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都约了什么人?”靳司勒随口问了一声。
佣人笑着答:“江少带着沈小姐过來了,还有太太的一位朋友,既然少奶奶不去,那我回去了。”这些下人为了好区分,称吴敏浩为太太,称她少奶奶,这也算是靳家的一大奇景。
“等等,既然三缺一,我不去岂不扫了大家的兴,你回去复命,就说我马上到。”乔景年一听江辰逸还有他那位小女友在,马上改变了主意。
靳司勒淡睐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下可要热闹了。”
想不热闹都不行,作为江辰逸的前妻,她和沈依依少不得明争,作为靳司勒的现任老婆,即便她不想斗,吴敏浩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她此行可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母子俩的别墅离这里不远,风格大体上呈现出明快轻松的感觉,院子里繁花似锦,绿草茵茵,令人心旷神怡,东南方向应该是专设的儿童区,秋千架、滑梯、小型过山车,简直像个游乐场,足可见夫妇俩在孩子问題上高度一致地不惜心思。
靳司勒充当了向导和半个主人的双重角色,两人未经通报便一起出现在客厅,一眼看到几个人围在沙发边上聊天,倒都认识,佣人口中太太的朋友就是上次一起去公司闹的其中一个。
除了主人吴敏浩沒有动,其余三个人一起起身,笑着打招呼:“靳少,怎么才來,就等着你们。”江辰逸沒有看她,那位朋友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倒是他的小女友迎了上來:“大嫂,好久不见。”
“大嫂嘛,自然要端着架子,否则怎么显得出人家的地位和尊严呢。”乔景年还沒來得及答话,吴敏浩重重哼了一声,连讥带讽地來了一通。
得,斗争正式拉开帏幕。
不过,乔景年今天潜在的对手不是她,何况她也从來沒把人家视作情敌,所以,她沒有接吴敏浩的碴,反而冲着沈依依皱眉头:“不是说了别叫我大嫂吗,你怎么这么沒有记性。”
沈依依沒想到自己很简单的一声招呼竟招來两个人不满,不免有些惶恐,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大大的眼睛像受惊的兔子忽闪忽闪的,还真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味道。
“依依,过來。”江辰逸看不得她受委屈似的,招招手令她过去,小女人明显松了一口气,跑回去乖戈地挨着他坐下了。
哼,装什么清纯,不就是一酒吧里弹钢琴的,那种地方出來的能有干净的,至于护得这么切?乔景年不善伪装,所有气愤和不快统统写在脸上。
其实有一点她还真错怪沈依依了,人家沦落酒吧不假,却是为了给得了重病的父亲治病才不得不去那种地方的,而且讲明了卖艺不卖身,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这也是后來被靳司勒挑上的原因之一,双方讲明她听从他的安排,他负责出钱治好她父亲的病。
靳司勒沒有逼她,给了她三天时间考虑,沈依依自然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父亲的病却是一天也拖不下去了,养育之恩大于天,何况妈妈早逝,父亲又是当爹又是当娘地把她一把屎一把尿地扶养成人,还供她上大学,她怎么能弃之不顾?
所以,沈依依思前想后,最后还是一咬牙答应了,出她所料的是,靳司勒买下她不是供自已消遣,转手便将她送给了江辰逸,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也沒办法拒绝了。
“你们还玩不玩牌了?一上來打嘴巴官司有意思吗?”一直沒有开腔的靳司勒,其实心里像明镜似的,三个女人一台戏,等会有得好看了。
吴敏浩拍着手:“光顾着说话把正事给忘了,走,打牌去。”边说边起身,亲热地拉着朋友和沈依依的手往麻将室领,沈依依扭头看了一眼江辰逸:“我真的不会打。”
“不会我教你。”江辰逸大手一挥,说。
吴敏浩和她的朋友一起笑:“不会打牌会输钱吧,人家江少有的是钱,等会你只管乱打,我们赢了请你喝茶,辰辰,沒意见吧。”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有意无意地把她一个人撂在旁边,摆明了是故意冷落她,靳司勒碰了她一下:“别担心,我帮你。”
谁要你帮了,她既然敢來便不怕她们出招,乔景年很是不识好歹地哼了一声,大步跟了上去。
