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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余真对男人冷嘲热讽的话,习以为常,此刻也只是咳嗽了两下示意,“就在这停吧,前面开不进去的,是条小巷子。”
刚才还对着自己生闷气的男人,现在又哑着嗓子笑,将声线放低了些,阴晴不定道:“请我进去喝杯水,口渴了。”
他有点不太想答应对方的要求,毕竟住在狭窄的街巷里,大家每天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悉的很,连看个影子都知道是谁,万一有人不小心看到了怎么办。
会不会在背后嚼舌根。
“我去外面售卖机,给你买一瓶吧,里边太臭太黑了,而且有很多死蜘蛛,蟑螂,臭老鼠,你受不了的。”
余真知道祁宴深有洁癖,并且还挺严重的,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男人面色一僵,用手扶了扶下巴,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再啰嗦,我直接就在这,把你办了。”
没得商量的语气,让人有点被逼的走投无路。
“行。”
出于不想激怒对方,将处境变得更为糟糕,余真只好先带着他下车,然后走向回家的路。
祁宴深跟在自己身后,像极了一个衣冠楚楚,人面兽心的人贩子。
现在已经很晚了,他只能保佑邻居们都在屋里头呆着,没人有机会看得见他们。
咯吱一下,余真用钥匙将门打开了。
祁宴深在门口,也没进来,问了句,“要脱鞋吗?”
他摇头,“你直接进来吧。”
男人将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你房间在哪?”
余真被这话,吓的一激灵,“在那,不过等会儿我得学习,要是你困了,就先去里边睡吧。”
“切,谁要睡你床上。”
最好是这样,余真想。
祁宴深将手臂从他身上滑落,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沙发上,用鞋尖戳了自己的腿间一下,“水呢,都进来这么久了,还没喝上。”
孩子气的嘟囔,让余真有点神经发麻。
可能是从小到大使唤人久了,到哪都有这被宠坏了的少爷脾气。
余真走去厨房,倒了杯水过来,递到他手里,“喝吧。”
祁宴深弯着眼睛笑,意味深长道:“我不想喝这个水。”
余真没听懂他的意思,以为是想喝其他的,一脸认真道:“那要饮料吗?冰箱里还有橙汁,可乐……”
欲言未止的话被打断。
“啊……总是这么倒胃口,你是不是故意的。”
嘴角止不住的抽了两下,想刀人的感觉藏不住。
“嗯?”
他真不明白,为什么又生气了?
在一阵鸡同鸭讲的对话后,祁宴深也没了兴致,挥了挥手,让他滚。
余真用余光撇了下,只见对方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灭火般的喝了下去。
什么嘛,还说不想喝这个水,到头来还不是喝了。
余真将包里的练习册拿了出来,摊在桌上,接着又坐在椅子上,开始写作业。
祁宴深坐他对面,闲的无聊,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没话找话,“灯这么暗,看了不会瞎吗?本来耳朵就够聋了。”
巴拉巴拉。
巴拉巴拉。
余真听完后只觉得烦,但也好脾气的没打断,冷淡的回了好几次,“嗯。”
爱鸟不鸟的态度,让对方激起了想要捉弄对方的心思。
就在他过来想骚扰余真,对其动手动脚时,一只蟑螂以飞快灵活的走位,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
“这什么玩意……”
祁宴深跳脚,躲在了他的身后,将自己推了出去,催促道:“把这脏东西弄出去啊,你还杵在这干什么?”
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还怕蟑螂,这让余真有点匪夷所思,不合时宜地忍不住笑出了声。
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后,祁宴深被他的笑惹毛,但为了维持形象,又只能假装淡定,拔高点音量吼了声,“快点,你把它叉出去,不然等会儿我弄死你。”
即使都到这时候了,还不忘说句狠话来胁迫自己。
余真无奈,只能拿起一只拖鞋,狠狠地拍了下去。
看到那只蟑螂被爆出了绿色的浆液,祁宴深睚了自己一眼,谩骂了句,“真恶心,你整天就跟这些鬼东西,呆一块?”
