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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但后来发生的这些事,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才这么做。”
瞳孔轻微震了下,余真咬牙切齿的回他,“喜欢?你的喜欢,到底要把我害成什么样?”
“你把当初威胁我的私密视频让陈嘉伟发到网站上,然后使唤人,再把关于我的色情海报,贴了我家门口一路。”
他抽光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些令自己感到过无比肮脏,屈辱的回忆。
“这就是你廉价到不值一提的喜欢?简直让人恶心到作呕。”
余真可笑的暗谙:“你在不择手段的毁了我以后,怎么还能再说出喜欢我这种话。”
靳迟眼中闪起了泪花,颤着声线问,“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
“到底是谁跟你这样说的?”
余真憎恶他的故作情深,表里不一,演的这般入木三分,一醉方休。
就连自己都要欺骗。
“靳迟,就算那次车祸,你为了保护我死了,我也不会伤心的。”
他铁石心肠的说道,击碎对方最后一点妄想。
对方的绝情,让靳迟再次噎住了话语,他望着余真离去的步子,崩溃地嘶吼着,“余真,余真,不是我,你信我一回!”
见对方还是没回应,他索性从床上扑了下来,一点点地连滚带爬挪到了对方身后。
余真被扯得动不了脚步。
靳迟伸出打上石膏的手,用尽了全力,拽上了余真的裤脚,不让他走。
他垂着头,眼泪往地板上啪嗒啪嗒的砸。
“怎么会是我做的?”
他哭着挽留,“视频我早听你的话,都删了,也没备份。海报那事也不是我干的,是陈嘉伟找人贴的。”
“对不起,对不起,余真,你别生气了行不行?”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真的错了……”
余真置若罔闻,没理会,他蹲下身子,把对方的手扒拉了开来。
“靳迟,我们以后没有关系了,放手。”
一句没关系,再次将他们之间的距离,隔了千山万水。
靳迟盯着余真咫尺之遥的面孔,他像是只井底之蛙,在井里抬头仰视着夜空上的月亮时,总觉得近到伸手就能摘到,可真跳了出来,却又觉得远到遥不可及。
余真抿直了唇,看着很是冷漠。
连道别都没有,对方只留下个背影。
他穷追不舍地追逐着月亮,可月亮还是离他越来越远了。
余真走出了病房,只听到里边传来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靳迟在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震到自己的耳朵都响起了鸣金声。
就像是一趟单行列车,走到了尽头后,他始终没再回头。
余真用最快的速度回去,但还是整整晚了半小时。
祁宴深捏着本杂志,漫不经意地喝了口咖啡,问他,“去哪了?”
余真知道祁宴深在自己手机上装了定位,他去哪,对方都知道,也没隐瞒,“去见靳迟了。”
祁宴深笑笑,将杂志合上,揶揄着,“怎么,旧情人见面,还藕断丝连了起来?”
“……”
余真听出他的腹诽,但也没太大的触动。
他走了过去,对上祁宴深那双含情脉脉,带笑的桃花眼,定定地说道:“当初那个我被泄露出去的视频,其实是你传到网上的吧。”

第六十六章 记得你身体的人,只有我
祁宴深掰过他的脸,温柔的眉眼间,陡然生出点笑里藏刀的意味,“怎么,看过你身体的人,还有别人吗?”
余真的身体,一点点地僵了。
他不知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做了多少恶,这辈子才会被这么些个混蛋,整成这幅鬼样子。
每个人都要往他身上,狠狠地插上一刀。
“不止一个人……”
余真甩开他的手,冷冷地抿着嘴角,可嘴唇那块都抖了起来,“不止一个人……会记得,我原来是个被男人玩的下贱、货色。”
在撕下这个标签之后,也没有人会记得在那之前,他一开始只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学生。
他的眼,逐渐被悲愤的情绪染红,却再无力抗衡对方。
祁宴深靠近他,用手臂收紧了自己的腰身,将嘴唇靠在了耳边,似情人间的侬语。
“可真正会记住你身体的人,也只有我一个,你怕什么。”
对方说出来的话,如裹了毒的蜜糖,让人还来不及去品尝味道,早已一针见血的身亡。
“以后不会再有人记得你了,不都删的一干二净了。”
温热的指腹,捻过他柔软的耳垂。
痒的让他发了毛。
余真突然想起了,当初那个才刚刚发出两分钟,立马就被删除了的帖子。
“你们这些有钱人,可真无聊。”
无聊到要用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利,只为了做场无以自遣的猫鼠游戏。
一句你们这些有钱人,将他和祁宴深之间的地位悬殊,拉扯到了天地之别。
祁宴深收回笑容,口吻很轻,“玩你,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用得着多有钱?”
