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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见他迟迟不回应,靳迟又往他腰上掐了一把,再次呵声道:“听到了没?”
余真面上全是冷汗,衬的那张脸,白到几近透明,能看到点细小的绒毛。
“嗯。”
看来这次是在劫难逃。
靳迟把他的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又回到了之前那个话题,“你想让我把照片删了?”
余真点头。
还没等有了点希望,又迎来更大的打击,只听到靳迟无耻的开口,“你当我傻,删了不就没东西可以威胁你了。”
“不过,只要你好好听我的话,这照片,我也不发出去,就自己留着收藏,慢慢欣赏。”

余真想,不能把他们当成正常人来看。
一张清风霁月的脸,往他这凑近,靳迟心情好,将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轻声道:“走吧,好学生,我们回去上课。”
回到教室后,还没等余真有任何动作,靳迟往旁边的男生那喊了声,“把余真的东西,给我从前面搬过来。”
“不用,我自己来。”
余真表示拒绝,靳迟往他那瞅了眼,嗤笑,“你这人,就是太不识趣。”
他表情凝固,眼睁睁的看着靳迟的狗腿子,帮自己把东西都拿了过来。
黄昏落下的余晖,正好可以照到后排的位置,明明是大夏天,可余真却还是感到了冷。
风丝丝缕缕的渗透过皮肤,让人心生寒意。
王小妮刚刚打完水,从门外走了进来,见余真的桌子给搬空了,她焦急地放下水杯,往靳迟那边走去。
“靳迟,你别太过分了。”
靳迟懒得搭理她,冷淡的笑,不以为然,“什么玩意?”
王小妮气不打一处来,“是不是你强迫余真搬到后面来,当你的同桌?”
靳迟用手戳了下余真,问,“你自己说,是不是自己主动下来的?”
沉默了下后,余真才点头,“小妮,你回去吧,老师会给你安排新同桌的。”
王小妮眼睛有点发红,过去拉了拉余真的手臂,小声哽咽着,“余真,我舍不得你,要是真的有事,跟我说好不好。”
他不可能说的出口,王小妮这么纯洁且善良,哪怕是提一句关于祁宴深和靳迟的事,连自己都会觉得嫌脏。
“我没事,小妮,快上课了,你回座位去吧。”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王小妮拉着自己袖子的手,用骨节轻轻扯了下来。
王小妮见余真不信任她,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难过,转身又往门外跑了去。
余真看王小妮走了,连忙想追上去,却又被身后的靳迟,用脚踢了下后腿根,踹到了地板上。
“你追什么?你又不是她对象。”
余真听闻,忍不住喉腔酸涩,胸口那像卡了把刀,绞的人喘不上气。
见对方跪坐在地上不起来,表情失落,靳迟弯下腰用宽大的手掌,拽着他的脚踝,毫不留情面地拖了过来。
靳迟暗戳戳的勾着嘴角笑,搂着他打趣着,“哦?你再喜欢王小妮也没用,现在我是你男朋友,我说了算。”
过了会儿,余真才咬牙切齿,撇清关系的说道:“我不喜欢王小妮。”
看他这倔强嘴硬,实则心里早已伤心到溃烂的模样,靳迟抿着唇,一本正经的附和,沉着声线说,“好,男朋友知道了。”
余真也不知道,靳迟是真的演上瘾了,还是故意刺激他。
他眼眶赤红,想用手去把靳迟这张嘴撕烂。
不想看到靳迟那张恶臭的嘴脸,余真便扭着头望向窗外,但一想到王小妮哭了,他就越发悲伤。
靳迟用笔尖往他的肩胛骨处打转,歪着头对着其背影狡黠的笑,一眼看穿心思的戏谑道:“觉得失恋了吗?犯得着这么半死不活。”
余真始终没理会他,沉浸在一人悲伤的世界。
这一节课下来,只能是如坐针毡。
下课铃,比紧箍咒还让人头疼。
靳迟开口,“走,去见你哥。”
余真犹豫不决,杵在原地,红着鼻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能不能不去,除了这件事,我其他事情都答应你。”
“为什么?”
