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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敕令(晨昏线)


“是了。”
“书上说,恶魂化作恶鬼不散,但若是善魂,将福泽千秋?”
“是。”
言毕,吴端重新撑起红伞走进雨帘,只留吴七狗在屋里喃喃自语,“阿秀。我们吴家要大富大贵了。”
他是学过如何让魂魄附着在尸体上一起带走,那么自然也明白如何反其道而行之,将尸魂分离。
这便是无端,之所以成为吴端。
看完所有手札,吴镇明难以言语,没想过吴家和那个道士有这样一出惊心动魄的故事。
老人咬牙,“蠢啊!你们供奉的根本不是神仙,是恶鬼啊!”又抱头悲戚,“哥,你真的...爱错人了......”
不知为何,整趟旅途都一言不发的司机突然莫名其妙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吴镇明有些生气。
司机没有回答,笑声反而更夸张了。像极了嘲讽。
吴镇明骂道:“你叫什么名字!信不信我马上就把你开除了!”
司机终于开口,声音却十分机械,“笑你蠢如鹿豕啊。吴氏人。”
“你他妈什么意思?!”吴镇明将脑袋探到前车厢,却立刻被吓得瘫了回去。
那司机面色是死人的僵灰,脖子上还有一圈绀紫的手印。
“你、你你,你还是活人吗?”吴镇明缩在窗边,可司机没有回答,整辆车骤然加速,吴镇明被撞在座椅中动弹不得。
他们行驶在鸿舟岛跨海大桥上,右侧即是今日风平浪静的大海,远处还有渔民的孔明灯冉冉升空。
老人无能为力地看着司机将方向盘向右一甩,私家轿车便朝着大桥外飞驰而去。而大海如墓地般死寂,夜色笼罩的水面迎接他的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
吴镇明被一团手型阴影从海水中托出,他踏着阴影缓步登上岸边礁石。而上元节的月色下,影子隐约可见墨绿色的暗光。

何月竹饮尽最后一口一舟月,故事终于也落下帷幕。
吴端的声音柔和得仿佛不是刚刚那个跌宕故事里的道长,“如何?并不有趣吧。”
何月竹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出悲情舞台剧,如果他是坐在台下,抽离事外的观众,他会潸然泪下,用一生无数个失眠的深夜去回味今夜一出又一出。
可他是剧中人,是并无露面却从未离场的主人公。
他还是想哭,为吴端、吴端独自度过的无数死寂的岁月大哭一场,可一滴眼泪都落不下来。这段往事分明写满了悲哀与无奈,何月竹心里却温暖而幸福。
他,何月竹,成澈,那个男人,这个灵魂,是有多幸运才能被这样爱着。
他喜欢的人就像这片沉静无言的大海,而他明明只是一粒被轻轻投入其中的石子,却能激起惊涛骇浪。
何月竹前倾身体紧紧拥住对方,就像在努力证明自己此时此刻的存在是多么鲜明。一直抱得骨头磕得生疼,但还是恨不能彼此再近一些。
他不知道,心跳、呼吸、温度。
吴端只要这些就够。
何月竹活着的证明。
吴端眷恋的一切。
何月竹感到吴端在摸他的后颈,同时到耳边笑他,“怎么这么使劲。”
他松开吴端,把乱飞的软发撩到耳后,接着捧起爱人的脸,漆黑的发被他身后鸿舟岛万家灯火的光晕描出一层温暖的金边。
何月竹咧嘴一笑,“究竟有没有那种吃了可以长生不老的丹药?”
他看到吴端的神色明显愣了,立即往对方肩上轻轻锤了一下,笑出声,“开玩笑的!”
吴端哑然失笑,“有人忽然想羽化登仙了。”
何月竹环了上去,往吴端颈窝蹭去心头的忧郁,“我不是想做神仙,我是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把永远两个字拖得很长。就像小孩把纸船放进溪流里飘走,祈祷它永远不会沉没。
或许是酒劲上头,他一口气说了好多,“不能陪你一起长生不老也没关系…这辈子我还能陪你好久好久。吴端,我要缠着你了,变成老头子也缠着你。让你想赶也赶不走。”
而吴端默默听着他的胡话,逐渐抱紧他,“我不赶你。你别走...再也别走。”
“好。”何月竹枕着他,用一种宣誓般的语气说道:“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那两个不大好听的字眼被吴端的吻堵了回去。何月竹羞了一瞬,便将身体贴上去,回应他的力度。
家人们,今天千收了,真的很开心!
