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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冬娇啊,你就是我的观世音菩萨,我一定会,好好供着你……来,过来……用你的净瓶喂我喝……”
沈冬侨看着地上如同野兽般,四肢爬行的曲鹏,心里生出极度的厌恶。
这滑稽荒诞的模样,才是曲鹏真正的样子。
像只堕落的野狗,灌了迷魂汤就开始四处撒野。
曲鹏盯着那双玉足,吞咽着口水,急不可耐地又扑过去,却只摸到了一片裙角。
他爬起来,坐在祠堂的高门槛上,使劲嗅着手和面前的空气。
“好香啊,冬娇,来,快来扶我一把,我们接着玩……”
曲鹏终于彻底醉了,沈冬侨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大人,你醉了,该休息了。”
“对,休息,我们休息……我们要休息了……”
曲鹏抱着头,发现沈冬侨变成了两个。
“可是大人,这么多人,怎么休息?能不能让她们先回家。”
曲鹏这才又去看后头那些女人们,朝着四周的小喽喽们叫嚷起来。
“都死了吗?把这些女人都给我带走!”
轰的一声,大门全部被打开,女人们都被驱赶着往外走。
沈冬侨转头看到外头的全貌。
刚刚离开的女人们被关在囚车之中,嘴里塞着布料,呜呜哭着,原来这就是他听到的风中声音。
刚跨出门槛的女人们惊叫着往回跑,又被抓回来,塞进了下一个囚车。
最后就只有沈冬侨一人还站在原地。
果然,还是来不及了……

囚笼中的女人们,用或无助的,或悲伤的,或仇视的目光看向沈冬侨。
被推搡着女人们,一边哭泣一边咒骂。
沈冬侨忽然就感觉身体动不了了。
呼吸困难,耳鸣不断,麻痹感席卷全身。
他熟悉这种感觉,这是应激性创伤障碍发作时的症状。
上辈子他花了三年才治愈。
可是他现在明明已经换了一副身体,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症状。
很快沈冬侨就发现,这一系列反应并不是因为他,而是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
刚刚这个场景触发了某一个他惧怕的记忆碎片,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共鸣。
脑海里响起少年的尖叫声,沈冬侨头疼欲裂。
那声音歇斯底里喊着:
不要开门,
不行,快跑!
不然就……
就什么?
头太疼了,沈冬侨听不清后头的话。
只是这一瞬的呆愣,沈冬侨就被曲鹏抓住了。
那“豺狼”喘着粗气,狠狠扑了过来,把他压在门后的阴影里。
他用滚烫的身体拱着他。
用下流的语气,像是哄骗无知少女一样哄骗着他。
“冬娇,你别怕,你和她们不一样……”
他的手抚摸着沈冬侨的脸颊,继续编造着谎言。
“我不是坏人,只要你肯跟着我,你就是我的菩萨……”
曲鹏开始撕扯他的腰带。
沈冬侨掌控不了身体,他只能仰着头用力呼吸,听着外头的叫骂逐渐变成呜咽。
无力感,挫败感袭上心头,甚至生出了不该有的绝望。
脑海中的声音又喊了起来:
你救不了他们,
也没有人能救你!
是啊,没有人能救他。
沈冬侨眼中的光逐渐暗了下去……
曲鹏醉的不轻,他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向沈冬侨。
沈冬侨快不能呼吸,怀里的匕首一下下撞着他的肋骨。
疼痛让他逐渐清醒。
沈冬侨这才想起来,那是周向阳的匕首。
他的老虎……
他的向阳……
他不能这样去死……他的老虎一定会来……
两个灵魂在脑海中对峙,沈冬侨的求生欲越强,那个少年的声音就越弱。
最后,沈冬侨猛吸了一口气,他的意识终于从那绝望的泥塘之中爬了上来,占据了上风。
女人们哭喊之声还在耳边,身后的豺狼正在虎视眈眈。
沈冬侨再次意识到,
这里不是世外桃源,是充斥着杀戮暴力的另一个世界。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
他的小聪明,改变不了任何人的命运,甚至是他自己的。
他需要的是拔刀嗜血的勇气。
游戏还没有结束。
沈冬侨按住了曲鹏的手,用眼尾的余光去看他,小声埋怨。
“大人,你弄疼我了,我自己来好不好……”
“好,好……”
曲鹏听到沈冬侨又软又糯说着话,心花怒放地松开了他。
沈冬侨转过身一点点解开了腰带,在手里绕了一圈后,把另一头扔给了曲鹏。
曲鹏刚牵住,沈冬侨又脱了外衣,扔了过去。
外衣罩住了曲鹏的脸,他抓着衣服贪婪地嗅着上头的味道。
“你真美,冬娇……”他迷离着脸,追着沈冬侨的方向,说道,“别走,你去哪里?”
