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熟,你何必做到这个地步上?”
 林之耀在套他话,步步逼问。
 余真没上钩,笑了,装成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我之前追过她一段时间,但她仗着家里有钱,没答应我。她好不容易落魄了,我寻思去玩玩不行了?”
 他笑的直咳嗽,只觉得肺连着心,都开始疼了起来。
 林之耀没再继续反驳他,眼中陡然闪过一抹寒光,一字一顿的对着他定定道:“王小妮,现在人在我这,你要看看她吗?”
 余真两眼一闭,将泪光收了回去,“不必了,我不想见到那个婊子。”
 浑身都冷,这里阴嗖嗖的。
 但他想想,忍忍就过去了。
 他这一辈子,活到现在,又过了几天的好日子。
 但是王小妮,不一样。
 他必须要救她。
 林之耀没走,余真环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在一块,还是觉得冷,他向对方讨要道:“能不能再给我拿床被子过来。”
 “行。”
 被子没要到,林之耀带了个人过来。
 余真听到动静后,重新睁了眼,他愣怔的将眼神,盯向了眼前神志不清,凌乱不堪的少女。
 嘴角扯开一抹笑,如蛇信子吐到了他的脸上,冰凉入骨,林之耀说,“王小妮想你了,让她给你暖暖吧。”
 林之耀将王小妮往他身上推了去,将门锁了。
 房间里有监听,监控的设备,要是他们闹出什么动静,林之耀能看的,听的一清二楚。
 余真往旁边缩了去,将王小妮从身上推了去,学着曾经记忆中那一张张丑恶刻薄的嘴脸,骂出了难听的话语:“臭婊子,我嫌你脏,别碰我,死远点,别把病传染给我。”
 王小妮这些日子被折磨的多少有点疯癫,再听到那些熟悉的辱骂声,不禁应激了起来,连眼都没抬,朝他奔了过去狠狠地咬。
 余真疼的叫出了声,往她脸上打了一巴掌过去,“滚啊,别碰我。”
 王小妮被这一巴掌打疼了,浑身更是热的厉害,她继续扑了上去,扯了对方的衣服。
 感受到王小妮身上异常滚烫的体温后,他瞪圆了眼,将人紧紧的压在了地板上。
 余真压着嗓子,很小声的抵在她的耳根,眼中才冒出了点心疼的神色,“再忍忍吧,王小妮,我得救你出去。”
 王小妮听到对方的声音后,才屏住呼吸,一点点地冷静了下来。
 “好,我都……听你的。”
 林之耀在外边的监控器,看着两人不停地争执,似乎是真没什么感情在的,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怀疑。
 他让人先把王小妮拉出来了,想了别的法子。
 反正王小妮现在是林家的人,他爱怎样就怎样。
 隔天,他当着余真的面,找了四五个男人。
 他面上的神色沉默而又悲哀,但仍旧一声不吭。
 林之耀问他,“还要不要继续,在祁宴深来救你之前,我先当着你的面,把这小婊子玩死好不好?反正你这么恨她。”
 “今天找四五个,明天我就找七八个,后天我又想玩了,我就专门找些有传染病的,有性病的男人。”
 余真攥紧了拳头,手掌心满是掐紧的指印,他心如刀割,“混蛋,你还是人吗。”
 看对方还不打算服软,林之耀口不择言了起来,狭隘的威胁道:“这么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要是身上长满毒疮,下身溃烂,可是会毁了一辈子的,你想跟她撇清关系让她活下去,可也要看她到时候有没有命活。”
 发红的眼眶将颜色渗到了眼尾,眉眼之间满是破碎之色,他将拳头松了开来,脑袋开始发涨发疼,比撞了墙还难受。
 这些人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不是没见识过的。
 人权,不过是为了谋得钱势之位时的垫脚石罢了,在他们眼中又算得了什么。
 他要救王小妮出去之前,也得先保住对方的安危。
 林之耀看他垮下,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见始终斗不过对方,余真咬牙,声音颤抖着,溃不成提道:“我服输了还不行,别这么对她,我全都听你的。”
 林之耀走过去,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抬了起来,“看着我,小骗子。”
