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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后阴郁美人揣崽跑路了(良北桑)


酒渍很难洗的,而且他就两件校服,该怎么换着穿。
借着昏暗的光,那副若隐若现的胴体,在被浸透的薄薄衣料下,竟显得有几分诱惑。
祁宴深用眼神打量了下后,接着欺身而上,掐住他的脖颈,往上拎起吻了上去。
他故意逗趣,“什么别这样。”
亲了下后,又眯着眼睛,继续盯他氤氲出红晕的面孔。
“校服,校服会脏的。”
他支支吾吾,欲哭无泪。
黑深的瞳孔,暗涌起点不易察觉的热潮,祁宴深往他的耳根伸去,舔了下那里很敏感的耳垂。
柔软的舌尖,湿润的温度,让他全身的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僵着不敢动。
哈了口气后,祁宴深又将声线低了下来,别有深意的说,“反正都脏了,再脏点也没事吧。”
校服被褪下,垫在了自己身下。
余真这才懂了,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逃,但就这一会儿功夫,又被祁宴深抱到了床上去,然后用领带绑住了手腕,往床头那跟栓狗似的,将其勒的死紧。
“弄疼你了就说。”
祁宴深欲言未止,温柔地抚摸上他正在发抖的身子,看起来一副很体贴的模样。
还没等几分钟过去,也许是心理原因,余真被巨大的恐惧吞没,开始淌着满是热泪的脸,害怕的哀求,“轻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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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是骗你的。”
发丝被连根抓起,低下的脸被迫仰起,他与男人对视,只见对方眼神蛊惑,放肆的咋舌,“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啊。”
结束后,他疲软的趴在床上,但还不忘问起那件事,“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祁宴深给他松了松绑在手腕上的领带,用指尖划了划那里柔软的皮肤,上面留了两道猩红的痕迹,因为皮肤过于雪白无瑕,所以在这一对比衬托下,伤口看起来更加触目,有种被施虐过的病态感。
他满意地看着,在余真身上留下的美好杰作,再次忽视对方的发问。
见得不到答案,余真倒吸一口凉气,执拗着将手臂抽了回去,但没想被对方掐的更紧。
半晌后,祁宴深才目光沉沉,警告着:“还没学乖吗?”
“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他拔高了音量,再次陷入绝望。
“知道了也对你没好处,你就当我是个神经病,疯子,行了吧?”
祁宴深断了他的念想,狠狠胁迫道:“不准再问这个问题,不然我让你再也下不了床,以后也别想着去上学了。”
作者有话说:
违规了,改一下。

余真吸了吸鼻子,将那股酸涩的劲,逼回了胸腔内。
他没再固执的问下去,生怕对方又会如野兽般张开那满嘴的獠牙,将自己生吞活剥下肚,啃的连渣都不剩。
祁宴深笑,摸了摸他的头,又恢复往常温柔的神态,放低了声线说,“早这样不就好了。”
“嗯,我会听话的。”
他麻木不仁的回道。
在余真的印象里,对方很少会打他,或者用侮辱性的字眼去骂他,但是这种表面上维持的平静与没什么攻击性的行为,却让自己更加痛苦难耐。
因为祁宴深,只会日夜颠倒,没轻没重的操他,想把自己驯服成没有任何人格可言的玩物,床伴。
肉体加精神上的折磨,总是很让人崩溃,极端。
在这段时间,余真更加恨他嗜赌成性的父亲,总是成为自己的累赘。
在晚上做了几次后,他实在困倦的厉害,在对方进入浴室洗澡间,听着水声就睡着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余真想到了临梓,那个主导这一切噩梦开端的始作俑者。
和煦的午后,少年留着一头半长到肩的乌发,蹲在巷口喂猫,他扯着书包带子,正好路过。
下一秒,猫呜呜的叫了两下,吐着白沫死了。
他回头,只看到少年扬着一张苍白,昳丽的脸,用那种天真而又残忍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呀,被你发现了,怎么这么倒霉。”
