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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靳迟冷笑,透出点胁迫感,“陈嘉伟,你是不是找教训,我都叫你走了。”
陈嘉伟大口的抽着烟,将青灰色的烟雾,往靳迟脸上吐,笑的眼睛弯弯,“我又不是你的狗,得对你言听计从?”
“去你大爷的,陈嘉伟,你什么意思?”
靳迟揪起他的领子,拎了起来。
两人四目相对,硝烟四起,眼中满是不服气。
他把燃着火花的烟头,往靳迟身后的墙壁撵了去,直到彻底浇灭那抹渺茫的光亮。
陈嘉伟从喉腔挤出一点低沉的嗓音,听着多少有点阴瘆,“我要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主人。”
靳迟气,心有怒火,此刻以燎原之势燃起。
陈家跟靳家是世交,陈嘉伟跟靳迟从小又是一块长大的,看在对方的面子上,靳迟也不会撕破脸皮,去动陈嘉伟。
毕竟,他要是动手,坏的就是两家人的脸面。
陈嘉伟见他想打,又不想打的模样,索性将烟头扔了,捏着拳头先发制人的往对方脸上砸了一下过去。
“靳迟,是你先背叛的我。”
陈嘉伟咋舌,“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非常的不爽。”
靳迟被这一巴掌扇懵了,不懂陈嘉伟的话中有话。
“你他妈什么意思?我背叛你什么了?”
陈嘉伟往余真那瞥了眼,意味不明,带着挑刺的眼神,让他很膈应。
“我们不是情如手足,是最好的兄弟?说好了要坦诚相待?”
“可你却在明知我知道讨厌他的份上,竟然还敢背着我,去偷偷喜欢他,这不是背叛,是什么?”
这算什么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靳迟拽着陈嘉伟的肩膀,往后边摁去,对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的问,“怎么了?我对他好,你很生气?”
“对,生气。”
陈嘉伟恶心他的故作情深,又继续刺激道:“你之前还跟着我一起打他,骂他,现在又装什么好人,玩起深情人设来了?这他妈的,算你的什么恶趣味?”
靳迟朝他吼去,“那关你屁事!陈嘉伟,管好你自己。”
陈嘉伟捏住对方的手腕,将他的手臂,甩了开来,“我就是看不惯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假惺惺的让人作呕。”
“你再说一遍!?”
陈嘉伟笑的狂狷,眼眶泛红,“现在的你,像坨狗屎一样,让我恶心。”
靳迟听他这话,彻底疯了,挥着拳头,就往他身上发狠地砸,一下两下,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
“陈嘉伟,你就是觉得我不听你的话,不跟你一起作恶了,你心里就不舒服了,是不是?”
靳迟嘶吼,像极了一只没了血性的野兽。
余真被他们吵的头疼,看一言不合,又打起来了,连忙收拾东西跑路。
他跑到前台,跟前台小姐说了句,“109号房,有人打架斗殴,快点报警。”
前台小姐慌了,“什么?”
余真拿着座机上的电话,拨打了110,言简意赅的把事情讲了一遍,这才背着包走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安身之地,如今又被鸠占鹊巢了,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去哪里比较好?
夜已经很深了。
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即将入秋,气温降了下来,风一吹过来,刺的人骨头直哆嗦。
余真用手搓了搓身体,才热了点起来。
要穿过前方的大街道,要先走一段很长的夜路。他正在走的这条小巷子,又没灯,黑的简直伸手不见五指,说不害怕是假的。
他心里发颤,咬紧牙关,打算加快步子,快点走出去。
正走到一半,一个拿着酒瓶子的醉汉,踉跄着步子,走了出来。
余真被吓了一跳,他沉重的呼了口气,然后揪紧了肩膀上的书包带子,急促地迈着腿,朝前继续走了出去。
醉汉在身后盯着他的背影,笑的猥琐,“大晚上你去哪?弟弟,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余真没理,跑了两步,醉汉啪的下,把酒瓶扔了出去。
正好砸到他的头上。
“他妈的,为什么无视我?看不起我?”
