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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分我一点阳光(韩北继)



路遇癸路过她身边时视线不经意的瞄向她,“没有的废物。”路遇癸轻启嘴唇比出这几个字的口型,卫红乙彻底失去了希望,她双眼无神,慢慢滑落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路遇癸进入福利院。

他一路下到地下室,根据声音的方向找到了众人所在的位置,他只见一个小女孩蹲在地上小声哭泣,他旁边是安慰她的孟星涵与分外无奈的清水县警官,至于何魁则还在敲打着面前的白墙。

由于地下室光线昏暗,何魁打开手电筒对着墙缝仔细观察,发现墙缝边缘有什么亮晶晶的液体,可他伸手摸上去,这种液体竟然是固体。

在众人的一片惊愕与诧异的声音中,路遇癸吃力的举着发动的电锯,他双臂有点承受不住电锯的重量,所以在身体两侧微微颤抖着。

“离我远点,小心误伤。”路遇癸手持电锯笑得无比灿烂,他好像很喜欢手里的新玩具,这副模样在昏暗的地下室尤为渗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杀人魔。

不用路遇癸说,周围的人很自觉的为他让开一条路,何魁往旁边让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幅场景就算是他也难以插手。

路遇癸举着电锯靠近墙壁,他沿着墙壁的缝隙处慢慢切割,空中顿时扬起白灰与皮屑,很快将所有人笼罩,大家开始接连咳嗽起来。

待路遇癸将墙壁左右两边都切割了一遍,这才放下电锯,何魁赶紧将他拖到一旁干净的地方,路遇癸得以长吸一口气。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乖乖等着?”何魁看路遇癸新长出来的黑发都被墙灰染成白色了,不自觉的伸手帮他掸了掸,路遇癸现在就像从泥里出来的人,模样有些好笑,这使得何魁的语气不自觉软了一些。

两人同时回头看去,孟星涵和几位警察已经一起慢慢的将开裂的墙体放倒,而白墙背面,一扇米白色的木质大门出现在众人眼前。

“就是这个房间!我看见的就是这个房间!”卫秀秀兴高采烈的在原地蹦跶两下,可她没有高兴多久,因为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扑面而来,她为此干呕两下赶紧躲到一边。

路遇癸面色苍白的捂住口鼻,他曾在网上看过,动物尸体的腐臭味与人类是不同,只要一嗅就能判断出区别。路遇癸一直不懂到底有什么区别,可如今他完全明白了。

难道他来晚了?于新新已经死了吗?路遇癸浑身被恐惧笼罩,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陌生的画面,几个面容难以看清的男人将一具冰冷的尸体拖上解剖台,随着刀光与血沫纷飞,尸体变成了几块不同的形状。

面前,众人来回奔走分外忙碌,根本没人顾忌路遇癸的存在,很快担架送了过来,众人将屋里昏倒的姑娘抬上担架匆忙运送到外面,从地下室里翻涌出来的臭味紧跟着传到了外面,每一个人的胃里都向上翻滚着,毫无疑问这里发生了命案,国内知名的慈善机构星空福利院下竟然藏着腐臭的尸体!

记者们强忍着恶心纷纷打开直播,短短一分钟的时间,“星空福利院疑似藏尸”已经登上全国热搜词条。

路遇癸看见于新新还有生命体征,本该放下的心再度悬了起来。既然于新新没死,那么死的人是...?

鬼使神差间,路遇癸的慢慢挪动脚步,很多警察包括孟星涵与何魁都忍受不住这股味道,开始向外撤离。

何魁看见路遇癸一步一步进入骇人的空间,站立在写有“星空福利院直供”的冷冻柜前,何魁心里出现一个念头,他难以置信的朝路遇癸大喊,“不要打开!”

