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三公子他全家都是黑莲花(豆本豆豆崽)


像是嫌晦气一般,谢云川立刻嫌弃地啧了一声,忧心忡忡道,“我听坊里的人说起,那个二殿下不学无术就算了,可他居然还男女通吃,乱七八糟的。瑾儿,你可千万要当心。”
闻言,燕南叙一顿哭笑不得,“坊里的人说话当不了真,多半是哗然取众,事实说不定完全相反呢?”
“相反?”谢云川摸了摸下巴,眉头皱得又深了些,“那,男女都不吃?”
燕南叙:……
不等燕南叙说话,谢云川又连啧了几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管他吃谁?我上回看他面相,便觉得他不是好东西,花里胡哨的。总而言之,尽量离他远点就是。”
远在御南王府,正站在火坑前,要扔不扔地把弄着手里的帕子的祁北穆,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第八章 认识
“二哥,你在烧什么吗?”祁清欢用手帕捂住口鼻,皱着眉走了过来,挥了挥眼前的浓烟,“烟怎么这么大?”
祁北穆闻声一顿,下意识地将手帕塞进了袖子里,没让旁人瞥见,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没什么。就是天气有点冷,烧个火取取暖。”
祁清欢沉默了几刻,伸手指了指正杵在顶上发光发热的大太阳,“可今日是夏至啊。”
祁北穆:……
“你不懂。”祁北穆一本正经,“这叫反向练习法。夏至日烤火,冬至日冲冷水澡,如此反复,才能变得强大。”
“真有这么神奇?”祁清欢半信半疑地皱了皱眉,见浓烟少了,她便把手帕收了,说,“先不说这个了。二哥,我白天听人说,皇上看爹这么多年劳苦功高,于是在宫里宫外精挑细选了半天,给我们府送了个教书先生过来,过两日就到了,这是真的吗?”
闻言,祁北穆动作一顿,脸色慢慢地沉了下来,眸底是诡谲的寒冰,“你说什么?”
“爹竟也没跟你说么?”祁清欢稍稍诧异,“说是因为嫂子近几月就要生产了,小世孙快出生了,为了给小世孙提供一个好的成长环境,才特意挑来的先生。”
闻言,祁北穆阴沉着快要可以滴出水的脸,薄唇抿成生硬的直线,眼底也随之淌起了讥诮的光波,冷笑:“教书先生,还是盯梢先生呢?这才刚怀上两个月呢,就这么急着往府里送人?”
“就是啊,太欺负人了。”祁清欢一阵忿忿不平,“听宫里的意思,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就该把人送过来了。哥,我们一向忠心耿耿,这些年来连过错都未曾有,凭什么这么待我们?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怎么能就这么坐着让人监视?哥,你跟太子关系一向好,要不,你找天去跟他说说,我们武者世家,不需要教书先生。”
祁北穆冷冷一哼,踹了踹火盆,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事不能急。回头我去探探他的底细。”祁北穆负着手,微眯的眼睛闪过危险的杀意,满斥寒意,不带半丝温度,“进了这御南王府,我倒要看看,有谁能全身而退。”
燕南叙是夏至后第三日入的御南王府,气温依旧居高不下,挂在正空的烈日像盆火一样,灼热的日光仿佛被烈日烫融的松脂,透着花草树木的缝隙往下滴,落在铺满了砂石的地上,砂石地就被烤得滚烫。
此次来御南王府,为了防止人多惹眼,燕南叙就只带了南河月一人,还是经过“乔装打扮”的南河月。
南河月跟在燕南叙身后,一阵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上了嘴,默默地伸出双手,使劲地向上扯了扯胸前的襦裙,
燕南叙用余光往后瞥了一眼,“这在外面呢,你注意点。哪有姑娘家的这么提裙子的?”
闻言,南河月只好乖乖地把手放了下来,别扭地转了转胳膊,闷声道:“我尽量。”
“难为你了。”燕南叙朝前走了几步,忍俊不禁,“御南王府与别府不同,习武之人众多,带男侍卫难免引人警惕。哦,对了,等入府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与人起冲突,更不要同人动手。”
“知道了。”南河月本就闷着的声音又低了些。
燕南叙皱了皱眉,回首一看,只见南河月侧着身子,又开始偷偷地扯裙子了。
“南河月!”燕南叙低吼一声,警告道,“你现在是个姑娘。”
南河月只好收手,闷闷不乐:“哦。”
燕南叙摇了摇头,也知道南河月一时半会改不过来,便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继续向前走。可还没等他走出去几步,就在这时,一抹黑影倏地从他的眼前晃过,紧接着,剑锋划破空气的声响传来。
“公子小心!”
