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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暗恋我师尊,除了我/全世界都觊觎我师尊,除了我(喵三省)


说到这,花沉遗憾地舔了舔唇,“早知道就把你养大点再动手,只那么一点肉,根本不够我们分。”
说这些时,花沉一直目不转睛望着沈星河,十分想在那风光迤逦的脸上看到失控的恐惧和愤怒。
沈星河却充耳不闻,只一刀刀从他身上撕下更多血肉。
因为疼痛,花沉身上很快洇出无数冷汗,但他依旧目不转睛望着沈星河,近乎欣赏地看着沈星河成年后的模样,而后吃吃笑了起来,哑声说道,“……你现在,一定比那时更可口。”
沈星河直接往他口中丢了团青鸾圣火,烧光了花沉那条聒噪至极的舌头。
花沉顿时疼得浑身抽搐,即使舌头被烧光,仍传音挑衅沈星河,【你这是在为那摇光报仇?】
【因为我当年割了他的舌头?】
沈星河闻言,倏地紧盯住花沉。
花沉见状,顿时明白了什么,又无声大笑起来,传音道,【原来你还不知道哈哈哈哈!当年那摇光找到符熄,想要求那‘幽若花’救柳狂澜,但他对你情深义重,无论如何都不肯透露你和云舒月的消息!】
【但乾元王庭,哪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接下来的话,沈星河已不想再听。
如果花沉的目的是惹怒他,那沈星河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养气功夫确实没到位。
墨蓝色的火焰刹那灌注入花沉体内,寸寸烧光他肮脏的经脉,在花沉体内发现漆黑的鬼气和与这秘境无处不在的岩浆如出一辙的火灵力时,沈星河并没有任何意外。
体内灵根经脉被废后,花沉已完全沦为废人,沈星河又刺瞎了他的双眼,让花沉再不能用那双恶心的眼睛盯着自己。
之后又静下心来,继续凌迟花沉。
沈星河的手很稳,记忆力也很好,完全是按照记忆中的模样,一寸寸割下花沉的血肉。
凌迟肉体时,灵魂他亦没有放过,毕竟花沉曾经就是这么对他的。
那时沈星河是真的疼,也是真的不解,为何会被如此对待。
或许是因为那时的记忆太过惨烈,所以后来他每次见到花沉和其他狗东西,才会又恨又怕。
但现在,他已经不会再害怕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沈星河下意识看向师尊。
这才发现,师尊竟也正遥遥凝望着他。
沈星河下刀的手立时顿住,不知师尊是否会觉得自己对花沉的凌迟太过残忍。
云舒月却什么都没说,望着他的目光却越发柔和了。
沈星河微微悬起的心便又慢悠悠地稳稳落在地上,收回目光,再次落下一刀又一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害怕的呢?
大概就是从师尊一次又一次把他抱进怀中,又一次又一次不问缘由,只温柔安抚他开始吧。

花沉身上的气息与这乾元秘境几乎等同。
也就是说, 他本身也是这秘境的一部分,与那些秘境分裂出的分身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此,沈星河凌迟他的时候, 每割下一刀,便用青鸾火把那些血肉焚烧殆尽, 完全不给花沉重新融入这秘境的机会。
花沉的魂魄也一片片在苍蓝的火焰中灰飞烟灭。
待他割完最后一刀,花沉已看不出人形,再不复之前嚣张的气焰。
沈星河心中的郁气这才消解几分,一把火烧光了花沉仅余的身躯。
云舒月一直远远望着他, 直到花沉彻底消失,这才来到沈星河身边, 牵起沈星河的手, 一边施展净身诀,一边用“蝉不知雪”轻轻擦拭沈星河微凉的手指。
花沉消亡后, 沈星河腕上的漆黑因果线终于又少了一条。
这次沈星河下手很干脆,也并未因花沉的话受太多影响, 说明前世那些孽障对沈星河的影响已微乎其微。
这对这孩子来说是好事, 即使沈星河自己可能都并未意识到, 曾经深恨那些孽障的他, 如今已很少再想起他们。
即使想起他们,甚至与他们面对面厮杀,沈星河亦不再受其蛊惑。
这说明, 这孩子是真的走出来了。
