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这钱,难道不是你耍诈让我爸欠下,有意逼我,走向这深不见底的地狱吗?”
他眼尾洇红,双眼泛着湿润的色泽,险些里边就要滚落出点泪来。
“说是我强迫的你,谁会信?你有证据吗?”
祁宴深淡定开口,他不动声色的起身,用手掌掐着他的腰身,将其怼到了玻璃窗上撞了去。
又得吃些皮肉之苦,他确实不长记性。
余真被这一下,撞疼了,脑袋给磕的嗡嗡作响。
“你自己心里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祁宴深,我从始至终,就没愿意过,都是你逼我的。”
眼中溢满碎掉的疼痛,他嗓音喑哑,问责对方的逼良为娼。
祁宴深不屑的嘁了下,觉得甚是好笑,“逼你也好,还是怎么样也好,手段虽下三滥,不入流,但达到目的,够用就行。”
“我乐意这么做,你必须得受着。”
余真火冒三丈,仰视他,滚烫的泪从眼角滑落,很是无助,“凭什么?”
祁宴深坏的理直气壮,无耻的更是言之凿凿,“因为你活该,长的又骚,性子又贱,着实让人玩不腻。”
他贴近与余真的距离,压了上去,两人的骨骼隔着层皮,就这么亲昵的碰在了一块。
“你滚开,别碰我。祁宴深,你再过来,我叫人了。”
都到这时候了,这人连骂句脏话泄愤都不会。
祁宴深轻浮开口,“好啊,你最好把你妈都叫来看看。”
表面良好的修养,被彻底撕毁,不复存在。
祁宴深将烟头扔到了地板上,用脚踩了下,把火花灭了。他解开自己的腰带,空气中传来阵金属扣碰撞的清脆响声,余真怕的咬上对方的手臂,想阻止这禽兽接下来的举动。
“给我松开,不然要你好看。”
见余真不听话,继续咬着不松口,祁宴深将最后一点好性子收回,蛰伏在骨子里的残暴基因被点燃,他伸手扇了对方一巴掌,活生生将那人的脸打肿,松了牙口。
余真舔了舔被打裂的嘴角,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匍匐在男人的脚边。
祁宴深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用鞋尖将那衣服翻了上去,撵着腰上边细白的软肉,直至有了青紫的印子。
他很轻地哀嚎了下,可那泪腺都干了,眼眶泛疼,连滴泪水都挤不出。
“叫什么?是疼了还是爽了?”
祁宴深问他,挑了下眉,几分顽劣。
见余真迟迟不吭一声,他更加肆意妄为。
“你干什么?”
余真卯足了劲,用手指紧扣着祁宴深的手臂,但也阻止不了对方的恶行。
“明知故问。”
他被祁宴深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抵到窗户上。
“会被人看到的,你疯了?”
余真看着这透明的玻璃,底下就是万家灯火,刺的人眼睛都疼,保不准会被人眼尖,盯上了。
“关我屁事,反正被玩的人是你。”
祁宴深在逼着他求饶,就范。
余真慌了,“不要在这。”
“在这不好吗?还能看看风景。”
祁宴深在他耳边放肆的笑,越笑他越心里发毛。
这人的厚颜无耻,超越他的想象,根本没有底线。
脸红辣辣的疼,身心也俱疲,余真没了力气去反抗,才支支吾吾的说了句,“换个地方吧,好不好,求你了……”
祁宴深起了兴致,故意逗他,“你说,换哪?”
被蛮力束缚着,他很难去挣脱,手臂那都被人钳制着快骨折了,有种硬掰的疼。
就算是高岭之花,到了肮脏的泥潭里,也会被染黑,没了清高之气。
余真将铮铮烈骨收了起来,口吻无奈,说着令自己荒唐无比的话,“去床上……”
“真是贱骨头一个,偏要吃些苦头,才知道错。”
祁宴深将他甩了过去,欺身而上。
床头的座机,响起了段来电铃声。
祁宴深埋在他的肩头,啃着上面的皮肤,问,“哈,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你说这人得多惦记你?”
