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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祁宴深将肉拧的通红,咬了咬余真的耳根,“腿夹紧一点吧,有点想射了。”
见对方终于要结束了,余真才配合地顶了顶他的胯骨,直到那人从自己身子里抽出来。
他推了推祁宴深,爬过去要拿钱包,又被对方拽着脚踝,拉了回去。
“还没过一晚上呢,你着急什么。”
他是没力气玩了,对方还有精力,折腾的他苦不堪言。
等早上醒来的时候,余真见那钱包还在旁边,但屋子的门却锁了,根本出不去。
到底还是被祁宴深耍了一通。
他嘶哑着嗓子叫人,对着门口敲了敲,却始终没人回应。
余真走到窗户边,还没有点想法,发现下边也有人在盯着自己。
这种无时无刻不被监视着,控制的感觉,让他发疯。
他将钱包里的钱,一张张地掏了出来,然后撕了个粉碎。
为了这么些钱,被对方没命玩的操了一晚上。
等到中午有人给他送饭的时候,他才借着想去院子里走走的理由,让保姆借了部手机,给祁宴深打电话。
他将姿态放低了下来,语气有点讨好,“能不能别关着我了,我想出去散散步。”
祁宴深冷不丁的问,“还去见王小妮吗?”
他捏紧了手机壳,掌心全是冷汗,定定的说,“不见了。”

他打了个哆嗦,在浴缸里泡澡。
也不知在里边泡了多久,只记得醒来的时候,他人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头昏脑涨,浑身发热,多半是发烧了。
门被推了进来,祁宴宁过来给他递了杯热水,“喝几口吧,我等会儿再给你量个体温,看烧退下去没。”
他握着杯子,只觉得连手掌心都是烫的,那水刚喝了口下去,喉咙跟淬了火的铁似的,直冒烟,疼涩的难受。
“咳咳。”
余真咳嗽了两声,很快喉腔泛了股浓郁的血锈味,呛的人太阳穴汩汩跳动。
喝不下去。
他将水杯放到了桌面上。
“再喝点吧,我给你拿体温计。”
祁宴宁有点关切的说。
“不用了,我感觉好多了。”
余真拦住祁宴宁的去路,扯了扯他的手臂。
祁宴宁刚一转头,只见余真眼巴巴的望着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怎么了?”
恍然,余真开了口,嘶哑着嗓艰涩道:“你帮帮我吧,祁宴宁。”
此话一出,祁宴宁眨巴了下眼,翕张了下唇:“你说。”
他显得有点为难,苍白的面上抽了些苦涩的笑出来,“上次你说,要是我还想走,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祁宴宁愣怔了下,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问,“你确定,都想好了?”
他犹豫,“要是没成功,被我哥重新抓回来了,你又该怎么办?”
大不了搏一搏。
反正他又没少吃过苦头。
像是思考了很久,余真想的脑门都破了,疼的厉害,他回道:“我得走,总不能在这呆一辈子。”
他也得为自己活一次,而不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屋子里,跟个玩具似的,任由那个男人肆意妄为的糟蹋自己。
祁宴宁眼中闪了点亮光,抓住他的手,“我一定帮你,余真,你得好好的。”
三天后。
祁宴深回的晚,还喝了不少酒,想必是应酬去了。
余真见他回来了,一身酒气,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我给你去煮点醒酒茶吧,你先睡。”
祁宴深听后,笑了笑,那人刚迈着步子走,他就把人立马揪了回去。
他声音有点低哑,显得声线慵懒,语气有点玩味,“不喝,洗澡去。”
祁宴深搂着他,往浴室走去,险些要摔了。
余真不知道他醉没醉,反正身上酒味蛮大,有点熏人。
还没走到浴室,对方那双手掐着自己腰身的手,不安分地往他身上乱摸了去。
像是被烟烫了下,他避之不及的往后躲了下,像极了只受惊的小兽。
正是这下意识的躲避,祁宴深心里不禁搓了火,抓紧了对方的腰身,往墙上撞了去,他将身子压了上来,声音异常的低哑,勾出点玩味的尾音,“都多久了,怎么还是这幅死出样。”
祁宴深嘴角上扬,余真用余光瞄了眼,却见对方的眼底,连半点笑意都看不到。
他习惯性强差人意的抱歉,可到了嘴边,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
倏忽间,一股浓重的酒味,就这么迎面扑了过来,祁宴深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吻的很凶,“说不出就别说了,留着去床上说两句别的给我听听。”
还没等做出什么反应,祁宴深将他拦腰扛到了肩上,扔到了床上。
对方的劲太大了,把他耳边的助听器都震掉了。
余真弯腰爬下床去捡,才刚刚爬出去两步,脚踝却又被身后的人扣住了,死死抓着不放。
