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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祁钟纾将手里的拐杖杵了杵,打算轰人走。
“我是帮着他跑了,但他现在人在哪,我不清楚,你也别再找我要人。”
祁宴深没有走的意思,他眼神一沉,对祁钟纾安定自若的来了句,“他肚子里有我的种了,我不得找他回来。”
话语一出,祁钟纾觉得他疯了,“你倒是犯病犯的严重的话,我给你请个假,你也不用去公司了,去精神病院里住几天。”
祁钟纾把拐杖往他背上打了两下,戳了戳脊梁骨那里的位置,“你当我老糊涂了,傻得厉害,还是眼睛瞎,男的女的都看不出来。”
祁宴深蹙了蹙眉,一脸正经。
“他真能生孩子。”
祁钟纾乐了,“看得出来,你是真的疯了。”
见祁钟纾不信,祁宴深让人搞了份余真在医院曾经诊断过的病例。
祁钟纾瞳孔震了震,捏紧了病例。
“就算他真能生,我也不能允许你把这人再带回家。”
祁宴深嘴角勾了点笑,暗谙道:“爸,从小到大,我下定决心真要做什么事,就没人能拦得了我。”
祁钟纾拿他没办法,只希望余真能灵光一点,真能躲得了一辈子,别再出现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了。
祁宴深回了自个的家。
他把祁宴宁从酒吧里头,揪了回来。
还没等祁宴宁抬头,他就被祁宴深挨了一脚过去。
小腹传来一阵绞痛,祁宴宁疼的冷汗直流,捂着那块地方,哇哇直叫,“哥,你干什么。”
看祁宴宁装傻,祁宴深眼露不屑,“余真那事,是你帮着他做的吧。”
“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祁宴宁死鸭子嘴硬,怎么也不承认,反正人走都走了,也没得对证。
“不是你?那他藏屋里那摄像头,是谁给的。”
祁宴深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又将鞋底落了过去,往他身上碾了两脚过去,“还有他找不了老爷子,除了你能给他面见,没有第二个人了。”
祁宴宁见身上开了花,也没再否认,“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祁宴深将腿抬了回去,将手里的烟头扔了,往地下踩了两脚,问,“走之前,他有跟你说过什么话吗?”
像是真的有费劲在想。
祁宴宁半晌后,才开了口,真有那么传递指令的模样,学着对方的语气对着祁宴深一字一句道:“余真,他说……”
“他说他恨你,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语毕,祁宴深将脚上的动作停了,烟头上的火花窜了点烟气出来。
他倒也没意外,但还是顿了下,继续用不温不火的语调问,“还有别的话吗?”
祁宴宁想了想,“没有了。”
他又加了句,干笑了两下,“走的时候挺决绝的,一件你给他的东西都没带,但脸上看起来的表情,还蛮开心的。”
祁宴深半阖了阖眼,“你在胡说八道。”
按余真那种又犟又闷的性子,不会对着祁宴宁说出自己恨他的那种话,更别说能露出多么喜悦的表情了。
“他根本不会这样。”
祁宴宁以为这样能气到祁宴深一点,但没想到对方了解余真的程度,要比他想的要深一点。
他收回笑容,有点失望,“哥,我还以为,你真只是玩玩而已的。”

第八十章 祁宴深发火
从祁宴深眼皮底下逃了以后,余真一开始还会做各种噩梦,梦到他被对方抓了回去,狠狠地挨了几顿毒打,继续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但后来时间一长,三天五天的过去了,他竟也渐渐地忘了祁宴深这个人的存在,仿佛两人之间的纠葛,只是一场不好的梦魇罢了。
村庄很小,离集市有点远,他们也不方便经常出门,于是余真琢磨着在这包块地种种菜,自给自足。
第一天,他拿着锄头,下地松土,撒菜种子。
他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不小心踩了隔壁地的一颗小白菜。
地的主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精神状态不太好,说话也不太利索,那张脸长得倒是还算好看,就是额头留了块烧伤的疤痕,有点影响美观。
青年见自家的小白菜给踩歪了一颗,连话也没说,抓着把泥土就往他身上扔了去。
余真吃了一嘴土。
后来,他跟邻居家几个大爷打牌,倒是听了些关于这人的事,但众说纷纭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青年说话不利索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舌头缺了块。
大爷说,是他以前得罪了人,舌头给人割了。
额头上有块疤呢。
是给人拿东西烫的。
不然这块疤,为什么会长得如此丑陋。
余真将手上的麻将推了出去,胡了把,赢了每人两块钱后,他回了家。
大爷在后面推推搡搡,摆了摆手,开玩笑说下次不叫他玩了。
余真将捏在手里的钞票,给了王小妮。
他关切的问,“我去外头玩了,你在这里会不会很无聊。”
王小妮摇摇头,眼神比以前要亮堂多了,“也还好。”
余真突发奇想,“要不,咱们开个店吧,这样也有事情做。”
王小妮瞪圆了眼睛,看他,“余真,你认真的?”