这个倒霉,也不知道是说的谁。
他吓得往后跑,少年的瞳孔黑的发亮,喊自己的名字,“余真,你跑不掉的。”
被恶狠狠盯上后的那种心跳加快,像是要把肋骨穿破。
在学校,临梓护着他,装好人,不让陈嘉伟和靳迟欺负自己。
但每次放学后,又会扯着他的身子,扔到当初那个他发现对方虐猫的角落里,用烟头烫自己的皮肤。
每次都是同一个地方,手背和骨节连接的位置。
他哭的越惨,临梓就会咧着嘴笑的很开心,叫自己用眼泪,把烟头的火花浇灭。
不然就不让他走。
等第二天早上,临梓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往他的桌上放早餐。
接着好言好语,笑里藏刀的说,“你要多吃点,才能长高。”
有一次陈嘉伟故意找茬他,临梓就往对方的书包里,放了一窝开膛破肚的死老鼠,也不知道从那个阴沟里捡来的。
其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从那以后,陈嘉伟开始绕着他走。
画面一转,少年拽着自己的头发,扔到没有监控的巷子里。
对方说,他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想要带着自己一块走。
他不同意,少年就扒下自己的裤子,捏着烟蒂,往大腿内侧处烫去。
但那天,毫无预兆地,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了些混混,捅了临梓好几刀。
倒在血泊里的少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发疯似的往前跑。
他害怕又绝望的哭,身后那人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地回响起。如一把无形的刀,深深的剜割进血肉,将骨骼都刻上专属于对方的烙印。
“余真,我要是没死,这辈子你就别想我再放过你!”
死到临头了,那人都没有想饶了他的意思。
他被惊醒,腾的下从床上坐起,然后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是梦,是回忆。
也真的,也不是真的。
就算临梓是死了,但也还有好多个“临梓”,在死死抓着自己不放。
祁宴深睡眠浅,听到动静后就醒了,看他自虐式的打自己,笑出了声问,“你是不是有精神病?我改天带你去看看医生?”
还怪贴心的。
“没事,做噩梦了。”
祁宴深将他一把搂进怀里抱着,往发冷的脸蛋上亲了下。
“我听你,一直在讲梦话。”
余真神经紧绷,全身僵硬。
“我说了什么?”
祁宴深故意压低了嗓,往耳根处轻轻唤着,营造出一种很晦涩的感觉,“你说,别弄我了,好痛。”
听着对方不正经的荤话,余真反而还有点放松,平静了下来。
但他脸却烧烫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语无伦次了起来,“是……是吗?”
“哈哈,瞧把你吓的。”
他笑的喑哑,深谙道。
祁宴深握着他满是冷汗的手,用指尖揉搓了下手背那里有点凸起的浅粉色伤口,放到嘴边轻啄了下,接着有点惋惜的说道:“这么好看的手,怎么能留疤了。”
男人过于柔和亲昵的举动,却在无意中刺激了下他。
但他又什么也没说,到底是怎么留下的。
反正也不重要。
余真有点半死不活,神情木讷的望着天花板,猜想着祁宴深跟临梓,到底是什么关系。
但却又有种,什么都不敢再想下去的压抑感。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谁又会好心的放过他。
这些人,只会要他痛,要他哭,要他成为一招手就会摇尾巴的狗。
祁宴深跟他说这几天出差,不回来,但是每天还是要把家扫一遍。
余真没心情听他讲话,盯着满是浑浊液体夹杂酒渍的校服外套,有点苦恼。
男人用指尖弹了他的额头,“听到了没有,要是我回来看到地板上有灰,我就把你摁到地板上做到干净为止。”
他从失神的状态中拉扯回来,闷闷道:“嗯,好。”
祁宴深以为这人,永远是这么没情调,不爱讲话,也不爱笑来着,直到后来的某一天,他才知道,原来也不是这样的。
余真先回了趟家,把衣服放桶里先简单的搓洗了下,然后放了些洗衣液泡着。
去柜子里拿了件新校服换上后,他才去了学校。
走到教室后,他习惯性的走到前面,但想到自己换了位置,又往后边走了去。
一抬头,就见靳迟,恶狠狠地睚了自己一眼。
几分不悦,不屑。
他将书包往桌子里放,把课本抽了出来。
靳迟见他裹的严实,瞥了下后,不加掩饰,赤裸裸的问道:“你跟那个男人,昨晚又做了吧?”
