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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世子重生后对我寸步不离(和尔柳)

本文原名《重生之疯批世子欺软怕硬》,《疯批世子重生后对我寸步不离》,1v1,HE,强强
=====本文文案如下
初见阮阳,他瘦得有些过分,手起刀落怒斩十余山匪,浑身浴血地站在那里,要蒋行舟带他走。
蒋行舟本奉命前往西南郡当县令,没想到还没到西南郡,先捡了个人回去。
但这个人不简单,武功盖世,来去无踪,一身上下都是秘密。
然后,他发现阮阳或许和自己的恩师多年前的冤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再然后,他发现阮阳是重生之人。
再再然后,他发现自己竟对阮阳生出了非分之想。
作为当朝最有权势的王爷之子,父王被皇帝陷害入狱,阮阳也死过一回。
本以为重生之后开了天眼就能一路顺风顺水大仇得报,谁料他依旧屡屡碰壁,开了天眼和没开也差不多。
阮阳意识到,他缺个军师。
上一世他众叛亲离,只有蒋行舟在临行前的最后一晚亲自给他送了一顿饭。二人在大牢里席地而坐,虽是初次谋面,却像多年好友一般无话不谈。
于是他不远千里,终于在一切都没开始的时候找到了蒋行舟。
之后的日子里,阮阳在想怎么能让蒋行舟心甘情愿成为他的麾下之臣。
而蒋行舟却在想怎么让长歪了的阮阳重回正道。
最终,阮阳决定软的不行来硬的,他绑也要把蒋行舟绑在身边一辈子。
他认定了,这辈子,蒋行舟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蒋行舟也决定软的不行来硬的,不听管教就要打。
阮阳:?你打我??
蒋行舟微微抿唇:不打了,换个方式。
温润如玉高智商白切黑攻x武力值超高一根筋美人受
蒋行舟x阮阳
成长型受,背景架空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重生 朝堂 逆袭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蒋行舟,阮阳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狐狸小狗双向攻略
立意:长风破浪会有时

二月,春雨将落未落,朝廷有旨,命蒋行舟出任西南郡江安县县令。
蒋行舟轻装简从地离开了京城,只带了两个护卫一个小厮,在抵达江安的那一天,不出意外地遇到了山匪。
彼时县城外飘着小雨,砸在地上溅起水花,又被徐行的马蹄踩碎。
山匪一行有十余人,很快便将马车团团围住。
马车停了下来。
为首的那个匪头气焰嚣张,听闻马车中为新任县令,不仅不放行,反而咧开了嘴:“县令怎么了?当爷爷我没种?”
蒋行舟虽是读书人,却丝毫不惧。他挑起马车门帘,与那匪头正好四目相对。
小厮见蒋行舟有要下车的意思,有些慌了神:“老爷,他们人多,我们还是……”
“虽是匪寇,到底对朝廷命官还是有几分忌惮,”蒋行舟目不斜视,“不然,抢钱而已,方才就动手了。”
说这句话时,他的声调提了起来,掷地有声。
匪头听了一愣,随即大笑起来:“县令老爷好胆识,让爷爷教教你怕字怎么写。”
“这也太嚣张了吧……”小厮嘟囔着骂了两句。
蒋行舟微微眯眼,早闻西南匪患严重,却不想区区半年就已经猖狂到如此地步。
但他对这种情况也算是有所预料了,毕竟江安县在上任县令卸任之前就已经上下乱作一团了。
蒋行舟下了车,站在一群匪寇之间,长身玉立,在一派春意中格外惹眼。
那匪头在说些什么,蒋行舟没仔细听,他环顾四周,不知是不是错觉,不远处的树丛里似乎闪过去一个影子。定睛再看,那影子却不见了。
蒋行舟心生奇怪,看那影子不像是野兽,可行动方式又太过诡异,快得像是豹子。
匪头见他下了马车,只见他周身朴素,穿的像寻常布衣,只有腰上戴着一枚玉佩,看着很是值钱。
看那成色,卖个几十两应当不在话下,够他们好吃好喝小半个月了。
可蒋行舟也说对了,他确实不敢明抢朝廷命官。但是如果他吓唬吓唬这个新县令,没准那新县令会乖乖自己奉上买路钱。
这匪头带着手下流走于西南一带,遇到普通人就靠抢杀掠夺,遇到达官就靠吓的,这半年多来也算是盆满钵满。
天高皇帝远,现在全国都匪帮盛行,根本没人能治得了他,他自然也没将面前这个年轻县令放在眼里。
“你这玉佩——”
他正觊觎着蒋行舟的玉佩,却听一声寒响,腰间的刀不知怎么就被抽了出去,发出嗖的一声。他还没回过神来,下一秒,只觉后颈一凉,想要回头去看时,却怎么都转不动脑袋。
怎么回事?!