云舒月很为他高兴。
净身诀其实很好用。
所以早在云舒月刚施展法诀时, 沈星河的手上、身上就已再无一丝血迹。
云舒月却依旧轻轻擦拭着沈星河的手, 沈星河紧绷的神经、纷乱的思绪, 便在师尊温柔的动作中, 渐渐温顺, 连带着那些在心上覆了许久的阴霾尘埃,也仿佛被一同轻轻拭去了。
沈星河怔怔望着自己洁净的掌心,不由自主想起摇光只余漆黑指骨的形如枯木的手。
之前因知晓摇光是被花沉所控,又被花沉轻佻的态度所激怒,为帮摇光报仇,沈星河这才不得不强压下心中悲痛,专心收拾花沉。
现在花沉虽已经死了,摇光却再不会回来。
摇光陨落时,魂魄已虚弱至极。
他早已心存死志,反手给自己一剑时,摇光是真的下了死手,连灵魂都被重创。
若非沈星河眼疾手快,在摇光陨落后及时把他残破的灵魂收入魂珠,摇光恐怕已魂飞魄散。
沈星河其实知道,他所做的这一切,无论是搜集夜枭叔叔的魂魄,还是魔域无数鸟儿的魂魄,亦或白秋、白灵犀甚至摇光的魂魄,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崇光界早已没了轮回的路,大家也再无法转世投胎。
但即使如此,沈星河也不想让他们变成魂无归处的孤魂野鬼,亦不想让他们就此逸散于天地之间,成为供他人吸食的养料。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陪大家多久。
目光沉沉望着魂珠中摇光溃散的魂魄,沈星河闭了闭眼,很快把那魂珠与夜枭叔叔的魂珠,存于一处。
虽深恨花沉控制摇光,但之前向摇光体内注入天魔之火时,沈星河就已经发现,除来自花沉的与这秘境如出一辙的力量外,真正让摇光变成如此不人不鬼模样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他体内那股阴寒至极的鬼气。
那鬼气沈星河并不陌生,因为自离开魔域,沈星河已见过那鬼气许多次——在十万大山,在西方鬼域,在整个天屿大陆。
它们早已侵入摇光的五脏六腑,骨髓血肉,即便沈星河和云舒月都有净化的能力,也无法在不伤害摇光的前提下拔除那些鬼气。
还有,当年摇光回万剑宗后,那潜伏在他体内的鬼气竟瘟疫般感染了整个万剑宗,所以其实,早在看到摇光那封绝笔信时,沈星河就已经怀疑,摇光体内的那股鬼气,或许是活的。
或许它本身便是那曾隐藏在鬼域深处的怪物的一部分。
不然实在很难解释,为何那瘟疫偏偏在花自栖离去后才爆发,又为何只留下摇光一人。
沈星河隐隐有种预感,那人之所以留下摇光,之所以让摇光活到今日,背后的目的,或许与乾元帝尊符熄一样——是为了引出他和师尊。
符熄派花沉来当炮灰,或许也是为试探他和师尊如今的实力。
若果真如此,在花沉已魂飞魄散的现在,符熄和这偌大的烛龙,又会做什么呢?
沈星河抬眸看向头顶仿若在呼吸的龟裂“苍穹”。
若符熄开启这乾元秘境是为引出他和师尊,那么现在,符熄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何还不出现?
还是说,他们想把他师徒二人困死在这乾元“秘境”中?
之前面对花沉时,因比花沉高出一整个大境界,足以碾压花沉,所以沈星河才会干脆利落地出手,又毫无掩饰地在这秘境中把花沉凌迟焚烧至灰飞烟灭。
如此,其实也算是在光明正大打这秘境主人的脸,甚至可以说是挑衅。
这“秘境”却至今仍无动于衷。
沈星河却并不敢再冒然抽刀去砍这“秘境”,担心会给师尊惹麻烦——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乾元秘境的本体烛龙,修为定远在自己之上。
云舒月静静听着他的心音。
似乎从这孩子来到他身边起,无论做什么事,最先考虑的永远都是云舒月这个师尊。
但其实云舒月很想告诉他,无论沈星河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曾经也的确是如此与沈星河说的,这孩子却听过就过,总还是怕给他惹麻烦。
云舒月知道,沈星河如此是出于谨慎。
但既然这孩子是因他而踟蹰,云舒月便索性亲手斩断这樊笼,亲手做那打破僵局之人。
“星儿,这岩浆可是对你修炼有益?”
