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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余真的手臂给砸了个血口子。
“勤染,他要有事,我跟你没完。”
林之默拦腰抱起余真,离开了酒吧,往医院跑了去。
护士在给他包扎伤口。
像是想起了什么,勤染问道:“我记得,你是不是酒精过敏来着。”
余真怔了下,干脆坦白,对林之默说了实话,“其实我不对酒精过敏,只是酒力不好罢了,喝一点就醉。祁宴深那时候帮我挡酒,也是怕我喝多了闹笑话。”
见对方如此实诚,林之默也并未生气,他倒是好奇了起来,“祁宴深如此重视你,怎么会心甘情愿把你这个宝贝送我玩。”
余真噎了下,翕张着唇,缄口不言。
有那么几秒的犹豫,余真想把真相告诉林之默。
但很快,这种想法立马就被击退了。
要是他背叛了祁宴深,下场只会更加的不好。
过了会儿,余真才开了口,“再重视,我也走不进他心里,他爱把我送谁,我也没法拒绝。”
“哈,你个小东西,倒还想的开。”
林之默觉得他有点意思。
林之耀从医院回来了。
这段日子,林之耀生病住院,公司的事大多就架在了林之默身上。但他一个酒囊饭袋的二世祖,哪里懂得去管理公司,每天也就是挂个名号坐办公司里,让些老骨干吩咐任务去颐指气使下底下的人罢了。
大儿子回来了,不用再担心不争气的小儿子,哪天会把家里的家产败光了,林杨打从心里高兴,叫佣人炖了些滋养身体的鸡鸭鱼汤,都给他安排上了。
吃饭的时候,林杨跟林之耀聊天,聊的大多数是关于公司的事,少部分则是关于林之耀的私生活。
林之耀被说的有点烦躁,早年他被查出了无精症,能让人怀孕的几率几乎为零,后来好不容易提取出了有用的精、子,花了大价钱找了个可靠的女人受孕,结果没过多久,那人就因出车祸去世了。
林之耀生活作息不好,再加上天生身子骨弱,后边得了尿毒症,足足三年了,在没找到合适的肾源前,就靠昂贵的药物吊着一口气罢了。
如今好不容易出来了。
林杨又催他结婚的事情。
林之耀有些气,“之前跟林家联姻的陈家,听说我得了病以后,立马就取消了婚约,转头现在又跟祁家好上了。谁不知我身体有病,谁还敢把自家女儿托付给我这个病秧子,这事你倒是缓缓,别总这么急。”
大儿子不行,小儿子玩多了也不行。
两儿子的态度,让林杨心寒到极致。
林杨不是不想再趁着老当力壮生个,只是现在他连命根都没了,说这些又有何用,不都是痴人说梦来着。
林之默这会儿插上了嘴,“给你换肾那女人,不是还可以当实验品来着,你倒是给她打打受孕针,说不定到时候真怀上了。”
林之耀语塞,没再讲话。
林杨接了回去,“这是个好法子,改天就让人把她从精神病院接回来生孩子吧。”
余真在旁边削着苹果,一不留神,刀子把他的手指,切了个口子出来。
就是这么一动静,让林之耀注意到了他。
锋利的眼神陡然扫了过去,还没看到那人的脸,余真后背猛地开始发凉。
林之耀一张脸苍白,憔悴,眼下浮了层青灰的眼圈,衬的眼眶愈发猩红,洞隐烛微,即使是在如此病态的状态下,他那人一眼看上去还是有种很板正,肃重的气势。
林之默让余真上了桌,“你过来吃饭吧,别削水果了。”
林之耀盯着余真那张脸看,“这你新欢?”
林之默笑,“不然勒。”
余真出于礼貌,向林之耀问了个好后,便低着头扒饭,也没再讲话。
饭后,林之耀将林之默当面叫了去,“你这小情人,看着倒是面熟,总觉得在哪见过,你哪搞来?”
