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双洁,生子,追妻火葬场】
衣冠禽兽冷情神经质温柔腹黑攻*患有听觉障碍外表乖巧内心有点小阴郁泪失禁体质美人受
因一次蓄谋已久的意外,余真被个疯子缠上了。
长相俊美,气质矜贵的男人,假借将余真助听器踩碎后进行赔偿的缘由,将其绑到地下室内进行欺辱。
之后还以余真身体的秘密作为把柄,并拍下了视频进行威胁,让他成为自己的胯下肉。
他宛如被毒蛇盯上的小白鼠,成为冷血兽性的战利品,被彻底绞杀入腹。
为了不惹事,余真只能忍气吞声,学乖去服从男人的命令。
放学后,余真被男人掐着腰身,连拖带拽,逼仄到无人的巷口内强吻。
但却没想,这一吻,正好被路过的死对头校霸看到了,还用手机拍下了他们接吻的亲密照。
某天,余真跟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去上学,校霸拦住了他的去路,得逞哂笑,“哟,好学生原来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
身为尖子生的余真以为考上了好大学后,就能够逃离摆脱男人的掌控,但没想这时,他不小心怀上了对方的孩子。
曾经总是高高在上,爱找他麻烦的校霸,此刻却化身舔狗,偷偷帮着他一起带球跑。
顺利逃走后,男人发了疯似的,满世界找他的下落,逢人就猩红着眼抱怨,“余真揣着我的种,跟个野男人私奔了。”
后面孩子出生了,校霸被爱(猪油)蒙了眼,自愿当起了孩子他爸。
病态偏执的男人知道后,提着五十米的大刀,冲到他们前往民政局的方向,“我才是余真他老公,孩子名正言顺的爸。”
余真见男人和校霸大打出手,丝毫不在意,在旁边看完戏后,一个人默默无闻的溜之大吉。
关他毛事啊,傻.逼男人们!
注:文中所有主角均成年,不存在未成年
小虐怡情,攻纯纯神经病,后面可能会被治好。
风流多情浪子攻*老实人社畜受
歧途狂恋 甜文 虐文 青春 现代 豪门
高档餐厅内。
余真弯下腰,去捡地上有点给踩烂了的助听器,却被上方同时伸来的手,触碰到了手背。
伴随着皮肤上传来的酥麻电流感,如鸦羽的浓睫下,不禁瞳孔微颤。
他顺着这双宽大有劲,骨节修长有型的手,往上瞧了去。
眼前的男人长相俊美,一双桃花眼微眯,噙着温柔似水的笑意,模样极为矜贵斯文。
由于左耳有天生的听觉障碍,没了助听器是听不清楚声音的,但此刻见对方要说话,自己只能将右耳凑过去些。
他诚心道歉,声音缓缓荡至耳畔,“真不好意思,踩坏了你的东西。”
男人的声线低低沉沉,醇厚富有磁性,很是动听,跟他这张好看扎眼的脸一样,具有极强的吸引力。
余真低头眨巴了下眼,鼻头顿时有点酸涩,刚刚他在屋里端盘子,男人不小心把自己撞倒,这才把助听器弄掉,踩到了。
如今它坏了,得重新买一个。
可是很贵。
现在手头没多少钱,根本买不起新的。
最终,他用手攥紧了工作服的衣角,紧张到眼眶湿润,眼尾那一圈都氤氲上了点红,这才鼓足了勇气,有点不太好意思地张口对着男人说,“先生,你……得赔我。”
男人个头很高,瘦弱的少年,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到他的下巴。
他低头看着余真局促不安,手足无措的慌张样,反而浅露白牙轻笑,和善道:“本来就是我的错,自然得赔你,这样好了,等你下班,我陪你去店里买个新的补偿你。”
余真吊着的心,悬了下来。
但这样放松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又变得有所担忧。
可他又不能去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
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顾虑,为了增强信任感,拉近关系道:“你是这里的员工吧,你老板是我的好朋友,不用担心我是坏人,乖孩子。”
“可是先生,我以前好像从来没见过你。”
他的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富二代来体验生活,家里帮忙投资,这才来市中心最好的地段开了家店。
余真用余光小心翼翼的轻瞥,这个男人看起来也很年轻,估计跟他老板差不多岁数。
