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 完结+番外 (若儿菲菲)
“妈,奶奶,他就是个疯子,你们只当他在说胡话。”乔景年一边解释一边挡在靳司勒面前,拼命给他使眼色:“我知道你想追求我,可是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你快走吧。”
靳司勒薄弯唇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慢声细气地,以一种正人君子的口吻劝告道:“景年,我觉得作子女的不应该欺骗父母,所以就算你今天生气,我也要说……”乔景年急了,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威胁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我----”我了半天发现自己还真是拿他沒辙。
“景年,让他说完。”
苏念已经看出情况不是她想像的那么简单了,喝止住女儿,又冲着年轻人命令道:“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靳司勒指指嘴巴,满脸无辜外带无害的表情,乔景年沒法,万分不情愿地松了手,他这次叫得更甜了:“妈,我和景年半个月前举行了结婚典礼,我想请您出席的,可她偏不让。”
第一百一十六章 被举报了
他无奈地摊着手,也不用他装委屈,刚才的情形,谁看了都会觉得女人太霸道,沒人忍心怪罪于他了。
“对不起,这场婚礼恕我不能承认。”苏念可以不怪他,但她无法接受他,在她的心目中,早已认定了江辰逸是乔家唯一的女婿人选。
奶奶一下子站了起來:“念念,他说他和景年结婚了,那我们家辰辰呢?景年,你和辰辰吵架了?还是他妈妈惹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去说他们去。”
“奶奶,对不起。”乔景年上前扶住老人家,愧疚地低下头。
苏念冷笑两声:“你也知道不好意思,现在,请你和你的丈夫,拿着这些东西出去,省得我见了心烦。景年,你给我听着,除了辰逸,别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乔景年心中,又何尝不是这样,除了江辰逸,再沒有一个人可以进驻她的心房,“妈,您自己保重,我走了,奶奶,再见。”
靳司勒一点不觉得臊,今天的表现可谓是可圈可点,都被人下了逐客令,依旧涵养十足地道着别:“妈,奶奶,今天冒昧打扰,下次再來看你们,再见。”
NND,装什么孙子呀,就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还他妈的搞得像有教养有道德有礼貌的谦谦君子,我呸!乔景年一边走一边愤愤不已地啐了一口。
本來生着气,加上担心靳司勒又使出什么花招纠缠不清,乔景年一上车便猛踩油门,座驾在马路上狂奔,一路上险象环生,结果被迎面而來的交警给拦下了,说是接到举报她的车有超速行为,又是查照又是开罚单,教育了一番终于放了行。
他和他的保镖车一直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这下也并排停下了,勒司勒从车窗里伸出头來,“又沒人追你,开那么快干什么?”
乔景年哼了一声,突然回过神來,指着他叫了起來:“是你举报的对不对?”
“为你安全着想,你要是出了事,江辰逸更不会放过我了。”他不笑,一本正经地答。
果不其然,这样的招术也只有这个腹黑到底的家伙想得出來。
居然还有脸提江辰逸,世界上再沒有人比他更无耻下流的人了,乔景年愤愤地摇起车窗玻璃,将他那张欠扁的脸挡在外面,眼不见心不烦。
这一路,她在前面跑,他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倒也相安无事地回到靳家,乔景年一头钻进卧室,在这个庞大的建筑里,只有这个地方让她感到些微的安全,尤其是他不在的时候。
中途有佣人敲门,说是奉先生之命给她送餐,被她打发走了,早上的事令她如哽在喉,呕都呕饱了,哪还吃得下。
傍晚的时候,靳司勒进來了,瞥了一眼床上,劝道:“晚上我叫下人烧了你最喜欢吃的排骨,还炖了金丝羹,等会下去吃,别饿坏了身体。”
乔景年闭着眼睛假寐,不过听他的口气好像自己不在家里吃饭,睁开半只眼偷看,靳司勒拉开衣橱,挑了一件西装,这架势肯定是要出门,她在心里直念阿弥陀佛,终于暂时不用对着这个讨厌的家伙了。
只见他将西服搭在胳膊上转过身來,乔景年赶紧闭上眼睛装睡,耳朵却变得异常的灵敏,靳司勒迈开步子向床边走來,坐下來的时候,柔软无比的高级席幕思明显往下一沉。
“我晚上有事,不陪你吃饭了,别再犟了,跟谁过不去也别跟自己肚子过不去,傻瓜!”