靳迟问,总得有个理由,但他只想听听,余真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为了不让对方看出端倪,他装作一副很自然的样子扯谎,“我们关系不好,他到时候知道我谈对象了,可能会教训我。”
“余真,你知道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鼻子都会不自觉的拱一下吗?”
靳迟用手划了下他挺直的鼻梁,细致入微的用眼神描着面部的轮廓。
听到这句话后,余真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是……吗?
被对方死死盯着的感觉,像极了被野兽咬破了血管的猎物,插翅难逃后,只能活生生的等着失血过多而死。
靳迟见他紧张过头,又云淡风轻的设想道:“再说了,你都能跟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接吻,还会怕这些?”
余真哑口无言。
在门口搭上靳迟的私家车后,两人一同前往了酒店。
他的手机被靳迟抢走了,根本没法联系的上祁宴深,而且旁边靳迟又逮自己逮的紧。
盛元大酒店。
306包厢。
靳迟拉着余真的手臂,往里边走了进去。
放眼望去,空无一人。
余真舒了口气,怀着最后一点侥幸心理,觉得祁宴深可能只是开玩笑罢了,打从心底就根本没兴趣知道他的事。
“你哥呢?”
靳迟见里边没人,他掏出余真的手机,想把电话打回去。
余真慌张极了,用两只手卯足了劲,再次试图去抢回手机。
靳迟有意侧着身子避开,他便不小心撞到了后边的桌角处。
“嘶。”
他疼的叫出了声。
靳迟不耐烦的将手机扔到桌面上,用手指粗鲁地掀开他的衣角,想去看看伤势。
“啪”的下,门开了。
祁宴深迈着步子走了进来,正好盯着眼前两人你侬我侬,纠缠在一块的场景,不禁轻轻蹙起了眉头。
他别有深意的微笑,语气不咸不淡,“打扰到你们了吗?”
余真跟见了鬼似的,从靳迟手中抽身,险些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他狼狈抬头,望着面前居高临下,气质清贵的俊美男人。
靳迟也顺着他的目光,瞧了过去,眸中闪过几分诧异,但是也没显出多震惊的样。
祁宴深一双桃花眼弯的温和,示意他们坐下来,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谁在看谁。
余真正好坐他对面,只见祁宴深双腿交叠,接着用鞋尖一脚踩到了自己裤裆中间。
吓的他不敢乱动,生怕对方力道重了些,自己断子绝孙。
是祁宴深先开的口,“你是小真男朋友啊,你们两人在一起多久了。”
靳迟扣住他的臂弯,亲昵的说着,“嗯,我想想,应该有两月了。”
“是不是啊,小真。”
对方还故意问了句。
他缄口不言,闷着嗓子含糊着。
余真知道这两人都蔫坏,一个抓着他的手虚情假意,一个摁着他的命根死都不放。
为了保命,他小心翼翼的挪动着位子,对方面上不动声色,但私下又用鞋底,变本加厉地往那摩挲了两下。
敏感的神经,一触即发。
靳迟看他面色潮红一片,觉得不对劲,还装模作样的贴心问道:“里边是不是很热,我去把空调打低一点。”
趁着靳迟去找遥控器,祁宴深忽的用一种打量,玩弄的眼神,盯着他看。
薄唇一张一合,吐着字眼,没有发出声音,但余真却很清楚的知道对方在讲什么。
“你不乖哦。”
等靳迟找到遥控器后,把空调又往下打了好几度,房间内一下冷的厉害,但他的脸依旧还是很红。
欲火焚身的燥热。
他支支吾吾,磕巴道:“我去上洗手间。”
祁宴深这才把脚挪了位置,重新放回了原位。
走进洗手间内,余真在洗手台前,捧着一把又一把的冷水,往脸上冲去,这才冷静下来了点。
真是糟糕,倒霉透了。
他哭丧着一张脸,镜子里也不知何时映出了男人宽肩窄腰,高大挺拔的身影,关这么远远一看,都能感觉对方身上有股难明的怒火。
余真急着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是骗你的。”
但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又被对方打断了,似乎是更在意别的事,“你们有没有做过?”