可惜已经晚了,路遇癸不假思索的打开了冷冻柜,一阵阴风伴随着从未有过的窒息的味道的扑向路遇癸,路遇癸一时失神跌坐在地上。

何魁以最快速度将路遇癸拉出来,他们一口气冲到外面,何魁才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大喘着粗气,回头发现路遇癸如同死人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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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晗生来是把柔软的刀子,雷厉风行,决策果断,他的座右铭是“人生苦短,只求一遍”
所以他可以暗恋邻家大哥谢可钰整整十年
因为谢可钰比他年长五岁,所以他从没把司晗的执念放在心上
因为谢可钰是他遥不可及的人,司晗从来不敢将欲望表达出来
那年谢、司两家腥风血雨的内乱后,司晗趁着谢可钰心情大好时告白,结果换来对方一句“你真恶心。”
司晗当机立断,决定远走高飞追逐梦想,直到五年后被一封匿名信件召回,“谢可钰要结婚了。”
当他匆匆回国,等待他的却是一场葬礼...
谢可钰家系复杂,他和司家有剪不断的联系,慢慢的他性情大变
他平等仇视世界的一草一木,一物一人,可唯独无法正视整日跟在自己身后的邻居弟弟
他无数次地将司晗置于死地,司晗都会捧着谄媚的笑脸重新贴上来
直到那日司晗向自己告白,谢可钰才知道原来失去司晗可以这么简单
恩人临终前的一句话戳破了他不可直视的内心,“坏的不是司晗,是你对他的感情。”
谢可钰沉思半晌,转身问五年不见模样却依旧的司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司晗坦然笑了笑,“可是我从不会在同一个人身上浪费时间。”
天生缺乏共情攻×自立自强自爱受

在一声声呼唤当中,于新新缓缓睁开眼睛,出现在她眼前的不是昏暗无光的世界,而是一片洁白到她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见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气味在身旁围绕,时不时就有“滴-滴”的声响浮现。很神奇的,周围那熟悉的呼喊声似沉在海底的石头,沉重而又微小,她胸口逐渐被这些所填满,直到后面她放声大哭出来,才终于听清了这个美好的世界。

“新新!!”于新新的母亲宋女士早就已经泣不成声,她一想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儿竟然被关在条件那么恶劣的地下室,而且是和死人在一起,当她听说于新新可能和那具尸体待了一年,她就险些昏过去。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绑架她女儿的人渣。

“新新!你能听见我们的声音吗?我们是爸爸妈妈啊!”于先生同样十分激动,他眼眶肿的已经挤不出来眼泪了,光是眨眼就疼得难受。

“爸爸...妈妈...妈妈!”于新新视线模糊的看向父母,她因为家人的声音而哭的更大声了,她每天晚上被吓得都不敢合眼,支撑她到现在的就是想见爸爸妈妈的念头,现在终于成真了。

“我可怜的孩子,你该有多害怕!”宋女士抱紧女儿不舍得松手,她生怕自己少看一眼于新新就会再一次失踪。

宋女士一听这话赶紧松开于新新,可怜的小姑娘剧烈咳嗽两声,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腹感朝她袭来,可她感觉胃里却极其难受,好像有无法形容的味道在她鼻腔内挥之不去。

她回忆起自己为什么会失去意识,好像是冷冻柜里的肉臭掉把她熏晕了。冷冻柜的电源是卫红乙前几天拔下来的,她嫌冷冻柜噪音太大被别人发现。这一年来于新新从来没打开冷冻柜看过,当然她有这个念头,就是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她想打开冷冻柜解暑,可最后她还是没有那么做。

卫红乙明明说过里面冻的是生肉,可她却从来没有取过肉,于新新的潜意识告诉她不能打开,否则会看见特别不好的东西。

医生和护士闻讯赶来,他们帮于新新做了一番检查才笑着道,“没事了,孩子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还好孩子体质不错,就是有点脱水,补几天营养就可以了。”