他顿了下,“我手头还有些钱,租个店面的资金,倒还是够的。”
王小妮笑了笑,吸了口气问,“那开什么店呢,我好像啥也不会。”
余真想到小时候,陈晓云为了生计,曾经开了家拉面店。
他有点认真的说,“我妈以前卖过拉面,我也会做一点,可以的话,我们去卖拉面吧。”
王小妮点了点头,“行,都听你的,那我给你打下手。”
余真拿了张纸,在上面整理了一遍这次的开店计划。
他们在村头租了个店面,不包水电费两百块一个月。
去拉货的大叔那里,先订了半个月的面粉和食材。
接着,余真去废弃的木厂,搬了几条桌凳椅,洗干净后摆到了店里。
有几条桌凳椅松了,他管领居家的大爷借了个锤子,拿钉子重新固定了遍。
忙活了两天后,店才开了张。
一开始店里没啥人来,嫌弃这两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屁孩,在这班门弄斧着。
但余真还不是太想放弃。
于是隔天他就挂了个牌子,搞了个买一送一的优惠活动。
来这吃东西的大多数是些大爷大妈,一开始他们处着想占便宜的心思,就寻思携家带口过来吃几碗,倒也算划算。
但没想一吃,这面倒是口味还有点独特。
价格也很实惠。
过了段时间后,回头客倒是也多起来了,他们的生意也比前几天要好些。
王小妮的脸被闷出了痘,余真让她歇息几天。
回家的路上,他再次看到了青年。
青年正在跟几个小孩在玩弹珠,但是那几个小孩玩不过他,就想要抢回他手里的,还拿手头的弹弓,射了对方一身石头。
青年生气,将几个小孩打了顿后,跑开了。
小孩们哇哇大哭,鼻青脸肿地回了家。
余真跟青年家离得近,自然听到了动静。
大半夜的,几个不讲理,刁钻蛮横的男人女人,手里拿着菜刀上了青年家的门。
青年不开,他们就组团将门踹了开来,将人家的门锁,都砸了稀巴烂。
刚一进门,他们就挨了青年迎面一盆凉水。
青年没什么好脸色给他们看,哆嗦着唇,从嘴里吐了几个字眼出来,很是勉强,“滚……给……我……滚。”
男人女人火冒三丈,挟制住了青年,三五成群地给了他几脚几巴掌,让他赔钱,不然就要把他家的东西都搬空作为抵押。
人多势众,他只是个连话都说不清的结巴,很快就败了阵下来。
村里几个爱看热闹的大叔大姨围了过来,在背后颠倒黑白,嚼起了舌根。
余真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他看了青年,还有那些男人女人一眼,作为目击证人,为其伸了冤,说道:“是你们的孩子,先围成一团打了他。”
其中一个大妈听了不悦,上前对其指指点点着,“怎么,你跟他一伙的?竟然还敢在这胡说八道,你有证据说是我们家小孩,先打的这结巴吗?我只知道我们家的小孩,身上全是伤,都是给这结巴弄的。”
余真被对方戳了戳肩膀挑衅。
他无奈,只能从兜里掏了个机子出来,将里边的照片翻了出来。
因为机子不太智能,像素也不好,只能拍出个有点模糊的影子。
但照片一出,也能看个大概。
那些男人女人自知理亏,一时也变得哑口无言了起来。
他们放了青年,但还想敲诈些医药费。
“虽然是我们家小孩先打的你,但你看起来又没什么事,我们家小孩倒是给你打出了些伤出来。这样好了,你补个几百块钱的医药费,我们就当这事过去了。”
青年眼神一暗,将旁边的酒瓶敲碎了,往他们那挥去,依旧说着那几个字,“滚……滚……滚……”
谁要跟疯子较劲,几个男人女人怕又给挨了伤,只好先离开了。
连句谢谢都没有,青年将他拒之门外,啪的下,把门重新关上了。
回到家后,余真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丢了。