男人的身躯,如一堵墙,将他眼前的亮光,都遮挡的严严实实。
他实诚道:“没有。”
正恍惚间,嘴唇那块,又被对方用手指粗暴的蹂躏了好几下,余真感觉有股冷嗖嗖的气,正在往骨缝里钻,不然他怎么抖的这么厉害。
“亲过吗?”
祁宴深又问。
余真摇了好几下头,以表说的确实是实话。
祁宴深低头,往他颈窝处吸了口气,几分嫌弃,“身上都是别的男人的气味,你怎么好意思来见我的?”
他捂着滚烫发麻的脸,百口难辩,“我不是故意的,你听我说……”
还没等讲完,对方作为泄愤,将他猛地一下,推倒在前方的洗手台上。
有劲的手指,抓上后脑勺那块的发丝根部,祁宴深发狠地对着他的嘴,亲了上去。
“亲爱的,谁想听你讲这些……”
未吐出的字眼被这个蛮横不讲理,带有惩罚性的吻,彻底打断。
正亲到热火时,洗手间被人推开了,靳迟站在门口,再次看到了他们相拥在一块,厮磨接吻的画面。
不像上次那般昏天暗地,黑灯瞎火,这次在这么亮堂的光线下,能看的一清二楚,更加色情,更有冲击力。
余真湿着眸,瞥了眼靳迟那个方向,又被祁宴深钳着下巴,硬生生地给偏了回去,刚刚分离开的唇,朝自己脸上,再次落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丝毫不避讳。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是正值青春,意气风发的桀骜少年,另一个是久经商场,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不管是从资历还是气势上来看,祁宴深都会比他更胜一筹。
余真只听到祁宴深说,“你看到了吧,他是我的人。”

靳迟抿唇,神情淡漠,但心里总感觉有团隐火在烧。
他将视线转移到男人扣着余真肩膀的手上,几分不悦的直白道:“余真,你不是向我保证过,会跟这个男人分手吗?”
“……”
余真心头一颤,如被泼了盆冰水,浑身发冷。
原本以为两人是不可能有机会碰的上面的,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但如今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靳迟肯定已经发现了,祁宴深和他的关系。
见他迟迟不讲话,保持沉默,靳迟单边挑眉,继续添油加醋的逼迫自己开口,“你要是之前来不及说,现在也行。”
余真不明白,靳迟这个渣宰往日一向只爱对他实行暴力,现在为何又要管起自己的私生活来了。
莫名其妙的突变,让人感到怪异诡谲。
他上前,想跟靳迟单独聊,却被身后的祁宴深,抓住了肩膀,阻止前行。
“走什么?”
余真被男人用纤长有劲的骨节,拉到了怀中。
只听到祁宴深勾着眉梢,笑着问他,语气暧昧,“宝贝,你喜欢他吗?”
低垂的脸被对方的手指掰着抬起,他不得已与对面怒气渐显的靳迟四目相对。
之前刚刚从小县城转到市中心的学校,陈嘉伟那些人就缠上了自己。
陈嘉伟讨厌他优异的成绩,明明一无所有,家境贫寒,却还总是看起来一副端着的样子。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大的仇恨,但这些人总是以一句,看你不爽啊,就想打你怎么样的理由,去欺负你。
他永远也不会忘了,课本被撕碎扔在垃圾桶里的场景,以及总是萦绕在身边不散的低俗恶作剧,还有涌入耳边那些难听伤自尊的辱骂。单单就是这些,随便列举出一例,他都没理由,会喜欢与陈嘉伟这些人同为共谋的靳迟。
但此刻,靳迟看着他,还有点不耐烦,攥着拳头,一副想杀人的样。
余真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生气,可能就是自己不如他的意了吧。
倏忽间,还没等他开口,靳迟付之一笑,打断了那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余真,别他妈再说出口了。”
祁宴深对上靳迟的视线,把他当成个玩物,随意的交换,接着郑重其事的说,“你要是想要他,就拿两百万,替他赎身。”
一个高中生,怎么可能手头一下子就能拿出两百万的流动资产,对方笃定了他没钱。
靳迟也不知道,这时候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兴许是真的太想惩罚余真这个磨人的贱.货了,立马一气之下答应了,“好,我替他还。”
余真觉得靳迟疯了。
这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
应该跟之前一样没有良心的甩屁股走人,而不是在祁宴深的诱导下,逞英雄说出要帮他还债这种可笑的话。
靳迟上前,想把余真拉走,祁宴深呵斥,“等到时候把余真欠我的债还完了,再当着我的面带他走,现在你还没有资格这么做。”
此时两人一人一只手,钳制他的手臂,死死都不撒开。
在这没有任何尊严可言的交易下,他像个夹在两人中间的布偶,被他们的肆意玩弄,拉扯,撕的七零八碎。
僵持不下后,是靳迟先松开的手指,他咬牙道:“行。”
靳迟瞪了他们俩一眼,然后置气的转身离去。
余真想,对方只是一时兴起才说出这种话,过两天就会放弃了,也没放心上。
他在靳迟的眼中,又算得了什么?