祁宴深话中有话,逼着他去接电话。
余真没法,只能将电话拨通了,那头传来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余真,我马上就回家了,你想吃点什么夜宵吗?我给你买。”
余真怕露馅,没急着讲话。
祁宴深见对方压着气息调整状态,不禁笑的发哑,在他身后放低声线说道:“亲爱的,你倒是回句话啊。”
作者有话说:
审核求放过。

第五十一章 等你回来求我
被顶撞的气喘吁吁,满身大汗,余真磕巴了好几下,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最后他把电话“啪”的下关了。
在“嘟嘟嘟”这几声响起之前,靳迟的话还在耳边缠绕不止,“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余真,我马上回来……”
显然他还不知道今晚发生的事。
祁宴深食知入髓,把他当成砧板之肉,狠狠地蹂躏,糟蹋了一番后,又抽着腰带,略显薄情洒脱的起了身。
空气中传来皮革与金属扣相撞的相撞,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在上面摆弄了一番,结束后,他又对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人笑的得逞,诘责道:“还不赶紧去洗洗,被人发现我们在偷情了该怎么办?”
这人只管自己爽快,反正丢脸的人永远是他。
余真没理会,祁宴深连上衣都没穿好,几颗扣子零零碎碎的挂着,透着股风流浪子样,他用手掐了掐底下那人滚烫烧红的脸,拍了两下。
“为了来见你,我可是煞费苦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祁宴深责怪他的不识好歹。
晚上又找理由把靳迟支走,又是借着工作的借口,来靳家做客。
余真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可能就是觉得有趣好玩,为了给这平淡无奇的日子,增添上点乐子。
说到底还是些没理没由的恶趣味。
余真将目光盯向了他手臂上的那串牙印,是今晚自己狠狠咬上去留下的。
但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咬痕,更为触目惊心,鳞次栉比。
这人看似温润如玉,优雅矜贵,但骨子里的顽劣与狷狂,单靠张皮囊是怎么藏也藏不住。
你不顺从他一分,都要死死抓着你回敬十分。
祁宴深捏着他的下颚,强行把嘴巴张了开来,然后把从口袋里掏出的一串钥匙,塞到了自己的口腔里。
“家里的钥匙,你收着,别扔了。”
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的舌尖打了个颤,锋利的棱角刺破里边柔软的肉,划了几个口子。
他急着想吐出来。
祁宴深盯着他,浑身透着股难明的气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余真恍惚,嘴里被塞到连唾沫都吞不下,祁宴深用指腹擦着他裂开泛血的嘴角,抹干净了上方的液体,对视了一番后,才笑里藏刀的咬牙道:“我今晚就是想来干你一次而已,也没逼着你回去的意思。”
他并没有松口气,反而觉得对方在憋着放大招,给自己致命一下。
果不其然,祁宴深又继续道:“我到时候等你,回来求我。”
他往余真的脸上亲了下,再无任何留恋的迈着步子,走出了房间。
等他离开后,余真才将那串钥匙,从嘴里吐了出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咳咳。”
干咳了两下后,两滴酸涩的泪从眼角滚了出来。
他走到浴室,把祁宴深留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扣了出来,说不算多轻车熟路,但次数多了,也算是游刃有余。
过了会儿后,门外响起阵敲门声,靳迟在外边喊他的名字,“余真,你在里边吗?”
整个身子泡在浴缸里,余真双目失神,也没讲话,靳迟以为他想不开要自杀,又急着把门撞开了。
他见人进来了,又扑通一下埋到了水里,但怎么也遮掩不住身上斑驳狼狈的痕迹。
祁宴深有意逗留,靳迟正好跟他撞上了面,昔日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两人差点又要把架掐了起来。
但靳迟跟祁宴深又不一样,至少他是真的喜欢余真,对其留有感情。
而祁宴深打从心里,看不起他,只当其是个没尊严,脾性多变的宠物。
他看到余真躲了去,又连忙将人从温热的水里打捞了起来,拿了条浴巾,裹了上去。
靳迟连连叨叨,伤心又愧疚,“对不起,晚上我就不该出门,让那个混蛋有机可乘。”
可惜已经来的太迟了,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
靳迟瞥了眼过去,只觉得明晃晃的刺。
被亲的红肿破损的唇,殷红如枫叶,肩头裸露出的淤青,吻痕,更为劣迹斑斑,无一不是那个男人特地留下来的。
一股恼怒愤懑的气,游离于四肢百骸,他磨着牙,那字眼就从缝里挤了出来,“不守信用的家伙,早知道刚才,就把他杀了!”