沈冬侨此时已经绕到了曲鹏的身后,
他穿着洁白的里衣,边走边退,引着曲鹏往大厅深处走。
大门开着,风吹进了祠堂里,烛火开始摇曳,忽明忽暗。
沈冬侨就站在这光怪陆离之中,背后润染上金黄的光晕。
他站在那一团光晕中,朝着曲鹏招了招手。
“你过来……”
曲鹏浑身燥热难耐,扯开衣领,露出赤裸的胸膛。
沈冬侨的目光落在他心脏的位置,那里有一小块黑色的图案,像是纹身,只是太远了,有些看不清楚。
曲鹏边走边脱,直到把沈冬侨困在长桌前,语无伦次地说着话。
“冬娇,菩萨,娘娘,妖精……只要今天从了我,我什么都给你!”
沈冬侨用手掌挡住了那灼热,酸臭的呼吸,人往后挪,坐在了长桌上。
“我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好……”
曲鹏拉扯着沈冬侨的衣裳,想要一亲芳泽。
沈冬侨往后仰着身体,用膝盖和脚顶开曲鹏。
“我还要钱财万贯,吃喝不愁……”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曲鹏抚摸着胸前的沈冬侨的脚,甚至还想要往上,想在这里作践他。
“我还要……”沈冬侨躺在长桌上,撑起上半身,双臂环上曲鹏的肩。
你的命!
他双手握住匕首,刀刃对准了心脏的位置,从豺狼的背后狠狠刺了下去。
“啊!!!!”
痛苦的哀嚎从曲鹏口中传出,滚烫湿滑的鲜血濡湿了沈冬侨的手心。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挥舞着手臂,胡乱撕扯着沈冬侨。
衣服裂成碎布,露出了平坦又单薄的胸膛。
“你是……男人!”
惊愕之中,曲鹏奋力往后退,想要把沈冬侨从身上甩下去。
沈冬侨扭动着身体,不给曲鹏任何借力的机会。
此时已经顾不上其他,就算赤身裸体,就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男人,沈冬侨也再所不惜。
生死面前,这些都不值一提。
曲鹏的手捶打在沈冬侨的双臂和身体上。
沈冬侨忍受着折磨,闭着眼睛,死死绞住曲鹏的脖子,手腕用力往下,刀刃噗嗤一声,一插到底。
这是他们之间最后的“博弈”。
刀刃从背后刺入了曲鹏的心脏,他四肢猛烈地抽搐。
外头的山匪哄笑着揶揄,以为自己看着一场“活春宫”,却不知这是一场生死对决的最终章。
曲鹏的头颅渐渐垂下,终于彻底不动了。
他的身体重重压在了沈冬侨的身上。
沈冬侨浑身虚脱,他颤颤巍巍松开了匕首,睁开了眼睛。
曲鹏双目圆睁,他致死都不相信,有一天,他会被自己的“猎物”反杀。
他的血顺着沈冬侨的手臂,在长桌上汇成了两滩血洼,又滴滴答答往下,已经染红了沈冬侨的半边身子。
周向阳一马当先撞飞了俩个山匪。
祁硕骂了句娘,在百米外就拉开了长弓。
白羽箭呼啸而来,一箭刺穿了周向阳前头正举着刀的山匪。
霎时,厮杀声连成一片。
周向阳无心恋战,他只身往祠堂里头冲。
“冬侨!”