林之默没想太多,开了口,“我看着他欢喜,从祁宴深那要来的,玩几天就还回去了。”
“哦?别人送,你还真要了。”
林之耀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他。
林之默挑眉,乐呵,“前两天,我跟勤家那老二打起来,人家还给我挨了一酒瓶呢,心眼好的很。”
语毕,林之耀用手指往他头上敲了两下,话中有话,“这一酒瓶就该砸你脑门上。”
林之默点了根烟,没当回事。
林之默从公司回来后,心情不好,喝了不少闷酒。
中途来了电话,余真帮他接起了手机。
林之默头晕乎乎的,刚想打开桌子上的电脑,转念一想,他又换了个方向。
余真问,“林哥,你不在这办公吗?”
林之默回他,“啊?我资料都放书房的电脑里呢,屋里的电脑一般用不着。”
说完,林之默又吐了。
余真帮他开了书房的密码,是林之默初恋情人的生日。
林之默吐完后,睡着了,完全忘了工作这一回事。
余真偷偷摸摸去了林之默的书房,将里边的柜子翻了翻,这才找到了对方办公用时的电脑。
他将u盘插到了电脑,把里边的东西,全都复制了个遍。
弄完后,他把东西都整理回了原位,去楼下煮了锅醒酒茶。
林之耀正好起床,口渴下楼想倒杯水喝,正好看到余真走了。
这会儿,都很晚了。
他给祁宴深打了电话,要把u盘亲手送到对方手里。
他被拉上了车。
车里头打了空调,温度比外头要高些。可那双手还是冰的,一伸到他衣服里头,直冷的人哆嗦的不行。
把他送出去后,这将近一个月来的时间,对方为了不耽误事,也没主动联系过他,可见这人在面对利益面前,要多绝情就有多绝情。
可如今现在见着了,对方又开始嘴巴跟沾了蜜似的,一个劲的说想他。
余真被他收紧在自己腰身上的手臂,勒到喘不上气来。
祁宴深咬着他的耳根说,“今晚跟我回去不?”
余真一想,自己这么突然一走,肯定会引起林家的怀疑,好歹要跟林之默道个别。
他窝在对方的怀抱中,摇了摇头,“再晚点吧,林之默暂时还不知道我翻了他的资料。”
“行,这次听你的。”
祁宴深亲了亲他的脸:“宝贝,我是不是得好好奖励你。”
余真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但还没等完全反应过来,对方喘着粗气把他的裤子扒了,对折着自己的膝弯压在了身体两侧。
被顶到有点没力气了,他将搂在对方脖颈上的手,作为支撑搭在了旁边的车窗,留了几个凌乱的印子。

就这么做了一次后,也没再做了。
祁宴深兴致高,恨不得往死里搞他,就在车里,各种姿势还都换了个遍。
事后,余真闻着一股膳檀味,将手往纸巾那擦了个干净,整理好凌乱的衣物,下了车。
林之默醒了,余真回去后,给他送了杯醒酒茶。
对方喝了两口下去,余真给他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温声道:“力道还行吗?”
林之默本来头晕乎,给这么一摁,倒清醒了不少,他揉了揉对方的手掌心,笑道:“舒服,这手劲不错。”
余真在琢磨着什么时候开口,离开林之默。
但一盯上对方热忱的目光,他却迟迟说不出嘴。
林之耀带了几个公子哥回别墅玩。
看余真闲着,他让林之默一块将人带上了。
余真抬眼看了下,足足有五个陌生面孔,身边还都各带了个人过来。
先开口的纨绔,笑的精神抖擞,问林之耀,“耀哥,咱今天玩些什么?”