醉汉踏着人字拖,一脚踹到他身上,醉醺醺的吼道:“说话,快说话?”
余真被这酒瓶砸的后脑勺直接裂了个血口子,眼睛也跟着脑子一起很快地发晕了起来,有点不省人事。
这突如其来的天降横祸,让他束手无策。
“我不认识你……放过我吧。”
余真喃喃,眼前的视线陷入一片混沌不清,男人扭曲,丑陋的嘴脸,在发暗的瞳孔中盘旋,直至浑浊不堪,只剩个轮廓。
醉汉来了酒劲,打量了他两下,上手摸了下脸蛋,“年轻就是好啊,皮肤都这么光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余真用手扇开他的手,“别碰我。”
他趁着最后一点意识,驱动着手指,往前爬去。
醉汉一脚踩在他的背脊上,若有所思,起了歪心思,说起了混账话,“陪哥玩玩吧,一次给你两百块吧,反正都是男的又不会怀孕,你还能赚钱。”
余真拒绝,痛苦的哆嗦着唇,无助道:“不要,不准动我。”
醉汉觉得他不识抬举,又往上踢了几脚,“那我就不给钱了,真好,还能白嫖一顿。”
起了邪恶,淫秽之心的男人,最终拽住了他的脚踝,往更加阴暗的角落里扯了去。
前方一辆正在行驶进来的车,忽的开起了前照灯,这明晃晃的亮光,让人的眼都要被闪瞎了。
醉汉破口大骂,对着车里的主人指指点点,“开你妈的灯,没看到这有人啊,到底有没有素质!”
灯依旧没关。
车里的男人将车又开了点进来,直逼得醉汉跳脚,把人扔了,接着畏畏缩缩,想保命地躲到了一旁的角落。
“妈的,遇到个神经病,我要到警察局告你去,赔偿精神损失费。”
醉汉掏出手机,还没等把电话拨打出去,那车直接撞了过来,把他一条腿就这么给活生生压断了。
“啊……我日、你妈!”
醉汉撕心裂肺的惨叫。
男人从车里走了下来,也没动醉汉,精致冷峭的眉眼中,尽显不屑一顾的高贵,透出抹悲天悯人的轻蔑感。
他把名片甩了下去,扔到醉汉的身上。
“有事,跟我的律师谈。”
醉汉疼的说不出话,一个劲的咿咿呀呀,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男人走到余真身边,用鞋尖踢了下,很冷的问了下,“死没?”
“唔……”
余真勉强将眸裂出一条缝,盯着那人高大英挺的身影,最终还是不堪重负地昏了过去。
男人将他从冰冷的地板上,拦腰抱了起来,打开车门,放了进去。
再次醒来。
眼皮肿的有点发疼,他眨了几下,才忍着窗户边打过来的强光,把眼睁开了。
祁宴深在旁边给他削水果。
“宝贝,终于醒了?”
余真没讲话,还处于宕机状态。
果皮啪的下落在垃圾桶内,祁宴深把刀插到苹果里边,往他嘴里喂了块。
他这才回过神,盯向男人的脸,回了个,“嗯。”
祁宴深把刀放下,温柔的询问着,“这几天我不在你身边,玩的开不开心?”
“……”
他闷着纸片似的脸,沉默不语。
这几天,如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但即便他躲的再厉害,但还是接二连三的,被这些人找到了。
好像命中注定的一样,他怎么逃,也逃不掉。
等恢复了点意识后,余真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条银链子锁在了床边。
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他焦灼的问,“你干什么?为什么要锁我?”
看余真这么惶恐,祁宴深反倒侃侃而谈了起来,很是淡定,“因为,我在对你搞囚禁。”

他抽着手腕晃动,可那不大不小的铐子,刚刚好扣的严实。
不但挣脱不掉,反而还在皮肤上磨出了几道血痕出来。
祁宴深勾着唇笑了笑,一脸坦荡,嘲弄他的不自量力,“为你特地定制的玩意,弄不掉的,别白费力气了。”
“你到底想干嘛?”
