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余真回,“我叫余真。”
就两个字,好记的很,林之默以后只要一看到这张脸,估摸就能想起来,这会儿递了杯酒给他,“赏哥个脸,喝一杯?”
他转头看了看祁宴深,低眉顺眼的问,“能喝吗?”
这种事都要看对方脸色,到底是要把人调教的多好。
忽明忽暗的火光,打在祁宴深脸上,他没把烟点燃,伸手将酒杯扣下了,说了句,“他酒精过敏。”
余真深知自己不是酒精过敏,只是酒力不好罢了。
对方何必又为了这么件小事,而说了谎。
祁宴深第一次为他挡了酒。
盯着桌上空了的酒杯,他瞳孔微颤,往祁宴深的怀里缩了缩,贴了过去。
祁宴深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重要的事。
结果到了耳边,余真只是表情认真的说了声,“少喝点吧,醉了的话,我扶不动你。”
因为到了冬天,外头冷,包间内的空调还特地打高了些。
对方温热的呼吸,夹杂了些清新的香味,打到了他脖颈处的皮肤上,有点撩拨。
显得更热了。
但一对上对方有点真挚的目光,祁宴深不由得发了笑,问,“我不喝,你替我喝吗?”
“要是没酒精过敏怎么办?”
余真动了动唇。
祁宴深将笑容收回,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你喝不了,那就把酒灌你身体里。”
语毕,余真眯了眯眼,收紧了秀气的眉毛,浅露出了几分不满。
祁宴深看他有了点反应,连忙将人搂紧,“哥逗你玩呢,我怎么舍的得。”
余真孩子气的拱了拱鼻,“有病。”
祁宴深没跟他计较,这人耍点小脾气就耍吧,别跟他闹就行。
乖一点,少闹腾点,也省心。
谭佑下了个大赌注,他馋林之默最近拍卖下的那块翡翠原石很久了,惦记的很,这下见终于有机会让对方拿出来玩玩了,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我把我那块风水宝地都拿出来当抵注了,你是不是也得表点心意,林哥。”
林之默知道他话中有话,也没藏着掖着:“你不就惦记我那块石头,一边去。”
谭佑贱兮兮的笑,搭了搭他的肩膀,问,“你就说,不看我的面上,看在咱祁哥的面上,你给不给?”
林之默本想拒绝,但看着对面的小美人,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正盯着自己看,又立马改了心意,这不比他的那块破石头要好看的多。
为了不在人面前丢了面子,他一时头脑发热,“给,必须给。”
林之默琢磨,他们两都下了如此大的赌注,祁宴深总也要有点表示。
“祁哥,那你赌啥?”
祁宴深笑,意味深长道:“晚点我再告诉你们。”
着实有点吊胃口。
谭佑没再起哄,祁宴深一向手笔豪横,不用太担心。他搓了两把麻将,将牌立了起来,这把手气不太好,赢的几率几乎为零。
但他依旧面上带着笑,打算跟林之默聊天,打散对方的心,顺便偷看一下牌。
谭佑随口就来,扯些家常事,“你那老哥,现在咋样,听说最近找到合适的肾源了,手术做的成不成功?”
听到这,余真怔了。
他捏紧了手中的牌,正好能凑成一排顺子。
林之默嫌弃的很,蹙了蹙眉头,“换肾的是个从夜总会抓来的婊子,我爸妈花了两千万给人赎身呢,打算抓过来给我哥当备胎用的。结果你猜怎么着,人家肚子里原先还揣了个种,三个月了,都不知道是谁的。”
“一做完手术,肚子里的孩子也没留住,当晚就大出血进了icu。”
两人聊的乐此不疲时,祁宴深借着黑,故作亲密地贴到他耳边说了些话。
听完后,余真脸上的神色,一点点的僵了。他将攥在手中的牌撤了下来,重新换了副。

第七十三章 【修改刷新】把他卖了
“既然花了钱,也没法,总不能退了赎金,继续把人扔夜总会里吧,这样也太没面了。”
林之默继续道:“看在这颗肾的份上,也得把那小婊子留下,哪怕是让她在林家当牛做马,做一辈子的仆人。”
谭佑懒得跟他扯淡,正把眼角的余光瞥过去时,林之默又立马掖紧了手中的牌,笑的一脸贱样,“一边去,我就知道你想看我牌。”
“切,谁稀罕。”
谭佑面露嫌弃,冷哼道。
到了中场,林之默搓了搓手中的牌,眼中发了亮光,出其不意的放了个大招,“十三幺,胡了。”
“妈的。”
谭佑骂了句,对他指指点点,开玩笑,“你小子,踩了狗屎运。”
不但没把自己心爱的石头输出去,还要到了谭佑这个损人精的风水宝地,林之默自然心里爽快,不过他更在意祁宴深的赌物,究竟是什么玩意,这会儿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愿赌服输,祁哥,可不能再吊我胃口了。”
过了半晌,祁宴深才微微颔首,轻笑了下,将手中的人推了出去,“不是在这。”
林之默盯着面前的小美人,不解的挑眉,“什么意思?”
