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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出逃(许一疯)


秦峥背对着他站住了脚步。
“我,”白一宁和他想说的话太多了,从今晚在零度见到他,就想和他说开,不管他们有没有可能,他都想知道当年那个假的“白一宁”到底是怎么伤害他,才让他心灰意冷地出国,要开始新的生活。
可一整晚相处之后,白一宁忽然不想问了,如果把那些过往掩入尘埃,就从当下再重新开始呢?
“我,手疼,没法儿脱。”白一宁收回眼泪,收回了涌在喉口的一切欲言又止。
秦峥却诧愕不已,他扭头瞥视一眼,白一宁果然一动不动地坐直身子,等着自己动手。
秦峥露出一个微不可察的笑容,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开始替他解西装的扣子。
白一宁紧张地呼吸都不稳了,他双手握紧,指节泛起了白。
秦峥把头扭在一边,手碰到了对方的腰,想去解皮带。
白一宁仿佛在热油里滚炸,他吞吞吐吐地说:“我,没系腰带。”
秦峥这个时候也有些遭架不住,他很想起身去调低空调温度。
白一宁这个时候居然上手搭着他的肩膀,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密汗,压低声音说:“热的话,调一下空凋。”
秦峥很难不怀疑这个人就是故意在勾他,他们之间的空气都开始迸发火星了,哪里还能停下。
秦峥一鼓作气丨。
褪下他的裤子时,布黏连着血肉,白一宁疼得轻呼了一声。
秦峥在这个熟悉的叫声里,压制的念头被彻底诱了出来。
白一宁蹙眉:“轻点!”
秦峥低头去看他的腿,细长又白皙,的腿上系着黑色的腿环,上面的鸭嘴夹紧紧地拉着白衬衫,正好遮住了内
银质的鸭嘴夹被刚才一摔嵌进肉里,现在渗出道道血痕。
白一宁在心底一遍遍地骂自己贱,嘴上却说:“解,解开它。”
解开这个衬衫夹,就意味着他他的……,都会暴露在秦峥面前。
白一宁不知道秦峥会怎么做,他的呼吸越来越急。
热浪扑在秦峥的眼睫毛上,迷离出一个朦胧的画面。
秦峥喉结上下滚动:“那个,我试试,可能疼。”他低头去解那几个鸭嘴夹,转移注意力说,“以后别买这种铁质,买塑料的,要不然你穿着也不舒服。”
“嗯。”白一宁软得像妖猫。
秦峥的掌心,指腹都在亖磨蹭他的大腿。
白一宁沉睡的地方渐渐苏醒,秦峥解开后,一眼就看到了,理智被烧得一点也不剩,心如捣鼓地压制着。
白一宁却在这个时候,忽然搂紧他的脖子,往前靠了靠,分开了双腿
亖蹭在秦峥的亖腰上,喊了一声:“秦峥?”
“嗯?”秦峥刚扭头,脸就碰到了白一宁的唇,这个地方的温度高得令他亖,瞬间窒息。
秦峥瞪大眼睛,接受着不同寻常的亲近。
不等他回神,白一宁的唇亖轻轻地摩亖挲了一下。
秦峥的脸立刻被烙出了印伤,白一宁垂着眼眸,又试着碰他的嘴唇,见秦峥不动,白一宁终于亲了下去。
“轰隆”一声,支撑着俩人彼此较劲儿的支柱倒塌了。
秦峥也闭上眼睛,仰起头慢慢吞吻对方的下唇,白一宁笑了,但他又忽然很想哭。
秦峥还愿意亲他的。
无数次从梦里惊醒,白一宁都以为这个人就在身边,等彻底醒了知道这都是一场空。
他离开了,又好像一直都在。
空气里弥漫着危险,黑色的腿环此刻成了双刃,秦峥每次擦过,心底的呐喊就会多更多无穷的狂肆。
他之前从没想过西装革履在台上闪光的白一宁,会在腿上戴这种东西。
而最正常不过的一个配饰,会让他这么难以抗拒。
秦峥内心叫嚣的欲表现在他手下的力道中。
当他轻轻地探索进去时,白一宁瞬间弓背,艰难地说:“回,回屋。”
秦峥笑着,从他弯如弦月的背下穿手,很轻松地把人抱了起来——
