。
沈冬侨也不强求,只能嘱咐她们回去准备些防身的东西。
他们正说着话,门外头又有人敲门。
沈冬侨警惕地问了一声。
“谁?”
“我,是我……”
这夹着嗓子说话的腔调十分有辨识度。
开门一看,果然是那张巧儿。
张巧儿一家住在集市上的二层小高楼,平日里她娘王月香嚣张跋扈,最看不起他们这种住在村里头的妇人。张巧儿还总爱卖弄风骚,勾得村里好些男人心思都飘了,是公认的“狐媚子”。
从她踏进门开始,其他女人们都面露不悦,更没人搭理她。
张巧儿也有自觉,一个人缩着坐在沈冬侨边上的小凳子上。
沈冬侨虽然不喜欢这个女人,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个人恩怨只能暂且放一放。
张巧儿绞着手帕,擦着眼角,怯生生望向沈冬侨。
“冬娇妹妹,我爹也被抓走了,我娘去交钱了,我一个人害怕,能不能让我留在这里。”
张巧儿说话依旧是那副娇滴滴的样子,她穿着清凉的春装,半个胸脯都露在外头。
别说其他喜欢白馒头的男人,就连沈冬侨都觉得眼晕。
沈冬侨都怀疑她这一路怎么晃过来的,这模样,真是生怕那些山匪不对她做点什么。
“留下来也行,我有个条件。”
沈冬侨话还没说完,张巧儿就连忙答应。
谁知沈冬侨转头让胖姐拿了一套旧衣服给她。
张巧儿皱着眉头,捏着衣服,不情不愿地进屋里换上。
穿上那一身保守又土气的布衣后,胖姐还把她的头发都盘起来,还擦掉了她的口脂,张巧儿瞬间就“朴实无华”了许多,看着顺眼多了。
沈冬侨让张巧儿留下给胖姐打下手,其他人拿上钱一起去祠堂。
日头渐落,
村里的女人们陆陆续续都聚集在一处。
在这以男人为天的时代,这些别抓走了顶梁柱的女人们像是被人捏住了七寸,只能唯命是从,就算知道有危险,大部分人还是抱着一线希望。
怀揣着家当,一心想着把自家的男丁“赎”出来。
祠堂大门敞开着,上头挂上了四个灯笼,里头也是灯火通明。
沈冬侨往祠堂里头望去,里头一览无遗。
站着二三十来个人,曲鹏大刀阔斧地坐在最中间,正翘着腿悠闲地喝茶。
他面前放着一个长桌,摊着那本人头册子。
边上还有四五个长桌,上头摆着些茶水点心。
沈东侨没想到,这山匪真的还有模有样摆了宴席,还准备按着人头册子来收钱。
门口已经来了不少人,可都只敢张望,没敢进去。
曲鹏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之中的沈冬侨,朝着他举起茶杯。
明明一脸匪气,这举止却像是在刻意模仿文人雅士,十分违和,甚至让人有些寒毛直竖。
这男人像是守株待兔的老辣猎手,正等待着猎物们一个个自动送上门来。
沈冬侨心里头明白这是一场鸿门宴,可是他只能赴宴。
他深吸了一口气,第一个跨进了门槛。

“王大宝,你能不能别发疯?”
看守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每次只要他刚眯一会儿,王大宝就开始吱哇乱叫。
“你没看到吗?他刚刚朝我吐口水!”
王大宝颤抖着手指,指着五花大绑,一动不动的周向阳。
看守翻了个白眼,觉得这货肯定是拉肚子把脑子都拉出来了。
惊弓之鸟似的一惊一乍,吵得他不得安宁。
他心里骂了句娘,把桌上的长刀扔给王大宝。
“他再动你就砍他,成不成?我去放个水。”
看守站起来,跺了跺睡得发麻的腿,晃荡着往外走去。
脚步声渐远,“装死”的周向阳对着王大宝咧了咧嘴,继续逗弄“王大爷”。
王大宝被那痞气十足的笑吓得举起了刀。
“你…你又要干嘛?你他妈别动!”