祁宴深将桌上的酒杯举起,往唇边送了口,“我把我的人,送你玩段时间。”
林之默睁大了眼,“啊?”
余真把手底下的顺子撤了,一把好牌玩的稀巴烂。
他心情又燥又郁,但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祁宴深将他扯进了门,抱到对面的镜子面前,一顿乱亲。
余真用手推搡了把对方的胸膛,将两人的距离拉扯开了来,“既然都把我送给林之默了,你现在又是在干嘛?”
祁宴深掐住了他的手腕,不以为然的笑笑,“把你送给林之默几天而已,又不是让你呆他身边一辈子,你不还是我的人。”
这人只不过就是耍了些手段,将自己锁在他身边走不掉罢了,到头来还真觉得成了自个的私有物了。
余真睨了他一眼,“让我干什么,你说。”
钳在手上的劲松了点下来,盯着对方藏不住心思的拧巴小脸,祁宴深也没再糊弄他,“我让你去林之默那里,偷份资料。”
话语一出,余真睁圆了眼睛。
第一他没这个胆,第二,他没任何理由帮祁宴深。
何必要为了这个混蛋,冒这个风险。
祁宴深见他缄口不言,没一点答应的意思,又继续说了起来,“你也听见了,王小妮她现在,在林家的手里。”
他寻思祁宴深是故意让自己来这的。
一切都显得那样有迹可循。
余真也不傻,一下就听出了祁宴深的言外之意,“你什么意思?”
“你倒是聪明,怎么能不知道。”
祁宴深开门见山,“你偷到了,我自然有办法压垮林家,到时候可以帮你去林家那,将王小妮要出来。”
余真咬紧了牙,心想这资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还能让整个企业都倒了。
但他也不敢信祁宴深一分。
余真拿出手机,点了录音,“你向我保证,不然我不去。”
祁宴深盯向他手机亮着的屏幕,面色阴沉了几分下来。
他伸出手要去抢手机,余真惊了下,以为对方要耍赖,连忙又捏着手里的东西,往后退了去,如遇见了毒蛇的青蛙,惶恐不及。
祁宴深看他一脸慌张样,没一点信自己的意思,又继续往对方那逼仄了去。
“拿来。”
他呵了声,“你胆子倒是大起来了,还敢威胁我?”
余真被对方突然拔高的音量,颤栗了下,后脊梁窜起了股莫名的凉意。
“我凭什么要帮你,你不录我就不答应你,我还把你要做的损事,都告诉林家。”
哐当一声,他被祁宴深卡住了脖颈,往墙壁上掐了去,发了声闷响。
祁宴深浅露白牙,自上而下的盯了他,压低了嗓音,笑的沙哑,“我说,你下次威胁人,能不能先别抖。”
“放开。”
艰涩的话语,从喉腔中一点点的抽了开来。
祁宴深松了手上的劲,余真脖颈那的皮肤白的很,一下就给勒了红痕出来。
他的身子,不知道啥原因,依旧还在抖,手机咵的下,没给握紧,一下掉在了地上。
再次缓过神来,底下那完整的屏幕,早就被对方用脚底,拧了个破裂。
对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无耻道:“怎样,帮哥做事,还是等我回去教训你。”
林之默脑子不好使又好色,祁宴深掐准了对方的性子,才使出了这招。
两人在圈子中关系又算好的那一类,互相玩个人又怎么了。
哪里有人会想到,祁宴深要他一个看起来涉世未深,心眼单纯的孩子,去干出偷机密这种事。
拒绝了,回祁宴深那,只有死路一条。
去林之默那,兴许还能快活几天。
余真眼神暗了几分下来,重重的呼了口气:“祁宴深,我有拒绝的机会吗?为什么就非得是我。”
他没再挣扎,为了少受点皮肉之苦,不然之前有段时间,也不会祁宴深让自己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显得格外乖顺。
还是怕疼的。
祁宴深掰过他的脸,“我信不过别人。”
难道他就可信了吗?