余真急了,可那嗓子又哑的跟破锣似的,根本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心情不好,拿你开开涮。”
祁宴深将水果刀扔在了一旁的桌面上,语气倒也不算多狠,却让人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让你跑,把你锁起来就跑不掉了。”
余真倒是不后悔当初为了保命跑了,但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出。
“那你,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不再硬碰硬,他开始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试探,语气放缓放低了起来。
“看我心情,什么时候看你碍眼了,就把你扔出去。”
祁宴深这人的脾性阴晴不定,做事说话也从来没个准数,似乎就是觉得过程有意思就行了,何必又在意结果。
反正,结果都一样。
余真眼冒湿润晶莹的水泽,看着几分可怜,可这人骨子又是倔强清冷的,这会儿是示弱服软了,但没过一阵子,又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眼皮颤动,有要哭的征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把链子给我解开吧。”
祁宴深将笑意收了回来,轻声问,“错哪了?”
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可口头又要认错,只能一个劲的嗫嚅,“我不该瞒着你怀孕的事,在医院的时候,也不该逃跑。”
语毕,祁宴深伸出手,掐着他的脸蛋拧了过来,眼神骤然变冷了下来,一字一顿道:“不对。”
余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
总是这么莫名其妙的玩弄,让他很是崩溃。
“那你说,我肯定会改。”
他开始妥协,退让,觉得软磨硬泡着,应该是有点用的。
说不定对方嫌他烦,就放自己走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明白了,我就放你自由。”
祁宴深把问题,再次抛过他。
见对方要走,一股绝望的浪潮,拍打上了他的心岸。
余真嘶哑着嗓轻吼,“别走,你别走。”
走了他该怎么办?一点也不想留在这被锁着。
也不知道要被关到哪个猴年马月。
祁宴深停住脚步,微侧过线条分明,下颌角流畅的脸,勾着尾音玩味道:“不走的话,留下来跟你做、爱?我好像也没其他事情,能跟你一起做的了吧。”
“……”
余真被这话掐住了喉腔,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不说话我走了。”
见对方又迈着步子离开了,余真再次呵了声,“你把链子给我解开,随便你。”
祁宴深转身,按原路折了回来,他摸了摸余真的脸,“想跟我造娃啊?你不是死活都不想生?”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是做了一点你不如意的事情,就要这么折磨我?”
余真哭丧着一张脸,眼泪唰的下从眼眶里,大颗大颗地滚了出来。他沙哑的嗓音,透着无尽的憋屈,无奈,像是真的被逼到无路可走了。
祁宴深看他哭了,又用指腹往那脸上温柔的擦拭了去,将声音软了下来,哄了下,“别哭了,就算是装的,也还真是会让人看着心疼。”
他低头,往那泪痕交错的脸蛋上,作为抚慰似的亲了下,依旧没有想放过对方的意思。
余真哭到泪失禁,整个身子都抽搭了起来,祁宴深将他搂进了怀里,用手掌往背上拍了拍。
“哭完了等会儿还得继续被我干,先留点力气吧,不然得不偿失。”
余真把泪水收了点回来,骂了句,“混蛋。”
虽然在骂他,但这带着哭腔的声音,还有点软绵绵的,祁宴深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觉得好玩,“行了,别对我撒娇。”
余真没再讲话,抽着气哽咽。
祁宴深玩着他的手,放嘴边很轻地吻了下。
余真被这柔软的触感,震的四肢发麻,动弹不得。
他想到了更重要的事,自己还得去上学,要是一直在这耗着时间的话,太耽误学业了。
而且等这学期过完,还得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考模拟,不能搞砸了。
心脏忽的咯噔了下,他不屈不挠的红着眼发问,“你什么时候,把我放了?”
“怎么?怕你到时候上不了学?”
祁宴深一眼就看穿了他。
他能被拿捏住的东西,确实不多,但个个拎出来都无比致命。
“你对我干什么都行,但是别影响我学习,别耽误我考试。”
祁宴深不以为然,“你的人生,要是搞砸了,那关我什么事?”