周向阳刚刚几次想要挣脱绳子,可是这王大宝一直盯着他,只能耍点阴招。
现在这王大宝就是一只纸老虎,就算拿着刀也没力气砍人。
周向阳还要感谢他,要不是这家伙这么不经吓,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把看守给支开。
趁着这个空档,周向阳手臂骤然发力,吊着他手腕上的粗麻绳吱呀作响,寸寸断开,连着绑着他的那根粗木桩子都开始松动了。
王大宝僵着脖子,张着嘴,被周向阳这惊人之举吓得愣在当场。
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始歇斯底里地喊起来。
“来……来人啊……救命啊……”
周向阳解放了双手,扯下眼睛上的黑布,又去解身上的绳子。
王大宝虚脱得站不起来,手更已经是抖得拿不住刀,只能边喊边往外爬。
周向阳脱了身,一脚踢掉了王大宝手里的刀,扬起拳头。
拳风刚到鼻尖,“尖叫鸡”王大宝戛然而止,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周向阳骂了一句孬种,转了转被绑得有些发麻的手腕,捡起地上的长刀别在腰间,悄然往外走去。
“妈的,有完没完,尿个尿都不安生……”
看守刚解决完,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次是真的“狼来了”。
他抖了抖身体,正把家伙往裤裆里塞,一转头就被周向阳的一记黑拳给敲晕了。
周向阳利落地把人扛进去,和里头的王大宝面对面,绑了个结实,用草席卷成一团踢到角落里。
时间紧迫,周向阳不敢再耽搁,凭着以前的记忆往山洞里头走。
山洞狭小,越走越湿滑,他像一只灵活的大猫,穿梭其中。
终于在转过几个弯后,视线豁然开朗。
这里是一个地下河冲刷出来的甬道,十分宽敞,四周燃着火堆,照得十分亮堂。
周向阳摒住呼吸,贴着石壁,看到下头差不多站了二十来个山匪守着。
上次来的时候是旱季,河床干涸,现在已经到了汛期,水涨了不少。
河床中段被人为隔出了一个水牢,上头压着厚重的木头,隐约看到下头关了不少人。
“两位大哥,行行好,他上了年纪真撑不住了,能不能把他放出去……”
陈志高哆嗦着跟一个山匪说情。
山匪黑着一张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下面脸色惨白的李老头。
“他不是还很横嘛,让他再骂啊?!”
“别求……他们,这些王八羔子……都不是东西……”
李老头体力不支,已经有些站不住了,靠着东哥托着些,才不至于整个人都滑水里头去。
这倔老头昨天一直骂骂嘞嘞,被山匪拖出去抽了几鞭子。
一晚上背上的伤泡的发白,今天就起了烧,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出人命。
陈志高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身上带的药能用的都用了。
但在这寒冷砭骨的水中站上一晚上,是人都受不了。
别说是老人了,年轻小伙子也快撑不住了。
陈志高还想在求一求,可李老头又嚷嚷起来了。
“你们这群鳖孙……等我出去,就跟你们拼了,我用锄头……就能砸得你们肠穿肚烂,让你们地下的爹娘都不认识……”
那山匪气得原地暴走,拿着鞭子就朝着水里一阵乱抽。
周向阳听着那熟悉的叫骂声,感叹这臭老头的嘴还是这么毒。
都这种时候,这臭脾气一点都不带收敛的。
不过能低头就不是李老头了。
周向阳捏紧刀柄,就要俯冲而下,管他人多人少,能杀几个先杀几个。
刚踏出一步,就听到砰的一声,再一看是刚和陈志高说话的那个山匪,已经仰面倒下了。
面门上插着一尾雪白的长箭,眼眶进后脑出,瞬间毙命。
一阵可怕的沉默后,几个山匪开始惨叫。
“是……白羽箭!是祁家军的白羽箭!”
其余山匪拿着刀胡乱挥舞着,生怕下一箭射穿的是他们的脑袋。
山匪瞬间乱作一团……
妈蛋祁硕,终于来了!
这出场还是和五年前一样骚气。
白羽箭就是祁家军的“先行兵”。
百发百中,箭不虚发。
这可是当年让无数山匪闻风丧胆的存在,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紧接着,洞穴的另一边,十来个人鱼贯而出,周向阳看到了熟悉的高大身影,放开手脚,大喝一声,冲了出去。
乱了军心的山匪几乎在瞬间就全军覆没。
周向阳擦了一把脸上溅到的血,和对面的人打了个照面,臭着一张脸问道。
“你怎么现在才来?”
“说来话长……”
祁硕一脸疲态,不想多说一个字。
他甩去剑上的血,收刀入鞘,从地上的尸体上翻找出了水牢的钥匙,扔给了小七。
水牢门吱呀打开,浑身湿透的男人们一个个从里头艰难地爬出来。
他们被冻了一天一夜,脸色铁青,嘴唇泛紫。
脱离水的浮力后,四肢越发沉重,瘫坐在火堆边上烤火,手脚僵硬地直打摆子。
东哥把李老头推过来,周向阳抄着人咯吱窝,把人提了出来。
“哎哎哎,痛死了……你个臭小子拔萝卜呢?轻一点!”
李老头在半空中挥动手脚,嘴里又是一阵骂骂咧咧。
周向阳才不管他的抗议,三下五除二剥光了他的衣服,又脱下自己的衣服快速给他裹上,一脸嫌弃地说道。
“还萝卜,你现在顶多就一个泡发的香菇!”
李老头哆哆嗦嗦拉紧周向阳的衣服,转头还想怼回去。
可一抬头神色忽然一变。
他用冰冷的手去摸周向阳的胸膛,红着眼眶问。
“臭小子,你是不是也被他们打了?弄得那么多的伤呦?陈大夫呢,你快让他看看……”
周向阳莫名,低头看了一眼,他身上的是打拳留下的淤伤。
这臭老头自己都快活不成了,还惦记他呢?