“别捡了,在地上蹭一身灰,你要扫谁的兴。”
他沉沉的将头垂了下来,低着下巴将上身的衣服咬到了嘴里,不敢再有所动静。
一喝酒,这人就跟发了疯似的,什么玩意都往他身上使。
半夜,他疼的有点睡不着,起身走向柜子,从里边随便捏了只药膏出来,然后找了个有光的地方,往能看见伤口的位置,胡乱抹了去。
祁宴深醒了,伸手往旁边摸了摸,发现人不见了。
他起身,捏了捏山根,缓解了下倦怠之意。
往屋内扫了两圈,仍旧没找到自己想看见的人影后,他走到桌前,将上边的水果刀往手里握了去,眼神阴鸷了几分下来。
楼下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
余真满脸冒了冷汗,身上的衣服半挂着,也没脱完,他一边擦药,一边扯着凌乱的衣服,看着有点狼狈。
还没等将药膏挤完,他恍惚,好像听到了阵脚步声。
他停下动作,连忙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上去,将门打了开来。
两人撞了个面对面。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余真有点抱怨的呢喃,面上的汗珠直往下掉,他眼眶红红的,看着有点委屈。
祁宴深盯着底下那张拧巴小脸,将话噎住了,刚刚还有点凶的表情,忽的轮转了番,他抽了抽嘴角,有点干涩的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人不见了呢,下来找找看。”
他边说,边将藏在身后的刀往袖子里掖了进去,直到看不到刀柄了为止。
余真身子虚,容易出冷汗,刚刚才抹的药,这会儿又跟汗糊在了一块,惹的他疼痒无比,像是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往伤口里不停地钻。
祁宴深问他,“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楼下洗手间干嘛?”
余真有点烦躁,但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这人一喝酒就发疯,着实是忘了自己干了什么事。
他将袖子扯了开来,指了指垃圾桶内的药膏,有气无力的回道:“我来抹药,在房间怕吵到你,就来楼下了。”
关心的话语未出,祁宴深笑了下,抽了只空闲的手要抱他,“没事就好,回去躺着吧,哥不抱着你,都睡不着了。”
身上的伤火辣辣的疼,被对方这么一没轻没重的碰了下,他跟被烙铁烫了下一样,急着要把对方这个祸害,从自己身边推开。
哐当一声。
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啥了。
他没敢往下看,因为这东西是从祁宴深身上落下来的。
还没等对方问些什么,祁宴深早就找好了理由,“我刚削水果呢,看你人不见了,急着下来找,插兜里忘拿出来了。”
祁宴深一脚踩到地上那把刀上,这拙劣的举动,没能让余真信了他半分。
鼻间泌了些冷汗出来,余真没敢擦,总觉得有股凉嗖嗖的劲,在往骨骼的缝隙里钻,阴瘆的让人发抖。
过了会儿,他才应了句,“哦。”
祁宴深将刀踢到了角落,看他脸发白的厉害,语气不禁轻佻了起来,开玩笑,“哥又不是拿把刀,想过来杀了你,别往心里头去。”
话语一出,余真的身子跟着瞳孔一起颤了下,僵在了原地。
“……”
为了缓和气氛,祁宴深作为安抚,又往他脸上啄了下:“吓到你了吧,那给我们小真赔个不是,好不好。”
余真浑身发冷,心想一刻都不能呆在祁宴深身边了,他咬了咬牙冷静了下来,可发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我都……没想到这些事,你不用给我解释。”
“这么信我啊,真乖。”
祁宴深哄声道,揉了揉余真的发丝,几滴粘稠的液体,顺着动作掉了下来,滴落在他的皮肤上。
余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敛着眼皮,不经意间低着下颌往衣领里瞧,发现红了窜血珠子。
祁宴深这才将眼神瞄了过去,他都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腕,刚刚给刀给划了个口子。
余真见状,在暗地里很深地吸了口气后,他盯着对方手上的伤,不慌不乱地说,“我给你包扎包扎吧。”
他们上了楼。
祁宴深耐不住嘴巴寂寞,抽了根烟,边拙着烟头上的灰,边盯着他看,像是要瞧出什么些来。
余真被他看的不自在,只能加快手上的进度,草草地缠了几圈,然后打了个结。
祁宴深凑了过去,截住他的腰,笑的漫散,“这么急干什么,我又不吃了你。”
一说话,那烟味又四处窜,呛的他喉腔痒,想咳嗽。
“怕你疼。”
余真张口就来,可脸上却连点该有的神情都没有,冷冰冰的。
“真的假的?”
