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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结果余德阳生气,把那烟头往他身上撵,烫的他不敢再讲话,只能张着嘴嚎啕大哭。
陈晓云性子软,很少会跟余德阳主动吵架,但一个女人当了妈,也会变得为母则刚,那时候为了这件事,跟他吵得不可开交。
可她终究是个女人,哪里力气会有一个男人大,最后还是被对方揪着头发,打到了角落里,只能默默地咬碎了牙忍气吞声。
陈晓云没办法,自己都全身淤青,遍体鳞伤,还得抱着年幼的他,用碘液和药膏去抚平那留下来的灼热伤口。
靳迟把烟扔进了垃圾桶,好言好语的回,“你不喜欢,我就不抽了。”
余真感叹他的故作情深,转身进了洗手间。
正好是周末,不用去上学。
靳迟的母亲林岚,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带人回来了,立马叫保姆做了一桌子好菜。余真不习惯到别人家住还白蹭吃蹭喝,于是跟着他们一起去了厨房打下手。
林岚跟靳迟他爸是商业联姻,两人算得上门当户对。林岚是千金大小姐,虽说从小被家里人娇生惯养长大的,但脾气和性格都很好,举手投足都透着股娇滴滴又不做作的贵气,跟人相处起来,也是很和善大方。
林岚问他口味,“小真,你喜欢吃什么?”
余真不好意思,礼貌的笑着,“没事的,我都行。”
“辣吃不吃?我煮锅酸菜鱼。”
余真很乖的点了下头,“我吃的,阿姨。”
他又加了句,“就是有点麻烦你了。”
听话懂事这些词,在他身上倒是表现的淋漓尽致。兴许是从记事起,自己为了少遭罪,就惯于看人的脸色生活。所以总是干什么事情,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做错了。
靳迟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拎了一大袋东西,朝里边喊了声,“余真,你快出来。”
余真正在帮着剥蒜,一时也走不开,闷了声道:“我没空。”
靳迟把东西放到了沙发上,走到厨房里,朝林岚嘟囔了句,“妈,余真是客人,你怎么还让人进厨房干活啊。”
林岚见他有些气鼓鼓的样,于是掐细嗓音开起了玩笑,“怎么,折腾了下你的宝贝,生气了?”

听到“宝贝”这两个字,靳迟脸唰的下红了,急着把余真从里边扯出来。
“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没事就躺着休息吧,别乱动了,反正活都有人干的。”
余真听着对方关切的话语,只是很浅淡的开了口回应,“好多了,不用担心。”
他把那些购物袋拎了起来,“我给你买了衣服。”
余真的骨骼生的较为纤细,看起来身材会清瘦孱弱些,靳迟的衣服给他穿,这衣尾都到臀部那了,多少会显得有点宽大。
他热脸贴冷屁股,讨好似的带着对方上楼换衣服。
余真瞧着那些衣服都是名牌,还挺贵的。
靳迟盯着他犹豫,停滞的目光,这才开口,“没多少钱,你放心穿吧。”
对方的阔绰,并没有让余真多吃惊。
但他从不擅长收这么贵重的物品,只好摆明了自己的立场,“我要不起你的东西,靳迟。”
靳迟面露失望的神情,像只沮丧的大型犬,他咬了咬唇,“你又想说,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吗?可我只是想对你好而已,就当……”
“当我的补偿。”
余真摇头,表示拒绝,“我没想过,向你索取些什么。”
“那你穿几次,就扔了吧,我也没要你当礼物一样收下。”
靳迟没再强迫,将袋子收了回去,放在一旁的桌面上。
他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觉得钱最为不值一提。
毕竟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少爷。
林岚喊了声靳迟,说他哥晚上从国外回来,叫他去机场接一下。
靳迟头疼,“妈,叫司机去就好了。”
林岚提着菜刀威胁,“叫你去就去,你哥说晚上要参加一个拍卖会,想叫上你一起。”
她看出靳迟的心思,还笑吟吟的加了句,“你要是觉得无聊,带上小真,一块去呗。”
靳迟欲言未止,“……”
他瞥了眼余真,这人身上都是伤,还没痊愈,怎么能到处乱跑,万一伤口又加重了。
“不了,我自己去。”
靳迟披了件外套打算出门,临走前跟余真嘱咐了句,“记得好好吃饭,有事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回来。”
余真闷闷的应了声,这人郑重其事的交代叮咛,就跟再也回不来了一样。
晚饭差不多做好了。