周向阳立马把人按回去坐好,先给他把手搓暖了。
何况,现在”陈大夫"哪有这空……

第123章 久别重逢,心乱如麻
陈志高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也是唯一一个“脸色”看上去正常的人。
祁硕伸手去拉他,视线一对上,两人皆是一愣。
他们现在都不是五年前的模样。
堂堂圣手成了落魄乡村大夫,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成了胡子拉碴的糙汉。
可是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奇妙,有时候就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认出彼此。
祁硕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表情在极度凶狠和极度温柔之间快速切换。
陈志高冻僵的手被他捏得又麻又疼,双腿一软,差点就给祁硕跪下了。
祁硕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弯腰抄着人膝窝,揽腰把人抱了起来。
陈志高惊诧地哎了一声,又急忙捂着脸,噤了声。
他一个中年“老大爷”,被人用这么娇羞地姿势抱着,实在是太过于辣眼睛。
他斜乜了上头的祁硕一眼,高了也壮了,竟然已经能这么轻松地抱起他了。
可是这一脸大胡子是怎么回事?
乍一眼,他还以为是“周向阳”的孪生兄弟。
他爹祁老将军怎么说也是个儒将,怎么就不好好效仿,搞成了这么一副“狂野”的模样。
陈志高趴在人肩头瞅了瞅后头,幸好这时候,大家都自顾不暇,也没人注意到这边。
他刚舒了一口气,小七忽然语出惊人。
“全员听令,围盾!”
三十余人背对着祁硕和陈志高,整齐划一,刷刷几下,围成了一道人墙。
这一嗓子彻底把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了过来。
陈志高嘴角一抽,
这倒霉孩子干嘛呢?
这不是掩耳盗铃么?
好了,这下他的老脸彻底保不住了。
陈志高生无可恋地从祁硕怀里下来,蹲坐在火堆边,化身为自闭的“烤蘑菇”。
心心念念了五年的人就在眼前,
祁硕来之前,心里头原本有一万个为什么,一千个不甘心,一百个埋怨,
可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耳边嗡嗡作响,喉咙里更是像堵了棉花。
只能直勾勾地看着人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祁硕一声不吭,把小七递过来的一件干衣服递过去。
又单膝跪下,把陈志高的鞋脱了下来,倒出里头的积水。
陈志高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顺从得很,也不管祁硕做什么,哆嗦着换了衣服,毫无形象地叉着腿,烤着泡得又白又皱的脚底板。
祁硕看他毫不避讳地当面脱衣服,不觉欢喜,反觉心凉。
他心里苦笑一声,又自嘲道。
祁硕啊,祁硕,
你看人家公子依旧坦荡荡,
从不担心你这个“小人”是不是长戚戚。
就算已经表白了又怎么样,
这人从来都不会放心头,
他越是这样坦荡,就越是残忍……
祁硕盯着陈志高冻得发青的脖子,
那里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看着十分诡异。
下巴那里的假皮已经被水泡起了边,祁硕下意识地去触碰那翘了边的假皮。
陈志高缩了缩脖子,躲开了祁硕的手指。
“干嘛?泡坏了吗?”
他自己伸手摸了摸,也摸到了翘了边的地方。
以前祁硕这小子总是喜欢撕他的假脸,想着这次他自己撕得了。
刚上手却被祁硕按住了。
“别撕……”祁硕终于挤出两个字,只是声音沙哑得吓人。
祁硕拿着自己干燥的衣角擦了擦那假脸皮的边缘,细细按了按,终于贴回去了一些。
他虽然心里发了疯似的,想看看陆存远现在的样子,
可是时机不对,他不能让其他人看到“陆存远”的真实样貌。
“别闹了,还小孩子脾气。”
陈志高习惯性地去揉祁硕的头顶。
这曾是他们之间最寻常不过的小动作,可是这次祁硕躲开了。
祁硕偏了偏头,握着刀柄站了起来,眼神瞬间变得疏离起来,仿佛刚才的那些纠结和痛苦从未存在于他的眼中。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刚刚还跪在自己身边的祁硕,站起来后自带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陈志高呼吸一滞,尴尬地放下了手。
“你休息一下,我们马上就要走。”
祁硕拍了拍小七的肩膀,让他清点人数,又派了两人去探路。
陆存远眼中的淡然和从容,在祁硕转身后,一点点分崩离析。
在给俞文柏那封信时,他就知道他们即将重逢。
他设想过很多再见面的场景,可是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五年,祁硕的变化太大,大到已经超出了陆存远的想象。
记忆中那个鲜衣怒马,爱笑爱闹的少年消失了。
他看到祁硕现在这副阴郁又颓废的样子,心里头十分难受。
这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没有人比他更心疼。
他以为时间会改变一切,总有一天,祁硕会释怀。
甚至想着,说不定再见时,祁硕已经能放下执念,互道一声好久不见,然后他们能回到合适的位置,相安无事的度过余生。
可是刚刚光坐在那里,陆存远就花光了所有的力气。
祁硕灼热的目光快把他“烧”穿了。
再这么看下去,他又想逃了。
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逼着祁硕先走开。
陆存远现在也不知道,折腾了五年,换来的结果到底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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