但也不能完全信对方的一己之词。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余真用餐巾纸包好助听器的残骸,放进兜里,失真的声源忽远忽近,忽大忽小,让他倍感难忍的痛苦与不适。
男人盯着余真逐渐苍白如纸片的面色,最终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手机里传出老板熟悉的声音后,他才放松了警惕。
“阿杨,我今天来店里找你,但你人不在,我把你有个店员的助听器不小心踩坏了,现在得带他去重新买一个。”
听完后,老板显然是有点恼火,他拔高音量,分贝都提了不少上去,“祁宴深,你没长眼啊,怎么能把人孩子助听器弄坏了,赶紧让他下班,给他配个新的。”
祁宴深:“好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带他去。”
浅浅聊了几句后,祁宴深这才把电话挂断了,望着他,眉眼弯弯,笑的柔和,微挑了下巴示意,说道:“乖孩子,跟我走吧。”
很平静的语气,却不经意间听出几分诱拐人的感觉。
“好,祁先生。”
余真怕浪费对方的时间,只好先放下手头的工作,去员工室把身上的工作服换完后,跟着他上车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乖孩子。”
坐在主驾驶座位的男人,解开袖口半撸起袖子,露出半截白皙强健的手腕,一边用手灵活轻快地打着方向盘,一边跟他闲聊。
余真生性社恐话少,但从小到大都属于比较有礼貌的那种,这个男人虽弄坏了他的东西,不过那只能算场意外罢了,自己自然没什么敌意。
“我叫余真。”
“名字倒是听起来挺简单的,好记。”
男人用指尖有规律地打着节拍,脱口而出。
车穿过川流不息,车水马龙的街道,两人没什么交谈时,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余真就会将头瞥向窗外看风景。
车内的熏香有股很好闻的气味,但他吸着吸着里边的空气,也不知道何时,头竟变得有点昏沉疼痛,就连眼前幢幢拔地而起的高楼,也随之变得天旋地转。
男人原本上扬微笑的嘴角,此时却是抿直的,衬得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很是冷漠阴鸷。
那双幽深平静的瞳孔,如杀戮嗜血过后的凶手,正在看待一具即将冰冷腐烂的尸体。
余真,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那一秒,整个人如堕冰窖。
作者有话说:
家人们,求收藏啊。
余真是被水泼醒的。
昏暗恹恹的光线,将其面上淌过的水珠,照耀的波光粼粼,透出股病态脆弱的美感。
他迷迷糊糊的睁眼,察觉到手脚,早已被锁链桎梏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但此刻还没完全褪去的药效,却让自己全身瘫软无力,以至于对其充满危险性的束缚,都没了任何挣扎之意。
他们不应该在去买助听器的路上吗?怎么到这来了。
疑惑,不解,恐惧的情绪,裹挟着一股窒息的气,绞的胸口闷痛,心脏针扎似的疼,跳动缓慢而又沉重。
从上方斜刺而来一只手,微抬起他的下巴,在用眼神打量着。
男人的阴影,宛如铺天盖地的梦魇来袭,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笼罩,直至逼仄到无光的角落。
余真虽害怕,但还是先开了口,喑哑艰涩道:“放我走。”
无冤无仇,素未谋面,怎么还绑人?
听完他的话后,祁宴深有点发笑,“这么轻易就放你走的话,我还大费周章拐你过来干嘛?”
滚烫细密的呼吸倾吐而来,打至裸露的皮肤上,如此暧昧亲昵的厮磨接触,除了痒的感觉以外,还在不经意间令他毛骨悚然。
在脑海里走马观灯似的,想了无数种不好的结果后,他咬着青藕色的唇,颤着声线问道:“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漆黑如墨的眸,如覆阴翳,对方面色冷峻,嗓音忽的放低,语气满是听不出来的情绪,“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指间的力道加重,愈发狠,下巴那块的皮肤,都被掐的留下了两个血印子。
“现在,我问什么,你就回什么。”
余真脑中还是一片空白,宕机状态。
他不明所以的愣怔在原地。
“你和临梓是什么关系?”