空气一时寂静,匪头圆瞪着双眼,两息之后,脑袋突然骨碌碌从肩膀上滚了下去,一直滚到另一个山匪的脚边。
“啊——!!”那山匪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惨叫凄厉,划破长空。
蒋行舟则满面愕然,发生了什么?
他根本什么都没看清!
未等他反应,寒光四起,刀刃刺入皮肉的声音不绝于耳,再回过神来时,面前那十几个彪形大汉纷纷轰然倒地,均是尸首分离。
短短几秒之内,郊外的小树林已被血光侵没,血流成河。
小厮何曾见过这等阵仗,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摸却是一手的血,登时便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
蒋行舟却无暇顾及魂飞魄散的小厮——雨不知何时停了,只见血泊中站着一个青年,身形瘦削,乌发凌乱,浑身的衣服也破旧不堪,此时全被鲜血浸透了。
他瘦成这样,明明杀了十几个人,神色间却不见吃力,铁刀恣意地横举着,血便从刀刃上滴下来,哒哒地落在地上。
那青年提着刀走向最后一个活着的山匪,那山匪看着年幼得很,最多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瘦弱得像个小鸡仔,此时面色煞白,瘫坐在地,嘴唇颤抖着,整个人也抖得像个筛子,显是被吓破了胆,一个声都发不出来。
蒋行舟惊疑未定,顺着那青年刀尖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小山匪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坐在刀下。
清风掠过,带走了两分血腥。青年垂头沉默着看了小山匪一会,刀缓缓提了起来。
蒋行舟突然道:“且慢。”
青年应声回过头来,借着风起,蒋行舟这才清楚地看清他的容貌。
他长得眉清目秀,甚至可以昳丽相称,唯独眼神中满是狠厉和杀意,张狂又克制,没有什么血色的双唇紧紧抿在一起。
小厮在惊吓之余也分神看来一眼,只一眼,便被青年如画的眉目震慑住了,一时竟不知该称赞此人武功非凡,亦或是感叹他玉面如仙,竟比女子还冶丽几分。
然而蒋行舟却无暇他顾,他没来由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在哪里见过吗?
“如何?”青年终于开口,嗓音清哑,语气也淡淡的,莫名好听。
蒋行舟上前两步,走到青年和小山匪跟前:“我看他年纪尚小,不如饶他一命,也算是给他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
青年身形微微晃了晃,微微仰首与蒋行舟对视:“……改邪归正?”
蒋行舟点点头:“总归……”
他话未说完,青年回过头去,用沾着血的刀面拍了拍小山匪的脸,每拍一下,小山匪便狂抖一下。
青年垂着眼皮,高高在上地问道:“想活?”
小山匪点头如捣蒜,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往下淌。
面前这个青年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上几岁,穿着虽然破烂,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见到了这人杀人不眨眼的样子,只觉得他形如修罗,能引小儿夜啼,恐怖得要命。
青年面无表情看了看小山匪,神色不知悲喜。而后又看了看蒋行舟,几个来回之后,终于将刀当啷一声扔在一旁。
小山匪如蒙大赦,蒋行舟从荷包里掏出两枚铜钱递去他手上时,他却抿着唇怎么都不肯接。
“拿着。”蒋行舟道。
小山匪的嘴唇都快被他咬破了,最后还是没接,跪下来给二人磕了个头,随后一溜烟跑了。
“还未感谢救命之恩。”蒋行舟目送小山匪远去,转过身去对青年说。
见他左不过十七八的年岁,武功却是过人,杀起人来也是毫不手软,定非一般角色。
青年正抹去脸上淌下来的血,但他手上也全是血,越擦越脏,一张俊秀的脸很快便连五官都难以分辨。
蒋行舟见状递过去一方手帕,而青年见他有所动作,竟是下意识地向后一躲。
“我没有恶意。”
蒋行舟也不觉得尴尬,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不用了……多谢。”青年似是觉得有些抱歉,低着头说。
还挺有礼貌,蒋行舟心想。
“怎么称呼?”
