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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余真麻木的睁眼,总觉得这一声声亲爱的,并不是在叫他。
这语气过于的亲昵,暧昧,温和。
可他却觉得怎么样都残忍,可怕。
余真哑着嗓子问,含糊不清道:“你还要玩什么?”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祁宴深将杯中的酒喝尽,将他的头掰了下来。
那块刚刚还在酒里泡着的冰块,融了大半。
可下一秒,那坚硬的固体,在他的体内,一点点的被吞噬了进去,直到滚烫的体温,把它化为温热带凉的冰水。
睡不着,也醒不了。
他似乎被玩坏了。
干涸的双眼,冒着血味的嗓子,带着红印的身子,没有那一块地方,是还没被开凿过的。
原来,人跟牲畜也并无不同,还能被这么玩弄。
祁宴深半夜接了个电话,在浴室洗漱了一番,便出了门。
他赤裸着身子,在床上睚着那人离去的身影,一个劲的干咳嗽。
到头来,还是祁宴宁进了门,往他逐渐冰冷的肉体上盖了块被子。
祁宴宁眼露心疼,像是有事掩瞒,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到最后他只能唉声叹气,语重心长的说了句,“你就不该回来。”
余真眼巴巴的望着天花板,眼中黯淡无光。他一吞咽着唾沫,嘴里的血锈味,就愈加浓烈,“不是我想回来,是他不肯放过我。”
祁宴宁帮他松了腿间的链子,上边被绕了好几圈,在脚腕间形成了好几道回形针一样的血印,白皙的皮被磨到能看到里边的血肉。
他说,“我带你去洗个澡吧,你好好休息一下。”
祁宴宁弯腰要抱他。
余真眼中含着止不住的泪,铆住了劲握住他的手臂,问,“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肯定知道的对不对?”
脑门像被块小石子磨来磨去,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我不知道。”
半晌,祁宴宁用手掌抹去他眼角滑落的泪,像是恳求,又像是安抚:“你别问了,好不好。”
这兄弟两,是用一模一样的语气,将他伤害了不止两次。
余真没再过问。
祁宴宁抱着他走到浴室,把热水放了半个浴缸,将人放了进去。
乌泱泱的睫毛在眼帘下垂成一片,衬得那张白脸越发病态,直到被水蒸气熏的面色发起了红晕,才勉强恢复了些颜色。
他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对着谁在讲,无比的机械道:“我马上就要高考了,可现在我就连学都上不了。”
“我妈从小就盼着我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以后能谋得个好工作,靠着自己的努力,过上好的生活。她应该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儿子如今只能爬着男人的床,日日夜夜苟延残喘着。”
余真艰难的呼吸着气,胸腔那块像被刀子绞过,“她要是知道我活成这个鬼样子,肯定会很失望吧。”
“我才十八岁,怎么就好像要过了半辈子一样。”
祁宴宁往他身上打着泡沫,眼睛有点红,“余真,要是哪天你想走了,我还是会帮着你逃跑的。”
他听着对方慰藉的话,跟发了个虚无缥缈的誓言似的,遥不可及。
过了许久后,他才闭上了眼,说道:“跑不掉的。”
能动用权利拦截下架飞机,花大价钱制造车祸,还有暗中操盘让一个根基深厚的公司惨遭破产的人,他怎么可能斗的过。
怎么看,都是不自量力。
“那我能为你做点什么,你说,只要是在我能力之内的,我都帮你。”
祁宴宁更像是在帮着祁宴深赎罪。
可他哥的事情,他向来插足不了。
如果他哥是守着金字塔的野兽,那他一定是个会护着公主的小矮人。
余真呢喃,眨巴了下眼,不解的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祁宴宁干巴巴的笑,将洗发露倒在他的头发上,缓慢的用手指揉搓着,“因为我心疼你。”
这个理由,怎么看都是瞎编的一样。
可余真却有那么一点,想信了。
似揪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还是不想放弃学习这条路,对着祁宴宁渴求道:“你替我买几套卷子吧。”
祁宴宁笑,应了句,“好。”
洗完后,余真重新躺回了床边,不太踏实的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他的枕头底下,压了几套高考真题卷。
鼻头忽的有点酸涩,他怎么也没想到,只是随口的一句,对方竟然真的会帮自己做到了。
他点开台灯,拿着笔,回想着之前的状态,去写题目,却发现再也回不到从前,还能有那种百分之百的学习专注力。
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的视力还变得有点差了,要把脸趴低点,才能看的很清。