燕南叙也是反应极快,双眼一眯,正要侧身躲避,南河月已快他一步,左手将他护在身后,右手抓起靠在墙边的扫帚,硬生生地挡过了这一招。
扫帚断成了三块。
南河月的胜负欲被点燃,他厉着眸子,刚想发起第二轮攻击,却被燕南叙抓住了手,制止了攻击。
“真的是你?”这时,一阵紧绷的声音响了起来。
燕南叙疑惑地眯了眯眼睛,目光跃过南河月的肩膀,一下就辨清了来人。
祁北穆站在石阶上,五官仍如不久前所见,生得风流韵致,一身黑衣都遮盖不尽萦绕着他的气质,贵气,嚣张,桀骜不驯,从内而外散发着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气息。此时此刻,他正逆光而立,八九尺的个头几乎要将刺眼的日光挡尽了。
看着来人,燕南叙不由地想起了那日在街上的情景,皱了皱眉,“我们认识么?”
那日辗转在他眼底的神色,就好像自己曾是他多年的知己情人一般。
可在他的印象里,对于这人,他是真的不熟悉。
祁北穆先是一愣,眼底的情绪瞬间便被隐藏了下去,速度之快,让燕南叙不禁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眼花看错了。
燕南叙没有说话。
这时,祁北穆寒冷如冰的唇角忽然融开,化为一圈圈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他深呼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不认识么?”

第九章 身娇
燕南叙像是感觉不到那阵威压,轻轻抬眸,越过南河月,上前几步,不卑不亢地一笑,“我们该认识么?不过难得二殿下有心,还特意出来迎接我们。下次就不必了,只有几步路,天气热,二殿下还是在府里休息的好。”
“不认识就不认识吧,再认识一遍也不迟……”祁北穆哼唧了一声,兀自低声咕哝着,燕南叙并未听得清。
“什么?”
“没什么。”祁北穆啧了一声,走下石阶,盯了燕南叙几刻,忽地一笑,“这话可说得不对。本殿下乃闲人一个,闲着也是闲着。燕公子耐热,燕公子带的这婢女可不一定耐热了,还是得本殿下出来接一接才好。”
此番话虽字句不离婢女,可祁北穆的目光却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燕南叙。
燕南叙面上虽淡笑不语,但内心已忍不住地犯起了嘀咕。
这人老盯着自己做什么?果然是有什么大病吧?
“燕公子这婢女还真是辣啊。”祁北穆暧昧地勾了勾唇角,看似在说南河月,但眼底的深意却让人止不住地想他这过分意有所指的话。
“还行。”燕南叙也不窘迫,坦坦荡荡地同他对视一眼,淡定地顺着他的话礼尚往来,“二殿下也很辣。”
“嘶。”闻言,祁北穆双眉一挑,“燕公子夸起人来,怎么教人那么不得劲呢?”
说到这,他话音一顿,随即又轻轻一哼,转移话题:“说起来,闹市一事,本殿下还没来得及谢谢燕公子,结果公子就干脆来了个人间蒸发,本殿下还道公子是出了什么大事,正急着呢。没想到,原来正暗中想着入赘我府呢?”
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祁北穆似乎格外咬重了“入赘”二字。
但燕南叙却无太大表情波澜,事不关己一般,微微一笑,“二殿下见笑了。太子乃未来一国之主,我搭一把手也是理所应当的,言谢就不必了。至于人间蒸发,更是莫须有的事,我不过是身娇体弱,那日累狠了,回去歇的时间久了些罢了。”
“身娇体弱?”前一刻还言笑晏晏的祁北穆,眸色忽地沉了沉,迅速抓住他的手臂,沉声道,“哪不舒服?”