 余真顺着声源,抬了头,与林之耀撞上了视线。
 对方的瞳孔很亮,宛如野兽在捕捉猎物时才有的聚精会神,扼的他喉腔紧缩,全身发麻。
 “想要我怎样,直说吧。”
 余真开门见山的问。
 林之耀掐紧了他的齿鄂,用手指揩过他裂开的嘴角,将那块干涸的血渍擦拭了下来,若有所思道:“过几天就是公司的开幕式了,祁宴深肯定会来捣鬼。”
 “你说你没把资料发全给他,但我信不过你,毕竟你跟祁宴深是一伙的。”
 余真蹙了蹙眉头,“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能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信不信是你的事。”
 林之耀喟叹:“我们来做个交易。”
 “到时候祁宴深要是找人来砸场子,你必须得出面帮我指证。”
 这回轮到余真脸色白了。
 获利的会是林之耀,祁宴深,而他余真不管如何的夹缝生存,下场都只有一个,就是成为这两人河蚌相争的战败品。
 过了会儿,他才从思绪中撕扯回来,“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除了放走王小妮以外。”
 林之耀往他脸上拍了拍,看起来倒不像是个无利不图的婊子,这心机倒是深,“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要是帮了你,祁宴深指定放不过我。”
 他说的有模有样,像是在处理后事,“给我一笔钱,抹除我的户籍,让我和王小妮能安然无恙的去国外生活,我还有个妈,得带着一块。”
 也不是什么大事,林之耀向来秉持着做生意人要讲信用的来往守则,他倒也没耍赖的习惯,爽快的答应了余真,“行。”
 但下一秒,林之耀为了避免对方耍诈,又开口警告了句,“你要是耍小心思骗我,我自然不会放过你的。”
 三天后,发布会日期到了。
 林氏集团那家即将上市的分公司被查封了,当场给司法机关的检查员贴了封条。
 林家两兄弟以及公司法人一同被带到了检查院。
 祁宴深带着他的律师来了,办完手续后,他将那份转让合同扔到了林家兄弟面前,让他们签字。
 白纸黑字,确实证据确凿。
 但林之耀不认,“这份资料不具有法律效应,是你找人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偷来的,况且当年那事都过去这么久了,早就过了申述期。”
 他还特地把录音笔拿了出来,里面的的确确,播放的是余真的声音。
 祁宴深听完后,他眯着眼从容不迫的笑笑,没当一回事,“那我是让谁去偷了,你倒是让那人给我好好讲讲,乱诬陷,我可不认。”
 林之耀气了,让人将余真叫了上来,作为证人。
 他跟祁宴深对上了眼。
 祁宴深此刻指间转了根笔,打量了下他。
 余真抿直了唇,忽而生出点绝望感。
 林之耀见他迟迟不讲话,呵了声,“你快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眼神沉了下来,盯着桌面看去,“林家两兄弟非法监禁了我半个月,逼着我伪造真相录音,事实上,我并未受到祁宴深的指令,去林家兄弟那里偷过相关证据。”
 余真将袖子一扯,把里边触目惊心的伤口露了出来,“在这些天内,我受尽了非人的虐待,他们为了逼我就范,甚至对我使用了暴力。”
 “.……”
 还没等对方说完,林之耀气了,将他的领口拎了起来,狠狠地往面上扇了一下过去,“你他妈的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面无表情,用手捂着那张被打到火辣辣的脸。
 但不管林之耀怎么指认他,从头到尾他就只有一句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因祁宴深手头的证据充足,林家兄弟暂时被扣押带走了。
 看到那两道远离的背影,余真眼神发灰,他如释重负的吸了口气,可进了胸腔里的,却只有股血味在弥漫。
 他没忘了正事:“我答应你的事,都做到了,你答应我的……”
 还没等他说完,祁宴深眼中噙着笑意,箍紧了他纤细的手腕,轻缓的语调却生出了点阴冷:“我答应过你什么?”
 余真愣了,“你说话不算数?”