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他索性先放弃了,到时候有空了,再去集市里买一个便宜的就是了。
隔天,他家的面店就出了问题。
吃的人直拉肚子。
说是不卫生。
这食材都是最新鲜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余真怀疑是有人动了手脚。
一团人拥簇而上,将他的店堵的水泄不通,个个申讨着要自己赔钱。
余真想,这店是开不成了,有人故意要搞事。
他没法,又不能把事情闹大,只能将这几天开店赚来的钱,先给赔出去垫着。
正当他准备关店时,青年瘸着腿脚,从街道上跑了出来。
对方将一个手机递给了他。
余真掀着眼皮,怔怔的盯着他看。
这不就是自己的手机吗?
青年指了指手机,示意他。
余真这才将手机打开了,青年在里面存了些照片。
原来是当天那些找青年挑事的大妈,在夜里偷偷摸摸找了开锁师傅,往他店里的水投了泻药。
青年拉了他的手,要去找大妈们算账。
最后钱倒是没要多少回来,但两人的关系,经由此事,倒也算是有了些缓和。
鉴于人心叵测,不想再惹出什么麻烦来,余真还是把店关了。
青年开始手把手的教他种菜。
余真把牌戒了,每天跟着青年早出晚归,看着地里的菜,一天天壮大,他倒是有了些成就感。
距离陈家和祁家正式联姻,还剩那么两三个月的时间。
祁宴深白天去公司上班,到了晚上除了应酬,也还是继续呆在公司处理公务,很少会回家。
看着倒是一副没事的样,可祁钟纾早就看出这人,魂都不知道飞哪了。
为了让祁宴深活的有劲有生气些,祁钟纾想了个法子,隔天趁着应酬结束找了个人,将他送到祁宴深的床上。
可没想这人还没在床上躺两分钟,就被祁宴深连拖带拽地扔出了房门,连看都不带看的。
祁钟纾觉得他假正经,“这几个月过去了,你不觉得闷的慌没处发泄,我把人都扔你床上了,你也得给个面收下。”
祁宴深没正眼瞧他,冷嗤了下,“没什么好说的,您也给我滚吧。”
这个“您”倒是用的惟妙惟俏,把祁钟纾噎住了。
“混小子。”
祁钟纾跺了跺脚,指着他骂了句。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把心思花在一小白眼狼身上,有没有一点出息。”
祁宴深一笑,显得唇红齿白的,那双眼弯了起来,人倒是看起来还斯文着。
但这种状态还没维持多久,下一秒,他对祁钟纾说起了混话,“是啊,您的儿子再见不着那小白眼狼,过两天就要寻死跳楼去了。”
“我寻思咱们那公司楼层建的倒是高,跳下去肯定活不了。”
祁钟纾听着对方的口不择言,他气的火冒三丈,“你不就看中这人长得像那狐狸精了吗?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你要真想要,我改天找人再给你送一个。”
听着对方的话,祁宴深扣了扣骨节,蹙了蹙眉,说着气话,“你倒是找啊,我看得上再说。”
祁宴深把门啪的下,关上了,转头喝起了闷酒。
人也不知跑哪去了,这么久,真一点踪影都找不到。
就算是插了翅膀飞了,等他找到了,也得给折了。

余真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热的不行,估摸都有四十度了。
他眼神一暗,将人扛到了背上,打算送去镇上的诊所看看。
王小妮喉咙被烧的冒烟,见余真把自己带走了,嘶哑着嗓子嗫嚅,“余真,我没事的,在家睡两天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病。”
“去看病又要花钱。”
上次他们开店赚的都还没赔的多呢。
“不难受吗?还是去看看吧,好得快。”