燕南叙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被抓住的手臂上,唇角微抿,不动声色地将手抽开,顿了顿后,不紧不慢地转了转酸痛的手腕,声音淡淡:“身娇体弱未必就是身体不适,旧疾罢了,二殿下不必担心。”
祁北穆也不说相信与否,只眯了眯狭长的眼睛,用深邃的眸光上下打量着燕南叙,试图从这个过分镇定的人脸上看出什么别的东西。
可是,打量了几圈,都是一无所获。
见祁北穆不说话,光盯着自己看,燕南叙歪了歪脑袋,浅笑,“我若是姑娘,被二殿下总这么盯着看,就该误会了。”
适逢说话间,刺眼的阳光洒下,有些晃眼。燕南叙下意识地伸出手,挡在眼前,但细碎的阳光还是投机取巧地从他的手指缝中钻入,斑驳在他上挑的眼角处,晒出了几分薄红,几分汗意。
祁北穆皱了皱眉,有些口干舌燥。
“不是姑娘,就不能盯了么?”祁北穆眯着眼,又走近了燕南叙几步。
燕南叙的面上仍旧挂着那副薄凉淡定的表情,闻言,他沉吟了片刻,说:“我不好男色。”
听到这话,祁北穆先是一愣,随即轻浅笑开,也不知他究竟在笑些什么,轻松道:“燕公子既然不好,那我也不好吧。”
说完,他还像是觉得少了些什么,又漫不经心地补充道:“这种事,不到最后,谁说得准呢?”
燕南叙皱紧了眉。
不知是他多思了还是其他,这个祁北穆,怎么总让人感觉不太对劲?
“公子,外边晒,还是快进府吧。”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南河月冷不丁地提醒了一句。
闻言,祁北穆瞥了南河月一眼。
南河月本就因燕南叙受伤一事,对祁北穆略有偏见,这下跟他这么一对视,心中的忿忿之火更是星火燎原,当即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一有要将人生吞活剥了的既视感。
祁北穆低嚯了一声,含笑揶揄道:“公子,你这婢女还真凶啊。”
燕南叙淡淡地扫了眼南河月,也没指责,只道:“被我宠惯了。二殿下见谅。”
“谅,当然谅。”祁北穆伸了个懒腰,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有些毛骨悚然,“公子都替她说话了,二殿下怎敢不谅?以后我们就是一府人了,有事儿千万别跟我客气。”
说着,祁北穆便大步流星地朝前走了几步。
燕南叙没说话,擦了擦额边的薄汗,一前一后朝御南王府走去。
祁北穆身高腿长体力好,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走得飞快,三两下就跟燕南叙拉开了好大一段距离。
燕南叙看着眼前那抹走步放荡不羁的身影,没吭声,依旧踩着自己的节奏,慢腾腾地在后边跟。
也不知是走了多久,似乎直到已经快抵达御南王府门口了,前头才传来一声“哎呀”。
燕南叙抬眸,只见祁北穆已转过身,脸上尽是惊讶的表情。
“差点忘了燕公子身娇体弱。”祁北穆微微一笑,顺带着舔了舔露出来的虎牙,“需要我抱吗?”

第十章 折中
“差点忘了燕公子身娇体弱。”祁北穆微微一笑,顺带着舔了舔露出来的虎牙,“需要我抱吗?”
说着,他还故意咬重了最后几个字。
燕南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我沉,殿下抱不动。再说了,走几步,不打紧。”燕南叙指了指面前的御南王府,“这不是到了么?”
“沉吗?那日也不是没抱过,还没我训练玩的石锁石担沉呢。”
对于燕南叙的婉拒,祁北穆似乎还有些失望,咕哝了几句,转了转手,像是在回味当日这手上的触感,也没说信不信,顿了会,忽然像是想起点什么,缓缓地朝这边走过来,低沉的嗓音含着戏谑,“对了,进去之前,二殿下还有件事,想向公子讨教一下。”
南河月眼神一锐,本能地想要上前护住燕南叙,然而,他还没走出去几步,右脚就踩到了曳地的裙摆上,南河月瞳孔一阵皱缩,条件反射地将往下掉的裙子往上一捞。于是,在两道强力相碰之下,南河月一个不留神,便在两道疑惑的目光下,啪地摔到了地上。
空气陷入了诡一般的静默,一排乌鸦从上空飞过,发出嘎嘎的叫声。
祁北穆看着趴在地上还略显凶残的南河月,不禁一阵皱眉,“倒也不必行此大礼。”
看着摔了个四脚朝天的南河月,燕南叙默了片刻,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示意他先不要轻举妄动。
南河月只得咬牙从地上爬起,恨恨地剜了祁北穆一眼,咬牙切齿:“见着二殿下太激动了,失礼了。”
“小姑娘没见过世面嘛,情有可原。”祁北穆宽容地摆摆手,“起来吧,本殿下不怪你。”
闻言,南河月在心底又暗骂几声,退到了燕南叙身后。
南河月退步,燕南叙就往前走了几步,顺着方才的问题下来,问道:“二殿下方才想问什么?”