“……”
等了一会,蒋行舟见他不答,又见天色渐晚,便斟酌开口,想问他要不要跟自己一起进城。看样子,青年对他并没有恶意,又好歹帮了他一回。
他正要说时,那青年沙哑中又不失清冽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元软。”
“……什么?”
“我姓元,名软。”青年说着,眉尾挑了挑。
蒋行舟笑了,这青年想了半天,倒像现编了个名字。
不过他无意探查青年为什么不说实话,毕竟世道艰难,人人都有难言之隐。
“你刚刚说,你要谢我?”青年接着说。
蒋行舟一愣:“是——”
青年打断他:“我没地方住,你带我回去吧。”
说这话时,青年的发梢还滴着血,看着很是狼狈。
他比蒋行舟矮上一点,说这话时微微仰起头,直直地看进蒋行舟的双眸,带着迫切和一丝不知意味的炽热,这让蒋行舟有些不自在。
可青年管不了那么多,蒋行舟这样的正人君子,断不可能拒绝救命恩人的请求。
他得跟蒋行舟一起回去才行。
事实上,他不叫元软。
他姓阮名阳,与当今圣上弘帝同姓,因为他正是弘帝的亲叔、稷王的亲生儿子。
阮阳死过一回,却重生回到了十六岁。
重生后不久,父王入狱,弘帝有意将他一家抄斩,他在老太监的帮助下逃了出来,流落在外。老太监出京后不久就染病去世,他一个人飘荡了将近一年,期间也算是吃遍了苦头。
稷王一度权倾朝野,去年年初落马入狱,弘帝趁此良机大清君侧,一众官员连坐。此举动用了太多人力,国库空虚,弘帝下旨,举国涨税一成。
上一世,这一切来的都没这么早。稷王落马本发生在他十八岁那一年,他本以为知道了历史之后可以改变这一切,却没想他重生后的所作所为恰好加速了事情的发生。
凭他一个人要改变这一切真的太难了,身边的人皆不可信,他根本不能轻举妄动。
至于蒋行舟,今天也并非是阮阳第一次见到他。
上一世,阮阳在外流落七年后重回京城,意图把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最终却还是不敌弘帝一党的阴谋。
临刑前,身为大理寺少卿的蒋行舟给他送了最后一顿饭。
蒋行舟席地而坐,二人虽是初次见面,却像是多年的好友一般无话不谈。
阮阳问过他,这世道,是不是就永远好不起来了。
当时蒋行舟的回答他记得很清楚。
“为先驱者,饶是身死,所做的一切也并非无用,”蒋行舟给他倒了一杯酒,眸色极深,“是我无能,不能助你。”
在外人眼中,阮阳是罪王余孽,是乱臣贼子,但在蒋行舟眼中却并非如此。
看着那双眼睛,阮阳自嘲地笑了一声,只恨自己的麾下没有这样一位能臣。
如果他能早一点认识蒋行舟就好了。
在他众叛亲离之时,只有素昧平生的蒋行舟不顾外人的流言蜚语陪他走完了最后一程,二人就坐在牢房里,一聊到天明。
如果一切能重来就好了。
阮阳喝着酒,醉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脑子里的念头却挥之不去。
如果一切能重来,如果有面前这个人的帮助,他是不是不会背叛自己?
