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可她真的是在乎那点钱吗,她在乎的只是那个人而已。
牌码到一半,她忽然推倒:“不玩了。”反正她已丢人丢大发了,也不在乎再加一点,偏有人不知趣,撇着嘴巴说:“真是沒品。”
乔景年这下火了,跳到他面前破口大骂:“姓江的王八蛋,你是世界上最不知好歹的家伙,你愚蠢透顶,行事不检认贼为友自以为是……”一口气甩出十几个成语,最后一口气接不上來才不得不住了口,虽然嘴上不骂了,眼睛却不肯放过他,始终保持着怒目相向。
“乔景年,如果不是看在靳少的份上,我活剐了你都不为过。”江辰逸耐着性子等她骂完,一张口,森寒的语气令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到了冰点。
连无关的人听了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从來沒见过这种阵仗的沈依依更是吓得脸都白了,站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哟,江少这是要活剐谁呀,听着怪吓人的。”突然传來一声打趣,吴敏浩首先松了一口气,却不肯放过每个挑拨的机会:“还会有谁,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是泼妇,我辈是自叹不如哪。”
乔景年气得乱颤,正准备回击,靳司勒淡睐了吴敏浩一眼,讥讽道:“得了,你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到了开饭的时间,你这个主人也不知道过问一下。”声音不高也不急,吴敏浩却不敢再吭气了,拉了拉陈姐的胳膊,两个人一起去安排午饭的事。
“看样子沈小姐是大赢家,不用问,一看景年的表情就知道输了。”气氛在他调侃轻松的口气中有所缓和,连沈依依都笑着点头,靳司勒宠溺地在乔景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你这样子,人家还以为我抠门,不给你零花钱用呢。”
看他那样子倒好像给过她好多钱似的,乔景年沒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本來就沒给我零花钱。”因为婚前她就提出來不会用他钱,所以,他给她买这买那,倒是的确沒给过钱。
“原來是为这个生气呀,是我的过错,我改还不成吗?别生气了,嗯?”靳司勒开怀大笑,手很自然地搭在她的腰肢上,小意地哄着她。
乔景年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子,像个跟丈夫撒娇的小怨妇,因为零用钱不够用,而跟丈夫变着法讨要,脸不觉一热,又担心有人误会,便下意识地看了江辰逸一眼,只见他自自然然地搂着小女友的肩,一边走一边在她耳边密语,不知说了什么,让女人捂着嘴巴笑。
她觉得眼睛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刺了一下,扭身避开男人的手,赌气似地嚷:“我要回去。”
“唉哟,还沒哄好呀,司勒,你也是只敢对着我凶,换了别人沒辙了吧。”吴敏浩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夹枪带棒,“大家已经就坐了,就等着你们,我说妹妹,你也不是小女孩了,别弄得娇滴滴的,动不动让男人哄。”
乔景年脸上真的挂不住了,如果她再拂袖而去,那才真的印证了她的话,老大不小的人还玩小女孩的把戏,说好听点是矫情,说难听点是不知羞,便强压着不快,跟着他去了餐厅。
那一对正在逗奇奇玩,好像是他们问他钢琴学到了几级,小家伙骄傲地回答说已经八极了,还说很快可以冲最高十级了。
江辰逸故意逗他:“吹牛吧,那天让沈阿姨考考你,你沈阿姨的钢琴弹得才好呢。”
“是吗,那我要跟你比一比,我肯定比你强。”小胸脯一挺,小家伙颇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冲着沈依依下了挑战书。
乔景年紧崩的脸瞬间缓和下來,笑着走过去,摸着小家伙的脑袋予以肯定:“我相信奇奇能赢,什么深阿姨浅阿姨的我们才看不上。”显摆什么呀,不就一破钢琴吗,看他恨不得夸到天上去的样子就來气。
“小妈來了。”奇奇欢叫一声,丢下两人亲热地拉着她叽叽喳喳,问长问短:“你刚才怎么不和爹地一起來看我弹钢琴。”
某人眼底不易察觉地飘出一丝火星,幸亏旁边的女人乖巧地拉了拉他衣摆,轻轻地摇摇头,沈依依是个聪明的女孩,而且在那种地方呆过一段时间,早就学会了察颜观色,女人的直觉也告诉她,自己的金主与老大的女人关系绝不简单,只是她从进入这个圈子起,便给自己立下了小心谨慎的原则,做自己的本分,其它的绝不不打听更不敢过问。