于是接下来四千字作者开心、读者开心、道长开心、小何开心,没有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可能有馋虫受伤了,我不说是谁
~~~~(QAQ)~~~~下文是适合小朋友观看的、前言不搭后语的删减版,抱歉,不要看哦
完整在@晨晨昏昏线
唇舌交缠的温度在深冬的夜里鲜明而露骨,将氛围熏成一片暖和的胶着。
何月竹贪婪呼吸着爱人的鼻息,今夜他尝到的各种味道的情绪,好像都在这个吻里搅成
了浓浓的爱欲。
好想就这样永远霸占他,永远被他霸占。
他将吴端推倒在船头甲板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指尖开始躁动不安地乱碰,“吴端...我想要……能不能、能不能…….”
吴端的回答是按下他后脑再次吻去。
湿漉漉的吻带着酒味,何月竹不知不觉往下挪去,鼻尖划过喉结的弧度、胸膛的触感、腹股沟的线条,继续向下。
吴端被他撩拨得心神不定,支起身体,看着跪在他脚边船舱里的爱人已经解开他裤子的绳结。
何月竹往下扯开裤腰,抚弄着他膨胀的欲望,抬眼向上望,纯真而蛊惑,“我好想要……就现在,在这里,可以吗?”
吴端咽了咽口中何月竹留下的酒味,长长叹了一声,“只要你乐意。”
何月竹便隔着底裤用舌尖勾勒温度与轮廓。
了。性器撑起底裤,涨得发烫。他干脆将脑袋伏在两腿之间,咬下底裤,将鼓胀的欲望解放出来,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鼻尖与脸颊往那上面蹭来蹭去,满脸都沾上了湿滑与黏腻。
吴端锁住眉头,呼吸越发沉重,拇指不由自
主撑开爱人的嘴,提前搅动口舌的温热。口水濡湿吴端满手,何月竹却觉得被搅得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唇,抬眼对上对方意乱情迷的纵容目光,顿时也按捺不住,仰起下巴含住了触感光滑的顶端。
他唇舌并用地吮吸,滑进褶皱中挑弄,而双手不停,上下撸动,舌苔顶着道口,感受着渗出稠液的味道。
吴端的味道,他的味道,就像海风酿酒。
他哪里知道,他的温柔品尝对另一方而言简直是酥痒的酷刑。他还以为,这样就是口交。
所以当脑袋忽然被按住往下压去时,何月竹完全没有准备。他艰涩闷哼一声,吴端直接捅进了喉咙深处。
他不受自控地涌起干呕的冲动,生理泪水直接渗了出来,脑袋向后仰想逃,又被重新按住往下。
他的呜咽让整个口腔都在颤抖,吴端声音喑
哑,“可以吗?”
何月竹被顶得想哭,艰难点点头,在间隙中勉强吐字,“没……关……系。”
吴端温温一笑,重新教他:“张开嘴。舌头压好牙齿。”
他只能照做,双唇被磨得发麻,舌根很酸,几乎藏不住下齿。他知道只要他喊停,吴端一定会停。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就不讨厌,更不想拒绝。尤其当吴端那双淡漠无谓的眼睛填满欲求,被渴求、被需要的冲动总是让何月竹欲罢不能。
吴端放开他的后脑,是给他逃的机会。可何月竹没反应过来,直到被喷进喉咙里的精液呛了一口,才一边咳嗽一边躲开,剩余的精液便打在了脸上。
他气喘吁吁,垂眼扫鼻尖的精液,脸上的触感让他感觉自己像被蛛网黏住的小虫。
他被吴端往上带,两人再次平视,他被压着靠在舱壁上。只是看着道长被情欲遮蔽的双目,只是想象着他如何用这双眼睛注视自
己,然后插入自己,何月竹感觉自己已经硬得不行了。
吴端把他抱在怀里,同时手指一点一点抹去他脸上的白色。
在何月竹的想象中,自己已经被操过一轮了。他缓过神,捧着爱人的手,用发麻的双唇轻轻舔舐干净,勾连出的津液落在围巾上。他看到,对方被他勾得又硬了,于是将那只舔得湿漉漉的手往衣服下摆里塞,“吴端.”他只是呼唤对方的名字来索取,而衣服里面暖得好像被太阳烘过。
吴端掐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让他看向自己,“今晚让我尽兴,可好?”