只一眼,他就看到了被压在长桌上的沈冬侨。
沈冬侨终于攒足了力气把曲鹏的尸体推开,朝着周向阳伸出满是血迹的手臂。
他的向阳终于来了……
周向阳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触碰沈冬侨的脸,捡起地上的衣服裹住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像是抱着珍宝一般把他搂进怀里。
“呜呜呜……”
沈冬侨把头埋在周向阳的臂弯里,像个婴儿般放声哭泣。
太可怕了,这一切都太可怕了……
周向阳的心都碎了,眼泪滴落在沈冬侨的眉梢,口中依旧轻声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去找陈志高,你别怕……”
他转身重重几脚踩在了曲鹏的头上,直到那头颅骨骼破碎,红白交织。
却依旧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他要把他碎尸万断。
“我想回家,带我回家……”
沈冬侨闻着周向阳身上的味道,闭上了眼睛。
他希望这场噩梦,到此结束。
被囚禁的女人们都被放了出来,山匪则就地革杀,一个不留。
这一夜,虎啸村的空气都带上了浓重的腥甜味。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祠堂的角落里才走出了两个男人。
黑皮肤的汉子恭敬地问身旁的白面男。
“大人,曲鹏已死,小的要去复命了,有什么话要带给大当家吗?”
“告诉他,金蝉脱壳只有一次机会,别再节外生枝。还有主人那边已经等不及了,动作快些。”
“是,”黑皮汉子应下,转身走了。
白面男转头盯着地上的血迹,忽然笑了起来。
“好一个平平无奇的村妇啊……呵,沈冬侨……终于找到你了。”

气息不稳,内有瘀堵,昏过去了。
还好并没有生命危险,当下就松了一口气,让周向阳把人抱进屋里头再细看。
陆存远刚想揭开沈冬侨的衣服,周向阳就不肯了。
“他里头衣服烂了……”
嗯,然后呢?
不给看?
都是男的,怕什么?
想到这里,陆存远忽然汗都要下来了。按理,他现在应该还不能表现出,已经知道沈冬侨是男的,差点就露了马脚。
想起了当初哄骗周向阳的那些鬼话,瞬间就慌了。
要是刚真掀了衣服,这可怎么解释。
不过幸好,周向阳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陆存远也没有傻到自己去提醒他,只能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
“脉象没大问题,你先给他擦下,换一下衣服,好了,我再来看。”
“嗯。”
周向阳去打了热水,坐在床前,小心剥掉了沈冬侨身上带血的衣服。
沈冬侨在半梦半醒间惊跳了一下,紧紧拽住了周向阳的手。
“向阳?”
“我在,我在的……”
周向阳反握住他的手,轻声回道。
沈冬侨听到他的声音瞬间就像是安心了,才放松了身体。
周向阳一点点把他身上那些肮脏的污血给拭去,也一点点看清了他身上的伤。
沈冬侨的皮肤本就白,周向阳有时候捏重一点儿都会留下印子。
现在他躺在那里,胸膛,小腹上有好几团又红又肿的淤痕。
周向阳熟悉,这是用拳头打出来的痕迹。
手臂是有指甲抠挖留下的血痕,破了皮。
手腕,腰侧,脚腕都是被捏出来的红印子。
周向阳不敢太用力去触碰那些痕迹,可是又忍不住想要去擦。
他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
愤怒,悲伤,最后都化作了锥心的疼,堵在他的心窝里,涨得他快要发狂。
沈冬侨躺在床上,温暖的擦拭,让他的大脑重新运转。
刚他哭着哭着,就缺了氧,人就昏了过去。
这会儿醒了也依旧有种在梦游的错觉。
一动身上就疼得厉害。
他看着周向阳细细给他擦着手指,指尖缩了起来。
“我杀了人。”
沈冬侨用手臂遮住眼睛,已经被擦干净的手上依旧有浓重的血腥味,掌心还残留着血的余温和触感。
“他该死,你做的很好。”
周向阳轻揉着沈冬侨的头发,拨开他的手指,亲吻他的眼尾。
沈冬侨却觉得不够,他侧过头,去寻找周向阳的唇。
他急需他的老虎,想要汲取他身上的味道,冲刷掉肺腑之中残留得“腥臭”气息。
周向阳手撑在床沿,托着沈冬侨的后背,与他亲吻。
他的小蝴蝶受苦了……