乔景年被小家伙拖着向餐桌方向走去,按在左边第一个位置上,自己则紧挨着她坐下,吴敏浩见了大发感慨:“你们看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这老的被人抢走了,小的也跟她粘粘乎乎。”说到这,她恨恨地指着儿子骂:“小赤佬,沒良心。”
“有些人不讲脸的,敏浩姐,你还真要当心一点。”江辰逸状若好心地提醒。
乔景年脸色一变,正要回击,坐在上首的靳司勒不失时机地拍了拍她的手,睃了一眼右首的吴敏浩,淡声命令:“吃饭吧。”一时间鸦雀无声,各种杯盘刀叉接触发出细小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沈依依显然还沒有完全适应所谓的上流社会生活,突然与一帮以前只能仰着头看的人群共进晚餐,举手投足都小心翼翼,江辰逸倒是很体贴,殷勤地帮她挟菜,一会问她吃不吃这个,一会问她喝不喝那个,女人均回以甜甜的一笑。
“沈小姐,我和辰逸是兄弟,你就是弟妹了,千万别拘谨,就当自己家里一样。”连靳司勒也出语安抚,吴敏浩自然不会放过“夫唱妇随”的大好机会,连声附和:“司勒说得对,沈小姐尽管放开一点,就当自已家里一样。”不仅将关键句子重复了一遍,而且故意在家里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乔景年怄得不行,倒不是自己老公在别人家里说话的口气十足的男主人作派,也不是吴敏浩讨厌的饶舌,他们再怎么说再怎么做她才懒得在意,实在是对面那一对太露骨了,要表演恩爱也避点嫌好不好,看江辰逸那照顾有加的样简直令人抓狂。
“小妈,我要吃那个。”小家伙指着红彤彤的澳洲龙虾嚷,乔景年忙收回余光,爽快地答应了:“好啊,小妈帮你剥。”许是气糊涂了,顺着小家伙的称呼自称起小妈來。
靳司勒凑到她耳朵边,吐气如魅:“这么喜欢孩子,帮我生一个好不好?”
“去。”余音尚在喉咙口,突然一只脚重重地踩了上來,疼得“唔”了一声。
第一百二十一章 情不自禁
“哟,这也太敏感了吧,不过是咬个耳朵,至于一副戚戚切切的样子吗,真要是压在身下,那还不****了。”吴敏浩一番冷嘲热讽,惹得旁边的陈姐吃吃乱笑。
乔景年羞得恨不能一头撞死得了,偏靳司勒关切地抓着她的手,半是担忧半是狐疑地问:“怎么啦?”她气得甩掉他的手,挟起一只龙虾递过去:“小妈……”
两个字刚一出口,脚上的力道突然加剧,差点令她痛呼出声,乔景年翻手捂住嘴巴将呻吟堵在了口腔里,免得吴敏浩又乱嚼舌根,又怕桌子底下的戏码被人发觉,强笑着指指唇解释:“牙……疼。”
“小妈,是不是你也跟我一样,糖吃多了长虫牙,让我给你看看。”奇奇看她疼得厉害,额头上都是汗珠,小眉头都担心地皱了起來,非常热心地上前帮她查看。
乔景年急忙摆手:“小妈……”谁知这两个字刚一出口,桌子底下那只该死的脚突然死力一踩,这次她沒有忍住,“嗤”地一声痛叫起來,乔景年惊恐地睃了对面一眼,男人若无其事,优雅地抿了一口酒。
“哟,原來是牙疼啊,我还以为是哪來的一只野猫子在叫春哪!”吴敏浩夸张地撇着嘴,身旁的陈姐十分配合地吃吃笑了起來。
去你妈的,乔景年恨得牙根发痒,实在是沒脸呆下去了,便腾地站了起來,那只脚不早不迟撤了回去,虽然余痛未消,感觉比刚才不知好了多少,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实在是抱歉,我失陪了。”
靳司勒肯定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跟一桌子人道了歉,在吴敏浩的冷嘲热讽中跟了出來,发现她沒有再捂着嘴巴喊牙疼,倒是左脚一瘸一拐的,不敢沾地似的。
“奇怪,脚又怎么了?”他不由分说将她抱上车,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鞋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好像被人踩过一样。”
乔景年下意识地将脚缩进长裙子里,心虚地嚷了起來:“胡说,就是刚才不小心崴了一下,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好在靳司勒只是笑笑,沒有深究,只是上了车,不由分说将她的伤脚抬在自己腿上搁好,将裙摆往上撸了撸,露出雪白的小腿,她急忙又是喝问又是制止:“你想干嘛,不要。”
“别动,我看看要不要去医院。”
靳司勒抬起头扫了她一眼,不管她的反对,动手解开鞋袢小心地脱下鞋子,修长的指毫无犹疑地伸向袜子,乔景年再次感到极度不适应,用力往回缩着腿脚,可是他早有防备似的,一只手轻而牢地捉着她的脚后跟,令她动弹不得。
“沒什么大问題,不用这么麻烦,快开车送我回去躺一下就好了。”见來硬的不行,她只得好言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