身后的男人笑的含情脉脉,却生出几分危险的气息。
对方抓住他冒着冷汗的手,细细揉搓着,“还没操够你,真不想把你让人啊。”
紧接着一个滚烫的吻,落在他逐渐冰冷的脸蛋处。
黏腻而又反感。
难熬极了,再呆在这些人身边一秒,他都觉得极为痛苦。
“那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既然你不想把我拱手让人?”
把他当成物品,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
祁宴深看他有点恼怒,还好脾气的用哄人的声线说道,“你不是讨厌我来着,那你跟这个叫靳迟的在一起,又有什么区别?”
但这低沉轻柔的声调,却让人觉得滋生出几分压迫感。
他徒劳的挣扎,无地自容道:“对,没区别。”
祁宴深轻笑,有意嘲弄,觉得他不识好歹,“那不就好了,你都被我玩烂了还有人要,不该感到庆幸?”
余真知道,这是明码标价的侮辱。
他在没遇到祁宴深之前,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沦为男人的胯下之物。
这种突如其来的落差感,将他坠入深渊,万劫不复。
不想再继续这种肮脏的话题,余真只能白着张脸,像个傀儡似的,用麻木而又机械的口吻问,“那你一开始费尽心思的找上我,然后再以临梓的死威胁,恐吓我,最后又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拿钱束缚住我,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大费周章的把自己困在他身边,如今又置若罔闻,不屑一顾的将其随意相让。
他摸不透男人的心思。
祁宴深不想告诉他,似乎是另有隐情,但这些也不知道是重要,还是不重要,此刻到了嘴边都变成一句轻飘飘的玩笑,“想操.你啊。”
这种被玩弄于股掌的感觉,让余真感到委屈又生气。
他睁圆了眼睛,拽着男人的手臂不松开,试图以不屈不挠的姿态,去索要一个真相,嘶哑着嗓求问,“你告诉我,好不好。”
盯着对方红润的唇,又湿又干净的眼,祁宴深来了坏心思,眸子一沉,喉结微动,“你这么想知道的话,那去床上,我慢慢讲给你听。”
还没等答应还是不答应,他人就被对方大力的拽走了。
去酒店开了间情趣房后,祁宴深轻车熟路地掐着他的腰身,往沙发上推。
略显迷离的光线,几近黑暗,朦胧的将人的轮廓都模糊了,他惶恐的往旁边看,四周摆满了些令人脸红耳赤的不正经玩意。
祁宴深盯着他懵懂的样子,如兔子掉进了狼窝,不禁心生肆虐。
但又觉得得慢慢玩。
点了根烟后,祁宴深扯了下领口,将放在桌上的红酒瓶打开,倒了杯往余真嘴里灌去。
才喝了一口,他就被呛的咳嗽。
猩红的液体,滚落过白皙的皮肤,把身上的校服都给染红了,染上了点散不去的酒味。
看到校服脏了,余真下意识地去擦上面的酒渍。
祁宴深看他如此宝贵这件衣服,又变本加厉地将酒瓶里的酒,全都倒在了那件校服身上,一滴不剩。
余真崩溃,闻着这浓烈的酒气,又感到有股窒息感上头,他难受的喘着气,“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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