写得有点吃力了,余真便将卷子收到了床底。
想到昨晚的事,思虑片刻,他才后知后觉的盯着墙上的闹钟,打算出趟门,去买药。
刚一踏出客厅,一位人高马大,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男人冰冷冷的道:“祁先生说了,不能让你出门。”
畸形的器官让他能有怀孕的概率。
鉴于上次的教训,余真怕了,不再想怀上祁宴深的孩子。
他恳求着,“我真有事,你让我出门一趟吧,大不了你在后边跟着我。”
不管他怎么求,男人都跟个雕塑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语不发。
祁宴宁现在也不在家,意味着他呆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他不放弃的软磨硬泡着,男人才不耐烦的拿出了手机,递了过去,“你自己说,要是祁先生同意了,我就放你出去。”
余真拿着手机,组织着语言,始终没拨打出去。
过了好几分钟,僵持不下后,他才拨通了电话。
祁宴深听着很忙的样子,语调也低低的,“怎么了?”
他攥紧了手机,问,“我能不能出门一趟,买点东西。”
祁宴深问,“买什么,你让保镖和保姆给你买就是了。”
余真支支吾吾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我要亲自买,不方便。”
祁宴深懒得搭理他,随口回了个,“哦。”
接着电话给挂断了。
“他同意让我出门了。”
保镖放下恻隐之心,带着他上了车。
“去市中心。”
余真一阵瞎转悠,为了显得自己的目的没那么明显,他买了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驻足在药店内,随手拿了一堆保健品,混在避孕药里。
保镖在前台等着付款。
“要发票吗?”
店员问他。
为了不留证据,余真摇了摇头,“不要了。”
作者有话说:
上章改过了,刷新一下就行了,改动应该也不大。
想要无删完整版wb私我。
wb是良北的猫
慎看,应该有点恶心。

吃这玩意对身体伤害大。
但不管会出现什么不好的副作用,他也觉得要比怀了祁宴深的野种好的多。
除了拿了几盒避孕药,藏在了床底下以外,其他的东西,余真都随手放到了桌面上。
接着他拆了瓶补品,灌了下去。
要是让祁宴深知道自己偷偷买药,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屋内黑漆漆的,见不得多少光。他头晕乎乎的,随手捏了支药膏,趴在了床上,然后往私、处抹了去。
疼的叫了两声后,他索性不挣扎了,额上冒了两颗冷汗后,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传来阵哄闹的低笑声,余真睡眠浅,被吵醒了。
可能是祁宴深带人回来了。
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东西,声音忽远忽近的,听不太清。
他咳嗽了两下,喉咙干哑,可能是发烧了,身体还有点烫。
想喝水,但他又不想现在下楼。
听到下边没什么动静了,余真才踏着脚步,出了门,但刚刚走到楼梯口,闲聊声又起来了。
他尽量不发出什么声音,小心的挪动着脚步,打算回去。
但喉咙又痒又疼,他用手掐着嗓子,也还是止不住呛出了声。
坐在沙发上的陌生男人,听到动静下,叼着根烟,笑的模糊不清,好奇的问,“祁宴深,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带出来给看看。”
祁宴深轻轻的勾起了唇,漫不经心的捏着酒杯晃了下,“养了只猫,兴许是饿了,才跑出来找东西吃,改天再带出来给你们看看。”
男人听出言外之意,笑的更厉害了,夸张的拍了拍大腿,“什么猫?你一个大男人还养猫,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养猫这癖好。”
“一只野猫罢了,品相不好,怕看了你们觉得寒碜。”
祁宴深蛮不在意的说。
余真垫着脚尖,灰溜溜的重新回了屋。
他去浴室洗了把脸,这才清醒了不少。
祁宴深走的时候留了部手机给他,但因为没手机卡,也打不了电话。
他有点后悔,当初就只会读书写字,啥东西都不玩。
要是那时候注册了微信,QQ也好,这样也能联系上些人。
他打开浏览器,搜索了一下,当初自己被恶意上传的那个视频。
但发现这词条被删的干净,现在也找不到啥了。
倒是使劲翻,最后才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论坛里,找到了他的名字缩写。
好像是在谈论他这件事。
余真打开了那个帖子。
楼主:这男生,是我们学校的学霸,因为家境不太好,校长还给他申请了全额奖学金,免了三年的学费。他好像听力不太好,但是学习特别用功,平时看起来也很简朴,寒暑假还会去打临时工,挣生活费来着。在视频没放出来之前,谁能想的到这样一个有骨气的人,竟然会愿意被包、养?