“好呀。”何月竹笑着歪歪脑袋,忽然心说不对,难道他平时都没尽兴吗。
而下一秒,他便失声,吴端在卫衣下捻他胸口两粒,白衬衫粗糙的质感又涩又痛,何月竹咬着下唇,“痛。”
他掀起卫衣咬在嘴里。白衬衫已经被撑起,
半透明的布料下隐隐可见潮红。无辜的小小两枚又红又肿,边缘都有些破皮。
他左顾右盼一阵,已经不知漂到某个不知名的港湾深处,不论往何处看都是无边的黑。于是便也不在意什么了,脱下围巾与卫衣丢在船舱里,接着开始解衬衫纽扣。
他不知道自己解纽扣的样子格外风情,明明是害羞又青涩的,却总是特别积极地把自己全部交出去,矛盾,所以有点着急,时不时瞟一眼吴端,怕自己速度太慢,对方等急了。
而吴端的心坎总会在这个瞬间沦陷。
他握住爱人的手,替他解开衬衣纽扣。含住他胸口乳首。舌苔舔舐、唇间吮吸,触感又酥又痒,而那些破皮处则泛着隐隐刺痛。尤其当吴端用犬齿轻轻咬住他时,何月竹手脚都在发软。
下面实在涨得难受。何月竹解开裤头纽扣,
拉下拉链,灰色的内裤撑了起来,已经被浊
液染成点点深黑。
他软声:“摸摸我..吴端...”
吴端仰起头,刘海散乱在额前,后发则被海风轻轻吹起。他将碎发向后挽去,接着扯下
何月竹的裤子,将他按在右舷,揉他前面发热的分身,同时从后面进去搅动。
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揉过,何月竹摊在船舷上意乱情迷。他反复催着,给我,想要,好想要你。
吴端将手指从肠液中抽离,穴口还在不满地开合,“明明昨天刚刚做过。”
他的笑声传进何月竹耳里,后者羞耻嘟囔几声,“不可以吗!”
“可以——。随时都可以。”吴端将分身抵在穴口,引诱般磨蹭,看何月竹几乎等不及要自己坐下去。
刚刚进入何月竹便开始呲牙咧嘴,他后仰望着吴端,“没有润滑,慢点……可以吗……。”他听到吴端笑了两声,低语一句:“好啊。”在他感叹得救时,却挺腰把他直接贯穿。
电流般的痛感从大腿根部一直蔓延到足尖。何月竹两眼发昏,喉咙里一阵干涩。他不得不把双腿分到最开,还是难以忍受那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而吴端撞他的力度很大,让他泪水不断往外涌出。
要死了。
他艰难地抬眼看吴端,对方完全沉溺在他的身体里,额前碎发随身体碰撞扬起又落下。“我不行了……真的,慢点、轻一点。”何月竹受不了了,开始求饶,他以为吴端总是照顾他的——至少平时只要他求饶吴端就会慢下来。
而吴端将他翻到正面,再度掐住他的下巴,“忘了吗?今晚让我尽兴。”
他的语气带了一丝晚风的温度,何月竹又畏惧又兴奋,更多是期待着享受疼痛后快感的狂澜。
而吴端紧紧握住他在空中乱蹬的脚踝,把他按着捅得更深。
小船随他们的动作摇摆不定,每一次冲撞何月竹都被带着向后倒去,后颈几乎能察觉海水的冰冷。
只知道他一直在挠吴端的后肩,直到高潮。何月竹上半身靠在甲板上,全身都在颤着起伏,一副事后模样。而显然还没尽兴的吴端无奈叹了一声,抓住他的腰又捅了进去。
前面还在抽抽嗒嗒射精,何月竹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失去快感加持的进入让人窒息,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可只是被接连不断地插入,他居然自己硬了。
有些自暴自弃,他用双腿环住吴端的腰,用腿肚摩挲着那硬实的肌肉。可能确实是馋虫,咬着耳朵呢喃的“别”、“不要”没过多久就被操弄成了“别走”、“不要停”。这次,吴端提前堵了他前面的出口,显然是不想让他好过了。
馋虫被折腾得找不着北,全然忘了自己还在船上,当吴端发泄时,他一个想逃的本能翻身直接从甲板上滚回了船舱,脸朝下伏在船舱里。他感受着吴端射在他体内的一肚子乳白,想拉开吴端堵住他顶端的手,回头却看对方往他股缝磨了几下,又重新开始发硬。“你……”反抗还没能喊出来,便又被就着刚刚留下的液体后入。更旖旎刺耳的水声与拍击声填满了小小的空间,何月竹双腿打颤,下面酸胀得几乎要失控。可怎么也扒不开吴端,只能哭着唤他,“吴端、吴端.!我真的不行了……。”