林之耀回,“跟上次一样吧,要是今天你们之中谁赢了,我赏套明轩小区的别墅。”
到这里,余真还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他们玩他们的,自然牵扯不到他。
直到林之耀将眼神瞥了过来,道貌岸然的笑了笑,“我今天没带人,二弟,把你的人借我用用。”
余真怔了,还没等他开口拒绝或者同意,就被林之默给推了出去,“余真,你陪我大哥,好好玩一下吧。”
因为游泳池边的地板比较滑,他踉跄了两下,不小心摔到了上边。
林之耀在余真面前蹲下,当他再次抬头时,对方的眼神却莫名的阴鸷,有种说不出的敌意。
“今天的规则,就是比谁带的人,在水底下能憋气最久不出声,谁就算赢了。”
语毕,余真才发现自己上了当,他慌乱地抽着身子要跑,但还没跑出段距离,又被身后的人,毫不留情地抓着自己的发丝,往旁边的水池里摁了去。
扣着后脑勺的劲很大,每次他扑腾着想要往上呼吸,那人又狠狠地往下扣了几分下来,就是不让自己有喘气的机会。
直到快要窒息过去时,林之耀几乎是掐准了时间,不让对方有昏过去的机会,又拎着他的后脖颈往地上扔了去。
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后,余真耳中响了鸣金声,他呛的直咳嗽,口腔连着胸腔都是股血锈味,一流泪,那刺痛的感觉,就跟针扎了进去似的,疼痛难忍。
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水花声,看热闹时的冷嘲热讽,还有面临死亡时绝望的求饶声。
最终赢得人也不知道是谁,只知道散场了。
四周忽的一片死的寂静。
林之耀这才踏出脚步,将鞋底对准了他的手掌,狠狠地用鞋尖拧了过去,面无表情的冷冷道:“要是不想再挨次难受,你就老实告诉我,祁宴深让你接近我弟,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见他缄默,林之耀边说,边将脚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皮肉之苦往往比精神折磨更加强烈,直观,感受到那份剧烈的疼痛后,他眼眶留了不少血丝出来,变得赤红,但迟迟没有泪水从里边滚落。
他挨不住疼后,才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下,咬着唇说道:“就是把我当玩物,扔给你弟玩几天罢了,能有什么事。”
视线止于被踩烂皮肤的手背,上面混着些鞋底的灰尘,将血肉撵破的模糊不清。
林之耀将脚从上边移了下来,在他周边踱了几下步,冷冷的开着口,说着威胁的话,“你要是不说实话也行,我今天就找几个男人,轮个挨着操、你,然后再拍个视频,发给祁宴深看看?”
瞳孔一点点的暗了下来,如结上了一层冰霜,淡藕色的唇,被他咬破了皮,此刻殷红的血液,如胭脂染到了上方,衬得那张脸愈发的惨白病态,神色迷惘。
“你说,这么护着主干什么?要是知道你被这些人玷污以后,他还会留着你个破鞋吗?”
祁宴深要的资料,他已经给对方传过去了。现在他正处于生死之危,若是不自保,今天只怕是连爬都爬不出这里。
要是他不小心死了废了怎么办,到时候祁宴深答应自己的事没做到,那他又该找谁去算账。
过了几秒后,余真一脸惶恐,哆嗦着嘴唇开了口,“别动我,要是我死了,你们更不知道真相。”
“行,我可以不让你死,但你要是骗我,在我面前耍心机,我能让你像刚才一样生不如死。”
林之耀弯下身下,用手指拧过余真的下巴,抬了起来,那双没什么芒色的眼,让他看着像个冰冷的审判者,时刻掌控着人的命运。
既不能说太多实话,也不能将谎言编的很假,余真吞着口中带血的唾液,艰涩的回道:“祁宴深把我送给了你弟,想要我勾引你弟,偷些资料给他,但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太清楚。”
见他开始摊牌,林之耀掐着自己下巴的劲更大了,“然后呢?你拿到资料给祁宴深了吗?”