擦完手后,云舒月依旧握着小孩的手腕,一边双修一边若有所思望着他们脚下翻滚沸腾的巨大岩浆池。
沈星河怔了下,点了点头,不知师尊为何忽然提这个。
下一刻,沈星河便看到有冰蓝长剑现于师尊指间,轻轻一划,他们脚下的岩浆池便被轻松分割出来,快速凝成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猩红宝珠,稳稳飞至沈星河身前。
沈星河微微睁大眼睛,凝眉看向那仿佛有烈焰在内冲撞咆哮的宝珠,这才发现那宝珠的外壳竟是由一层极薄的冰蓝剑气凝成,虽薄,却稳稳把那些暴烈的岩浆全数镇压收拢于内。
这岩浆的威能沈星河早探查过,即便是身具青鸾圣火和天魔之火的他,面对这“秘境”的岩浆都不敢掉以轻心,师尊却如此举重若轻从“秘境”那夺来这么多岩浆供他修炼。
虽早知晓师尊厉害,但厉害到如此程度,还是让沈星河发自内心地赞叹。
他很快把那宝珠收入手中,这才发现那凝聚了一整个浆池的宝珠入手冰凉,竟完全感知不到一丝热意。
但沈星河从其中抽取火灵力时又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丝滑得天衣无缝,鬼斧神工。
沈星河的眼睛顿时亮了亮,一边低声说着“谢谢师尊”,一边把目光投向这无边无际的整个“秘境”——资源这东西,对如今的沈星河和云舒月来说是十分稀缺的,无论有多少都不为过。
之前沈星河便已经打过这“秘境”的主意,毕竟这里的火灵力是真的异常充沛。
虽然其中亦掺杂着不少乱七八糟诸如鬼气之类的玩意儿,但谁让他和师尊恰好天克这些呢,沈星河甚至还能用它们喂养天魔之火,所以接下来,沈星河又央着师尊,给他弄了更多装满岩浆、熔岩的宝珠。
然后没过多久,这“秘境”便开始剧烈震颤,仿佛被他和师尊的行为惹怒了,咆哮着翻滚不休。
整个“秘境”都开始天翻地覆,汹涌的岩浆自四面八方坠落,像是要把他师徒二人活埋于此。
沈星河和云舒月却一直稳稳立于半空。
“看来这秘境没什么好待的了。”沈星河轻声说道。
话音刚落,他眼前便再次亮起一道辉煌至极的冰蓝剑气。
那辉煌的一剑甚至引动雨雪风霜,冻结咆哮的岩浆,转瞬便生生把这偌大的“秘境”一分为二。
与师尊自那裂缝中飞身而出时,沈星河听到一声炸雷般响彻天地的惊天巨吼。
被师尊那乾坤一剑撕出的巨大伤口上,猩红夹杂漆黑的岩浆血雨般喷射而出,铺天盖地。
云端之上,沈星河与师尊并肩而立,目光凝重地望着脚下因怒极剧烈翻滚的黑色巨龙,也直到这时,沈星河才真正看清了那“乾元秘境”的真正模样——
乾元王朝有城池二百余座,之前沈星河便已隐隐察觉,那二百多座城池若连成一线,似隐隐可勾勒出一个庞大至极的龙形。
那时沈星河并未深想,虽已有所怀疑,却到底不能确定。
但现在,他却亲眼看到,有什么伏于整个乾元王朝之下的庞然大物,正咆哮着苏醒过来。
而随着那庞然大物的苏醒,乾元王朝地界上的一切都开始崩毁坍塌,山川破碎,江海断流,至于那些不久前还歌舞升平繁华热闹的城池,早在沈星河和云舒月破“秘境”而出时,沈星河就已发觉,它们都已是死城。
沈星河也直到这时才知晓,他之前的猜测,果然成真了——除被引入“乾元秘境”的万千修士外,这烛龙果真也并未放过那些被其蓄养许久的凡人生灵。
沈星河却并没有功夫唏嘘感慨,因为在彻底苏醒后,那纵横天地狰狞至极的庞然大物,已死死盯住了他和师尊。
沈星河看着那比整个望月峰还大的猩红龙目,只一眼,他便被那猩红之中的庞大戾气所侵蚀,险些陷入滔天血海。
眼前却忽然被一只柔软的雪白掌心所覆。
“星儿。”
有清风般的嗓音拂过耳畔,瞬间把沈星河带离那片肮脏污浊的血海。
沈星河这才发现,自己的呼吸竟然停了几息,连忙抓住师尊的手,微微颤抖地深吸了几口气,再不敢与那烛龙对视。
——情况比沈星河原本预料的还要糟。
垂眸艰难喘息时,沈星河头皮发麻地想,那烛龙的实力显然远在他这个合体境之上,或许已是大乘或渡劫期。
一想到此,沈星河就觉得整个心脏都被死死捏住了,对师尊的担忧也到达顶峰。
【……师尊。】
深知自己此时的一言一行在那烛龙眼中定已无所遁形,沈星河只能强忍因面对高阶强者不由自主泛起的战栗,通过“双生之契”的印记传音于师尊,【……师尊,您可能看出那烛龙的境界?】
云舒月遥遥望了那烛龙一眼,并未隐瞒沈星河,【大乘巅峰。】
沈星河顿时瞳孔一缩,师尊才渡过大乘雷劫不久,就算这些日子一直与自己双修,一路突飞猛进,修为也只堪堪摸到大乘中期,与大乘巅峰相距甚远。
掌心瞬间洇出一层冷汗,沈星河艰难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努力冷静地想,好在自己和师尊都是能跨境对战的刀修剑修,若真和那烛龙打起来,自己和师尊也未必没有胜算。
心中思忖半晌后,沈星河的呼吸终于渐渐恢复平稳,也直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发现,那烛龙似乎并未对他和师尊发起攻击。
沈星河:?