余真老老实实的点头,也没反驳。
“怪不得,看你全身上下,散着股骚味。”
撂了句损人的话后,他漠然的看向自己,又恢复了平日里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模样。
都快凌晨了,余真才做完作业,他盯向仰卧在沙发上的男人,本想转身走向卧室睡觉,但又突发奇想到了,第二天对方发现自己睡在这窄小破的沙发上,歇息了一晚,并且身上还没盖被子,因此迁怒于自己的场景。
他打算将祁宴深拖回卧室的床上,自己睡客厅。
走了过去,自己拽起对方的手臂,托到肩膀上,想要用一己之力,勉为其难地扛到里面。
这时,自己的手腕,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的老紧。
他睡眼惺忪,眯着笑,啧了下,“你占我便宜?”
对方的泼脏水,让余真有点无话可说,“我没有。”
“那你乱摸什么?会硬的。”
祁宴深抿着嘴角,眼神颇为深沉的盯了过来,将他扯到了自己的腿上。
面对如此下流的话,余真突然又想起了晚上对方的那番话,突然有种很诡异,羞耻的热流,翻涌着淌过全身,令其血液沸腾不止。
“你……”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从才喉腔挤出这么一个字来。
“哈……你这什么表情。”
对方将头贴了过来,靠在自己的颈窝处,不加掩饰,极为打趣的笑,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这种反应,有点好玩。
半晌后,是对方先讲的话。
“亲爱的,沙发太硬了,躺着有点硌得慌。”
余真听着他的抱怨,莫名的想到了格林童话里的豌豆公主,因为十几层的床单下垫了块豌豆,而被折磨到睡不了好觉的情景。
“那你还是睡我的床吧,比沙发要舒服点,最右边那个是我房间,你进去吧,我睡客厅的沙发。”
太晚了,自己也想要休息,实在不太愿意跟再跟其有任何的口角纷争,于是他还怕对方不知道位置,特地很耐心地指了下方向。
手指被掰了下来,攥在掌心揉捏,只听到对方进寸进尺的说着,“不压着你当肉垫,我睡不着。”

第二十章 喜欢男人的变态
余真面不改色,转着眼珠子吞吞吐吐道:“那你,平时……又是怎么睡着的?”
“睡前先看你的视频,累了自然就会睡了。”
祁宴深笑,往他耳根凑了过去,暧昧道。
听着没什么问题,但确实是些污言秽语。
余真唰的下,脸红了。
正恍惚间,他被男人扯着腰身,摁到了床上。
就是这个一上一下的姿势,有点太尴尬了,莫名的让人感到羞耻。
余真不敢低头看他,对方又将手掌顺着腰身处,往上挪了点,将身子掰了下来。
正无意低头间,两人撞上了视线。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
他小声道,有几分央求,“今晚能不能……”
“我有点累了,你自己主动点。”
语毕,祁宴深将他的裤子往下褪了点。
已经很迟了,明天还得上学,再加上身上有伤,可能实在会有点吃不消。
他用手握住对方正在磨蹭着往里钻的手指,脑中闪过不纯洁的邪念,“用嘴也行……可不可以……”
这可不像一个单纯的孩子,能说出的话。
可能是真的被逼急了。
对方听闻,也只是冷哼,“这次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想放过你。”
余真心底一颤,妄想挣脱,从他身上爬起,结果又被对方猛的按住了身体,往下面压去。
祁宴深语气不满,“你跑什么?”
发丝被指间紧紧揪住,传来剧烈的疼痛。
“呜呜……今天真不行……”
余真急得要哭,眼睫那一块,有点湿润。
“为什么不行?作为一个合格的床伴,不应该满足我的所有要求?”
对方的说辞,有理有据,言之凿凿。
他也没法去反驳。
“好……吧。”
谁让自己欠了对方这么多钱,眼睛一睁一闭,忍忍也就过去了。
他把腿敞开,祁宴深把整条裤子脱了下来,看到那过于白的皮肤,即使借着月色,也能瞧见些明显的淤青。
眼神沉了下来,他将手指摁了上去,问,“你经常被打吗?”