他骤然收紧余真的腰身,那蛮横的力道,要将人的身体折断。
余真压抑地喘了两口气,也没再说出“要你放了我”这种话。
现在看来,怎么都觉得多少有点可笑。
对方要玩,他就得奉陪。
他侧过下巴,蹭过对方的胳膊间,说道:“对,我是出生卑微,不如你高贵。”
“就算没有你,我的人生,说不定也是一团糟。”
正如祁宴深所言,他的人生,处处都是逃不出去的牢笼。
祁宴深低头吻过他的唇,轻啄了下,“所以,你认命吧,除了我,你现在还有谁能依靠。”
被逼的没了退路,余真的眼神,逐渐灰暗了下来,他不得已开了口,顺从的回应,“祁宴深,我得陪着你对不对,直到你腻为止。”
眼中的芒色过于柔和,像汪了波秋水,让人生了种深情的错觉,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感受,祁宴深用手揉了揉他的发丝。
“别一副这么要死不活的样,说不定,我会对你好呢?”
余真没信他的虚情假意,毫无触动,“别开玩笑了,祁宴深,真不好玩。”
祁宴深松了圈禁着他的怀抱,转身把装在盒子里的表,拿了出来,往自己手上戴去。
“总要图点什么吧,宝贝,除了自由,你总会有其他想要的东西。”
余真盯着那个价值不菲的手表,迟迟没吭出声。
他也没不识趣的摘下,最后低着头,说了声,“谢谢。”
像极了金.主给小情人的一点好处,好联络着他们之间的利益交换。
余真回了学校,但他没去上课。
他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头顶压了副鸭舌帽,面上又戴了张口罩,生怕学校里边,会有人认出自己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老鼠过街。
上课铃响了,穿着统一校服的男生女生,纷纷从学校的角角落落里,规规矩矩地往班级跑了去。
一张张稚气未脱,朝气蓬勃的脸,从他躲闪的目光中,一晃而过。
曾经那些熟悉而又习以为常的生活,如今在自己这,竟成了个妄想。
铃声停了,最后只剩下他一人,孤零零地在游走。
余真停了脚步,将视线远远地瞥了过去。
他曾经在这个市中心最好的学校,最好的班级呆过,这个学校最好的老师,最优秀的学生,会在里头上课。
谁又能记得,在这个最优异扎堆的尖子生中,他的好成绩,名列榜一了两年有余。
但事实上,他的并未出席与失踪,并不会对这些墨守成规的教条,造成一星半点的影响。
他寻找着自己想要看到的背影,却始终没有在眼中出现过。
王小妮,没来上课。
她的桌子也是空的,里面钻了个空,没有一本书。
徐秋白走神,瞧见外边有个眼熟的影,正在往自己这里张望。
余真跟他对上了视线,急忙迈着步子要走。
徐秋白伸了伸手,呦呵了声,“老师,肚子疼,上厕所。”
正在说课的老师,白了他一眼,嘴角不耐烦地抽抽,“才刚刚上课,你就要上厕所,下课的时候不会去上掉吗?有没有一点课堂纪律。”
“到现在为止,我上的课,没有一个学生中途要去上厕所的。”
“没有下次了,下不为例。以后要是还有同学在我课上要上厕所的,都得给我憋着,下课再去。”
徐秋白赔了张笑脸,心想你个死娘们还管我拉屎不拉屎,拉尿不拉尿呢,又不上你嘴里,屁事真多。
他站了起来,口不应心的回,“憋不住了,我先去了,老师。”
余真走了些距离,才刚刚走到楼底下,一道熟悉的嗓音,朝他的耳边,铺天盖地的响了起来。
“余真,我看到你了,快出来!”