林岚在给他盛饭,“小真,不够吃的话,再盛。”
余真说了声,“谢谢。”
靳正华赶上了饭点,正好回来,还带了个客人。
余真帮着一块摆筷子,靳正华将公文包放到了茶几上。
他垂着头,一股很熟悉的男士香水味,就这么飘进了鼻腔内。
余真蹙眉,敛着眼皮用余光瞥了过去,只瞧见个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男人。
狠狠地怔了一下。
靳正华很客气的说,“祁总,要不你留下来吃个饭,咱们晚点再谈谈合作吧。”
祁宴深笑的斯文,“靳总,那我就不客气了。”
余真背后发凉,他没想到祁宴深竟然上赶到来靳家了。
但不管目的是不是来找他,还是真来谈生意的,余真心里都感觉不太踏实。
靳正华悄咪、咪的走了过去,凑到林岚耳根问,“迟迟呢?人去哪了?我还想给他介绍一下这位大人物呢,涨涨人脉。”
“你真是忙晕了头,咱大儿子今天回国,迟迟接机去了,晚点还要去个拍卖会来着。”
靳正华感慨,唉声叹气了声,“那真是可惜,机会不可多得呢。”
祁宴深坐到了沙发上,捏着那杯红袍茶,抿了口。
余真也不敢看他,只能把眼神执拗的瞥了过去。
一桌子菜终于凑齐了,靳正华主动的请了祁宴深上桌。
祁宴深坐靳正华对面,他坐林岚对面。
又不能搞特殊,特地隔空坐,所以他还是坐到了祁宴深旁边。
靳正华今晚,开了瓶珍藏许久都舍不得喝的好酒。他站起,给每个人面前的杯子,都倒上了一杯。
他笑的眼纹四起,明显有照顾余真的意思,“你成年了吧,余真,酒会喝点吗?”
余真点头,“会喝。”
但实际上,他酒量很差劲。
祁宴深在他身边发笑,将酒敬了出去,跟靳正华碰了下,问,“这位倒是眼生,是靳总什么人呢?”
余真知道,他在明知故问。
靳正华回,“这是我小儿子的朋友,过来住几天。”
“哦哦。”
祁宴深没再过问,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接着他又啪的下,把一只宽大的手掌心,搭放到了余真的大腿上,不安分的摸了两下。
余真不敢挪动身子,生怕靳迟父母注意到他的异样。
但没想祁宴深得寸进尺,将修长的手指往大腿内侧又伸了点进去,然后狠狠地朝那拧了一把,直至淤青。
余真恍惚,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过分。
他下意识的咬烂下唇,差点痛的叫出声来。
祁宴深将手重新拔了出来,用筷子夹了夹面前的菜,说了句,“这肉炒的真不错,跟我家那位,做的味道很像。”
毕竟是合作伙伴,两人之后还得有不少的来往。除了工作上的事,也得谈谈别的事情。
靳正华为了更了解祁宴深,这会儿来了兴致的问,“哦?祁总这是已经有主了?本来还想介绍我这二女儿给你认识的。”
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靳正华为了自家儿女,不得不说是操碎了心。
祁宴深不失礼貌的回,“靳总,我还有个弟弟,若是不嫌弃,到时候可以一起吃个饭聚聚。”
在余真眼中,祁宴深很少在他面前有过这么正经肃穆,人模人样的时候,这会儿见着了,倒还在心里感叹了句,这人真是个衣冠禽兽。
吃完饭以后,林岚让他上楼休息,等会儿的家务活,给保姆做就好了。
余真本来还想帮忙分担些的,但一对上祁宴深意味不明的深沉目光,他又急忙踏着脚步,上了楼。
在屋里兜了两圈后,他决定把门锁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岚上楼来找他。
“小真,家里没男人了,我老公和他客户又喝醉了。你下来帮帮我,把人一起扶到房间里。”
终究还是逃不掉的。
他咬咬牙,跟着林岚走到了客厅,大老远的就飘来了阵浓重的酒味。
林岚拖着靳正华的身子,抱怨的嗔了下,“怎么又喝这么多酒,真讨厌。”
靳正华醉的迷糊,开始发酒疯,一个劲的吼,“我没醉,我没醉,祁总,咱俩再喝两杯。”
林岚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觉得丢脸,又急着把人拉了上去。
客厅里就剩祁宴深和他两人了。
余真怕上次的事情,重蹈覆辙,这次还特地把桌上的刀,给收了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再见这人的面孔,只觉得血液都要凝固了,全身冷的发抖。
余真刚弯腰要把他扶起,祁宴深将眼睁了开来,眯着眸子对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笑。
祁宴深大手一揽,掐住他柔韧的腰身,扯了下来。
余真失重,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倒在他的身上。
“你没醉?”