乔景年大气不敢出,虽然闭着眼,还是感觉得到他离自己很近,甚至感觉得到他的目光温柔在包围着自己,便越发不敢动了,生怕一不小心张开眼睛,四目相对也太难为情了。
良久,其实这个词不准确,应该只是过了一小会,只是她感觉很漫长罢了,靳司勒微微叹了一口气,起身走了。
乔景年在听到门咣当一声关上的那一刻,猛然张开眼睛,装睡,尤其在别人注视下装睡真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所以,她一边揉着又肿又胀的双眼,一边夸赞自己绝对是超人。
还别说,一天就早上吃了一点东西,这会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乔景年估摸着他出了门便爬了起來,跑到厨房吩咐佣人开饭。
吃罢还是回到房间,洗漱一番便将自己丢到床上,沒有开灯,眼看着窗外从幕色微起到黑夜无边,屋子里的光线不断地暗下去,直到可视度几乎为零,这种时候很适合神游。
乔景年是被一串急促的铃声惊醒的,操起手机一看,蓝色荧光屏上“老公”两个字令她睡意全无,按下绿色键激动地唤他的名字:“辰逸……”
“乔景年,你安的什么心,是不是嫁了一个有钱有势的老公怕别人不知道,至于这么招摇过世地带着满世界显摆吗,我告诉你,要是奶奶有什么事,我跟你沒完。”
她这边一张口,里面劈头盖脸一通狂吼打断了她的话,隔着电话她都能感觉到男人的愤怒和焦急,好像是奶奶出事了?
乔景年也急了:“奶奶怎么了?”问了半天无人应答,这才发现他早已经挂了机,乔景年赶紧反拨过去,显示倒是接通了,可是对方根本不接,挂了再打过去,竟然关机了。
这不是要急死她吗,当即拿起手机又摁了一串号码,谢天谢地,妈妈在第一时间接通了。
“妈,奶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劈头就问。
“你还有脸问,都是你闹的,你说你结婚,我们管不了,当然,你也根本沒打算让我们过问,既然这样,那你干什么要把人带回來?是想显摆你做了中央委员的儿媳妇,还是炫耀你找了一个超级富翁作老公?……”
苏念一反温文尔雅的常态,在电话那头骂上了劲,乔景年急得直跳脚,最后不得不打断妈妈的话。
“唉呀妈,您要骂我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只要快点告诉我,奶奶怎么了?”
那边沉默一会,终于叹了一口气:“你也知道急呀,你们一走,奶奶就犯了病,送到县医院抢救了半天才稳定下來,现在家里人把她接到省人民医院去了。”
“好了,我知道了,您别急,奶奶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我挂了。”
乔景年匆匆安慰两句便收了线,赶紧起床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连头发都來不及梳便出了门,好在靳司勒有应酬还沒回來,说不定在哪个女人那里寻欢留在那里过夜也未可知。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两个男人占了她的床
到了医院直奔高干病区,很容易便打听到了奶奶住的病房,从护士口里得知,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谢天谢地,乔景年摸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5号病房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望见温和的床头灯下,奶奶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连接呼吸机的氧气瓶不时发出细小的咕嘟声,陪床的是周静安,大概也乏了,守在一边打盹。
她尽量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还是把周静安给惊醒了,回头一看是她,明明一张睡意朦胧的脸一下子充满了斗志,起身走过來将她推出门去。
“你來干什么?”周静安压低声音,语气却一点也不客气。
乔景年背了理,也不想和她吵,便很克制地解释:“听说奶奶病了,我來看一下。”谁知不说还好,这一说越发激起了周静安的愤慨:“你还有脸來看,都是你惹下的祸,要不然奶奶还不至于气出病來,拜托你行行好,别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不然,我们全家会不得安宁的。”
这叫什么话,好像她家出什么事全是拜她所赐似的,那她爸爸英年早逝又是谁造成的?
“我知道,这次是我的无心之过,求求您让我进去看一眼,就一眼,我保证不吵着奶奶。”算了,她是來看望奶奶的,沒必要跟这种心肠狠毒的妇人一般见识。
何况,这次奶奶发病的确是因她而起,人家生气也是有道理的,乔景年当下打定主意,苦苦哀求。
“无心?奶奶躺在这里,算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你一句无心之过便给自己开脱了,那我儿子呢,你害得他丢了大好前程,也是无心吗?”周静安越说越气,声音不由自主地高了起來。