余真习以为常这种侮辱,此刻还淡定了起来,“靳迟,你别生气,这也不关你的事。”
一句“不关你的事”,把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撇的一清二净。
靳迟欲言未止,为没有保护好他,而感到懊恼,“我就该知道,他肯定是来找你的。”
他把余真的身体,擦了个干净,往床上放去,拿了被子盖的严实。
“睡一觉就好了,余真你别害怕。”靳迟安慰他。
“我晚上留下来陪你吧,我就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不会碰你的。”
余真怔了下,含糊道:“随便你。”
做了个梦。
他梦见了之前自己流产的场景。
余德阳对着他死追死打,把肚子里的孩子给踹没了。
他疼的呻吟,瘫在地上不起,那个未成形的孩子,就这么从自己的下、体内,爬了出来。
低头一看,那个孩子一片血肉模糊,只剩个轮廓,连样子都看不清。
粘稠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到鼻腔,引得人窒息。
他刚想跑,那个孩子,缠着自己死都不放,一个劲的叫着妈妈。
自己哭到崩溃,哑着嗓子求救,一个男人的高大身影,又从门外移动了过来,跟堵黑墙似的,把他笼罩的密不透风。
男人一脚踩在那小小的肉体上,将其碾成了血块。
血汁四溅,他吓的差点晕过去,男人钳着自己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贱人,这都是报应,谁让你想背着我把他杀了!”
余真从噩梦中惊醒,竟然天都没亮。
余真失眠,也睡不着,起了个大早,帮着保姆一起做早饭。
靳迟一睁开眼,看床上空荡荡的,没了余真的影子,又着急去找了一番,见楼上没人,又跑到了楼下看去。
生怕这人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会出了什么事。
毕竟昨晚已经有了前车之鉴。
余真看他急得连裤子拉链都没拉好,那裤头都露了半边出来,又面露难色地把头转了过去,说了句,“你裤子没穿好。”
“哦,哦。”
靳迟尬笑了两下,把身子转了过去,开始整理衣物。
等吃完早饭后,靳迟才跟他说起了那事。
之前靳迟找祁宴深帮他还债,对方已经同意把那两百万收下了。
那昨晚,祁宴深来找他,说的那话,又是什么意思?
余真不解。
总感觉对方埋了个大坑,等着自己去跳。
他很深的吸了口气,百感交集,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靳迟,“那钱,我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会还你的。”
靳迟感觉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没像之前那么僵了。
出于尊重,他也没不屑一顾的跟对方说,这是小钱,你不用还了。
“嗯嗯,那你慢慢还吧。”
靳迟为了让对方放心,又加了句,“我很擅长等待,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的。”
学校要举办运动会,每个班都需要准备一个表演。
高三的学生需要备战高考,平时挤不出一点时间来,所以只是挑了些特长生,去参与活动。
当初靳迟他爸见靳迟这么不爱学习,本来打算初中在市里读完后,就把人送到国外去读私立学校。但由于林岚疼爱儿子,觉得他人还小,在国外孤苦无依,又不安全,说不定不适应那边的环境,最后两夫妻还是决定将其留了下来。
到了挑高中的时候,靳迟他爸给市一中,捐了两栋楼,后面美名其曰成了董事会的股东。人只要有钱,跟谁都能混的熟,学校领导见对方如此阔绰,立马给其开了后门,二话不说将靳迟以体育特长生的名义,塞进了重高班。
班主任为这次活动,毛遂自荐了几个名额,里面就有靳迟的名字。
靳迟一开始不愿意,觉得麻烦。
王小妮来找了余真,问他,“余真,我到时候有表演,你有时间来看吗?”