他看了看底下的几条评论,倒是众说纷纭。
这男生长得还挺好看的来着,而且年纪又小,被有钱人不小心盯上,也正常吧。
经不住诱惑,还不是成了个烂屁股货。
我在ktv和夜店,经常点这种小鸭子玩,都挺会装的。
看了头疼。
但是当他再往下刷新的时候,这条新建不久的帖子,立马又被删除了。
从小到大,他都从没对自己的长相上心过。
上幼儿园那会儿,因为留了头半长不短的头发,还被个小男孩给亲了,说是女孩。
结果回家,他就对着陈晓云哇哇大哭,说要剪头发。
再长大些,他因为营养不良,个子长得不是很高,皮肤又太白,长得太精致,经常被些比自己高大的男生,嘲弄说是娘娘腔。
那些人为了捉弄他,会在睡着的时候,偷偷摘了自己耳朵上戴着的助听器。
然后藏在某个角落后,又朝着他的耳朵大呼小叫,骂他聋子。
被逼急了几次后,余真有试过抗争,但有时候被那些人打疼了,他也渐渐麻木了,学会忍气吞声。
门外传来阵敲门声。
是新来的保姆,让他下楼。
余真一下来,祁宴深将西装外套,扔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仔细嗅着,都能闻到上边有股浓郁的香水味。
“帮我洗掉,手洗。”
祁宴深命令了他一声。
那群狐朋狗友终于走了。
余真转身,不小心瞥见祁宴深的下颌角,好像有个很浅淡的口红印。
他怔了下,盯了眼。
祁宴深不屑的轻笑,问,“你看什么,还不快去。”
余真没理,心想着祁宴深的事,关他有什么关系。
只要这人,别把病,传染给自己就好了。
口红印是两个小时前沾上的。
老爷子回了国,说要呆上几天,给他介绍个相亲对象。
其实他的年纪也不算大,离三十好几还远着呢。
但家族企业,少不了联姻,反正是迟早的事。
相亲对象是个年轻的富家千金,家里三代从商从政。
但他向来对女人不感冒。
为了应付一下相亲局,他还是去了,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后,不拍即散。结果富家千金不放弃,想做最后的勾搭,于是假装脚滑,往身上撞了去。
他下颌角不小心给对方蹭了下。
才留了印子。
这女人倒是心机的很。
祁宴深用湿巾抹掉了上面的红印子,打算去浴室洗了个澡,晚点还有个应酬要去。
他看见屋内一大堆的东西,心想余真这是把个店买下来了。
迈着步子走过去后,他随手撩拨了两下。
一堆保健品,一堆药,一堆不值钱的破玩意。
他都叫不上什么名。
但对方这点小心思,怎么能瞒的过他,很快就觉得不对劲了起来。
他打电话给保镖,要了张发票。
余真弯着腰洗东西,多少有点费劲。
身上带了些伤,一捣腾,受了些凉,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他拎着那件外套,去阳台晾晒。
回到屋后,祁宴深在拨弄着自己的那些东西,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真有点慌了。
祁宴深半边脸埋进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从这个角度看,只能瞧见对方的半张侧脸,露出清晰可见的下颚线,还有棱角分明的轮廓。
祁宴深将药都翻了出来,挑了挑下巴,让他过来。
余真愣了下,问,“怎么了?”