余真为了不让她担心,又略显乐观加了句,“你别担心钱,我身上还有很多。”
逃亡的这段日子,他几乎已经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
为了维持两人的生计,他找了好几份兼职,每天早出晚归的,给人跑腿送货,去店里后厨刷盘子,又是当服务员的,脚上都磨了好几个血泡。
前两天看脚上的肉都烂了,他只能自己往脓上洒着酒精,用刀尖烫着火活生生把腐肉给剜了,重新上药包伤口。
他们还很年轻,不管往后的日子多艰难,也还得继续过。
王小妮这一烧,得挂上一下午的吊瓶。
他太累了,但又不敢睡,万一王小妮突然有事自己疏忽了。
王小妮困得阖了眼,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余真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往她身上盖了去。
旁边的大妈往他们这瞧了眼,好奇的问,“你们是一对还是兄妹?看着年纪还这么小,听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干哈要来了这偏僻的旮旯脚。”
余真煽了煽黑漆漆的眼睫毛,礼貌的笑了笑,随口编了个理由回大妈,“家里欠了债,那些人追的急,但我们还只是孩子,哪里还的起钱,只能来这躲债避一阵子。”
大妈家里也有儿有女的,听不得这些,起了怜悯心,叹惋道:“真可怜。”
彼时,对面一位戴着口罩的大叔寻着声,往他们那将眼神轻飘飘的瞥了过去。
在诊所挂完吊瓶后,余真往诊所的医生那里拿了药。
医生给王小妮把了脉,好心嘱咐了几句,“你妹妹身体弱,抵抗力有点差,所以容易生病。要是烧退完了,你给她多吃些补的,好好调养一下。”
余真轻轻的应了声,提着药袋子,扶着王小妮走出了诊所。
仅仅还不到两个月的时候,这人的身子,就差成这样了。
他依稀还记得,之前学校每学年要求完成的体测,王小妮每次都是女生组综测第一。可现在这人脸色病殃殃的白,瘦的跟片纸似的,好像风一吹就能刮走了。
可想而知,那段日子,她遭受了多少折磨。
余真搂紧了怀中的人,温声道:“小妮,你醒醒,我们回家吧。”
王小妮打了个喷嚏,眼前一片混沌,她含糊的应了应,声音跟破锣似的,“好。”
回到家后,余真给王小妮掖紧了被子,锁好门后,他只身一人去了菜场。
余真往一位卖鸡的大爷那瞧了瞧,问,“大爷,你这有老母鸡卖吗?”
大爷和蔼的笑了笑,略饱遗憾,“刚刚最后一只给人买走了。”
余真蹙了蹙眉,纠结道:“好吧,谢谢您。”
没老母鸡的话,他只能买其他的鸡先凑着炖。
他顿了顿,刚想讲话,大爷又盯了盯他的眉眼说,“不过你要真想买,不嫌麻烦的话,等会我这收摊了,你来我家鸡场一趟,让你挑一只好的回去。”
余真面上忧心忡忡的神色,慢慢舒展开了来,接着道了谢,“谢谢您,大爷。”
他在一旁乖乖坐着,等着大爷收摊。
半个小时后,余真跟着大爷去鸡场,挑了只有些年头的老母鸡。
天黑了。
没有路灯照着,他只能借着月光,抄了近路回了家。
余真开了门,揪着那只老母鸡,往屋内喊了声,“小妮,我回来了。”
没有回应。
他以为王小妮睡着了。
把老母鸡往厨房的桶里放了去,余真到屋里头打算去看看王小妮。
开了灯后,他往房间里扫了一圈,却发现没看到王小妮的影子。
人不见了。
他瞳孔一阵,焦急的情绪不禁涌了上来,有些火急火燎的。
外边响起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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