祁宴深乐呵,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许,勒的他喘不上气来,“小真,叫声老公听听。”
余真心里不情愿,可嘴上又随了对方的意,故作温言细语地喊了声,“老公。”
觉得他过于虚假,祁宴深又起了玩心逗趣,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处,继续逼问着,“喜不喜欢老公?”
余真脖颈蹭了点痒,忽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过了半晌,他才从乱套的气息中,抽了一声出来,“喜欢。”
他煽着唇,重复道:“喜欢你,祁宴深。”
祁宴深将唇贴了上去,与他十指交扣,“那你可想好了,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嗯。”
有时候誓言,比诅咒更恶毒。
第二天,祁宴深走后,余真才将藏在角落里的摄像头拿了出来。
他托了祁宴宁的面,去见了祁钟纾。
祁钟纾见到他后,露不出什么好脸色。
毕竟对方只是自己儿子在外头养的姘头罢了,又没什么名正言顺的地位在的,他自然打从心底的瞧不起,看不上。
祁钟纾胡子微颤,白了他一眼,“你来做什么?”
余真将手里捏紧的U盘递了出去,“祁先生,我们来做个交易。”

祁钟纾不明白他的意思,问,“这什么玩意?”
余真没兜圈子,开门见山道:“这是你儿子跟我上床的视频。”
祁钟纾恍然将眼睁大,先是气,后是觉得可笑,“你拿这东西给我干嘛?”
余真将u盘推了出去,定定的冷声道:“祁家要跟陈家联姻期间,不能出什么见不得的人丑闻吧。要是我把这没露脸的视频给传出去,想必大家都快就会知道,您的儿子在背地里,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德行。”
听完后,祁钟纾面露难堪,倒也没表现的那么气,“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再次开了口,愈加坚定,“我想离开你儿子,还有要个人。”
“你必须得帮我,不然我一定会让祁宴深,从此身败名裂。”
祁钟纾为了利益着想,他没拒绝,将u盘拿了过来。
这人留着也是个祸患,再说他的要求,也不是件难事。
“行,我答应你。”
祁钟纾加了句,“但你得保证,这个视频除了我们两,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王小妮的事,再次刺激到了他。
他着实是再也无法忍受,才使出了这么卑劣的手段。
陈晓云给祁钟纾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后,余真暂时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祁钟纾按他的意思,将王小妮从夜总会中接济了出来,两人便开始了逃亡之路。
先躲着吧,说不定躲一阵子,时间久了,祁宴深也就没了兴致,将他忘了。
托祁钟纾办了两张能通行的假身份证后,他带着王小妮坐了好几天的私人车,逃到了一个很远很偏僻的小村庄。
这里交通不发达,很闭塞,信号也不太好,人更是少的可怜,是个很适合避难的地方。
山路很陡峭,车开不上去,余真将身子弯了下来,对王小妮说,“上来吧,你一个女孩子走不动的,我背你。”
王小妮身上有伤,看起来脸色发着白,气色不太好。
她不想拖累了余真,惨着张脸摇了摇头,“我自己走吧,余真,已经很谢谢你了。”
余真知道王小妮的心思,换了个方式让对方妥协,“你要是不小心累垮晕倒了,我到时候还得继续背着你去找人看病,还是快上来吧。”
王小妮拗不过余真,只好将身子瘫在他的背上,让对方背着自己上路。
山上的风大,吹的人都僵了。
王小妮趴在他的肩头,还是有点不可置信的问道:“我们,真逃出来了?”