随着时间分秒流逝,他们之间除了密不可分的距离,再无其他,谁都没有再说话,以往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时候,秦峥爱逗他,白一宁也会骂他,但今晚只有沉默,只有在静谧的夜色里炸耳的水声。
最疼的时候,白一宁只无意识地划破了对方的侧颈,但也没有喊“停下”。
秦峥最后还是湿了眼眶。
从前的白一宁,那么怕疼,那么爱哭,今晚除了那些习惯性的反应一样以外,八年的陌生感太强烈。
强烈到好几次秦峥得睁开眼看着白一宁才敢继续。
腿上的血没有处理,晚饭也没有吃。
在新年第一天的每时每刻里,他们像要新生一般疯狂地侵略彼此,谁都不肯服输。
就和当年第一次品尝“爱”的滋味一样,耳畔都是烟花炸裂的声音。
不同的是,他们不再需要遮掩声音,白一宁无数次地幻想在这一夜成了现实。
秦峥比他幻想里更疯狂,也更温柔,几次白一宁都感觉要窒息的时候,秦峥便会慢下来拉起他的小臂认真地亲吻。
到最后,白一宁精疲力尽再也无法动弹的时候,秦峥也没退出,只是就着这个姿势把人翻身抱在身上,然后安静地去吻。
作者有话说:
这章写的时候是情人节,正好窗外还下着雪,很应景,那就写几句祝福他们的话吧!那些错过的年岁里,一遍遍的无望都是为了之后每一个充满希望的明天,转身即是阳光。秦峥说,我们苦了八年,换之后八十年的相守,怎么不算命运的恩赏。

两个夜晚,从失去到新生。
白一宁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秦峥已经不在了,身下是新铺的床单,被罩也是换过的,右腿上裹着纱布,传来药物清凉的感觉,就连地上的狼藉都被清理了,他只能闻到空气里淡淡的香。
昨晚的酒不足以让他乱性,是他太想要了,从进了这间房,白一宁就想留下秦峥,把那些想说却杜口无言的,不想说又脱口而出的话都融在一场旷日持久的爱丨潮里。
白一宁想,如果秦峥聪明,他应该都懂。
秦峥当然懂,早上田文到楼下接他的时候,看到秦峥春风得意的笑容,就明白了一切,但他还是说:“如果不是我,你们不会这么艰难。”
“别这么说,田叔,我真不恨你,也就当时知道真相以后,骂过你祖宗几句,我和他走到今天,我们都认命了,一宁也一样,不然不那么快忘了这八年的伤痛,我们,”秦峥看了眼昨晚的酒店,“我们也是分开之后,才发现短短不到一年的相爱,居然把彼此都请进了生命里,这八年灵魂分离出又一个人,我到现在才看清,原来这个人一直都是白一宁。一宁没有忘了我,所以他才在我回来之后,犹豫不定,当年那个假的我莫名其妙扔下他,他心里有恨,所以一直不肯原谅我,也不允许自己回头,但我给了他一个理由,他也在迟疑里彻底败给了情感。”
田文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秦昊松现在当然不会再阻挠,现实好像也都在顺水推舟,但秦峥还是选择不去面对清醒以后的白一宁。他们都还需要时间。
白一宁起不来床了,这是他第二件意识到的事,他只好打电话给陈让请几天假,陈让非要来酒店看他,白一宁拒绝了。
把手机放在床头柜时,才看到柜上整齐叠放的衣服,以及一张便签纸,白一宁忍痛伸手揪过来,上面写着:后面有些充血,用过药了,短期戒酒戒辣,其余的药都是外用在手腕和脚腕缓解疼痛的,我先回公司了,有事打电话,我的电话是——,如果愿意可以加我微信,”
这个微信号是真的“秦峥”,白一宁试着加了一下,和之前在苏磊手机里见过的朋友圈背景一样,是国外的日落。
他加了没几秒,就通过了。
白一宁忽然有些臊得慌,急忙把手机藏到枕头下,拿被子遮过脸,不敢去看秦峥接下来的话。
其实秦峥没说什么,两人就彼此安静地待在对方的聊天列表。
白一宁在酒店又躺了一天才勉强回了家,去和韩芳、乔娇娇过春节,他利用难得的春节假期带俩人出去旅游了。
韩冬自从秦峥那晚吓唬过他之后,没再找过白一宁,但他很快找了个一本万利的工作——当狗仔!