本来伤口就隐隐作痛,被这么用力一按,更加疼了,他“嘶”的一下,叫出声。
不想跟男人说实话,自己便掩盖事实,扯了个谎,“也没有。”
“啧,身上都是别人在你身上留下的伤,我怎么下得去手,真是恶心。”
听到对方发自肺腑的嫌弃,自己才松了口气。
祁宴深将他的衣服扒了个干净,但也没继续干别的事情。
只是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会儿。
接着,单薄瘦削的身子被对方紧紧搂住,祁宴深往他的肩膀处咬了一口,直到留下两排很深的齿印。
确实很痛,但自己也疲倦的没了力气。
口腔蔓延起股血锈味,血腥味在鼻间散开,彼时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点强势且固执的占有欲,“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动。”
余真困得睡过去,如梦似幻,当耳边风没听进去。
第二天。
他起了个大早,却发现身边早已空空如也,仿佛昨晚祁宴深的出现,只是场梦境。
脸被打肿了,但是昨天及时涂了药膏,倒也消了不少肿。对着镜子照了下,只是还有点红血丝。
余真拿起柜子里的口罩,往脸上戴去,骑上自行车出门了。
穿过大街小巷,正半路中,他只见靳迟坐在私家车内,往外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余真。”
声音不大,但仍旧听的清清楚楚。
余真没理,反正光天化日的,靳迟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总不能在大街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打他。
虽然也不是没有可能。
靳迟从私家车下来,迈着步子,略为淡定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耳朵聋了?叫你没听见?”
他呵斥,低头居高临下,鄙夷睥睨了下自己。
“没,听见了。”
就是不想回罢了。
余真从自行车上下来,有点执拗的偏过下巴,将目光转移后,才不温不火道:“可以让路了吗?”
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让靳迟有点窝火,特别是一想到昨晚看到的场景,愈加躁火燎原。
“余真,你别给脸不要脸,不然等会儿有的你后悔。”
靳迟威胁他。
但在这时为止,余真都不知道,靳迟为何如此莫名其妙,但也只好当对方神经抽风,把自己当成了垃圾桶发泄。
他与靳迟擦肩而过。
对方冷冷的付之一笑,“你在装什么?维持你的好学生,乖孩子形象?”
“私底下,你其实也很贱很骚吧。”
余真不懂靳迟突如其来的侮辱。
但他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你什么意思,靳迟。”
靳迟也不再藏着掖着,暗地里骂他,将身子转了过来。
少年的骨骼在血肉里拔地而起,高大而又硬.挺,黑影迎面扑了过来,压迫感十足。
“你是怎么顶着这张脸,去取悦男人的?告诉我?”
手指钳上自己的下巴,被掐的有点疼,对方眼神暗藏蛰伏已久的热潮与疯狂,瞳孔顿时有点黑的发亮。
余真眨巴了下眼,唇瓣随着低下的睫羽微颤了下,试探性的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终于承认了?”
靳迟收回笑容,将手臂沉沉的落下,再把放在兜里的手机掏了出来,打开锁屏把相册里的照片,放大了给他看。
看到上面亲密无间的拥吻照后,余真瞳孔聚焦,霎时间失去了色泽。
“靳迟,你偷拍我?”
他供认不讳,理直气壮,“对啊,就是偷拍。”
靳迟扣上自己的肩膀,那块地方昨晚正好被祁宴深狠狠地咬了下,现在又给这么一收紧,一下子加重了不少疼痛。
掌心传来的温热气息,让他更心慌悸怔。四目相对,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半晌后,余真才问,“靳迟,你到底想怎么样?”
靳迟用手背拍了下他的脸,一脸人畜无害,“笑一下,这么严肃干什么?”
跟逗自家的宠物似的,摆出一副自然的主人姿态。
“要是不想让我说出去,以后就乖乖的听我的话,随叫随到。”
余真低头,紧张又惶恐的吞咽口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凭什么?”