 祁宴深掐过他的脸,力道不轻不重,轻嗤着,“怎么,我可没记得过,我答应过你什么东西。”
 对上那张云淡风轻的笑脸,他不由得咬了牙,恨恨道:“你骗我,祁宴深。”
 脸蛋两侧给掐出了红印子,祁宴深才将手掌的位置,往下挪了点,抓了他的脖颈往前扯去,“你情我愿的,这不叫骗。”
 作者有话说:
 前面几章重新理了下,应该算改完了。
第七十七章 宝贝,腿夹紧一点
 余真疯了似的挣脱开他的束缚,作势将对方摁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吼道:“你不能这么骗我,我可是拿命在帮你。”
 哐当一下,骨骼撞击到坚硬的墙壁上,发出道清脆的响声。
 祁宴深身子骨硬朗,感不到些疼感,开始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调侃着,“你不还活着好好的,怎么算拿命。”
 清亮的瞳孔一点点的燃上了愤怒之色,他正撞上祁宴深的视线,又被对方反手拦截了腰身,死死制服到了身下。
 他混乱的喘着粗气,被气到神志不清,祁宴深低头咬了他的耳根,一副舐犊情深样,“别闹了,你是我的人,帮我做点事怎么了。”
 余真气的想哭,但这会儿泪腺却又干又涩,一滴泪都掉不下来。
 他哑着嗓子吼祁宴深,第一次在对方面前骂了脏话,“祁宴深,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
 “我不帮畜生做事。”
 他也不再装了,没了之前那副乖顺的模样。
 祁宴深很轻地在他耳边“嘁”了声,“你还天天被畜生摁到身底下操呢,你是什么玩意,你想的清吗?”
 斯文儒雅的伪装在这一刻彻底被撕破,他听着对方粗鄙的发言,就跟在扯家常一样简单。
 经过这段日子的身心摧残,他也对这些人的侮辱倒是自形了免疫系统,没了任何反应。
 他头皮发麻,冷声问,“林家兄弟被带走了,那王小妮怎么办?”
 祁宴深见他张口闭口就是王小妮,干脆打断了对方的希望,“王小妮,我把她送回夜总会了。”
 门外打过来的阴影埋没了余真的脸,他眼中只剩绝望,“祁宴深,你跟她无冤无仇的,不能.......这么对她。”
 祁宴深收回了笑容,轻佻地勾了勾唇,故作情深地用指尖摩挲了下他的脸,“我答应你,把她救出来了,但剩下的事,我管不着。”
 “你要有什么事,冲我来。”
 余真扯上他的手臂不撒手,与之争执。
 “我说过要对你好了,我不动你。”
 听完他的话后,余真开始无望的指责,“你这么利用我,到头来连个承诺,都没法答应我。”
 他对上那张芝兰玉树,清风霁月的脸,颤着声线道:“你对我好?你对我好就是一次次的欺骗我,一次次的耍我,一次次的置我于死地想要捉弄我。”
 这算哪门子的好。
 见他红着眼要落泪了,祁宴深才将唇贴到了他的眼角,吻了吻,将人搂到了怀中禁锢,温着声说话,“好了,你别哭,看了怪让人心疼的。”
 余真狠狠地锤着他的胸口,骂道:“你心疼什么,滚开。”
 祁宴深扣紧了他的身体,不让他动,将声音冷了下来,“老实点。”
 他恍然哭的伤心,溃不成提。
 只听到对方说,“我见不得你心里有别人,哪怕是个女人,也不行。”
 他啜泣,哽咽着试图妥协,“我不会再去见她,你别把她送回夜总会,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了,你以后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见对方还在为其求情,祁宴深开始跟他算起了账,“要是在作证前,我不找你,你就该为了王小妮,给林家兄弟当证人,背叛我了吧。”
 祁宴深再次钳起余真的下巴,对上他哭的通红的眼,轻声唤着,“是不是啊,小真?”
 为了周旋于这些混蛋之间活命,他撒过太多次的谎言了。
 余真有些麻木。
 他哆嗦着唇,崩溃的冷笑,“祁宴深,你算什么东西,还指望我卖命为你做事。”
 他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好啊,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什么东西?”
 祁宴深扯了扯底下那人的发丝,低头咬了咬他的唇,直到上面的皮都破了,“都这么久了,还是学不乖,是不是?”