余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想到昨天的事,他就头疼。
“……”
靳迟见他不讲话,觉得假正经,装,又接着小声调侃,只用他们能听到的音量讲话,“大学霸还是时间管理大师呢,白天奋发图强坐椅子上读书,晚上又矜矜业业爬人家床上陪睡。”
“所以呢,你也要把这件事,讲出去吗?”
他冷冰冰,没有温度的说着。
靳迟用手将他下巴拧了过来,眼神往下瞄去,看着对方破损发红的唇,几分邪念一闪而过,威胁道:“我要是真讲出去,你觉得你这学,还上的下去吗?”
“就算你成绩再好,但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学校也不会要你的。”
不止那么一瞬间,余真想过要转学。
但每次,他都忍住了。
这次,也不例外。
“靳迟,昨晚那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余真欲言未止,“那两百万……”你也没理由,给我还。
但还没讲完,又被靳迟打断了,“不要你管。”
他穷追不舍的问,“你家里这么穷,怎么还欠了这么多债?”
“不关你的事。”
余真撇清关系,不想让靳迟再参与进来。
靳迟看着对方一副高岭之花,高不可攀的样,有点心痒痒,不禁想象着这样一张漂亮的脸,一具清瘦的躯体,被人按身下干,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之前交过不少对象,但都是女生,也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对男生感兴趣。
而且这个人,竟然还是余真。
靳迟也不知道有朝一日,这份肢体上的暴力,会转成了性.欲上的冲击。
他捏紧了余真纤细的手腕,要把那骨头都掐碎了。
这力道让余真吃痛,禁不住的喊他,“放手吧,我要写作业,你要想打我,下课再说。”
靳迟听了有点气,谩骂着,“操.你大爷,谁说要打你了。”
“不想打的话,你放手行不行。”
靳迟不撒手,就这么继续紧握他的手,蹙眉,“那两百万,我会帮你还掉。”
“我要你以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莫名其妙,余真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只当是神经病发作了胡言乱语。
“行了,放手吧。”
这不冷不热的态度,让靳迟有点烦,他松开对方的手,低头刷着手机,玩起了游戏。
玩了把后,他又将页面,划回了相册,看向了那张偷拍的照片。
更加心烦意乱。
靳迟将后背往后仰去,双腿交叠,望向余真专注学习的模样,轻嗤了下。
刺耳的笑声,让余真如芒在背。
过了会儿,靳迟开口,“后天我生日,你也来吧?”
余真掐了掐手指一算,祁宴深出差,需要三天,后天不出意外应该是不在的。
他没明确的同意或者拒绝,只是不咸不淡的问了句,“要不要准备礼物?”
靳迟以为他同意了,又说了几句贬低的损话,“你还欠人家两百万,哪里有多余的钱买东西,你去垃圾桶里给我捡?”
“只要去就好了吗?”
他不习惯靳迟的突如转变。
“嗯,到时候我接你去。”
还有把柄在对方手上,余真也没再多说什么,反正这件事,也不是太过分。
“行,我答应你。”

第二十九章 你还不如把我打一顿
他刚做完一张真题试卷,抬头扭了下脖颈放松间,一道人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是徐秋白回来了。
由于自杀的事情,在班里传了开,现在也没人愿意跟他同桌,班主任看王小妮旁边的座位空了,就将其安排在了她旁边。
余真见王小妮跟徐秋白有说有笑的,顿时心里有点五味杂陈,但也说不上来啥感觉。
靳迟注意到他失落的表情,故意煽风点火,酸溜溜的说,“你的位置,要给人代替了。”
余真没理他,继续闷头写着字。
下节是体育课,要垫排球,男生跟女生是分开一起组队的。
往常他都是跟徐秋白一组的,如今两人闹了矛盾,也不好在一起训练。
他捏着个球,不小心跟靳迟对上了视线。
靳迟走了过来,对着他笑。
少年的骨骼如拔地而起的白杨树,撑起高大的身子,显得身材强壮而又挺直,就连肌肉也是肉眼可见的线条分明。
“怎么,没人跟你一起啊?”