“谢谢医生!”于先生对着医护工作者深深鞠了一躬,医生赶紧将他扶起表示这些都是他们该做的。

他们其实认识于先生和宋女士,于先生和宋女士这一年来想尽办法寻女,他们医院都收到过于新新的寻人启事,于新新失踪案在当年还轰动过一时,现在孩子终于找到了,还没有明显外伤,这可是不幸中的大幸,他们也替夫妻俩感到高兴。

“不!我们都听说了!要不是您执意砸墙,我们新新恐怕已经...。”宋女士后半句话说不出口,她掩面又开始哭泣起来。

何魁不知道事情怎么传成这样的,不过他此次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您误会了,砸墙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

“我带他来了,”何魁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病房门口,一位黑色短发,模样俊秀的男生探头进来,“他叫路遇癸。”

“哦...你好。”宋女士盯着路遇癸的面孔总感觉有点眼熟,很快她想起来了,这不正是那天公安局门口坐在轮椅上的男孩吗?那时候路遇癸脸色很差,发色还是银白,所以宋女士猛一下没认出来。
她第一次见到路遇癸就觉得很熟悉,于新新有个关系很好的男同学,长得和他很像。

于先生本来想拉住路遇癸向他表达感谢,可没想到病床上的于新新瞥见路遇癸的面孔后忽然在床上颤抖起来,她的双眼瞪着浑圆,里面写满了恐惧与疑惑,她永远无法忘记眼前这个叫路遇癸的人,她就是跟在他身后才被人绑架的,而绑架她的正是此人!

她在福利院的地下室时曾经见到过他,是卫红乙带着他来的,男人身材高挑,一身价值不菲的西服彰显着他的地位,尤其是他耳上的玫瑰样式的耳钉,和她在地铁站看见的一模一样。
他没有伤害于新新,只是用轻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于新新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时候的绝望,她在男人眼中看见了前所未有的恶意,好像随时都能把自己杀死。

“骗子!他是骗子...。”于新新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一旦和路遇癸对视就会想起那个可怕的男人。

“这个暂时无法透漏,我们需要当事人的指认,新新作为唯一一个见过绑架犯的,我们需要她指认凶手。”

“这...。”余先生和宋女士有些犹豫,他们害怕于新新指认出凶手后遭到报复,但是又不愿意凶手逍遥法外。

“我刚才说新新失踪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晚上从地铁出来后一直跟在一个人的后面,所以才被其他可疑人物盯上的。”

宋女士愣了愣,她一直以为于新新是等她的时候失踪的,没想到于新新竟然跟着别人到了其他地方。

何魁很快对他们做出解释,“我以我警察的名誉担保,犯人不是他,而且他也是受害人之一。就在新新失踪的当天,这位同志出了车祸后变成植物人昏迷了一年,所以他没有作案的机会。”

于先生冷静下来回忆着,当时于新新的新闻旁边确实写了一条,警方收留了一位身份不明的植物人,可当时他们没有那么多精力顾及其他,所以只是掠过。

“爸爸,”于新新在病床上微弱的喊了一声,“他们想问我什么就问吧,我也想赶快找到凶手,万一以后还有更多人遇害怎么办?”

同学?于新新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病房那边又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走进来的是一位身穿怀海市一中校服的男生。

“是你啊。”宋女士感到意外,这个孩子就是和于新新关系很好的男生,也是和路遇癸长得很像的人。从于新新失踪到现在这个男生都没有出现过,怎么现在找到医院来了?

于新新再一次见到段景曜,她的双眼不自觉地又通红起来。宋女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无奈地笑了笑,“老公,咱们到外面吧,别影响警察办案。”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四人,路遇癸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他试图和何魁出来给他们二人留个独处空间,但何魁意志坚定,不动如山,他好似根本就感受不到对面两位少年少女之间的感情流转。

何魁怎么会不懂,他就是故意待在这里的,他没有忘记这两个人还是未成年,他们还是学生,不能做亲密的举动。

段景曜慌忙抬头,和于新新对上视线的瞬间,他的泪水终于忍受不住夺眶而出,他上前紧紧拥抱于新新,两个孩子就这样相拥着泣不成声,场面令人感到动容。

“哇,好感人啊,”路遇癸很捧场的在旁边对何魁道,“你说如果我们两个久别重逢也能这么感动吗?”