一听到临梓这个名字,余真画地为牢,如被扔到了某个死无葬身之地,浑身不自觉的发冷发寒,似乎是厌恶,反感到了极致。
换句话来说,他一点也不想再跟这个人扯上任何联系。
哪怕对方早就……
余真低着头哽咽,如鲠在喉,有所隐瞒,撇清道:“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答案,并没有让男人满意,只见对方微微蹙眉,怒意渐显,扬起骨掌突出,青筋暴起的手,往自己脸颊上,粗暴而又大力的扇了一巴掌。
有点愤怒,不再冷静的语气让人心悸怔忡,像打开了被下了诅咒的潘多拉魔盒,“你这个骗子,说什么谎。”
余真被这一下,打的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那白皙而又柔嫩的脸蛋,很快浮肿起根根分明的巴掌印,就连口腔里都冒起了股浓重的血锈味。
余真含着半口血水,却迟迟没有吐出来,他盯着男人的脸,眼中腾起朦胧的水雾,眼神陷入一片混沌不清,只听到对方又继续说,“他死了。”
“你明明可以救他的,但你那天却逃跑了。”
听完男人的话后,余真全身颤抖,泪失禁体质让他稍微有点情绪化,就很容易掉眼泪,此刻夺眶而出的泪珠,不断的从脸上往下坠,亮晶晶的一片砸到地面上。
啪嗒啪嗒。
他拼了命的摇头,咬着牙矢口否认,嗫嚅喃喃道:“别说了,别说了,他的死跟我无关,一点关系也没有。”
浓密纤长的睫毛在脸上刷出了泪痕,湿润的匍匐在眼底,显得楚楚动人,极为可怜。
可男人却不为所动,定定的望着他,直到瞳孔中泛出野兽一般的猩红,衬着眼眶更为洞隐烛微,灰扑扑的,看着有点吓人。
接着,祁宴深不屈不饶的咄咄逼人,咬着尾音阐述事实,“他一个人呆在小巷子里,被混混们砍了几十刀后,大出血休克而死,路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凉透了。”
“你当时不仅逃走了,还没找人救他。”
这个有备而来的陌生男人,把所有的过错与罪责,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凭什么?
那些余真曾经拼了命也要去摒弃,毁灭的回忆,此刻却还是如怪物张开了血盆大口,将他的血肉连至骨髓都啃噬了干净,连苟延残喘都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最终,他忍不住崩溃,痛苦的轻吼:“临梓,他该死……死有余辜。”
宽大的手,再次迎上脸面,映下令人瑟瑟发抖的黑影。
余真以为,又会是男人的一巴掌。
却没想,对方用两根手指发狠地钳制住自己的齿颚,轻轻嗤笑,几分不屑,声音平淡,起伏不大,却在无形中显现出点威胁感出来,“你这嘴硬的倒是一句实诚话都没有,我帮你用刀一点点撬开,嗯?”
他控制不住的抽搭,口腔内残血未褪,却仍旧不服软,瞋着泛红的眼,对着男人愤恨道:“我都说了临梓的死与我无关,你还想干嘛?疯子,你这个疯子,临梓是个疯子,你也一样。”
余真犹记得那日风和日丽,云淡风轻,跟往常并无不同。放学回家后,临梓堵了他的路,将自己拖进巷子里进行欺辱,却不碰巧遇到些真混混。
他眼睁睁的看着临梓跟混混们从一开始的口角问题,演变为激烈的肢体冲突。
在混乱不堪的打斗过程中,余真趁乱逃离腥风血雨,恶战厮杀的现场,令人困倦,腥甜的风刺入鼻腔吼骨,他听到了身后那道熟悉,而又刺耳的呼救声。
往日所受的屈辱,委屈,在那一刻爆发成极端的一念之差,他最终选择了视而不见,将其抛之脑后,拔腿坚定不移的离开后,再也没回过一次头。
临梓是个双面人格的疯子,人前纯良和善,人后又会撕下精心设计的伪装,将他视为弱小,好拿捏的猎物,将其拖下万劫不复,晦暗无光的地狱。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关系很好来着。
他正恍惚间,对方的手指却在悄无声息中移了位置,用指腹摩挲过自己发肿发烫的脸蛋,黑深的瞳孔处,蛰伏出蕴藏已久的疯狂,由衷咋舌感叹,“这张受伤的脸,就连哭起来的样子,都很漂亮呢。”
“怎么办,我这个疯子,真是要不舍得打你了。”
余真看着男人突变轮转的神色,内心更加不安了起来。
又要发什么癫?刚刚还一副想杀了他的样子。
略微冰冷的指尖划过他失了血色的苍白皮肤,深深地锲入发根之内,动作极为亲密,像极了正在调情的热恋期伴侣。
对方知道他左耳听不清声音,还故意将侧脸偏了过来,把嘴唇贴近自己的右耳耳根,死死抵着,“那不如换个法子?”