在拉锯条的边缘间徘徊,余真只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到接下来的命运,更加的谨小慎微,“我对祁宴深没什么感情,也怕他背叛我,把我当成随手可弃的棋子,用完就扔了。所以在没离开林家之前,我并没有给他完整的资料,只传了一半过去,还有一半,我留在u盘里了没发。”
林之耀没完全信他。
人在求生时,总是会比较实诚。
为了试探对方到底有没有说假话,他将手掌往下摸索,卡住了对方的脖颈,狠狠地扼了上去,掐紧了两侧的大动脉,再次问道:“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
像是被关闭了呼吸的开关,余真被扔进了没了空气的玻璃罩,整个人处于一种窒息的状态。
如濒死的鱼想要得到一点水的滋润让自己活下来,强大的求生欲望让自己铆足了劲,
他紧紧扣上林之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一点点地往手指的缝隙抠了上去,装成一副贪死怕生的模样。
眼中含着的泪光,最终还是化为一滴滚烫的液体,掉落而下。
他使劲力气,从喉腔中勉为其难的抽出了呼吸,艰难的求饶,“我真没骗你……”
兴许是出于他的背叛,林之耀气急攻心,一时撒不去手。
直到林之默看不下去,拦住了林之耀,这才阻止了他想弄死对方的想法。
“哥,放手吧,你要把他掐死,也是无济于事。”
林之默心寒,他跟祁宴深关系也算是交好,一时也想不到,对方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去使唤着身边的人,来如此大张旗鼓的骗他。
得到释放后,余真才瘫在地上,握着脖子大口的喘着气。
除了编了谎言以外,他没供出王小妮的事。
对于林家来说,当初他们是带着给林之耀换肾的目的,才花了大价钱给王小妮赎的身,可如今就算没什么用处了,也不会轻易放手。
他刚歇了口气,林之耀又将眼神刮了下来,“你说你把剩下的资料,都放u盘里了,那现在那个u盘到底在哪?”
余真揪紧了手指,抬头定定的看向对方:“u盘我给放在银行的秘密保险箱里了,只有我才知道密码,你们要是不放心,就跟我一起去取。”
林之耀按他所说的,找到了银行的地址,将u盘取了出来。
余真被关到了林家,林之耀特地找人监视了他。
这几日,祁宴深给林之默打了电话要人。
为了不让对方看出端倪,林之默找了理由搪塞过去,说还想再玩几天。
祁钟纾早年有个合作伙伴,合股跟他开了家房地产公司,那时候房价炒的高,自然能从中获取的利润也是高到不止翻了好几倍。后面,合作伙伴跟祁钟纾因为些问题,导致要分家,祁钟纾不肯,合作伙伴便联合了林杨的舅舅林新,坑了祁钟纾一把。当时祁钟纾投标,拿下了市中心最好的地皮,要在上面盖商业区。林新暗中操作,便高价收买了工人,将商业区的房子,造成了豆腐渣工程。因为闹了人命,祁钟纾还在牢里蹲了几年,后边靠家里人花重金捞了把,这才从国内办理护照去了国外,东山再起。
当年公司被查封破产后,被收购到了林氏集团底下,不再复出,但过了这些年的风头后,林氏集团打通了各大工商局,再次准备将这家公司作为分公司,以林家两兄弟作为最大股东的名义正式重新上市。
再过几天,则就是公司正式上市的日子了,可想而知祁宴深到底要做什么事。
要是当年的事情被爆了出来,想必到时林氏也会跟着一块遭殃。
林之耀信不过余真的话,这人看着倒是柔柔弱弱的,但脑子可好使的很,能呆在祁宴深身边这么久,想必也不简单。
于是他让人将余真的身世,人际关系都查了个底朝天。
林之耀机敏,一下子就看出了问题。

不知道被关在这密室多少天了,他只要一敛着眼皮,就想睡。
但真闭上眼了,那份倦怠之意,又会被无尽的恐惧与虚妄冲破,再也没了昏沉之感。
这天,林之耀开了门,来找他了。
看这人好像睡着了,他又叫人往对方脸上,泼了盆冷水过去。
“醒醒。”
余真被这冷水泼的有些恼了,语气不耐烦,“有事?”
林之耀白着张病态的脸,嗡动了下没什么血色的嘴,问,“你认不认识,王小妮。”
凉嗖嗖的话语一出,惊的余真心中剧骇。
“……”
余真下意识地睁眼,没控制住,但很快,他收回了惊恐的嘴脸,冷冰冷的回,“不认识。”
但就是这一下,林之耀看出了猫腻。
“不认识?”
林之耀冷漠的呢喃,觉得好笑,又接着说,“你之前是在成阳市一中上的学吧,王小妮可是跟你当了两年的同桌,你说你不认识?”
他眼神空洞,声音嘶哑,顿了下,才回,“又不熟,跟不认识又有什么区别。”
“不熟?”
林之耀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听对方再次否认,不由得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想,“之前王小妮为了帮家里还债,给卖进了夜总会后,你可是花了六十万,包了她整整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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