“余真,好怕这是一场梦,醒来就没了。”
余真比她还害怕这是一场梦,但他却觉得轻舟已过万重山,“王小妮,我说过会带你走。”
“以后的日子,我们得好好的过。”
王小妮眼里闪了泪花,笑的比哭还难看,心里却雀跃,“嗯。”
走到山里头,天都黑了。
他鞋磨出了洞,一脱袜子都沾了不少血。
这里环境着实不太好,到处都是土坯房。
余真找了个房东,花钱租了间房。
两人都奔波了好几天,也没吃上几口热乎饭,更别说有条件洗澡了,全身自然是黏糊糊的散着汗味。
余真让王小妮先在屋里头休息,他便拿着桶,去附近的井接水。
花了不少劲,他才将水桶拎回了屋。
他走到地上,全身灰溜溜的,早已精疲力尽。
王小妮拿着水瓢,去桶里舀水,往铁锅里倒。
余真歇了口气,坐到灶前生火,一吹又是满脸灰。
王小妮见着了,对着他笑,难得的开心,“好像花猫。”
余真跑到水桶里瞧,才发现整张脸黑一块,白一块的。
王小妮笑,他也跟着一起笑。
有那么一瞬间,倒还真忘了之前受过得苦。
至少在这一刻,都值得。
两人吃饱饭,洗完热水澡后,上了砖瓦去楼顶看星星。
余真将手臂撑在后脑勺上,眯了眯眼。
王小妮盯了盯他,眼睛发亮,语气却莫名的惋惜,“余真,你说咱们还有机会高考,考上我们心仪的大学吗?然后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或者工作。”
逃出来后,余真倒是什么也不想了。
从前他倒是把学习看的比命还重。
“高考年年都有,今年我们参加不了,不是还有明年,后年……总有机会的。”
他安抚王小妮,自己却有点遗憾了起来。
当律师的梦想,好像又离他远了一步。
他揉了揉被风吹干的眼,忽的鼻头发酸。
祁宴深在客厅里坐着,脸色不太好看。
他用手拧了拧底下的茶杯,始终都没喝上一口。
祁钟纾始终不肯出来见他。
在这呆了好几个钟头,祁宴深就是不走,从烟盒里抽了一根接着一根的烟,直到磨得对方都没了耐心。
烟灰缸里很快就积满了烟头。
祁钟纾软磨硬泡不过他,还是出了面。
祁宴深眼眶血红,睨了他一眼,语气虽不太重,但让一旁的人,震了个机灵,“我的人呢,你又多管闲事,给搞哪里去了?”
祁钟纾倒是还没先找他麻烦,对方又急着上了门。
有种贼喊捉贼的感觉。
祁钟纾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不怒而威的笑笑,“你自个不管教好人,把麻烦事推我头上来,到头来还问起我的罪了。”
祁宴深不明白他的话中有话,没了耐性,“什么意思?”
“呵,我舔着脸,给你擦屁股。”
祁钟纾将余真给他的那个u盘,扔到了祁宴深身上,脸色不太好看,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你倒是给美色迷了心头,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在旁边,到头来给你卖了都不知道,我说你一向聪明,怎么一遇上感情这事,就能蠢到这个地步上。”
祁宴深往下瞄了眼那个u盘,冷冰冰的问,“他就是拿这个东西,来找你讨要好处的?”
祁钟纾懒得跟他扯皮,“这次,我不会再任由你胡闹。”
祁宴深声调降了下来,透着丝丝缕缕的冷意,咬着字眼问,“他人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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