他惶恐,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
空气中传来金属扣被解开的清脆声响,男人将不远处的机位对了过来,猩红的摄像头,宛如恶魔之眼,阴瘆的让人背脊发麻。
到底要干什么?
危险的气息,层层叠叠的逼拢。
他挪动着身子退缩,奋力挣扎,却还是无济于事,留给自己的,只有被铁链磨出血丝的皮肤,以及上面触目惊心的伤痕。
“你别过来,别过来……”
男人抽出皮带,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的身上。
余真绝望,撕心裂肺的嘶吼,对方却置若罔闻,继续将其逼到角落,一把扯住他纤细白皙的脚踝,撂倒在膝盖之下,然后欺身而上。
“我为什么要听一个骗子的话。”
祁宴深早就给他判了不可饶恕的死罪。
“我不是……唔……”
话还没说完,嘴又被堵上了。
浑浊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交错纵横,沉重的骨骼压的他喘不上气,插翅难逃,如陷沼泽,难以脱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越沉越深,无法自拔。
不远处,响来了阵电话铃声。
余真很清楚,那是自己的。
祁宴深过去,帮他拿到了电话,上面的备注显示是妈妈。
酸涩,不甘的劲一触即发,可余真却没处发泄,只能自行消化,压着一股在爆发边缘的怒气。
祁宴深捏着个光盘,对着他歪着头饕足得逞,人畜无害的笑,性感好看的薄唇微煽,说的却不是些好话,“听说你是个成绩优异的尖子生,你说,要是让你的家人亲戚,朋友同学,知道你是个下三滥的贱.货,会怎么样?”
听到威胁后,余真的眼眸血丝遍布,密密匝匝,那张昳丽精致的脸逐渐褪去润红,转化为一片没了颜色的惨白,他哑着嗓子抵抗骂道:“混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祁宴深视若无睹他的抓狂,下了没得商量的命令,冷冷言,“跟你妈报平安,我自然会放你回家的。”
电话被接通了,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余真还是自行揽下一切所受的折磨与苦难,吸着泛着酸水的鼻子,苦涩卡刀的喉咙,缓慢镇定的扯了谎言,“妈,今天店里有点忙,我晚点回去,给我留门就行了。”
电话屏幕里头传来母亲熟悉,关切的声音,“小真啊,也别光为了打兼职落了学习,下次跟老板说,放你早点回家。”
余真喉腔紧涩,勉强挤出一个字眼来,“好。”
作者有话说:
主角是成年人,不是未成年吖,不写未成年。
求个收藏,家人们,求个收藏,下跪感谢?。
祁宴深确实打算让他走了,紧锢在手脚上的铁链,终于脱落而下。
重获自由后,余真盯着皮肤上遍布的淤青,伤痕,全身的血液骤然沸腾,心中怒火如燎原之势,瞬时爆发。
他抬起颤抖发软的手,往上方男人的脸扇了一巴掌过去。但被对方先一步,手疾眼快的掐住了划出血痕的手腕,往头顶上方摁去。
骨骼撞击到墙壁,他蔓延着血锈味的喉腔,只能发出稀碎唏嘘的呜咽声,就连敛着的眼皮,都彻底没了生气。
只见祁宴深抿嘴哂笑,听则平静的语调下却暗藏汹涌,“我现在放你走,但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指定让你更加生不如死。”
余真睚着他,眼泛湿润之色,满是愠怒,咬牙道:“你做梦。”
男人黑深的眸,倏地笼上层薄薄的寒意,看着他怒目圆睁,愤怒万分的模样,嘴角竟染上点残忍而又天真的笑意,“你试试吧,忤逆我的人,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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