徐秋白跟索命似的,叫着他的名字。
余真没再走一步,在角落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避着对方。
直到再也没了动静,他才出来。
徐秋白守株待兔,特地没离开,见人终于露面了,这才开了口,“余真,还真是你,我果然没认错。”
他玩味的打量了起来,“怎么还有脸来学校里转悠,这会儿功夫不需要去陪男人上床吗?”
听着对方冷嘲热讽的语气,他没理会,重新迈着步子,要走。
徐秋白拦了他的路,一眼看出了对方的心思,“你是来看王小妮的吧?”
余真这才怔了下,将帽檐往上抬了点,问,“她人在哪?”
徐秋白若有所思的笑,“兴许是跟你走的太近,沾了晦气,她出事了。”
一听到有关对方不好的事情,余真开始捉急,“你说清楚点,她为什么没来上学!”
“王小妮怀孕后,被学校退学了。她爸公司不小心倒闭了,欠了一大笔债。没办法,为了还债,她只好被那些来催债的人,送去卖了。”
徐秋白懒得吊他胃口,这人都惨成这逼损样了,自然也没了心思再去捉弄。
他又作为旁观者,看戏的说道:“听说,她大着肚子,都还要给人玩呢。”
“哈,她现在这贱婊子样,倒还真跟你挺配的。”
听着徐秋白的话,余真无法再冷静。
无形中生了把利刃,割裂了他的理智,此刻刀尖抵在溃不成军的边缘,捅的他心口绞痛。
余真揪紧了徐秋白的领子,往旁边的墙壁上撞去,眼眶血红,嗓音微颤的吼道:“你嘴巴放干净点,徐秋白,别逼我把你的嘴撕烂。”
“妈的,你居然打我,几天不见脾气见长,还敢还手了!”
徐秋白不可思议的骂道,被这一下撞疼了,反手想打回去。
在那之前,他还来不及出手,又被对方一巴掌扇了回去。
鼻子那块的软骨,正好给坚硬的墙壁,撞的生疼,再次回过神来,两串鼻血都淌到嘴里了。
徐秋白给打懵了。
余真掐上他的脖子,往角落里摁了去,“你知不知道,现在王小妮在哪?”
徐秋白见对方来真的,也不敢再硬碰硬,将刚才嚣张的气焰收了点回去,开始打感情牌,“你松手,好歹同学一场。”
他越说,余真手上的劲,又加大了些。
“快说!”
徐秋白被掐的呼吸停滞,面色涨红,他不由得使劲了力气,加快语速地说了起来,“她在市中心最大的娱乐场所,好像叫昼夜。
“你去问问,就知道她人在不在了。”
语毕,余真这才将手指一点点的松了开来。但为了避免徐秋白在背后还手,他还是往对方的腹部,狠狠地踢了一脚过去。
徐秋白觉得对方不讲道义,被还了脚后,他瘫在地板边痛苦呻吟间,又骂了两句,“他妈的,我就不该犯贱出来找你,死贱骨头一个,还学会打人了。”
余真一秒都没犹豫,进了那个名为昼夜的夜总会。
沉默而又滚烫的火焰,灼烧着将他包裹。
最终他还是哽咽了下,问着前台,“你们这有一个叫做王小妮的女孩子,在这工作吗?”
在答案没出来前,他都不敢去相信。
最好,都只是徐秋白为了骗他,才开的恶劣玩笑。
前台看着他满身不菲的名牌,以为是过来消费的,忽视了他复杂纠结的表情,以及那双充满了难过情绪的眼,回道:“你是来找小橘子的吧。”
“小橘子?”