陆存远站在门口看到里头的两人,还是决定先不进去了,掩好了门。
有时候心灵的安慰,远比身体上治愈更重要。
让他们先缓一缓再说。
他往外走了几步就看到了蹲在门槛边的祁硕。
祁硕拿着一个酒葫芦仰头灌了一口,脸瞬间就皱成了一个核桃。
“妈蛋的,什么酒,一股子酸味。”
这是他从别人灶台上顺来的。
他的酒瘾犯了好几天了,可一直在路上,心也一直提着,哪里敢喝。
现在一坐下来就心痒难耐了。
祁硕又闻了闻那葫芦,猜测原本是装醋的,后来才被装了酒。
现在他也没得选择,聊胜于无,只得皱着眉头继续小口喝。
一路风尘仆仆,马都跑死了,他才从京都赶回来。
那日,周向阳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收到了送小舞入京的命令,点名是要亲自送,而且原本要带来的人,也被以各种理由困在了原地。
这一切是不是太过于巧合了……
正想得入神,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祁硕连忙把葫芦往脚边一塞,莫名有些慌张,问道。
“这么快就好了?他人怎么样”
沈冬侨可是周向阳的宝贝疙瘩,要是真出了个什么好歹,估计这小子要跟他绝交。
“没有大碍,就是身上的挫伤多了些,还受了点刺激……”
祁硕嗯了一声,松了一大口气。
幸好幸好。
不过一想到沈冬侨衣服都给扒了,又有些不安。
不会被那啥了吧……
想到这一层,祁硕的心又提了起来,又问道:“向阳看着如何?”
“还行……”
祁硕点了点头,那应该没事,况且他觉得周向阳也不是那种迂腐的人。
话题戛然而止后,就瞬间安静了。
他们两人现在唯一的交集就是周向阳和沈冬侨。现在说完了,竟一时间不知道还能说些其他什么。
祁硕别开头,站起来,踢了踢脚边的葫芦,装着打量这间小医馆子,没话找话。
“这些年,你都住在这里啊。”
“嗯,”
“打算以后都住在这里了?”
陆存远愣了一会儿,又嗯了一声。
“挺好的。”
祁硕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看似平静地笑了一下。
他告诉自己这样就好,远远看着就好,只要知道陆存远在这里,只要陆存远不再躲他,他能在忍不住的时候,过来看一眼就好了。
他该心满意足了。
陆存远看向祁硕,觉得他真的变得很多。样子变了,性子也沉淀下来了,变得惜字如金了。
他扫到祁硕手臂上绑着的纱布,可能是自己绑的,十分潦草,就想给他看一下。
刚想走过去,祁硕就“受惊”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两人皆是一愣。
陆存远把跨出门槛的腿又收了回来,指着他的手臂道。
“你受伤了。”
祁硕厄一声自己捂住了,貌似冷淡地回道,“没事,小伤而已,不用麻烦。”
其实是,他实在不敢靠陆存远太近,怕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后,又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来,只得又转移话题道。
“等这边的事情了了,我就要回京都了。”
“是有什么急事?”
祁硕这种身份没有召令不得入京,陆存远替他紧张了起来。
“议亲。”
陆存远没想到会是这样理由,张了张嘴,顿了几秒,想问和哪位贵女,可觉得自己这是多此一举,议给他的必定是好人家的女孩子。
祁硕这年纪本早就该娶亲了,议个亲也正常。
这才是对的选择,这是好事,该为他高兴。
“挺好的。”
陆存远忽然觉得有些累了,有些站不住,转身就要往屋里头走。
“到时候,你能不能来一趟……”祁硕喊住了陆存远,又小心翼翼地解释,“小舞也好久没见你了,如果知道你来,会很高兴。”
陆存远回过头,又嗯一声,道:““我会备好厚礼的。”
祁硕有些懵,什么意思,小舞成亲,又不需要陆存远送嫁妆,连忙补充道。
“不用送礼,你人来就行。”
陆存远这次没有理他,快步进去敲了门。
里头的鸳鸯也该缠绵够了,
还要不要人看病了,昂!
快点让他看完,回自己家缠绵去!

正犹豫要不要跟过去再说清楚一些时,小七疾步往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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