意识到被耍了以后,他恼羞成怒。
祁宴深放低了嗓音,亲了亲他的脸蛋,坦言道:“不说醉了,你怎么可能会下来见我。”
都是对方惯用的套路。
可他偏偏还蠢到不止中了一次。
余真扭动着身体挣脱,可又给人用蛮力扣的严实,根本逃脱不了对方的掌控,无法抽身离开。
祁宴深语气暧昧又亲昵,听的余真起了鸡皮疙瘩,“你说,我要是直接在这把你干了,会怎么样?”
余真气的脸色涨红,“祁宴深,你别太过分,这不是你家。”
“你也知道,这不是我家?”
祁宴深发问,松了圈着他腰身的手臂,把人推了开来。
他起身,作势要踢对方。
像是巴普洛夫的狗,余真有了肌肉记忆。
他往后急促的躲去,哪里知道一踉跄,脚竟然滑了,额头给撞到了茶几上的角边。
“嘶……”
祁宴深蹲下身子,用手扒开他捂着额头的手,往伤口那看了两眼。
没流血,就是有点肿了。
他假惺惺地揉了揉伤口,往那吹了两下,笑着说道:“真是心疼死我了,赶紧上楼,我给你包扎一下。”
余真再也不会信这人的鬼话,酝酿了两秒后,立马虚软着步子,想跑开。
跟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似的,他拼命的逃着,祁宴深就追了上去。
好不容易终于快到了房间,祁宴深又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了他的后腿根上。
余真瘫倒在地,痛苦的呻吟了下。
“还敢跑?你以为你跑得掉?”
“唔……”
祁宴深用手抓起他的头发丝,往屋里拽去,然后将门反锁关了个彻底。
头皮整块被薅的发麻。
祁宴深往四周转了下,跟当自己家一样随意慵懒,像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
“你晚上在这睡觉?跟那姓靳的,做了吗?”
余真从地上爬起,往后缩了点,战战兢兢道:“你别想的那么龌龊,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祁宴深看他一副担惊受怕样,又将手指往对方脸上勾勒了过去,笑的意味深长,“口说无凭,我要来验验身。”

第五十章 爽了还是疼了【已改】
“你别乱来,祁宴深,这是在靳家。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也会颜面扫地的。”
余真试图去警告对方,可那语气却因不够凶狠,反而还让人感觉不痛不痒的,心头冒起了软尖。
那张巴掌大的脸,被留长的乌发遮掩了些许棱角,衬得那皮肤冷的胜雪。这人明明是个男孩,却比女孩还要生的眉眼昳丽,唇红齿白。
这模样入了祁宴深矜贵的眼,不禁心里滋生出了想糟蹋,蹂躏人的念头。
但又觉得要慢慢玩。
那张俊美如芝兰玉树的面孔,散出点霁风清月的笑,他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家宝贝,学会威胁人了呢?这也是那姓靳的,教你的?”
靳迟迷途知返,祈求他的原谅与爱意,可祁宴深不会。
“够了,祁宴深,别再提起他了,我已经说过我跟靳迟,一点关系都没有。”
余真故作镇定,去掩饰内心戛然而生的局促不安,可越是这样,就越显得捉襟见肘了起来。
祁宴深一眼看出他的小心思,将笑容慢慢的敛着收了回来,缓声道:“哦?要是没关系,你还上赶着住进他家了?”