他呢喃着,重复了一遍。
前台拿出一个海报,指着对他说,“小橘子就是王小妮啊,现在她身价可高了,要预约才能见,也不知道今天你能不能见到她。要是你付了双倍定金的话,我可以提前让她来陪你。”
余真盯着上面的海报。
年轻漂亮的女孩,不再素颜朝天,浓艳的妆容,将她的脸粉饰的妩媚而又风情。
他颤着手指,捏着那张海报,看着上面的照片,只觉得心如刀绞。
这个年纪,应该在学校里好好学习来着,不该来这种臭气熏天的地方,被糟蹋,被侮辱。
不出意外,她会好好考上个名牌大学,然后跟个干干净净,旗鼓相当的男孩子,在一起谈恋爱,憧憬着以后的幸福人生。
回想着当初女孩的音容笑貌,余真只感觉心脏那块更疼了,他问,“要多少钱,才能见她?”
前台将那张海报送给他,见要来生意了,她眯着眼笑道:“定金是一晚上五千。”
作者有话说:
靳迟没什么戏份了,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出现。
后面正攻追妻火葬场的时候,他会变的成熟点,帮余真的。
不会再这么犯贱了。

是祁宴深给他的,应该能换不少钱。
几分挣扎下,他将表拆了下来,抵押到了前台,“这个给你。”
前台见多了来一掷千金的富家子弟,对于他们身上穿戴的各种名牌,自然也是熟知一二。
但她也是头一次见,还有人不是刷着卡来玩的,而是要拿东西来付费。
她也不知这人是什么来头,抱着不得罪客户的心,于是先找来了老板。
老板是个穿着个花衬衫的花花公子,看着岁数可能就三十多,也不算大。见着了那块表后,他将嘴里叼着的烟,潇洒的吐了几口出来,稀奇的说,“这表,前些日子,我给我那小情人想订一块定制的,都约不上呢,这会儿倒是凑巧,送上门了。”
余真有点忐忑不安地坐在贵宾席。
老板捏着那块表把玩,抱着想交个朋友的心思,去找了他。
余真抬头,老板顿了下。
原来还是个小孩呢。
老板盯着他眼型上挑,但神色清澈的眸,好奇的问道:“你也是来这玩的?”
余真摇头,又点了点头,回道:“这块表,你收不,收的话,我想见个人。”
这纯情的劲,怕不是给骗了。
老板将烟头掐灭,玩味道:“你要见谁?”
他脱口而出的王小妮,转瞬间变成了,“小橘子。”
老板过来搂了搂他的肩,好言好语的说,“这块表,我一直想要呢,如果你愿意给,我就要。这样好了,你想要谁,我就给你单独包一段时间。”
余真问,“能多久?”
老板也不坑他,说,“如果是小橘子的话,她一天是两万块,你这块表,价值六十万,那我就给你包一个月,怎么样?”
余真没想到,这块表,竟然这么值钱。
六十万。
他哽住了嗓,“她到底欠了多少钱?”
老板以为又是什么愚蠢的富家公子,爱上不得已被逼良为娼的小婊子戏码。他虽习以为常,但也不敢表现的太不屑。
“你要帮她赎身?”
老板问他。
他都堪称自身难保,何曾又有拯救对方的权力。
老板见他没讲话,还以为在沉思,没冷场接了上去,“欠了两千万。”
“只能说命不好啊,明明可以当大小姐,却偏偏要落入这风月场所,成了上流社会的玩物。”
老板站起,随口感慨了句。
余真跟着他走进了一间包厢,刚一进门,只见里边乱的不成样子。
烟雾缭绕,音乐轰炸,灯红酒绿,地上满是被扔的乱七八糟的酒瓶,从模糊的视野中,只能瞧见几个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在大尺度地玩着些不伦不类的游戏。
老板朝里边喊了声,“小橘子,你可以出来了。”
听到叫唤后,包厢内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里头的人,还是各做其事。
直到有个纨绔子弟,用鞋尖往地上趴着的一具清瘦身躯,踢了踢,示意着,“小婊子,还装睡啊,再不醒你得被哥玩死了。”
衣裙凌乱,头发不整的女孩,这才恢复了点意识,从剧烈的疼痛中抽出了手脚,一寸寸地用沾了血的手指,往前艰难地爬了去。
余真没忍住,眼中含了泪。
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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