乔景年一上來便胡了一把大的,当然是在靳司勒的指导下,因为她还真不会玩,不过她可不认为是他的功劳,熟话说三分技术七分火气,沒有她的手气,他纵算有回天之力想來也是不中的。
结果还真如她所说,手手都是好牌,连赢了十几把,很快面前茶几上的筹码堆成了一座小山。
“唉,人家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我看这话不准,敏浩,你认为呢?”几圈下來,大家也算熟了,吴敏浩的朋友姓陈,大家都叫她陈姐,看着面前越來越矮的筹码笑道。
吴敏浩脸色早就不好看了,被她一挑越发生气,两手像轰麻雀似地赶他走:“司勒,都來了大半天了,也不去看看儿子钢琴课上完沒有,去去去,别杵在这招人厌。”
要不说孩子是夫妻间的纽带呢,你看两人都离婚了,吴敏浩还敢这么嚣张,不就是仗着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吗?她把儿子都抬出來了,靳司勒自然不好再留下來。
乔景年又摸了一把好牌,只须一碰听胡,她是庄家,先打了一张废牌出去,下家陈姐和对家吴敏浩都是老手,动作都是十分的麻溜,轮到上家沈依依时又卡了壳,小女人已经习惯了每打一张牌都征求男人的意见,这会捏着一张牌征询地看向江辰逸。
她确实沒什么经验,连抓牌的手法都不对,从乔景年的角度看过去,发现正是自己要碰的牌,顿时心花怒放,只等着她打出來便叫碰。
谁知江辰逸摇摇头,亲自挑了一张牌丢了出來,乔景年神情一黯,起牌一看,也沒什么用便毫不犹豫地甩了出去,给下家叫了吃,她一门心思等着上家将要的牌丢出來,起什么丢什么,下家陈姐试探地笑:“哟,你不会又听胡了吧。”
“哪那么快。”她随口答道。
余光一瞥,看见沈依依又捏着那张牌征求江辰逸的意见,脸色一喜做好了叫碰的准备,不想又被他制止了,打了另一张牌出來,本來两人眉來眼去的她已经很不爽了,这下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伸手摸了一张牌重重地扔在牌桌上,发出叭地一声巨响。
把桌上另几个人吓了一跳,吴敏浩撇了撇嘴:“是不是司勒沒给你零花钱,才一把沒赢就发脾气,我们输到现在的人该怎么想?”边说边起了一张牌,插进去一推:“**,胡了。”
第一百二十章 醋劲大发
乔景年伸手推倒上家的牌,发现她要的那张牌孤张一个,一下子柳眉倒竖,厉声质问:“这张又沒有靠,为什么不打?”
“我也不知道,他不让打所以沒打喏。”沈依依说话秀秀气气的,一脸茫然不知的样子,更叫她抓狂,一指江辰逸:“你偷看。”
另两人一起笑了,吴敏浩戏谑道:“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你看他坐的位置,偷看我的牌还有可能,偷看你,除非他长了透视眼。别扯歪了,开钱吧,**门前清,三番。”
一席话驳得乔景年哑口无言,她也是气糊涂了,什么不好指责偏说坐在另一头的他偷看了她的牌,事实上是她无意间窥视到了人家的牌。
对了,不会是小姑娘故意露出破绽引她上钩吧,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沒想到这丫头看起來毫无心计,实则城府这么深,害她哑巴吃黄连有苦倒不出。
却不知道自己又错怪人家沈依依了,人家小姑娘的确是毫无防范之心的,真正有心计的那个人是坐在旁边的高参江辰逸,他太了解她了,喜怒哀乐全挂在一张脸上,比如刚才沈依依要出那张废牌的时候,乔景年喜不自禁的样子岂能逃过他的眼睛,自然不会如她所愿了,结果硬是把她一把好牌给逼死了,让吴敏浩捡了一个大便宜。
接下來可以用兵败如山倒形容了,乔景年像沾上了什么晦气似的,一把不如一把,反倒是上首如有神助似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赢了十几把,刚才还堆得像小山似的筹码一点一点地挪到人家面前去了。
小姑娘高兴得手舞足蹈,两只手一起做着V手势,歪着头得意地冲着男人笑,十足的小女儿态,惹得江辰逸摸着她的头微笑不语,坦然受用。
“真是煞星临头。”乔景年狠狠地瞪着某人指桑骂槐。
吴敏浩和陈姐倒表现得很淡定,反而劝道:“她最小,又是第一次上门,只当是给红包利市,妹妹你也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还不谢谢两位姐姐的照顾。”江辰逸在一旁提醒,沈依依乖觉地欠起身体连声道谢,两个人甭提多么配合了。
乔景年肚子里的酸水一起翻涌奔腾,却无处发泄,她这会算是看清楚了形势,今天的局全它妈地是冲着她來的,结果自己输了钱不算还输了品,听吴敏浩那意思,她就是一赢得起却输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