他敛着眼皮,眼眶下是黑压压的一片,对方拧住自己的齿鄂,强迫着将口腔打了开来,将块冰冷的金属,塞进了嘴里。
“别动,小心吞里头,还得给你洗胃。”
余真不敢再动弹,连呼吸都止住了。
祁宴深用手背轻轻地往他的脸颊上,拍了两下,警告的意味比动作要深的多,“老实点,少挨些疼。”
他跪着,点了点头,却没一点将祁宴深的话,放在心里。
余真眼眶红了,他低下头,没再闹脾气,“我要也没拿到资料,出事了怎么办。”
脸上落了个轻柔的吻,祁宴深对着他说,“能出什么事,小真,不是可机灵着呢,都能把我耍的团团转。”
他蹙眉,字字锥心,“我不欠你的,祁宴深,事成以后,你要说到做到。”
余真心一横,忍忍就过去了。
刚才屋里头黑,林之默倒是没注意到余真耳廓上的助听器,原来这人还有听觉障碍呢。
不过有点缺陷,就有点缺陷吧,正所谓人无完人,林之默倒也不是太在意这些。
他盯着余真那张漂亮到无可挑剔的脸蛋,手上夹着根烟,没想才看了一会儿,烟头上的火花直往下掉,正好窜到那鞋面上,给灼烧出了几个洞来。
余真对着他笑,“林少,烟灭了。”
“嗯?”
林之默这才缓过神来,不争气地把烟头扔到脚底下撵灭了。
低头一看,他妈的鞋上烧了好几个破窟窿。
林之默随了他那色鬼老爹的性子。
他爸林杨早年玩的开,在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风流,四处包女明星,嫩模,就连别人的老婆,盯着好看的,都要勾到床上玩玩心里才舒服。
从祖辈起,林家代代相承,从政又从商,权势虽算不上滔天,但也是圈子里惹不得的一类。
但林杨在头几年遭了报复,玩了个碰不得的人,没过多久他被绑了票,身下那根烂屌都给人切了。
林杨悔不当初,警戒林之默要收着点,别再得罪些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免得落得跟他一样的下场。
有了前车之鉴,林之默也是从那时候起,开始老实了不少。
余真跟林之默回了林家。
林之默从上初中那会儿的时候,就有性生活。早年是快活玩嗨了,到了这几年跟遭了报应似的,他是越来越力不从心,有了种要精尽人完的感觉。
翻了个身,见搓火不成功后,他闭着眼睛略感遗憾的说,“真是可惜,想碰你都碰不了。”
他将头枕到余真的大腿上,兴许是累了,打着鼾呼呼大睡了起来。
林家对他的到来,堪称视而不见,似乎是习惯了。
林之默这几年,带过多少小情人来家里,哪个不是呆了几天后就走了。
甚至家里的佣人,连这些人的脸都认不熟,名字也记不清。
小儿子无所事事,大儿子卧病在床,林杨心里难受,跟老友去了一天的高尔夫球场打球,到了傍晚才回家打算歇口气。
看到小儿子又带了个姘头回家,他气不打一处来,拿着球杆就往林之默的下身戳去,“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收收心?”
林之默被这一下戳的恼怒,“一边去,还不如烦烦你大儿子,说不定改天他病就好了,省得你拿我撒气。”
“还敢顶嘴,你皮痒了?”