待于新新恢复冷静,她才迟迟感到不好意思。段景曜的脸皮则厚了点,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帮于新新削苹果,他现在对于路遇癸那是相当的信任,他其实根本没有想到路遇癸这么快就帮他找到于新新,他丝毫不在意∪盘里的内容,他已经下定主意,要将帮助路遇癸去公安局送信的事带进坟墓。

“段景曜,你在12月11日凌晨3点到4点之间在什么地方?”何魁很会揣度旁人的心理,他的问题一出口,段景曜削苹果的手顺势停了来。

段景曜吞咽了口口水,视线看向路遇癸,而路遇癸没有任何表示,他保持着一如际往的从容,根本不在乎段景曜此刻的心情,“在...在家睡觉,还能在哪儿?”

“你确定?”何魁双眼十分敏锐的扫视着段景曜,段景曜承认自己不擅长撒谎,尤其是面对这位何警官,他可没忘记之前的心理阴影。

“没什么,最近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件,多亏那封信我们此次的行动才那么顺利,警局现在要表彰寄信的人,如果你对此知情的话可以联系我。”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你们可以直接调警局监控呀...。”段景曜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他怎么忽略了警局的监控?就算他那天遮掩再严,大厅监控也一定拍到他了,更何况他穿的还是校服,太容易认出来了。

“你说的有道理,还有监控,年轻人观察力比较好,不如你帮我一起看?”何魁对段景曜的主意表示肯定,这让段景曜脸色骤变,沉默的一言不发。

看见段景曜吃瘪的模样,路遇癸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真服你了,你直接说是我让你寄的信不就好了。”

路遇癸和何魁对视一眼,说得理所当然,“当然是为了测试你是不是个诚实的孩子,很显然,你不是。”

于新新在旁边听得七七八八,心里有了个底子,其实她一直都很愧疚,他听父母说了这一年来大家为了寻找她而出动了多少力量,这让她的心里又感动又难过,双手蔵在被子下不断交叠环绕,“对不起...都怪我太没有安全意识了,如果那天我老实回家,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路遇癸见状,学着于新新的模样故作低落道,“不,错的是我,如果我没有走那条路,你也不会被人绑架。”

于新新停顿几秒后回忆道,“那天我跟着这位哥哥进到一条巷子里,我看见哥哥去了一家店铺,于是我就绕道在手机店后面等他。那里有一扇半掩的铁门,里面还有亮光,在那里我看见了两个人。”

“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他们正在...正在,”于新新有点不意思将后面的内容说出来,“就是在那啥,但是我只晃了一眼没有细看,而且我没有看见那个男的,只看见了女的。
我也不好意思一直在那里,就想回去,可是那条巷子我第一次去,再加上天黑我找不到路了,就只好在旁边等这位哥哥出来,之后我就被绑架了。”

“是的,不过把我打晕的是那个女人,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地下室了。”于新新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心有余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睁开眼睛时眼前那片陌生的环境,这导致他失眠特别严重,生怕闭上眼睛就会发生不好的事。

“我只见过他一眼,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如果我看照片的话应该能认出来。”于新新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有自信的。

于新新仔细盯着照片看,很快她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对!就是他!他特别特别瘦,和福利院院长站在一起简直是天差地别。”

没有想到燕三强的情人竟然是卫红乙,这样就和那三张照片上的关系对应住了。至于他们两个抬着的黑色塑料袋,里面装的要么是昏迷的于新新,要么就是冷冻柜里的尸体。

于新新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后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没多久,她双目中再一次流转出担忧,“福利院的孩子们该怎么办?他们的院长可是个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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