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头怎么了,头怎么了?”吴敏浩一听,也顾不上跟他吵了,连忙抱着儿子的头检查,“哪里不舒服,是这里吗?是不是她打的,快告诉我。”
奇奇捉住她的双手,小脸上满布无奈:“唉哟,我沒有不舒服,也沒有人打我,妈咪,是您吵得我脑仁疼。”
“真的?不许这样说妈咪。”吴敏浩终于放了心,在他的小屁股上拧了一把:“看你还敢骗我。”
“啊,爹地,小妈,快來救命,有人拧我的屁股。”小家伙扯着喉咙大叫。
乔景年正在洗脸,闻言推了旁边满嘴白泡泡的人一把:“还不快去,宝贝被欺负了,救去呀。”靳司勒匆匆漱了口,就着她手里的毛巾擦去嘴角残留的泡沫,“你沒听他喊小妈,要救你也得去呀。”
“讨厌。”她用力夺下毛巾,放在水笼头下冲洗,真是的,她还沒和他亲热到共用一条毛巾的地步,还有,她不喜欢小妈这个称呼,就好像不喜欢人家叫她大嫂一样。
门口人影一晃,随即响起酸不溜秋的讽刺声:“哟,都腻歪了一晚上还不够,洗漱都要挤在一处,真是伉俪情深啊。”
乔景年脸一下子红了,也难怪人家会误会,头一低讪讪地从她身边挤了出去,吴敏浩恨恨地瞪了前夫一眼,跟在她后面出來:“喂,既然作了人家小妈,总不能徒有虚名,这样,先从帮奇奇穿衣服开始吧。”
这个女人还真会闹腾,乔景年情绪已到了发作的临界点,可是当她的目光与小家伙一对上,顿时沒有脾气,说真的,奇奇虽然顽皮,但长得不是一般的漂亮,尤其是一双眼睛,清澈得像一旺溪水,乌黑的眼珠一转,可爱极了。
罢了,罢了,看在小家伙的份上不跟她一般见识,何况人家说得也沒错,既然担了小妈的名,少不得负起这个责。
还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好在沒吃过猪肉总看见过猪跑,这也不是什么尖端的活,先将小T恤从脑袋上套进去,小家伙一刻也沒闲着,忽然凑到她面前,死劲地盯着她的脸。
“我脸上有东西吗?”乔景年实在忍不住了,摸了一把脸问道。
奇奇一本正经地摇摇头:“我是在看小妈脸上长了什么好东西,让爹地昨晚蹲在床头一直地看。”她头彻底大了,书上常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现在就是这种愿望,都说童言无忌,她今天算是真正领教了。
这个人也是,好好地深更半夜不睡觉,跑进來看她的脸干什么,也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举动沒有,自己也是睡得太死了,竟然一点也沒有察觉,还有,她明明锁了门,他照样轻而易举地溜了进來,这也太危险了。
“你小妈的脸上长着花呢,光看还不够……”
吴敏浩醋劲大发,还想往外吐酸泡泡,被靳司勒给喝住了:“少说两句沒人把你当哑巴,奇奇,不准胡说八道。”这儿子也太古灵精怪了,竟然“偷窥”老爸,昨夜他悄悄溜了进來,本來想看看儿子睡得好不好,谁知女人的睡相也是无比的难看,连被子都给踢到地上去了,他帮忙捡起來帮她盖上,顺势在床头蹲了下來。
彼时,月光如水温柔地洒在女人姣好的脸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密密匝匝地投射下一方阴影,她的呼吸浅而匀巧,他情不自禁地凑了上去,樱唇中呼出薄薄的热气,喷洒在脸上,痒痒的,麻麻的,直叫人心猿意马。
“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呀,也不嫌害臊,儿子在旁边,不晓得检点,见过骚的可沒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吴敏浩一边骂一边不时地拿眼睃着她,话里话外明显是对着她來的,气得她浑身乱颤,这还真叫躺着也中枪,她什么也沒干便成了无耻**了。
“吴敏浩,你也知道儿子在旁边,那就应该注意你的言行,对不起,我沒空听你胡搅蛮缠。”说完,丢下一家子极品冲出房间。
气冲冲地出了门,准备驾车外出的时候突然发现钱包手机什么都沒有带,乔景年只得返回來,经过客厅的时候正好吴敏浩领着儿子下楼。
李大伟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來,上前殷勤地打着招呼:“大嫂,这么快就走啊,怎么不多玩一会。”恰好看见她走近,想打招呼却又有点不好意思,脸上尴尬极了。
乔景年只当沒看见,反正她讨厌极了大嫂这个称谓,谁爱听谁听去。吴敏浩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昴着骄傲的头颅斜视30度与她擦肩而过。
“小妈,再见。”倒是奇奇这孩子怨不得招人喜欢,经过她身边时叫了一声,令她脸上的坚冰立马消融殆见,笑着向他招了招手:“奇奇有空过來玩啊。”
吴敏浩不满地睨了儿子一眼,加快了步伐,本來以为这就完了,谁知道小家伙忽然挣脱妈妈的手,跑到她身边示意她蹲下來,一双琉璃般晶莹剔透的眼睛望着你,乔景年哪有不乖乖就范的道理,弯下腰听他在耳朵边悄悄话:“小妈,其实我不讨厌你,不过你不能让妈咪知道噢!”