“嗯,想问的多了去了。最好奇的是……”祁北穆挑着眉,冲燕南叙邪气一笑,“听五音说,公子会摸骨算命?”
说完,不等燕南叙反应,祁北穆手腕一动,疾如闪电地抓住了燕南叙的手。
燕南叙淡定不改,被擒住的右手灵巧一转,挣脱了祁北穆的束缚,用两根手指反制住他,温和道:“二殿下,我虽才艺不精,但毕竟也是要靠手艺吃饭的。让我摸骨算命,这可是要收费的。”
话音未落,祁北穆嘴角的笑容骤然猛增,下一刻,他猛地转动手腕,绕着燕南叙的手转了半圈,想要再次擒住。燕南叙反应也是极快,在对方即将抓到自己前灵巧一推,借力发力,随即手又是一转,眨眼间,祁北穆的手就又落在了他的手下。
见状,祁北穆的脸也未见惊慌之意,薄唇蓄着一抹肆意与邪异,右手几阵虚晃与推移,晃出几片残影后,他的眼神猛然一利,眼疾手快即刻如猛蛇出洞,以第一次擒燕南叙手腕的姿势再一次钳住了那一截细白的腕子。
“二殿下什么都不多,就钱最多。”有了前几次的教训,为了防止他再次溜走,祁北穆在加重了手上钳制的力度后,沿着他的手臂,暧昧地向上滑了几寸,薄唇微勾,“摸一下,多少钱?”
即便是面对着这般邪肆又放荡不羁的问话,燕南叙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感起伏,见挣不开祁北穆,他索性也懒得再挣扎,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从容不迫地瞥了祁北穆一眼,淡淡道:“二殿下一看就是好命格,非富即贵,花这冤枉钱做什么?再说了,闹市一事,听说二殿下被扣了三个月的俸钱,我看,这钱二殿下还是自己留着好,打肿脸充胖子不是好习惯。”
“连我被扣俸钱的事都知晓,燕公子这算是关心本殿下么?”祁北穆像是摸上瘾了,顺手又摸了把燕南叙的手,光滑又细腻的触感瞬间盈满了他的胸腔,挠得他心头直发痒。
他虽没摸过几个人的手,但心中却有种别样的笃定,燕南叙这手,别说男子了,就是从日夜保养的那些翠玉楼的女人堆里找,都找不出几个比他的手还好看,还好摸的。
腕白肤红玉笋芽[1],说的约莫就是燕南叙了。
“摸够了?”燕南叙挑眉。
闻言,祁北穆眯了眯双眼,眼底一闪而过一丝深邃的光,松开了燕南叙的手,笑了笑,故作感慨,“公子这话说得……你若是再觉得亏,大不了本殿下让你摸回来呗,你二殿下大方,不收钱,随便摸。”
燕南叙收回了手,方才被掐着的位置已隐隐有了红痕,可他却不以为意,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就垂下了袖子,“二殿下说笑了,摸骨算命,难免有肢体接触,我自也没那么娇贵。二殿下若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便……”
“掐疼你了?”燕南叙话没说完,就被祁北穆打断,他皱了皱眉,条件反射地就伸出手,像是要查看他的手腕。
燕南叙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他的接触,笑道:“小伤罢了,不疼。”
祁北穆沉默不语,眼底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了,燕南叙看得并不太真切。
“二殿下如果没什么其他事的话……”
燕南叙话没说完,祁北穆像是突然想起点什么,一拍脑袋,“哦,对了,跟公子闲聊了那么久,差点把正事忘了。老爹和哥昨日去南疆练兵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家里事务就暂由我来处理。”
“本就是应该的,没有意见。”燕南叙语气淡淡。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