平日里对他拳脚相向,逼着拿暴力恐吓自己还不够。
如今又要加些不平等条例。
“就凭你有小辫子被我抓手里了。”
柔软有型的唇,擦过他耳边的空气,并未碰到皮肤一丝一毫,却让自己寒毛直竖。
余真无可奈何,藏在口罩下的脸,整个发白,没了血色。
他双目空洞无神,煽动嘴唇问,“我不答应你,会怎么样?”
靳迟无礼且冒犯的挑眉道,言语满是戏谑,“好学生,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其实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吧。”
半晌后,余真才绝望的斩钉截铁道:“我不喜欢男人。”
靳迟才不管他的狡辩,给其定了死罪,“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谁会信你。”
“给你三秒钟考虑,时间一到,我就把照片发学校的论坛上。”
靳迟作势,点开手机,往屏幕上划去。
余真被逼的火急火燎,用手扯住他的校服外套,进行最后的妥协让步,“我答应你,但是能不能别太过分?”
他还得在学校读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跟祁宴深的交易关系,不然到时候不止名声臭了,还有可能会被退学。
“看我心情。”
他得逞的笑,在外人看来如沐春风,但在余真这,却像裹了毒的针,一碰就让人穿肠破肚。
“余真,给男人操的感觉爽吗?”
少年锋芒毕露的问道,用手摘下他的口罩,用指腹在唇上,细细摩挲过,寻找过那被男人狠狠蹂躏过的证据。
嘴角是有点裂开的,但也不影响美观,唇瓣发出干涩的红,虽没有润泽,却显得有点诱人。
余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只能沉默着缄口不言。
靳迟见他迟迟不回答,将音量又拔高了点问,“爽不爽?”
他咬牙切齿,真的有点太过分了。
但又能怎么样?
“靳迟,你只想问这些低俗的问题吗?”
他眼眶泛着湿漉漉的红,下一秒那泪就要滚落下来般,靳迟见着了,故意装出一脸怜惜的样,贴近道:“你个烂屁股的玩意,还有资格说我低俗?”
“真想把你的骚样,分享给大家欣赏一下……”
听着那些下流的话,余真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能怪自己运气太背,过于倒霉,这才又被撞上,抓了个正着。
落入少年的魔爪,无法挣脱。
他向残酷的现实低头,湿红着眸,小声嗫嚅道:“对不起,求你,别说出去,我都听你的。”
听着对方的乞求,靳迟却觉得还是不够,对其下了命令,“我要你以后,只能是我的。”
“所以,你离开那个男人吧,余真,我可不想跟人共享同一个物品。”
“物品”,这两个字是多么的嘲讽,甚至在对方眼中,自己都算不上一个人的存在。
余真犹豫不决,或者说他根本没得选择,前有饿狼后有猛虎,毫无退路可言。
欠了祁宴深两百万,需要还债,不可能走的掉。而靳迟这边,又死死地,揪着自己的把柄不放。
该怎么办?

靳迟见他皱眉,不悦道:“你不乐意?”
为了应付,余真也只好先口头答应了,故作为难的抉择,“行。”
反正祁宴深和靳迟,两人也不认识来着,应该碰不上面。
靳迟若有所思,调侃,“看来你也没多喜欢那个男人嘛。”
见余真顺从了自己,靳迟笑的乖张,摸了摸底下那头柔软的短发,一时竟还有点上瘾了,迟迟不撒手。
他懒得跟靳迟解释自己和祁宴深的关系,抬头瞄了眼对方,问道:“快上课了,我可以走了吗?有事你再找我。”
靳迟将手收回,心里竟滋生了些异样的情绪。
他也说不上来是啥感觉。
为了掩饰反常的心情,靳迟抿着嘴角,冷冷的吐着字眼,“滚。”
余真早已习惯这些人的阴晴不定,上一秒温声细语,对你谈笑风生,下一秒又面色阴鸷,朝你拳脚相向。
可能疯子都是这样。
回到学校后,他像往常一样,将书本从包里拿了出来,摊在桌上,翻阅着做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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