一开始他去应聘娱记的时候,就摆明了自己和白一宁的关系,他打包票说:“连白一宁睡觉的照片他都能搞到。”就这样,成功入职了。
韩芳虽然嘴上不提,但心底是很惦记韩冬,在外旅游了一周,根本没玩到心上,倒是乔娇娇人生中第一次旅行,体验良多,不只是因为她出狱后第一次拥抱真正的自由,更因为每天和他出游的白一宁,脸上挂着久违的笑容,每天互道早安的时候,她都能从从前如死水般平静的双眸里看到细碎的光芒。
白一宁高兴,她就高兴,她把他当恩人,也把他亲人,她入狱后,白一宁是唯一去探望她的人。
乔娇娇不知道大年初一那晚的事,但她还是好奇地问:“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白一宁这才发现,人要是心底畅快,脸上的表情怎么都藏不住。他只好说:“新年新气象嘛,之前那几年太苦了,以后我们都生活都会甜的,我是,芳姨是,娇姐你也是。”
苦尽甘来,大概是这个意思。
秦峥这几天也不是刻意不联系白一宁,之前策划的那个综艺,已经敲锣打鼓地热闹起来了,招纳素人地公告一经发出,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种综艺的舆论风向两极分化在秦峥的意料之中,喜欢的人都说看腻了那些“真剧本,假人秀”,终于等到了不一样的,而且报名范围的划分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好奇,这些特殊行业的顶尖高手对话明星,很多人期待明星被碾压,吃瘪的高能瞬间。
不喜欢的人当然看出了节目的本质,还是以”炒CP“为主,甚至猜测那些素人都是假的,说不定是什么富豪送去镀金成名的富二代,到最后还是挤占了真人才的机会。
秦峥没有在舆论上要求刻意引导好评,只有这样“争吵不休”,才能拉高观众的期待值,节目前期的收视率和市占率才能有保证。
秦峥经营的做法和秦昊松完全不同,秦昊松那套管理模式本身就带着自上而下,严格等级的陈旧的腐朽,这就导致最底层部门的人无论怎么努力,上升空间十分沮丧。
秦峥则是让自己下沉到每一个运营部,从策划到营销,从娱乐工厂到媒体平台,从电视节目到影业出品,每一个环节都有秦峥参与到痕迹,他会放权,也在揽权,在他上任的这几个月,从底层跃升的人不再少数,每个人似乎都能看到希望,但也正因为如此,秦峥的工作时间有时候长达十六个小时。
而这档旅行综艺官宣后,整个一尊都进入了“魔鬼训练营”,秦峥当然想白一宁,好不容易升温的感情,就这样又冷了下来,他也着急,但眼下更重要的还是这个节目。
整整一个月,都在忙着素人海选,很多网友的猜想很准,在这个行业里多的是想来镀金成神的人,但每一个关键环节都是秦峥把关。
到了二月底的时候,陈让终于坐不住了,《拾光旅行》用这一个月内居高不下的讨论度和观众期待值,成功地让他有了危机感。
素人海选和这些艺人公司没有关系,但第一期的明星嘉宾,从一开始拟邀无人问津变成了主动合作。
这天,秦峥特地从挤出一上午的时间再次和陈让约见在那家小咖啡馆。
陈让一进门就看到秦峥已经端着咖啡杯优雅地喝了起来,而他的耳畔一直都是上次秦峥说过的那些话,尤其是那两段描述。
他坐在秦峥面前,一眼就看到对方侧颈上的抓痕,虽然淡了很多,但在他今天这件低领毛衣的衬托下,格外显眼。
自从那晚白一宁在他脖子上不小心留下这道抓伤,秦峥再没穿过高领的衣服,走到哪里就把伤疤展示到哪里。
陈让笑了笑问:“最近秦少家里的猫不安分啊?”
明眼人当然能看出这是人留下的伤痕,秦峥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被人这么近距离地抓伤,想到那唯一的解释,陈让喜不自胜,想着终于抓到了他的把柄和白一宁说了,这个收获可比今天的合作重要得多。
秦峥搅动着空杯点头:“可惜最近太忙了,都没时间去看他。”
陈让表示理解:“正常,干我们这行的,哪里有时间做自己的私事。”他特地把最后两个字重音,神秘地笑了一下说,“对方是名猫还是家猫啊?”