他这么想着,等一切重来的时候,早早地开始在江安县外等候蒋行舟。他不知道蒋行舟具体哪一天抵达,于是他天天就睡在城外的林子里,哪怕风餐露宿,只怕错过了这次的机会。
就好似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这一世,他想和蒋行舟成为一路人。

阮阳就这么上了蒋行舟的马车,也不管自己一身血腥会不会弄脏人家的座位。
小厮对阮阳还有些顾虑,几次张口都被蒋行舟打断了,也只好作罢。
马车重新向县城走去,车厢里三个人沉默地坐着,大眼瞪小眼。
蒋行舟这才细细打量起阮阳来,他发现阮阳身上有很多伤,身形也是异常的瘦弱。但他的姿态看起来十分放松,随着车厢一晃一晃的,面上甚至还带着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大抵是心情很好。
——和方才大刀阔斧相比,此时他两只手规整地放在腿上,坐得乖巧懂礼,这让蒋行舟心道新奇。
蒋行舟不知道他为什么心情好,但他真的太瘦了,若非亲眼所见,实在很难相信这么单薄的人瞬息之间便取了十余大汉的性命。
阮阳一直在擦头发上的血,可那些血已经干了,黏在发丝上,不太好清理。他察觉到了蒋行舟的目光,便也干脆看了回去。
蒋行舟自觉失礼,轻轻笑了笑:“方才见元少侠武功过人,不知师出何门?”
阮阳微微抿了抿唇,心道,师出羽林军大将军。
但他不能这么答,他还不打算这么早就跟蒋行舟挑明身份,便道:“自学的。”
“……”
“不信?”阮阳放弃了清理头发,转而去蹭手上干涸的血迹,“我没爹没娘,从小流落在外,偶遇一个高人传给了我一本武功秘籍,我勤学苦练才学有所成。”
这生平很是像是画本子上的事迹,不过蒋行舟见他过得确实有些惨,或许真的是吃尽了苦头,便难免有些恻隐。
蒋行舟问:“少侠在这江安县里可是有认识的人?”
阮阳摇头,他哪里还认识什么人,他就认识蒋行舟一个。
“我认识的人……都死了。”这话算是假的,也不算完全是假的。
闻言,蒋行舟识趣地终止了话题。他决定先带青年一同回府,等安定下来了再替阮阳寻个安稳的差事,也算是报答他了。
马车晃晃悠悠到了县外,看到城门的士兵,阮阳的神色突然一凝。
按理说,弘帝应该早就发现他未身死,眼下已经发动全国之力通缉他了,江安县一定也发布了他的悬赏令,如果被守备军发现他的身份,他自己武功高强倒是无妨,可这样会不会连累蒋行舟?
蒋行舟看向他。
“我……”阮阳有些迟疑,不知该不该下车。
犹豫间,守备军已经走上前来,敲了敲马车的车厢。
“里面坐着什么人?”
只听小厮扬声答:“这是今日上任的县令大人的马车。”
“原来是县令大人,”守备军的声音又响起来,“敢问大人,车上几个人?可有过所通文?”
小厮看了看阮阳,又看向蒋行舟,有些犹豫。
阮阳趁机说:“我没有过所。”
没有过所便无法入城,蒋行舟了然:“无妨。”旋即又对车外道,“车内只有本官和本官的两个随从。”
守备军应了一声,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门帘被掀开了。
阮阳下意识别开脸,守备军扫视一番,果然被浑身是血的阮阳吸引了注意力,“这位也是大人的随从?”
小厮看了看阮阳:“是的。”
“怎么低着头?”守备军俯下身想去瞧阮阳的样貌。
阮阳的头更低了,蒋行舟则道:“这是出京前买的奴仆,方才遇到了山匪,他受了很重的伤,眼下急着找大夫,还请行个方便。”
“受了伤啊——”这守备军像个好奇宝宝,仍是没有放行的意思,“那些山匪呢?”
“死了,”蒋行舟笑道,“山匪横行,都抢到本官头上来了,你们倒是挺有闲情。”
“这……”
“我看这样,”蒋行舟笑意不减,”不如叫你们长官前来同本官一叙,不过还是劳烦替我这位随从先找个大夫。”
“大人,这就不必了吧……”守备军忙站直身子。
蒋行舟沉默两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问:“还有其他事吗?”
守备军语塞,悻悻地说没有了,终于放下门帘。
阮阳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他偷偷看向蒋行舟,却发现蒋行舟恰好也在看他,眼神中依旧带着笑意,可阮阳没来由地觉得这笑很是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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