对方的脚步往余真那逼仄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彼时睨着的眸子,视线陡然出一抹冷锐的芒色,似乎是厌烦对方的肉体,沾染上了别人的味道。
“你可别说,是他强迫你,把你关这的。”祁宴深懒得跟他扯皮,有点不耐烦。
听完这话,余真紧张的吞咽了下唾沫,往后边又缩了点过去,直到无路可退。吭的下,他的背脊被抵到冰冷的玻璃边,顿时生了股凉意。
他一字一顿的说,“信不信由你。”
余真抬起眼去看祁宴深,神色中透出股浑然而生的病态,破碎之感,如夜空挂着的一轮残月,清冷又孤傲。
正常人会觉得月亮遥不可及,可没心没肺的孽畜,却总想着将其采撷下来亵渎。
祁宴深笑的发冷,掐上他的下颚,问,“你这什么态度?是不是在外边浪了两圈,都不知道谁是你的主了?”
“我没有。”
知道下一秒对方就要发火了,余真不想再把事情闹大,于是又立马示弱将姿态软了下来,不再硬碰硬的对峙。
“你倒是能耐大,本事强,这勾引人,那勾引人的,把我弟都使唤的动,连给你偷钥匙开锁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祁宴深不理睬,勾着唇笑,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恫吓的意味很深,又带着点挑逗,“看来我真的是,小瞧你了。”
祁宴宁救余真,也是因为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对方受尽了非人的虐待,这才于心不忍,秉持着最后一点悲悯的良心,想将其从苦海中救出来。
他确实没有使唤祁宴宁,从某种角度上来看,还是对方自愿的。
但此刻余真缄口不言,紧闭双唇,愣是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讲。
生怕越描越黑。
“说话啊,装聋作哑什么?”
那双眼被酒气浸染的猩红,他将声音放低了下来,一股酒味,就这么卷袭上了余真的鼻腔,呛得人想咳嗽。
薄薄的嘴皮被咬破了些,余真低了低眼帘,煽了煽薄如蝉翼的睫羽,才哑着嗓音,有点委屈的哽咽着,“你天天关着我,不让我出去,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太怕了,才跑的。”
祁宴深知道他在装,但也没明着挑破对方的故作可怜,还觉得有趣好玩。
“你他妈的,怕什么?怕我把你弄死,以后都上不了那破学了?”
过于赤裸粗鲁的话语,让余真如芒在背。
“对。”他如鲠在喉。
“读你那破书,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活的光鲜亮丽些。”
“这么艰苦的往上爬,到头来我一句话堵了你的去路,还不是会摔得厉害。你倒不如琢磨琢磨,怎么去讨好取悦我,兴许还能过得滋润些。”
寥寥几句残忍而又现实的话,堪称如雷贯耳,就这么不留情面地,将他的自尊心,狠狠地碾在了脚底下。
余真气的胸腔中烧,可他没法,只能压抑着火气,咬牙切齿的喊着对方的名字:“祁、宴、深。”
兴许这些有钱人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将自己的命运,随意地掌控于股掌之中。
不管他再怎么努力的挣扎,在逆境中披荆斩棘,似乎也无济于事。
“怎么?生气了?”
祁宴深冷哼一声,点了根烟,把选择权扔给他,问,“跟我回去不?”
回去的话,祁宴深肯定不会再放过他。
说不定又把他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变本加厉的使些铁血手腕,日夜开凿。
他早已受够了,这种精神加肉体折磨的日子。
余真突然有点想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到靳迟身上。
这个曾经的“霸凌者”,能动用一次他的权利,保护自己。
生在阴沟里的花,也想为自己绽放一次色彩,余真不再乖顺的从他的意,反抗道:“不回去,我不想跟你回去。”
祁宴深看他这锋芒毕露的样,将烟吸了两口,又用指尖把快燃尽的烟灰掐灭了,凯凯而谈,“不回是吧?那我就告你诈骗钱财,叫人给你抓牢里蹲蹲,到时候你成劳改犯了,就会后悔今天不该拒绝我了。”
听到要坐牢,余真头又开始疼,他无法再冷静,大口的吸着气,就连声音都颤栗了起来,“你一开始强迫我,还拍视频威胁我,就不算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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