余真看着王小妮笑,点了点头,“当然有时间,小妮。”
这王小妮一来,人的魂就给勾走了似的。
靳迟看了不舒服,眼神立马就暗了下来,想把王小妮赶走,嘟囔着,“人家要学习,哪里有时间看你表演。”
碍眼的女人,一边去。
听完这话,余真转头瞄了靳迟一眼,示意他闭嘴。
王小妮有点伤心,觉得靳迟说的也对,也没再逗留太久,跟余真说了句抱歉后,就离开了。
余真连忙赶上去,“小妮。”
靳迟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没过了会儿,心里按耐不住,跟了上去。
王小妮扯了扯余真的衣摆,眼睛黑的发亮,脸蛋还有点红,支支吾吾着,“余真,其实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
王小妮艾艾生语,凑了过去,亲了下他的侧脸,“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正是风声鹤唳,意气风发的年纪,余真被对方的明媚如光所打动,但他总觉得这一切,好像不该属于自己。

第五十二章 人前高岭之花,背地却是个廉价货
如果他没遇到祁宴深这些人,一切都还可以重来,兴许自己会为这个吻,而感到情窦初开,没齿难忘。
可如今,他却承担不起这突如其来的告白。
余真第一反应,是感到害怕,如果王小妮知道了他的事情,会不会觉得自己特别的肮脏,恶心。
人前高岭之花,总是一副生人勿近样,背地里却是个为了生存,可以贱卖身体的廉价货。
王小妮见他神情不对劲,迟迟不应自己,变得有点若即若离的慌张局促,“余真,你是怎么想的呢?”
“你,喜欢我吗?”
王小妮确实是个勇敢善良,又大方的女孩子,没有哪个男生会不喜欢她的,余真也不例外。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余真不想玷污了她。
他瞳孔震了下,面色变得越发惨白,哆嗦着唇拒绝了王小妮,“你现在还是好好学习,不要想着谈恋爱了。等上了大学以后,肯定会有很多男孩子喜欢你的,小妮,你适合更好,更优秀的人。”
而不是喜欢像他这样的人。
王小妮被发了好人卡,心里被堵的郁闷,“余真,我以为,你也喜欢我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低着头,精致的眉眼间,浸染上忧伤的情绪。
余真比她更难过,但始终不敢表现出来。
靳迟在不远处看的清清楚楚,也听的真真切切,但也没走过去打断两人。
见王小妮走过来,他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现场。
他不懂余真的自尊心,也不懂对方为何喜欢着一个人,还要遮遮掩掩,躲躲闪闪,如此不坦荡大方。
再干净的东西,落到了泥潭里都会被染的乌七八黑,生出污垢,更别说人了。
靳迟没走过余真的路,所以他不明白。
戏剧化的事情,每天都在荒谬的上演。
就比如之前经常欺凌他的靳迟,到后面不仅向自己表了白,而且还帮着他还了两百万的巨额欠款。
余真想,最近又得开始找个兼职打打了,能先把这钱还上一点,就是一点。
两百万,在有钱人眼中,就是不值一提的零用钱罢了,可在普通人这里,则需要花上半辈子的时间,才能赚上这么多钱。
既然他已经不欠祁宴深债了,那就意味着,以后自己跟对方,再无任何瓜葛可言。
余真松了心,从靳迟家搬了出去,又重新回到了自己家。
靳迟一开始还执拗着,不让他走,但后面看实在留不住,这才妥协了。
见余真在找工作,靳迟还特地找了自己开酒店的舅舅,给对方谋求了个职位。
靳迟没事干,几乎把他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余真身上,对方去哪,自己就跟到哪。
对方嫌烦,靳迟只好去了酒店的娱乐场所打桌球,以来消遣时光。
等余真一下班,他又可以顺便接对方回家。
主管让他上vip房送东西,余真不经意瞥了眼,上边摆了瓶价格不菲的酒,还有两盒避孕套。
他敲了敲门,礼貌的朝里边喊了声:“先生,你的东西到了,麻烦开下门。”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