余真气的牙齿发颤,这些人背地里的死没良心,跟他们表面上的光鲜亮丽,可以说得上是毫无关系可言。就连随随便便毁掉别人辛苦经营的人生,也觉得是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是不关你的事,祁宴深。”
他又继续道:“但要是我哪天撑不住了,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祁宴深卡住了他的脖颈,往床上压了去,暧昧的语气透出点威胁感,“怎么个不放过我?”
他整张苍白的脸,变得涨红无比。
被掐到有种大脑缺氧的状态,这种窒息的感觉,会让人产生一种莫名要死了的爽感,却又不怎么痛苦。
余真气不打一处来,将细碎的声音从喉咙里使劲的挤了出来,“到时候我就杀了你,我再杀了我自己,疯子!”
祁宴深听着这锋芒毕露的话,倒是有点意外。
但他又不会真把对方活生生掐死,于是将手上的力道收了回来,“你也配杀了我以后去死,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贱、货,就该看着我好好的活着,直到长命百命为止。”
祁宴深桃花状的眼型,微微眯着,笑的含情脉脉,“到时候咱俩再一起合葬,挨一棺材里,直到发烂发臭为止。”
真恶心。
余真有种要插翅难逃的宿命,在这几秒里,他的脑子走马观灯似的,浮现过了不少的记忆碎片,但这些画面却跟流沙似的,在指尖溜走。
什么都抓不住。
他再次陷入绝望,有些人不喜欢你,不爱你,却还总想着跟你纠缠不清。
祁宴深脱掉了衣服,欺身而上,朝着他的脖颈,肩膀,锁骨,一路向下咬去。
余真再也忍不住了,扬起手,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过去。
锁链在空气中,传来清脆的响声,此起彼伏。
“你别碰我。”
祁宴深并没有打回去,反而抓住了他的手,揉捏了两下,“挨你一巴掌,可以一天搞你好几次,直到把你弄晕过去,好像也不亏。”
余真对他的下流,无耻,无话可说。
他接着说,“要是别人打我,我可能会很生气,但是你,我还感觉挺有意思的。”
感到胸腔内,有团火在烧,要把那里的血肉都侵蚀掉。
他很少会这么愤怒。
只见祁宴深又将唇,凑到了他的耳根咬了下,接着说,“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其实还蛮有情调的。”
他吃痛,眉头皱在一块,形成淡淡的川字。
不再做任何的抗争,他就像一滩死水,任由对方摆弄。
情到深处的时候,祁宴深又趴在他耳边说,“要不你给我生个孩子,到时候你欠我这两百万就当一笔勾销了,我放你走。”
祁宴深可能是有点感情在他身上的。
但那也只是对于玩物的那种惦记,喜欢占了九分,爱就是一分,从始至终,喜欢不会多匀一点到爱那里。
真真切切的冷情又多情。
听着对方慵懒的笑,余真却觉得讽刺,十足的苦涩。
他强硬的拒绝,表明自己的立场,“你做梦去。”
“真有一个,我打一个。”
看他如此不识趣,祁宴深真想杀了他,“你这人,性子是真倔,又臭。”
余真怼了过去,不再闷着压抑的气,“让你喜欢的人,去给你生行不行?”
祁宴深不解,瞳孔却莫名泛黑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想起上次祁宴深喝醉酒,拿着刀追了他一路,嘴里还念着别人的名字,逼迫自己示爱的事,余真就更加心里窝火。
余真觉得他此刻的问责,更像是在故意掩饰,“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祁宴深掰过他的肩膀,恶狠狠地逼问。
余真执拗着不肯说,要把对方逼急。
他冷漠的笑,“你心里喜欢谁,有谁?你不知道?你问我干什么?”
“说明白,别吊着我。”
祁宴深往对方脸上扇了一巴掌过去,比起余真的有气无力,这力道猛的,立马让他的口腔泛起了股腥甜味。
“咳咳……”
他被这血锈味,呛的直咳嗽。
“快说!不然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祁宴深一定要用些铁血手腕,把他的嘴巴撬开。
余真没法,这才开了口,满嘴的血味:“遥遥,你喜欢那个叫遥遥的吧。既然你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拿我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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