林杨正拿着球杆往他身上敲,林之默不想被挨打,只能跟个猴似的,在客厅里上蹿下跳,躲来躲去。
余真端了个果盘出来,林杨一杆子误伤,打中了他的手。
盘子当即落地,砸了个稀巴烂。
玻璃的棱角划破了他的手掌心,留了几个血口子,林杨听到动静后,这才停下了动作。
刚一抬头,只见林杨盯着他的眉眼看去,像是一把刀,在往玉上雕刻,非要琢磨些形状出来。
对方不耐烦的神色,一点点地僵了下来。
原本打算破口大骂的话语,也堵在了嗓子眼。
林杨皱起了眉头,没再讲话,转身离了去。
林之默将抱着头的手,撒了下来,见林杨终于走了,这才舒缓了口气。
他带余真去屋里头找人包扎了下。
林之默站在阳台上抽烟,余真往里边瞧了瞧,上次他趁对方睡着了,把u盘往对方电脑里插了去,但没找到祁宴深想要的资料。
他开始头疼,都已经过了一星期了,还依旧什么进度都没有。

林之默在外边接了个电话。
他对着电话里的人,恶语相加,每说一个字,那嘴里的烟,就跟着口气一起吐了出来,面积大的都快成了片雾。
距离不算太远,所以余真也听了些进去。
林之默将手机摔了,扔脚底下拧了好几下,过了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
这几天的相处,让他觉得林之默这人倒是看起来没什么城府,心情,情绪都写在脸上,根本藏不住心思。
林家在当地也算是个根基扎实的old money,但林之默但也没继承家族的衣钵,活的有多体面,反而还很随性。
余真盯着手上的绷带,缠了足足两圈。
“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
他关切的问。
过了几分钟后,林之默才开口,“你跟我去个地方。”
余真不解,“去哪里?”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林之默带他去了个酒吧。
他模样过于乖巧,干净,不像是经常会来这地方玩的人,在这一片醉纸金迷,灯火酒绿的夜场,倒显得格格不入了起来。
林之默送了余真块名牌手表,让对方陪他演场戏。
他去前台刷了卡,订了个贵宾座。
余真跟着他走了,有点惴惴不安了起来。
自从遇到这么些人以后,他朴实无华且寡淡无味的生活,几乎每天都活在一种水生火热的状态。
对面坐了个小伙子,大概年纪也比他大不了多少,二十出头,长得一张很是精致立体的脸,估摸是个混血。
林之默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问,“还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不过我时间很宝贵,你最好快点。”
他搂了搂余真的腰身,装成一副很亲密的样子,这游刃有余的样,可见是有多轻车熟路。
“毕竟我现在还有温软在怀,需要陪伴。”
余真眼睛一弯,有点配合的微笑,将脸贴到了林之默的肩膀上,带着撒娇的腔调喊了句,“林哥。”
勤染眉梢一挑,显得有点不悦,将眼神盯到了两人相握的手上。
“林之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才分开一会儿功夫,你就把当初订的情侣表,给别人戴上了。”
林之默见他捉急,还不屑了起来,轻蔑道:“我家小可爱喜欢,送给他戴戴怎么了。”
勤染用舌尖顶了顶上颚,面露不悦之色,“林之默,你太过分了。”
“明明当初是你先勾搭的我吧,到头来先要断关系的人又是你,找这么一个小婊子过来陪你演戏,有意思吗?”
林之默置若罔闻,举起桌上的红酒,就往对方脸上泼了去,腹诽道:“你有毛病是不,一口一个小婊子,骂的倒挺溜。”
还处于气血方刚的年纪,勤染被对方这么一挑衅,不由得怒火中烧了起来。为极端的爱冲昏头脑后,他站了起来挥着拳头,二话不说就是往林之默脸上,打了两下过去。
余真懵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打就打了起来。
刚刚还只是拳脚相对,勤染觉得还不够解气,捡起地上的一个酒瓶,就往下砸了过去。
余真瞳孔一震,为林之默挡了这么一下。
空气中传来浓郁的血腥味混杂酒香的味道,林之默抬头,只摸到了一手粘稠的液体。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