心中正惊疑不定,思忖那烛龙是否正蓄势待发,沈星河连忙拉下师尊的手,小心又看向那烛龙。
这次云舒月并未阻止他,因为那烛龙此时正自顾不暇——
因云舒月之前那惊天一剑,那庞大烛龙的身上被硬生生撕出了个巨大的伤口,血肉横飞。
沈星河和云舒月离开“秘境”后,亦发现从前笼罩在乾元各城池上的能够阻止其外无边鬼气侵入的结界,早已不复存在。
那些鬼气也因此完全笼罩住了乾元王朝,天屿大陆彻底沦陷。
诡异的是,发现那庞大烛龙身上的伤口后,那无边鬼气忽然像是活了过来,饿狼般飞速向那仍喷血不止的伤口飞扑而去。
沈星河此时看到的,便是那凶恶至极的烛龙,被漆黑鬼气牢牢缠缚,动弹不得的狼狈模样。

伤口被鬼气凶猛撕扯, 血肉横飞,烛龙怒极,终于翻滚着咆哮出声。
巨大的龙头转瞬曲至伤口, 一口把那正撕扯自己血肉的鬼气吸入腹中,之后又引颈而上, 张开深渊巨口,把周身所有漆黑的鬼气鲸吞入腹。
那鬼气明明能吞噬万物生机,沾之即死,但很神奇地, 直到把诸多鬼气吞入腹中,那烛龙身上也并未出现任何被侵蚀的迹象。
云端之上, 沈星河眉目凝重地望着那纵横于大地之上的巨龙, 若有所思传音于云舒月,【师尊, 看来这鬼气并不会对烛龙造成伤害。】
其实之前得知烛龙曾是酆都旧主时,沈星河就已猜到其不会被鬼气所伤, 甚至极有可能, 这烛龙本身也是鬼修。
之前沈星河在“乾元秘境”中, 也的确自那无处不在的熔岩和岩浆中, 察觉到了凶戾至极的魔气和鬼气。
此时倒也不怎么意外。
但,【云翳是谁?师尊可曾听过这名字?】
从烛龙那憎恨至极的语气中,不难听出此人便是这无边鬼气的幕后之人, 更有可能是当初把烛龙驱逐出西方鬼域的敌人, 但沈星河此前却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
云舒月心中其实已有所猜测, 甚至早已确定那人是谁。
但“云翳”这个名字, 他此前的确, 【闻所未闻。】
沈星河也没多想, 只紧盯着云端之下暴躁的烛龙,希望那烛龙能和那鬼气死磕到底,最好能与之两败俱伤,别来招惹他和师尊。
云舒月似也是这般想的,早在那鬼气去撕咬烛龙时便用“蜷云”隐去了他师徒二人的气息身形,那烛龙也果然再未注意他们,只发疯一样不断嘶吼着“云翳”之名。
那烛龙虽在发疯,但随着它吞噬的鬼气渐多,沈星河能明显察觉,那烛龙的力量及周身威势竟也在不断增强。
沈星河皱了皱眉,心中难免担忧长此以往,那烛龙的力量会越发强盛,甚至晋升至渡劫期。
但与那烛龙相比,直到现在仍隐藏在鬼气之后不肯现身的“云翳”,才更让沈星河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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