虽然知道对方是明知故问,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回了过去,“嗯。”
“你要是向我说几句好话,我就跟你一组,怎么样?”
靳迟沉着嗓子,自以为是的找了个台阶给他下。
但没想余真拒绝了他,“没事,我自己一个人也能练。”
余真与他擦肩而过,朝对面的墙壁走了去,打算一人单打。
“切,假清高。”
他不再一副慵懒,松弛的样,将手中的球,随意地往角落里扔了去。
旁边的弟兄见他心情看起来有点不好,过来假惺惺的关切询问,“迟哥,咋了,谁又惹你不开心了,我帮你教训他去。”
靳迟抿着嘴角,毫无温度的吐着字眼:“滚。”
他出生高贵,自年幼起便就是被人捧在掌心里长大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得风调雨顺,也不用看人脸色生活。因殷实的家境,从小到大,也都是大家争先恐后的巴结对象,但没想有一天,这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他,竟然也会为了个低俗,养不熟的贱人,而感到烦乱。
余真垫着个球,往墙上拍去,啪的下回弹,球滚落在地。
他弯下腰,寻着轨迹去捡。
一只手,先比自己碰到了球。
敛起眼皮间,对上徐秋白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刚上挑起的眼角,又耷拉了回去。
徐秋白弯着眸笑,染上几分纯良,一如从前,“余真,好久不见了。”
温热的手掌,贴上他瘦削的半边脸,“你的脸,不疼了吧。”
余真愣了愣,将他的手拍了开来,崩坏的情绪游离于四肢百骸,“没事。”
他伸手想拿走徐秋白手中的球,却又被对方捏紧。
“可是我有事。”
徐秋白冰冷低沉的话,像块石头,砸在了他的脸上。
余真脸色难堪,望着对方陌生又熟悉的脸,逐渐在清晰的视野中,变得扭曲。
只听到徐秋白嗡动着泛白的嘴唇,暗戳戳的自诩,懊恼道:“我真贱啊,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跟你这种灾星做朋友,到头来把自己搞得这么糟糕。”
是后悔了吗?
余真低下头掰着手指,细想当初徐秋白之所以对他亲密贴近,也是因为自己成绩好,想要从中得到免费的学习指导罢了。他知道对方的有备而来,但由于自己很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友情,也一直充耳不闻,从未拆穿过。
就算自己固然有错,对方也没理由这么责怪他。
余真攥了攥拳头,第一次对他加重了语气说话,“明知道我被陈嘉伟那些人盯上后,还找我做朋友的人,不是你吗?”
听完后,徐秋白不禁双目赤红,拽着他的领子逼近距离,轻吼道:“余真你这个麻烦精,我因为你,差点都死了!”
想起那十个巴掌的哑巴亏,余真更加窝火来气觉得不值得,把他扯在自己领口的手,卯足了劲,一根根扣开。
他不甘示弱,一吐为快,“哦?那又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打你,也没骂你!你自杀是因为我吗?凭什么找我算账!”
昔日好友变仇敌,余真与他对峙,也没再顾及什么情面,使劲推着对方的身体后,快速地拉开了距离,往旁边退去。
听到自杀那两个字,徐秋白被戳到痛处受了刺激,他疾步上前,应激性的扬起手,不顾场合地往余真脸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要重温一遍吗?被我用手把脸打肿的感觉!”
徐秋白眼神暗了下来,猛然拔高了音量,伴随着这一道清亮的响声,一下子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注意力。
他捂着脸,那发烫的灼烧感,让自己全身发麻,血液骤停。
果然还是越懂你的人,越知道刀子往哪里插,最疼最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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