秦峥挑了下眉,听懂了他的暗指:“名猫!”
陈让忍笑说:“既然是名猫,那就没有拿钱搞不定的,秦少如今炙手可热,花点钱,花点心思,金屋藏猫也不是难题,不过也得注意隐蔽,名猫还有很长的成名之路,在这个圈子里一旦被人知道了,她的路可能更艰难。”说到这里,他忽然问,“那是母猫?”
秦峥摇头:“不是,但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陈总不愧是经验老道,受教了!”
陈让干咳了一声:“我不好这口,这辈子就守着一宁一个人了。”
秦峥眯着眼睛问:“终生不娶?”
“终生不娶!”陈让忽然正色道,仿佛在和秦峥一较高下地放狠话。
秦峥这几年心性发生了变化,像从前如果有人在自己面前觊觎白一宁,他不动手也得动口,但此刻他云淡风轻地点头:“那,祝你早日梦成。”
俩人的话题也步入正题,陈让将盛纳目前最具潜力的艺人,以及两家合作未来的利好之处认真地剖析给秦峥,他来之前是做了十足的功课。
这个综艺节目,四男四女参加,分成两队男,两队女,至于具体cp组合方式,需要看观众的反应,再随后调整。
陈让提到的新人是一位去年签约的女艺人许乔,他开始阐述这一年许乔从最末尾的艺人指数已经跃升为盛纳前五,十分有发展势头。
秦峥拿着金勺看了看去,听完陈让的阐述,他就知道这又是白一宁教他的说辞,以他的水平怎么可能这么透彻地分析各种榜单排行、各种指数,拿数据和秦峥谈判。
他笑了笑说:“可以,我给你两个名额,另一位艺人,我要的是,白一宁。”
最后这三个字,秦峥也咬得很重。
陈让愣了,他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他不可能让白一宁再和秦峥有接触的机会,但拒绝的话堵在嘴边,他犹豫了。
这个节目是一尊出品和制作,而其中两位艺人都来自盛纳,这就意味着向整个行业宣布一尊和盛纳的关系,尤其是在节目成为争夺热门的当下,这已经不再是抛出橄榄枝,而是一尊把橄榄树搬到了盛纳的门口。
陈让看着他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节目需要。”
陈让想来想去还是说:“你知道,一宁是除了是盛纳旗下的艺人,也是老板,我需要询问一下他的意见才能给你答复。”
秦峥同意:“完全可以,我不急,节目第一期录制时间在三月底了,你们有的是时间考虑,另外两个人当然是我们自己的人,所以机会难得,还是希望陈总能够珍惜。”
陈让的目光又看向了秦峥侧颈上的抓伤,他心想,先是和邹霖天的包养传闻,现在又有了新欢,那是不是意味着白一宁的“危机”解除了。
这杯咖啡喝得陈让胃疼,等他回到公司便迫不及待地去找白一宁商量。
从别人嘴里听到秦峥的名字,他有些难为情,那晚身上的痛感还在若隐若现,他皱着眉反问:“为什么非得是我?”
陈让说:“节目需要。”
白一宁忽然笑了起来,这的确像是秦峥的口吻。
这个笑却让陈让看愣了,他很久没见过他笑了,印象里这个学长总是温柔大方,嘴角永远挂着浅笑,这些年白一宁像把自己关了起来,谁都不去关心,也告别了所有问候。
陈让愣神地盯着他看,白一宁在他面前拍了拍手,对方才赶紧回神:“啊,你说,我在听。”
白一宁皱眉:“我还没说呢!”他点着桌面解释,“我不太清楚他为什么非要我上这个节目,但他如果能给盛纳两个名额,我们的合作有些绑定的意思了,我之前就说过,靠不靠得上大树不重要,重要的是抓住机会捧红几个头部艺人,这样盛纳未来的路才能走得舒坦。”
陈让非常同意:“那你,你要上吗?”

第90章 迟到的解释
之前秦峥和白一宁提过一次这个节目,当时他们还处于误会期,他根本不想和对方有什么关系,但现在公事和私事他也分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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