这孩子,太可爱了,乔景年笑逐颜开地伸出手,准备无比慈祥地摸一下小家伙圆溜溜的脑袋,他已经像泥湫一样滑回妈妈身边去了。
“小白眼狼,这么快当了叛徒,跟你老子一样。”吴敏浩气恼地戳了一下儿子的额头,同时不忘恨恨地瞪了一眼楼上扑在栏杆边快乐地欣赏着这一幕的前老公,后者竟冲着儿子做了一个你真棒的手势,女人更不高兴了,拖着儿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乔景年一边上楼一边感慨,要是当初自己沒有意气用事,她和江辰逸的孩子也出生了,不管是男是女,肯定也是这样可爱至极,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很可惜挟孩子以迫他再婚的计谋算是彻底失败了,心情犹如过山车滑入谷底,恹恹不乐地上了楼。
正走在长长的走廊上,忽然有人从后面抱住她,吓了她一跳,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松手。”
“不放。”
靳司勒反而紧了紧手,一股炙热的温度从他的掌间传递过來,熟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长得很帅,略带着痞味的笑意赖在她身上不走,神态间很有撒娇耍赖的意味,很容易让女人心动,只是她心中有了一个他,所以对他的骚扰很是厌烦。
抬脚,猛踩,毫不犹豫。
看他的样子是铁了心要与她纠缠,动手她又真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偷袭了。
结果,勒司勒一闪身让开了,这招她用得太多,以至除了第一次奏效外,其余全都被他化解于无形。
“你能不能换个招数。”最可气的是,靳司勒竟然洋洋得意地斜仄着双眼发问。
秀才遇到兵本就有理说不清,尤其这还就是一超级无赖带腹黑,她算是彻底沒辙了,只能干瞪着眼发洋脾气:“你到底放不放手?”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虽然语带威胁,可要是他执意妄为,她也沒有办法,好在靳司勒松了口气:“放手也可以,你答应我今天不要出去了,呆在家里陪我,好不好?”
自从嫁过來,平时上班她总是延挨到最后不得不睡觉的时候才肯回來,周末基本上是早出晚归,“夫妇”俩共度周末的时辰屈指可数。
“好吧好吧,可以松手了吧。”乔景年不耐烦地答应了,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吧。
靳司勒竟开心不已,牵起她的手兴致勃勃地提议:“先下去吃早餐,然后我们一起晨泳,上次输给你了,这次一定要赢回來。”
“免了,吃饭可以,至于什么晨泳恕不奉陪,要不你也可以找别人來陪游,我相信有人排着队想來。”乔景年甩开他的牵手,一口回绝之际还不忘冷嘲热讽。
提起上次被逼陪他游泳的情形,乔景年便觉得郁闷,气正所谓不打一处來,他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想來一遍,休想!
勒司勒嘴角抽了抽,满脸的拿她沒办法的表情,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女人太迁就了,她才如此有恃无恐,或许该调整一下策略?
可是,真要惩罚她,他又下不去手,罢了罢了,谁叫自己就是喜欢她这种不服软的劲呢,她要是真有一天变成一只小绵羊,他兴许还不适应了。
我怎么这么贱哪,靳司勒忍不住哀叹一声,跟在她后面活像一头沒了脾气的大尾巴狼。
好在乔景年兑现了她的承诺,难得地一天沒有出门,虽然吃了早饭便躲进了卧室,总好过以往宁可在外面瞎逛也不肯着家进步了一点,连李大伟都觉得惊奇,指指楼上好奇地问:“今天怎么沒出去?”
“沒出去就对了。”靳司勒沒好气地呛了他一句,吓得他再也不敢出声。
自从吴敏浩带着儿子搬到附近住下后,一家三口互动越來越频繁,有时是她带着儿子过來,有时是靳司勒亲自过去看望,而且听李大伟有意无意地透露说,别墅是靳司勒出钱买的,好在乔景年也不介意,且极少着家,即便不小心撞上了,只当视而不见,所以大家相安无事。
这天吃罢中饭,也不知吴敏浩抽什么疯,居然派人过來请她过去打麻将,乔景年自然一口回绝了,别说她对这玩意不感兴趣,就是再爱好也不愿意与她同台共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