“你买这么多药干什么?想以身试毒啊。”
祁宴深调侃他。
余真找了个听起来比较可靠的理由,“身体感觉有点虚弱,买点东西补补。”
“我不是请了保姆,让她给你炖点大鱼大肉,吃吃就行了,买这玩意。”
祁宴深面露嫌弃。
“扔了。”
余真假装遗憾,然后颤颤的说了句,“好吧。”
他以为祁宴深没看出破绽。
但在结尾处,对方又来了句,“哦?你的那几盒避孕药,怎么不在里头。”
像被雷击中了,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余真感觉脑子嗡嗡作响。
他缄口不言。
“你给放哪了?”
祁宴深继续逼问他。
余真紧张的吞了口唾沫,“你去查了?”
祁宴深掰过他的下巴,“别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你以为瞒的过我?”
他的无助茫然,在这一刻,显现的淋漓尽致。
“你让我吃吧,反正伤的是我的身体。”
祁宴深变得面无表情,冷冷的对他说,“你使劲吃,我不拦你,别到时候死我床上。”
余真也没再解释,祁宴深脸色转阴,将他毫不留情地扔了出去。
外边还在刮着冷风,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他跪在冰冷的台阶上,瑟瑟发抖,哆嗦着唇。
身上明明还烫的很,可被这雨一淋,又冷了起来。
旁边的保镖,撑着把伞,盯着他被风吹雨淋,但始终无动于衷。
祁宴深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地从温暖的屋里头走了出来,连看都没看上他一眼,直直的走开了。
他眼神木讷呆滞,很迟缓的用手背,垫了垫早已僵硬的膝盖。
也不知道被淋了多久,他最后还是苍白着张没了血色的脸,昏厥了过去。
整个形销骨立的孱弱身子,挨不住冻,软趴趴地倒在了湿漉漉的台阶上。
到了深夜,祁宴宁从外边回来了,这才拦腰抱起他,打算往医院送去。
老爷子专门来探望两儿子,特意没讲要来,没想到才刚刚到家门口,就见祁宴宁抱着个男孩,往车上行色匆匆的跑去。
他皱了皱眉,让司机跟了去。
祁宴宁把车内的温度打高,将外套脱了下来,往他身上裹去。
祁宴深在外人面前看来倒是温柔,性子也好,可这人却总喜欢把气撒在不该撒的人身上。
他哥爱怎么样,他倒是没法管。
余真冻僵的手指,往他胳膊上,动了动,受到暖气后,才恢复了点知觉。
祁宴宁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哥要把你扔外头受冻。”
“他要怎么样对我,我哪里有资格说不。”
余真虚弱的自诩,将手耷拉了下来,眼皮努力的掀了掀,但始终睁不太开来。
祁宴宁将手背贴在了他发烫的额头上,叹了口气,很小声的自言自语着,“长的像他,也不是你的错。”

祁钟纾见小儿子,抱着个男的进了医院。
他二话不说,面色凝重地拄了根拐杖,连气都没喘一下,就这么跟了上去。
他腿脚不好。
早年祁钟纾在部队呆过,有一次他在出行任务时,腿上的髌骨处,不小心给挨了一子弹。
后边虽给取出来了,但也因此落了病根。
祁宴宁在病房,给余真剥了串葡萄,正往嘴里送。他口音莫名带了点调皮的腔调,逗对方,“来,真儿,咱们吃一个。”
祁宴宁并没有跟之前一样,打趣的叫他小嫂子。
他低着头,闷着没讲话。
外边的门,不合时宜地给推了进来。
祁宴宁以为是他哥来了,正想喊声。但在看到那张精明中干,肃穆矜重的面孔时,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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