吴端在他耳边失神呢喃:“酒味好浓。你被酿过了。”
结果是被从背后抱住,支起身体往下撞去。
酒酿丸子被捣得断片,还在糯糯求他,“你能放开吗……能让我射吗。”
回应他的只有更激烈的爱欲。何月竹红着眼瞪他,使劲挠他的手臂,意思是你再不让我去,我真的会死的。
他感受着小船摇摆的幅度,而现在的他也就像小船被暴雨困在波涛汹涌的海上,起起伏伏。
在彼此剧烈的喘息中,吴端终于在结束时放开了他。过了许久何月竹双腿还保持着大开
的姿势,后穴都没能合拢,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进裤子里。他顾不上这么多,只叹着:结束了……终于结束了……。近乎虚脱,处在一种想流泪都流不出的状态。
在水榭这么多天,他们好像每天都要做,可何月竹(几乎)没有被这么接连不断折腾过。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发条磨损严重的玩具,只能摊在吴端怀里,虚虚揽着对方后颈,气若游丝,“刚刚有一下还以为……..我要死了……。”
吴端哑然失笑,搓搓他的脑袋,“干脆死在我怀里,怎么样。”
何月竹闷闷哼了一声,往吴端颈窝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才不要。”
吴端笑一声,让何月竹后背朝向自己,拇指按了按何月竹后腰骨头,“痛不痛。”
“嘶——”何月竹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僵住了。僵直后便是没有由来的轻松,刚刚还散架的身体好像被重新拼了起来。
“感觉如何”吴端一手探入后穴为他清理,一手按他的后腰骨头与脉络。
“嗯、嗯!好舒服。”每一下都是剧烈的酸痛后迎来大范围舒适的消解,何月竹两腿大张,前倾身体。弧度优美的后背完全裸露在吴端面前,两肩全是刚刚后入时留下的啃咬痕迹。
嘴里还呻吟不断,“轻、轻点...。呜
一。”用他带着高潮余韵的嗓子喊出来,简直无异于勾人心魄。
可当事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正当他庆幸这次有吴端在身边善后的时候,身后人留在他体内的手指又触了他敏感点。一次两次,他还以为是巧合,可当对方一下又一下往那里挑逗,他才意识到清理又成了指奸。
何月竹向后仰去,后背贴上对方早已被他勾得原形毕露的性器时,湿漉漉的双眼终于从不解变成了恐慌。
而对方则有种“既然被发现那就由不得你”
的坦然,抽出手指,撑开肉壁,另一手抬起他的腰就往下按去。
已经半死的人抵抗起来,求饶着抓吴端的手
臂,直到抓出数道与青筋交叉的红痕,
“别……。不行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吴端含他的耳廓,温声求,“最后一次,可以吗?”
何月竹含着泪花,偏头看他漆黑的眸子,“真的是最后一次吗?”
“嗯。最后一次。”吴端酝着浓浓笑意,往上抬了抬腰。
“那、那好吧...。”何月竹是被养熟的肉兔,即将被吃干抹净还以为会因为足够乖巧便被放过。竟然自己乖乖向下坐去。体位直接对着最敏感的软肉,每进一点点,都要隔着肉壁从腺体狠狠擦过去。完全进入的时候,好不容易恢复些许的力气又被带走了。而下一秒。他就被抓着腰向下撞去,意识开始模糊,喊也喊不出来,忍也没法忍,刚一到极限就射了,不过也只能射出些许。
他想着:真的不行了。
浑身无力向后倒去,听到吴端说“抬手”,就乖乖把手臂举起来向后环住他的脖颈。整个白花花的前身暴露在空气中。覆他的手从下面一路摸到胸前,揉捏两粒小巧的红色。又往上,按着他的下巴偏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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