 被对方的身子掩在黑暗中,余真吃痛的嘶叫,舔舐着那股浓郁的血锈味,有感而发的咬着字眼说道:“我真恨你,祁宴深.......”
 “我恨你......”
 他呢喃,呼吸忽的变得很重,带了些哭腔,尾音吊的深长,“我真是恨透你了。”
 祁宴深不以为然,瞥了他一眼,侃侃而谈:“恨就恨吧,我喜欢我恨你的样子,很可爱。”
 他像个死人,没再理祁宴深。
 有那一刻,他希望自己去死。
 在生下来后,陈晓云不要他,大冬天把他丢在路边,打算冻死的时候。
 在余德阳当了他后爸后,三天两头殴打他要钱的时候。
 在上了学以后,被陈嘉伟,靳迟,临梓这些人校园霸凌的时候。
 还有,呆在祁宴深身边的时候。
 像个疯子一样闯进他的生活,美名其曰要来报仇,实际上就是想来睡他侮辱他的混蛋。
 没见到王小妮,余真被祁宴深重新带回了家。
 “别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我可不欠你。我不关养着你,我还供你爸吃喝嫖赌,真要算,你一辈子都欠我的。”
 余真将头侧了过去,闭了闭红肿的眼,被男人刺激的无言以对,“你别总拿我爸说事,你给余德阳钱,又关我什么事。”
 “不说就不说,脾气还大起来了。”
 祁宴深笑,扒了余真的衣服,往床上扔去,跨坐到他的胯骨上。
 “起来,给哥操操。”
 见对方还是没反应,祁宴深往他的身上的嫩肉拧了两把过去,“真一副婊子样,不给你点好处,不理人是吧。”
 余真气急攻心,攥了拳头,往他身上打了去,“祁宴深,我不会再信你了。”
 他被框框条条束缚的紧,再加上陈晓云的严加管教,从小到大都基本没什么脾气,性格也软的很,从不向人发火,更别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脏话了。
 可自从他遇到这些人后,每天都在降低自己的底线。
 见余真还想反抗,祁宴深骨子里的肆虐基因,跟被火点燃了似的,愈发猛烈,想把这人弄哭。
 他索性欺身而上,将对方制服的动弹不得。
 手臂被祁宴深箍的死紧,往头顶上摁了去。
 祁宴深将唇贴了上来,吻了吻他敏感的耳根,哈了口气,凑到耳边的声音,莫名磁性的低沉,“你不是缺钱吗,我给你钱。”
 “我不要。”
 祁宴深笑的意味深长,贱嗖嗖道:“那算了,我白嫖。”
 “你别碰我。”
 他气没消,反而更加旺盛了起来,扭着身子不让对方动。
 祁宴深见他还想一脚蹬过来,差点把自己命根子踢了,断子绝孙。
 他连忙又钳住了那人的脚腕,开始商量,“我给你钱,你有钱了,不就能去见王小妮了。”
 余真忽的大脑空白,被对方的鬼逻辑弄得哑口无言。
 他给祁宴深嫖,然后把嫖来的钱,给王小妮。
 “有病。”
 他骂了句。
 祁宴深将他扯了过来,掰弯了腿往身下扣去,“你不乐意?反正到头来都得被我睡。”
 余真见对方将裤子的皮带松了,急着把腿并拢了。
 “钱,现在就给我。”
 他怕对方耍赖,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
 祁宴深见他还是妥协了,转身将自己衣兜里的钱包,掏了出来。
 “里面有三万,跟我做一晚上,就全给你。”
 他将手伸了出去,向上掂了掂钱包,可还没摸到,又被对方抓住了手心。
 “操完先。”
 余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躺了下去,将腿敞了开来。
 祁宴深看他终于配合了,将手扶住对方的腰身,往腿上放了去,挺身进了去。
 “爽不爽?”
 被这么一下疼的,他叫出了声,眼中闪了点泪光,磨牙闷声道:“爽。”
 也不知做了多久,从一开始的闷不吭声,到后来的叫声连连,他是真难受。
 祁宴深拍了拍他臀部的那两块软肉,眼神连着声音一起暗沉了下来,“别哭了,太干了,插里面出不来了。”
 他闷哼了下,也不想哭,可是越做越觉得心里压抑,忍不住想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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